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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为什么不知道?不是很显然的事吗?(1/1)

俞洲平离开的三天里,林宝芝除了去找药剂原料,还是去找药剂原料。她每天花半天时间去打野猪的地方,差不多转遍了那片区域,依然一无所获,也不算一无所获,至少房檐下悬挂起来的猎物干又多了好几只。

第四天,她睡过午觉出门时,黑猫在后面轻巧地跟了上去,林宝芝一路上都没有注意到,直到她来到地方,顺利猎到一只兔子时,黑猫率先冲过去,围着兔子打转,她才知道它跟上来了。

“你跟上来干什么?”林宝芝揉了把黑猫的脑袋,揉得黑猫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把兔子丢进背篓里,林宝芝刚想往一个方向走,黑猫扯住了她的裤脚,她不解道:“你干什么,我没空陪你玩。”

黑猫往另一个方向走了几步,回头看看她,见她没动,又过来咬她的裤脚,死命地拉扯。

“力气真大。”林宝芝嘟囔了句,裤脚差点没被它扯坏,不过,她也因此理解了它的意思,“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黑猫喵喵喵叫了几声,又撒开腿往它选好的方向走。

林宝芝想了想,跟了上去,反正她也没具体的目的地,就看看这只疑似过于聪慧的猫大爷到底想干些什么吧。

猫大爷的脚步,与它膘肥体壮的身躯有点不相称,过于敏捷了些,林宝芝快使出了全力,才跟得上。

大概是半个多钟,林宝芝来到了一个她之前从未来过的地方,周围的植物陡然间巨大浓密了许多,她往来时的路看了一下,判断这里应该算深山,比较浅的深山,她所站的地方形成了一个较平整的小山坳,旁边竟盖着间破破烂烂的小木屋,屋顶的草都腐烂没了,只剩光秃秃几块木板,证明这里很久很久没有人光顾了。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林宝芝蹲下敲了一下黑猫的脑袋,黑猫不满地朝她呲牙,走到了那小木屋的后面。

林宝芝跟过去一看,眼睛顿时雪亮雪亮的,这里居然长着一株鹿金藤,更重要的是,挨着鹿金藤旁长着一棵叶子黑红黑红的玄堇,复元剂的第四味原料。

她兴奋地抱起黑猫死命地揉,“猫大爷,我以后吃什么,给你吃什么。”就说黑猫这几天怎么早出晚归,身上到处是草屑和毛刺,她摘都摘不干净,原来是给她找鹿金藤来了。

恍惚间,林宝芝又想起那晚它围着鹿金藤嗅来嗅去,她训斥它的场面,赶紧道歉,并承诺道:“回去后,我给你弄个软窝窝住。”

黑猫昂起脑袋,老傲娇的样子,好似在说本猫才不是白吃白吃的猫。

林宝芝看它这样,摸着它脑袋又夸了好几句聪明。

怎么把它们带回去呢?没一会,林宝芝把大功臣放下,围着两株重要的草来回地转悠。

还没想到好办法,有细微说话声顺着风吹的方向传了过来,这里怎么会有别的人?而且不止是一个人。林宝芝皱眉,迅速地把黑猫抱起,往不远处浓密的灌木丛间趴伏下去。

黑猫期间挣扎了一下,喵喵小声叫了两声,但见林宝芝做了几声嘘的动作后,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不叫了。

林宝芝趴伏着大概一分多钟,说话声的主人出现在视野里,是一行5个人,一个个作农民打扮,背着很大的行李袋,但并不是农民,和去公社那天跟踪在他们身后的汉子感觉很相似。

其中三个男人,两个女人,年龄在二十岁到三十岁中间,为首的女人留着及耳根长的头发,脸蛋清秀,手中拿着一张地图。

“找了好些天,这里是和地图上做的标志最相像的地方,再往下走一段时间,如果未果,就返回这里扎营。”短发女人语气果决,很明显是这行人做主的那个。

“了解。”其他人应声。

林宝芝屏住呼吸,想等他们走过去,不料一只手指头大的马蜂飞了过来,并准备落到她的鼻下,一旦落下,她很有可能会忍不住打喷嚏。林宝芝小心翼翼的抽出军刀,在逃跑和留下间犹豫。

黑猫这时从她身边猛地蹿出去,扑向马蜂。

“什么人?”短发女人反应极快地抽出手枪,往灌木丛这边看过来,然后看到一只壮硕的黑猫溜出来,上下跳着朝一只嗡嗡叫的马蜂扑来扑去。

“原来是野猫。”走在短发女人身后一点的小眼睛男人说道,他同样也抽出了手枪。

“这猫挺肥的,不如杀了今晚当晚餐。”另一个额头宽阔的男人开口。

短发女人没吱声,额头宽阔的男人知道这是随便的意思,笑了一下,抬起胳膊,就想往黑猫身上打枪,这时,更远处的灌木丛沙沙响了一下,一抹白色的影子一晃而过,他注意力短暂被吸引走,回过神来,黑猫蹿到不远处消失了。

“哎,可惜了。”额头宽阔的男人叹了口气。

“谁叫你出手不果断。”五人中另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嘲笑了一声。

“我怎么料到会突然出现别的动物。”额头宽阔的男人嬉笑道。

几个人说说笑笑地前进,等他们走过去后,林宝芝擦了一下额头,满手冷汗,那白色的东西是她扔的,一小团带着皮毛的兔肉。她也顾不得琢磨怎么带走鹿金藤和玄堇了,轻轻招呼一声黑猫,记下方位,迅速往来时的路返回。

回到家时,夕阳早已落了下去,林宝芝喝了几口热水压压惊,歇了一会,准备做饭。

主食烙大饼,菜则是红烧兔子肉,上次王小英做这道菜时,她在一旁仔细记下了步骤。做好林宝芝自己没开吃,先盛了小半碗犒劳猫大爷,猫大爷最近嘴好似养叼了,不想吃生的肉,偏爱和她吃一样的。

等轮到她吃了,刚吃两口,大门响了,林宝芝凝神听了两秒,听出是某个轻浮浪荡男回来了,脸上不自觉挂上了点笑意。

开门迎他进来,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俞洲平几乎是门刚关上,就抱住了她,在她发间嗅了一口,“刚回来就来找你了,我好想你。”

这男人每次做亲密的动作都做得很自然,没有任何预兆,林宝芝这次又没来得及避开,只能愣愣地被他抱住,手不知该往何处放,吸了几口气,她故作镇定道:“别腻歪了,快放开,我还要回房间吃饭。”

俞洲平嘴上嗯了声,手上却还是抱了她好一会才放开,跟她走进房间,看到炕桌上的红烧兔肉,顿感肚子在大唱空城计,很自然地撒娇:“我饿了,林宝芝。”

林宝芝烙了两个饼,分了一个给他,“先吃,等会我再去烙两个。”有炒锅烙饼方便,就是费点柴火。

俞洲平和她面对面坐着,装四体不勤的大少爷,吃了两口饼,几块兔肉后,说:“我好渴。”

林宝芝太阳穴突突了几下,念他舟车劳顿,一脸疲惫,忍耐着去给他倒了碗水。没一会,大少爷再次道:“饼子吃腻了,我想吃点菜糊糊。”

林宝芝这次再也忍不下去,一把夺过他的碗,“你别吃了,继续饿着吧。”

“我坐了快6个小时的车,不对,加上从县城回到村里这路程,差不多7个小时。”俞洲平一脸无辜地给她讲自己的辛苦,“路上什么都没吃,一回村,我就直直赶往你这里了。”

“你可真是混蛋。”尽会撒娇的混蛋。

林宝芝骂了一声,不甘不愿地去给他做了一大碗白菜玉米糊糊,俞洲平一脸灿烂地吃了个光光。

吃过饭,俞洲平适可而止,不敢再装大少爷,乖乖去刷锅洗碗,随后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小匝钱票在林宝芝跟前晃了晃,看她眼神大亮随着钱票挪动,好笑道:“还不快谢谢你对象我帮你把心心念念的奖励带了回来。”

林宝芝鸟都不鸟他,伸手抢过钱票低头眯眼数了起来,买家当花去她大半的钱票,小金库亟需补充。

一块、两块、三块……最后数出20块钱,10来张各种各样常见的食品票、工业票,数到最后一张票的时候,林宝芝头猛地抬起,不敢置信地问俞洲平:“这是不是给错了?”

“当然不是,上头觉得你可能需要一块手表,于是特地奖励了你一张手表票。”俞洲平其实对这张票有点无语,照他说,还不如直接给个手表呢。但罗柏说一来手表太贵重,给不起;二来万一林宝芝对手表不那么喜欢,她可以拿这张票去换钱用,一举两得。

林宝芝眉眼弯弯笑了起来,没个工具看时间,只能观天色听小喇叭判断,真的很不习惯,她早想要个钟表了,有这张票,她再存存钱,明年应该就能拿到表了。

她把票仔细抻平,放进一个她自己缝的能随身带的小布包里,然后把布包压在枕头下,这张票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得到,是她目前最贵重的财产,得收好。

俞洲平挑挑眉,“这么喜欢?”

“当然。”林宝芝一点不扭捏,要不是现在是晚上,她就要把布包直接藏内衣口袋里了,她专门在那两件常穿的打底衣口袋上缝了颗扣子,到时候把扣子一扣,活动动作再大,也丢不了。

俞洲平极喜欢她这种有点小财迷的模样,心脏和嘴巴发痒,想亲亲了。

没等他付诸行动,林宝芝突然严肃起小脸,看着他眼睛道:“你回来了正好,我有一件事要同你说。”省得她自己跑县里找罗柏了。

“什么事?”俞洲平不禁坐直了点身体,一般林宝芝这样严肃,就代表她要说的是很正经的事。

林宝芝不拖延,把黑猫带自己去找鹿金藤,很巧合遇到了五个极有可能是间谍的人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只是略过了鹿金藤和玄堇的作用。

俞洲平听完眼睛深幽不可测,虽然陆姨和陆叔没有把仇恨压他身上,但他是真心决定要帮陆叙报仇的,而现在,机会又来了。那些人聚集在这边,真正的目的很可能就是去神牛山找东西,很重要的东西。

他看了眼窗外,黑沉沉的,打消了迫切出门找罗柏的心思,后怕地抓住林宝芝的手,说:“你太冒险了,你不该扔东西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的,这样很可能把你暴露了。”目光转向不远处吃完饭正惬意眯眼的黑猫,“丑……黑猫看着挺机敏的,肯定能避过。”

看在黑猫今天立了不小的功的份上,他暂且不叫它丑猫。

“它块头太大。”林宝芝淡淡地说了一句,块头大,被射中的概率就会很大,她不得不冒个险,毕竟猫大爷帮她找到了很重要的东西,又替她引开了马蜂,她总不能忘恩负义吧,虽然猫大爷大概率不懂忘恩负义是个什么玩意。

俞洲平沉默了一下,幽幽道:“你该给它减个肥了。”又忍不住想,这年头人都吃不饱,这猫竟能把自己养成这样圆乎,也是厉害。

让一只努力把自己养出这个体型的猫减肥,何其残忍,林宝芝目光虚虚地看向别处,尽量用平板的语气道:“它这样圆乎挺可爱。”心里其实是觉得黑猫真的有点太肥了,特别是她这几天净喂它吃鸡杂兔杂什么的,看着又胖了一圈。

俞洲平:“……”你不舍得就直说,扯什么可爱,有我可爱吗?

就算是一只猫,俞洲平也忍不住吃醋,很凶地剜了一眼丑猫,对,现在又变成丑猫了。幼稚地和猫计较完,他把裴真真的事和林宝芝说了一下。林宝芝深入参与了抓捕特务的事,已经不算是需要保密的人了,何况,她现在又再次提供了重要情报。

“啊,中毒死了?”林宝芝惊讶了一下,“你们这里没有什么解毒药吗?”

你们这里?俞洲平抓住了关键词,眼皮很轻地抬了抬,没有点出来,林宝芝身上的秘密,等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给他听,他不需要多揣测,也不需要逼问。

他认真地解释:“目前市面上除了些虫蛇解毒药,一些解病毒细菌感染的西药,并没有什么有效通用的解毒药。”

林宝芝话出口,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俞洲平没追着问,她打心底松了一口气,“这样啊,我以为军方手中有更有效的解毒药。”

她忽然想到她原世界的解毒药解的是有害辐射导致的各种毒素累积,也不知道适不适用于这个世界的食物中毒症状?

不过就是适用,她现在也拿不出来,她暂时没有遇到解毒药剂的原料,原料不复杂,就两样,但是是一种伴生关系,原身的记忆中并没有那种东西。

“在想什么?”俞洲平看她走神,凑近她耳边问。

“没想什么。”林宝芝一抬眼,青年长长的眼睫毛近在眼前,心下一颤,耳根跟着发烫,语气凶巴巴道:“你靠我那么近干什么,吓死人了。”

俞洲平看到她软软的耳垂也红透了,从嗓子眼里漏出一声低沉的笑,“我在部队时,就想向你讨一个安慰的亲亲了,你不能拒绝我。”

说完,他霸道地侧头覆上她的唇角,从唇角一点点往唇中最软的地方移动,轻轻地含住,各种角度碾压啃咬着。

原来,真有人的眼睫毛如蝶翼一样会煽动人心,林宝芝在知道自己无法推开他的时候,忍不住感慨了一句,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俞洲平这次如愿地挑开她的唇瓣,进入了她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口腔,无师自通地从牙龈里品尝,扫过上颚,最终追着她的软舌吮吸,强势地汲取她口腔里一切,直至两人胸腔中的空气即将燃烧殆尽,直至他快失控,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轻轻嘬了口她湿漉漉又红得过分的唇瓣。

“好想现在就和你结婚。”俞洲平和她隔开些许空间,小声地说道。

男人声音哑哑的,很性感,林宝芝脑子不受控制地想着,又很快清醒,自我唾弃地趴伏在他肩上平息着呼吸,忿忿道:“我不想和你结婚。”他们两人年纪都不算大,至少得处一两年对象吧,那会所有的心动和喜欢都消失了也说不定。

林宝芝不知道,她的声音此刻也是软糯得过分,听得俞洲平想继续亲吻的心蠢蠢欲动,不断地暗示自己时候不到才忍了下来,他眼睛被欲望冲得猩红,说:“不和我结婚,你想和谁结婚?”停了停,细数起她不算缺点的缺点,“你暴力又粗鲁;头发虽然很好摸,但毛糙枯黄;身材干扁瘦弱,没胸没屁股;没有情趣,不懂浪漫……”

数了好多条,他总结道:“也就我喜欢你这样,你只能嫁给我。”

林宝芝在他数到一半时就气得想咬人,现在大力地推开他,咬牙切齿道:“我没胸没屁股,你又知道?”就说这人浪荡又轻浮,果真不是冤枉他,大冬天的她穿得厚,他哪里看出来她没胸没屁股的,眼睛怕不是时常往这两个地方盯?

俞洲平不懂她为什么突然生气,他只是罗列了事实而已,语气很欠揍:“为什么不知道?不是很显然的事吗?”他都抱她几次了,要有点肉,他早上手摸摸碰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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