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羸弱皇太孙的嗜睡太傅(23)(1/1)
“系统,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可以解蛊毒了吗?”
【宿主啊,你也是知道的,生死蛊只有一个解法,要么将母蛊种到自己的体内,然后由着母蛊吞噬血肉直到喂养成熟,在杀死自己杀死与自己性命相连的母蛊,这样子蛊就会死去。】
【这是唯一的办法。】
时添睁开眼,看着床帏上挂着的安神香,陷入了沉思。
可是手却从衣袖里,拿出了装有母蛊的玻璃瓶。
【宿主是时候了,不能在浪费时间了。】系统是看着时添一个世界,一个世界过来的。
虽然也知道他不愿意,可是没有办法,这就是任务。
“我知道。”时添弱弱的回复了一句,随后将玻璃瓶的盖子打开,倒出母蛊将其放在手腕处。
他轻轻割开一处皮肉,那小虫闻着血腥气就钻了过去。
时添拧着眉头青筋暴起。
系统见状立即给他打开了免疼,才不至于叫他痛苦难耐,但是眼睁睁看着母蛊钻进皮肉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
等到一切结束,时添才猛的喘了一口气,腕处的伤口也被他简单止血,再用布缠绕住。
做完这些,他就彻底昏睡过去, 等到稍微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枕边靠着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甚至还打着呼噜。
时添睡完一觉,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只是有点恶心想吐,估计是体内母蛊的原因。
不过他倒是无所谓的晃了晃昏沉的脑袋,披了件外衣就抱着凑上来的小猫,走了出去。
院子里,阿蒲似乎种着什么东西,蹲在树旁还在刨土,连时添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都不知道。
“阿蒲。”
阿蒲闻声一愣,抬头就对上了时添好奇的目光,“公子你醒了。”
时添顺势望去,却发现阿蒲在埋东西,那东西被布包着,所以看不见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你在埋什么东西啊?”
“这是皇太孙殿下让我埋的,说是里面包的是一些花卉的苗子,就让我随便种一下就可以了。”
时添将摩卡放了下来,随后也蹲了下来,拿着那个小锄头轻轻的刨了几个坑,然后把那几株花苗给种好,也不知道为什么,魏怀沧会忽然要种什么花苗。
但可能觉得,这个院子实在是太朴素简单了。
“这些种好了,殿下呢?”
阿蒲把剩下的东西整理好,随后回答他的话,“殿下去了一趟国子监,说是您醒了,可以去那里找他。”
时添点头,看着在他脚底打转的小猫,无奈的又把它抱起,轻嗔道,“还真粘人。”
阿蒲也笑着调侃道:“先前它还是粘着我的,如今公子一回来它就粘着你了,真花心。”
“喵~”
时添在院子里坐了好久,才决定要去一趟国子监。
毕竟现在的魏怀沧还处于一个很危险的状态,要不是有那个蛊虫,他也不用那么的担心。
在他刚走出东宫,就有一辆准备好的马车停在门口,似乎等待已久。
阿蒲紧跟其后,解释道:“公子,那是殿下说是留给你用的。”
时添看着阿蒲怀里的猫,有些无奈,这猫实在是太黏人了,似乎随时随地都要黏在人身上才可以。
“阿蒲,给我吧。”时添实在是,屈服于毛茸茸的可爱之下了,于是在上车前往国子监的时候,他的怀里就窝着一个只会喵喵叫,闪着无辜大眼睛的黑猫。
在他到达国子监时,还未进去,便看到了一个人走了出来,似乎是被气的够呛,脸色都暗沉的。
那人时添曾在游园会上见到过,是靖远候世子梁安饶。
要说他最有名,当然还是他的鬓角前,留下的麻花红辫,再加上好看的五官,自然是能让人一眼就记住。
梁安饶似乎是要出来,所以在刚踏出国子监大门的时候,见到时添的出现,当场止住脚步一脸震惊。
“太.....太傅?”
“你是....梁世子吧。”
梁安饶立即点头,结巴道,“太..太傅....您是来这...做什么的吗?”
“找人,皇太孙殿下可在里面?”
“在,不过殿下在和林司业商量要事,太傅可以进去找他们。”忽然梁安饶似是想起了什么,热忱道,“太傅应该对国子监不熟,在下可否给您带路?”
时添莞尔一笑,“有劳你了。”
“没有没有。”
梁安饶带着时添进去,虽然之前魏怀沧也带他来过。
可是....他是半个路痴,这里那么大,他可不是什么过目不忘的天才。
时添在去往大厅的时候,无意间路过一间屋舍,入目便是莘莘学子们正襟危坐着细读史卷的场景。
这里的授业师傅,皆是诗书界的一界泰山,时添淡淡视过,随后在落即远处最高的建筑。
那里是魏国最为有名的藏书塔,收藏着各朝各代的史书。
时添在跟着梁安饶来到大厅的时候,没想到不光只有魏怀沧和林司业商讨事宜,还有一个人在场。
时添出现的时候,魏怀沧是最先发现的,亦是忽视旁人便朝着他走了过去。
“太傅。”
时添点了点头,侧目而视,许耀靖神色严肃,可是目光却时不时朝着梁安饶那边看去。
“殿下在这里,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吗?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资格倾听呢?”
“只要太傅愿意听。”
或许是魏怀沧表现的实在是太恭谦了,所以除了时添,旁人脸上的神色千奇百怪。
林司业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精明老练的眸子,姿态慈祥雍容。见到他便要行礼。
“老夫林榭,拜见太傅。”
时添一愣,顿时扶住他的手,“先生不必客气,再怎么说苏某始终,是您的晚辈。”
林榭笑着,“如太傅谦虚,不拘一格者甚少。”
“谬赞了。”
魏怀沧看到许耀靖的呆滞,也注意到了梁安饶的存在,“这位便是梁世子吧。”
“啊是,见过皇太孙殿下。”
“多谢你带太傅前来。”魏怀沧语气和善,不见半点架子。
可是时添却觉得有股奇怪的感觉,这家伙似乎占有欲太强了吧。
虽然这只是他的感觉,可是梁安饶却半点没有察觉出什么,反而暗自欣喜。
毕竟得到皇太孙的致谢,都够他得意好一会儿了。
可是没一会儿,他就又感觉到了炽热的目光,只瞧见许耀靖黑着一张脸。
?
他又在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