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5千字加更】第一次（1/1）
1.
暮长歌的分身给了个奇怪的东西，说这玩意儿可以解开我被锁着的记忆。
而被锁起来的记忆是……
……行房那天。
2.
我我、我……我直盯着暮大白塞给我的这个奇怪的东西，
整个人都震撼了：
“雾草Σ(っ °Д °;)っ这么劲爆的？！！”
“……”暮大白挠头看我，它不明白，我为什么看起来这么震惊。
它只是收到了暮长歌的指令，在他的指令下把这个怪东西交给我，而并不理解这个怪东西意味着什么。
我整个人都…都裂开了……(#?Д?)手里的这个怪东西，也一下子变成了烫手山芋！
我于是忍着臭气、很仔细打量了下这个怪东西：
这个东西……似乎…是一张…手帕？
手帕被人咬得皱皱的，……还带着一股……
……(′?д?｀)臭豆腐味？？？
3.
我……有亿点懵逼。
我于是又问暮大白：
“大白白，……你这个奇怪的东西，要怎么用啊？”
怎样用它解锁我的记忆？
“……”暮大白不会说人话。
它于是用它胖胖的双手，朝我努力地不停比划：上上下下左右左右BABA……
我看了半天，悟了：
“哦哦(?Д?)?把它叼进我嘴里，咬一会儿，我就可以解锁记忆了？”
鬼知道我是怎么看懂的。
←_←反正就是看懂了。
4.
我又问暮大白，问它要怎么带我抵达“魔荒城”。
我怕观看记忆会太耗费时间，等下可能会来不及赶上墨笑他们，毕竟他们已经出发前往魔荒城了。……总之，我打算一边前往魔荒城，一边观看记忆。
暮大白特别自豪。
它表示，它一定会带我抵达魔荒城。而且，它一定会比墨笑他们要快得多、带着我更早抵达。
我十分好奇地问道：
“我的好白白，你很自信嘛(?ω?)！……那么，你要咋样带我过去嘞？”
暮大白朝我挥舞着手臂：
突然，它化身舞法天女，整个人都开始原地跳舞。……然后，它一个巴啦啦小魔仙全身变——
居然摇身一变，
变成了一架直升机。
我：“……”
5.
我十分震惊。
我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架黑色直升机。……直到直升机自己朝我挪了挪、挪了挪，主动地蹭了蹭我的脸，我才勉强反应过来。
我……我懵逼了。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暮……”
“……暮飞机？？？”
不是吧阿Sir，
别、
(゜д゜)别太荒谬啊喂……！
6.
暮飞机十分亲切地蹭着我的脸。
它的两边机翼上下挥舞，仿佛一个人在朝我热切地挥手。……然后，它用它的机头，很殷切地和我的脸颊贴贴，以此热情满满地跟我表示：
它没开玩笑。它真的就是暮大白变出来的。它仍然是暮长歌的那个分身。
我：“……”
7.
我…我看不懂，
但我大为震撼：
“可是，……嗯，暮飞机……”
“…咱就是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我或许…应该、…大概……”
“Σ(?Д?|||)不会开飞机？？？”
暮飞机十分欢脱地朝我跳了跳。
它表示：完全没有关系。它有全自动驾驶模式。绝对安全。超级智能。
所以，不用我自己开飞机的。
我：“……”
8.
太炸裂了。
家人们，(???川）这个操作，……
放眼整个炸裂界，那都是极其炸裂的。
9.
这套神操作，直接把我给干懵逼了：
“6啊。太6了…”
“…我、……哥们，我谢谢您。……”
还真够贴心的！！！Σ(っ °Д °;)っ……
9.
我坐上了暮飞机的驾驶舱。
这架黑色直升机里，各种各样的飞行设备、飞行设施一应俱全。看起来贼拉高级。……
……我直接、大呼牛逼：
“奈何本人没文化(;?Д?)!一句卧槽行天下！”
暮飞机很开心地跳了几下。显然，它被我夸得非常高兴。
当它跳起来的时候，我完全不会觉得颠簸。…在它的座位上，有着非常柔软的软垫。坐起来舒服又稳当。甚至连安全带都自动系好了。
我于是很放心。让暮飞机开始自己起飞。
然后，我将那条带着臭豆腐味道的怪手帕，叼进了嘴里，
解开了我的记忆。
10.
那天，是风和日丽的一个下午。
我和往常一样，在宅院里刷手机。
这个宅院不是天穹宗的，是人界的一个普通小宅院而已。……
我当时还没被暮长歌囚禁。
我闲着没事，就在那里养老摆烂。刷刷微博。和粉丝互动。顺便时刻关注一下三界热点。5G冲浪选手，永远一线吃瓜。
我的手机那时候还没有被暮长歌没收。
当时，我正在刷小红书上的各种各样的美食。……我刷得口水直流。正好刷到了臭豆腐。
于是，我喊来了暮长歌，让他照着给我做一顿。
他看上去很乖地点点头。很快，他给我做了一顿臭豆腐。
我嘎嘎狂炫。很快吃得一干二净。完全没有戒备心。……却没有看到暮长歌垂手站在我身侧。眼底眸光闪动。
我当时没想太多。
现在再看，我才发现，……
……他那时的神情既不安、又欣喜、还有一些不甘无奈，……太复杂了。我很难评。
我吃完了臭豆腐。然后，我昏死过去。
那碗臭豆腐里有药。
11.
“……哈啊、啊、……啊啊……”
（已删改被(^_^) 请见本段评论区）
……
……
因为太疼，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所以，我没能把我的话说完：
暮长歌，你怎么会魔气复发？
你有我的剑骨在身，你为什么会魔气复发？
你为什么对我做这种事？
12.
……我的思维开始飘散，
不知不觉，我回想起了更久以前的记忆。
13.
很久很久以前，
我从我师父的手里，救下了一个可怜兮兮的小不点。
我师父说：这个脏兮兮的小不点，居然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天生魔种。
上天注定要他祸害苍生、惩戒世间、不死不灭。……必须杀之。否则，他终将导致天下大乱。
所以，我师父要下手杀他。
……
可是，我不能理解：
师父日日教导我和师兄，告诫我们众生平等、生命可贵，何以如今却出尔反尔、肆意杀伐？狠心屠戮一个年仅三岁的无辜小儿？
只因他是所谓魔种？
……魔种？
什么魔种。那分明是一个什么都没做的三岁稚童，一个小孩！
何以非死不可？
倘若今日视而不见，来日我又如何修道？如何修心？
又如何对得起师父师兄、天地良心？
……
我最终救下了这个小魔种。
我赐他名讳。取名暮长歌。
并无视众人非议，亲自收他为徒。
13.
很久以前。
我有一个小徒弟，叫做暮长歌。
我是暮长歌的天，也是暮长歌的地。
我站在那里，高高的，撑起来，就是暮长歌的天地。
我是他师尊。他是我徒弟。
那一年，我的徒弟只是那么小的一只。像个小不点一样。…他三岁左右的年纪，满身是血，瘦骨又嶙峋。
当时他才那么点儿大，我比他高好多好多。他还只能仰视着我。
他看着我的时候，像在看巨人。一个巨大的人。
我高高的。他矮矮的。
我养着他长大。既当爹又当妈。把他当一个普通小孩来养。从来都没少操心他。
我是他全身心的依靠，是他全部的爱，是他所有的感情的依赖，
是年幼时的他无论受了多少欺负，都能回到我身边，找我保护他、替他出头的避风港。
只要我站在那里，这个世界再大的风雨，都绕开他，朝我一个人倾斜。
那一年，
我是他的全世界。
14.
可是，有一天，
世界坍塌了。
15.
暮长歌终究不是普通小孩。
他是天生魔种。
在他十八岁的那一年，他体内的魔气离奇地突然爆发，让他当场发狂。
他见人就杀。连我都想杀。
我堂堂一代剑尊，虽然能暂时制住他。却怕他再这样下去、终将魔气爆体而亡。死无全尸。
更何况，他体内躁狂的魔气开始疯狂四溢，……当时在场的，还有许多无辜之人。再这样下去，他们都会死于暮长歌的魔气。
不过，
不幸中的万幸是：
我毕竟为他压制了那么多年的魔气。整整十五年。有了那么多年的经验。……
所以，我知道：
有一种方法，可以永久压制他体内的魔气。和他的天生魔种体质相制衡。
那就是把我的剑骨剜给他。
16.
有了我的剑骨，暮长歌就可以不再被魔气侵蚀，更好地修炼正道。
甚至取而代之，成为新的第一剑尊。…青出于蓝。他会比我做得更好。
我以为，这是为他好。
可是，我后来才知道，……
他好像…完全不这么认为。
17.
没了剑骨以后，我几乎无法修行。
我的修为江河日下。一天不如一天。
慢慢的，
我放弃了看剑谱，转而变成了看手机；
我不再和暮长歌练剑切磋，而是每天吃他给我备好的灵膳即可；
我不再四处扶危济困，因为我修为不复、自身难保，自己都还需要别人保护；
我的第一剑尊之名，大概名不副实了，……不过，没便没罢。人生在世，有舍有得。就这样。嘿嘿嘿。
靠着常年积累的大量威望，和常常和粉丝们的热情互动，……一两年后，我虽然当不成第一剑尊了，却摇身一变，变成了如今美男榜上的第一美男。
第一美男也挺不错的，反正和第一剑尊一样，听起来都挺牛逼。
但，暮长歌好像不是这么认为的。
18.
在我失去修为、自剜剑骨后的这几年里，
我自己没觉得怎么样。……可暮长歌却好像一点一点的、一点一点的，被磨平了。
他心里的少年傲气、稚嫩天真；他生而为魔的桀骜不驯、骄傲自矜，……
……好像在看到我不再如往年那般剑指天下以后，……它们，所有一切，全都悄无声息地湮灭了。
我后来才明白：
我的受伤毁灭了他的自尊。使他不复骄傲、终于日渐卑微下去了。
在他的心里，我原本坚不可摧、无所不能的形象，好像只在一刹那间，就裂开了无数缝隙，
一点一点，一点一点……
……坍塌了。
暮长歌的世界坍塌了。
仅仅是一瞬间而已。
从他十八岁的那一年起、从我自剜剑骨的那一年起：
他越来越习惯照顾我，虽然本来就没少为我操心；他越来越体贴我，虽然本来就没少为我忙前忙后；他越来越细心，越来越耐心，越来越小心，越来越……
我似乎不再是他所能依赖的对象。在日常生活里，反而是我相当依赖他。
可是，
他依然什么事情都缠着我、围着我、黏着我，甚至让我明确地感觉得到，他的精神支柱依然是我、永远是我、这一辈子都是我。
哪怕我如今的修为已经远不如他；哪怕他看起来已经完全可以离开我、独当一面。
他在他最可以展翅高飞的年纪里，一心一意地把他自己绑在我身边，还生怕我不要他。……我不能理解。
不过，算了吧，
╮(￣▽￣)╭……孩子开心就好。
19.
时间回到现在。
20.
“……”我坐在暮飞机的驾驶舱里，整个人满脸通红。
我在看我和暮长歌的高清live回播，…咳。不不，不要给贫僧看这个。
不行了(///口///)，
顶不住了，家人们！
爷受不鸟了(?Д?)?！！！
21.
我感觉自己在看Gay片。
这也就算了，
最离谱的是，男主角还是我自己。
最最离谱的是，场面一度十分香颜。
最最最离谱的是(╬◣ω◢)老子还特么的是下面那个！！！
22.
“……”我看了一小会儿，看得脸红心跳，
本着“毒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原则，我决定找个人来分享一下这份痛苦：
“哐！哐！”
我屈起食指，叩了几下暮飞机的机门，示意我要它和唠唠嗑。
暮飞机很快就感受到我的传唤。
它立刻动了动它的直升机机身，以此跟我表示：它有在听。
我于是问它：
“暮飞机。来，你告诉俺，……暮长歌现在还是很忙吗？”
“你有没有办法→_→叫他一声，让他现在给老子滚过来？”
暮飞机顿了一下。
它沉默得有亿点点儿久。
就在我以为，它可能是在和我表示说“它没办法让暮长歌过来”的时候，……
暮长歌过来了。
23.
一道暮长歌的虚影出现在我身边。
他应该是临时过来的，只有一道浅色的虚影。过会儿就要消散。
他又穿着一身华服。华美非常。
他观我神情，感觉我有些生气。他隐约是已经猜到了些什么，……他不假思索，高高大大的七尺男儿，朝我跪了下来：
“砰！”的一声，双膝落地，跪得笔直。
“……”他垂着脑袋，没有看我，像一条最温顺的犬。
他恭声说道：
“师尊，……弟子滚过来了。”
如您所愿。
24.
“……”我坐在直升机的驾驶座上，抱着手，睨他一眼。
我：“小长长，来，……为师我问你。”
我：“你有办法把我的记忆(^_^)给直接投影出来吗？”
“……”暮长歌静了片刻。
他好像猜到了我要做什么，
片刻后，他有些艰难地道，
“弟子…能。”
“但是。…师尊，您……”
他一边说，一边笔直地跪在我跟前。
我不想听他继续解释了。于是，我抬起腿，一脚踩在了他肩膀上，打断了他的话。
我没有用力踩，就是把脚踩上去而已。……我笑笑地：
“长歌，闲话少说。”
“让你投影出来(^_^)那你就投呗。”
暮长歌：“……”
25.
暮长歌知道自己拗不过我。于是，他没敢再说什么。
他跪在我跟前，双手朝上，为我奉上了一件能够自动投影出记忆的极品法器。即便没有修为也能用。
我于是用这个极品法器，朝他投影出了我和他的那场无码回播：
“啊……哈啊……嗯……”
叫声回荡在整个直升机里。
暮长歌：“……”
26.
他的脸“唰！”的一下子就红了。
我的较船声，对他来说，和最甜蜜的剧毒，没有任何区别。
更何况，在我特意投影出来的画面里，……衣袍凌乱，人影绰绰。该有的、不该有的、全有了。
……可我还是很无语。整个人都无语住了。
我抱着手，索性将另一只脚也踩上了他的肩头。
我好笑地问他：
“暮长歌……(﹁"﹁)您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把我摁在榻上淦得要死要活的人，不就是你吗(?Д?)?？现在来脸红？”
这不河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