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1/1)
“啊~”一股剧烈的撕裂感席卷慕阮阮的脑袋。
她尽力地拖着自己的身子起来,微眯着眼环顾四周,脑子马上清醒过来。
“我怎么在酒店,我不是已经死了吗?”慕阮阮惊讶地说道。
她因为前世太过于好色,喜欢勾搭帅哥,勾搭帅哥也就算了,那几个男人没想到都是疯子,一不小心就玩脱了,最后慕阮阮准备跑路,没想到被车撞了,瞬间嗝屁。
“老天待我不薄,让我重生,这一次看见那些男人,我能离多远就多远。”慕阮阮斩钉截铁地说。
然后她又举起右手,发誓道:“这辈子我要珍爱生命,远离美男,做帝都小尼姑。”
突然慕阮阮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不对,这酒店怎么有点熟悉。”
回忆一股脑地涌进了她的脑中,说:“我想起来了,这是我第一次遇见傅斯年的地方,我得赶紧走。”
前世慕阮阮在帝都大学入学的前一天,约了几个朋友一起去外面嗨,玩得太晚了就在酒店订了一个房间,但是因为工作人员失误订了重房,误打误撞遇到了傅斯年。
那是一切悲剧的开始……
慕阮阮迅速地拿起衣服就准备走人,但是门外皮鞋的“哒哒”声愈来愈近,脚步声中似乎带有一丝急促。
她慌乱地看了看四周,于是二话不说,迅雷般快速钻进了床边的衣柜里。
好似千斤的巨石压在她的心口一般,慕阮阮屏住呼吸,身上冒出了绵密的汗丝……
吱呀~
门被缓缓地推开,慕阮阮的身体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她透过门缝看看外面的情况。
傅斯年一进门好像在寻找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一双寒潭般深邃的眼眸扫视着四周。
突然那双犀利的眼睛定格在衣柜上,好像在对她说:“我终于找到你了。”
豆大的汗珠顺着慕阮阮的额角滑到下巴,一种强烈的窒息感席卷全身,全身的细胞都在绷紧。
傅斯年的眼睛看向遗漏在衣柜外的白色裙摆,嘴角勾起了一丝阴险的笑。
傅斯年离开了慕阮阮的视线。
慕阮阮陆续听到了脚步声和关门声,一切回归安静……
她在衣柜又待了许久,见外面迟迟没有动静,灯也关了,心想傅斯年应该已经走了,然后就打开了衣柜的门,准备赶紧离开。
小心翼翼地打开衣柜门,拼尽全力不让它发出任何声音。
她打开门后,蹲在地上轻轻呼了一口气,站起来一转身,就看到转角沙发上,傅斯年的身影淹没在黑暗中。
西装革履压抑不住的帝王气势,一双睥睨天下的眼神正直勾勾的盯着她。
慕阮阮的腿像是被钉在地板上,抬不起来,腿微微动一下就跪倒在地上,瞬间感到天旋地转,立马昏了过去。
模模糊糊看到了那个男人慌乱地抱起她,慕阮阮心想:“是自己的错觉吧,毕竟这时候他根本就不认识自己。”于是,她彻底昏死过去。
傅斯年赶紧把慕阮阮放在了床上,脱掉鞋子,给她捏好被子。
傅斯年原本阴冷的眼睛泛起了温柔的春水,上面还蒙着一层水雾。
“阮阮,太好了,你还活着,我好想你。”傅斯年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摸着慕阮阮精致的小脸,迷恋地望着她。
傅斯年随即躺在了慕阮阮旁边,把她拥入怀中,此时慕阮阮还不知道傅斯年,正打算如何算计她。
清晨,慕阮阮悠悠转醒……
她在被子里面伸了个大懒腰,突然摸到了一堵坚硬而又有明确纹理的肉墙。
昨晚的记忆瞬间被唤醒。
“啊~”慕阮阮禁不住地大叫一声。
傅斯年被这一声叫声叫醒。
“怎么了?”傅斯年睡眼朦胧地看向慕阮阮,慕阮阮还是第一次看到傅斯年这么慵懒的样子。
慕阮阮掀开被子,检查一下身体有什么异样,幸好发现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她准备赶紧跑路,把傅斯年当做空气。
“怎么?睡了我,就不打算负责吗?”
看到这样的傅斯年,慕阮阮感觉到瞳孔地震,前世的傅斯年可不是这样的。
前世的傅斯年看到走错房间的慕阮阮,怒火中烧,二话不说就让手下把自己丢出了房间,还把自己当成了酒店的小姐。
可不会像现在这样,好像若无其事的样子。
慕阮阮瞬间灵机一动,心想:“傅斯年不是最讨厌那种不惜一切都要爬床的拜金女吗?我装作他最讨厌的样子,他不就会讨厌我,我们俩以后就再无交集。”
慕阮阮暗笑,觉得自己很聪明。
于是瞬间戏精上身,像个泼妇一样,硬是挤出了几滴眼泪,大哭道:“你就这样,不清不楚就把我非礼了,你一定负责啊,看你非富即贵,怎么也得给我点钱吧,我可是良家女孩,可不能随随便便。”说罢,偷偷瞟了傅斯年几眼。
心里不断地在想:“求你了,快把我丢出去,快快快!”但是出人意料的一面出现了。
傅斯年起身穿好衣服,拉起坐在地板上的慕阮阮,她一脸懵地看了看他。
慕阮阮想:“难道他要亲自把我丢出去。”
她还演得上头了,继续哭道:“你不能就这样抛弃我,呜呜呜呜……”
傅斯年宠溺地笑了笑,宽大而温暖的手掌拍了拍慕阮阮的头,说:“谁说我要把你丢出去,你不是要我负责吗?我们去民政局,领证!”
“我还没满20岁呢?领什么证。”慕阮阮小声地嘀咕道。
“等等!领证!我没听错吧。”这不是慕阮阮想的结果呀。
慕阮阮赶忙甩掉傅斯年的手,跑出门外,慕阮阮跑的时候,还不忘看向后面,她看傅斯年没有追上来,松了一口气。
“啊呀,今天是帝都大学的开学日,我怎么给忘了。”慕阮阮叫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开往帝都大学。
傅斯年坐在了慕阮阮睡过的地方,拾起落在枕头上的头发把玩,偏执地说道:“阮阮,我们来日方长。”
“你是属于我的,你永远都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