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远走他乡（1/1）
阎埠贵微微佝着腰。
眼神还时不时地朝四周张望。
俨然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来找何雨柱去翻哪家寡妇的墙头呢！
对此。
何雨柱也是好笑地问道：“叁大爷，您看什么呢，钓鱼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嘘！”
“怎么了？”
“傻柱，还有一件事，我买自行车了！”
“真的？”
“叁大爷可是把老本儿都拿出来了，你可别是忽悠我啊！”
“放心吧叁大爷。”
何雨柱倒是没想到。
这阎老西竟然真的愿意相信自己。
不过这事儿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往后自然会明白。
可何雨柱往外瞅了瞅。
“叁大爷，您的车呢？”
“那能招摇吗，一回来我就藏家里了！”
原本买车是件相当有面儿的事。
以阎埠贵的性子，最初也是打算买回来好好在大院儿里风光风光的。
但有何雨柱的例子在先。
当见着那黑压压的邻居差点没把何雨柱的自行车给淹没时。
他就改了主意！
自己新车轱辘都舍不得下地。
可不能被那些脏手给霍霍了！
“哈哈。”
何雨柱笑着点了点头。
这也符合阎老西一贯的作风。
“叁大爷，那明儿真去钓鱼？”
“去啊！”阎埠贵一拍大腿，“这雨后的池塘，鱼是最肥的时候，不能错过了啊！”
其实阎埠贵是打好了算盘。
现在有了自行车。
总不能干放着呀。
不赚钱那就等于亏钱！
因此。
不如骑着自行车去城外钓钓鱼。
小的带回家吃了。
大的就卖给附近的小饭店或者轧钢厂的食堂。
不用三年五载。
就能把这自行车的本钱给钓回来！
“成。”
何雨柱最近也着实是忙的有些累了。
正好借此机会出去放松放松。
“那叁大爷，明早我还是得去上班，午饭后在东单菜市场门口见。”
“好嘞！”
没过多久。
何大清就带着何雨水回来了。
此时何雨柱已经做好了一桌子的饭菜！
如果放在以前。
何雨水进门的第一刻就会一吸溜鼻子，然后赞叹亲哥的手艺。
但今天却不同。
父女俩的气压都很低。
特别是何雨水。
小孩子有什么情绪都是写在脸上。
而且在她脸上还隐约可见道道泪痕。
见状。
何雨柱也是顿时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是笑道：“雨水回来啦，快洗手吃饭。”
对此。
何雨水并没有作答。
只是径直去洗了手，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也不拿筷子。
就这么坐着。
何大清倒是看得开。
端起碗筷就吃了起来。
“柱子，你这手艺越来越好了，以后雨水跟着你，肯定不会挨饿了！”
“老头，你跟雨水说了？”
“说了。”
要放在十天前。
何大清的想法其实是偷偷从这个家溜走！
不告诉何雨柱。
也不告诉何雨水。
就这么凭空消失！
因为他懦弱。
害怕离别时的场景。
害怕女儿冲着自己的背影痛骂！
但经过这段时间见证了何雨柱的变化，还有上次父子俩谈心后，他终于决定鼓起勇气面对这件事了！
而且那女人那边开始在催了。
因此何大清今天去接雨水放学，顺道就把事情给说了。
令何大清意外的是。
这一路上女儿没有大哭也没有闹。
就偷偷擦着眼泪。
“雨水，你不要难过，爹不是不管你了，只是换个地方住。”
“......”
何大清猛地灌下一大口白酒，借着酒气说道：“我知道你恨爹，以后就跟你哥好好生活吧。”
说完。
老头就撇下筷子。
出屋散心去了。
嘭——
这道关门声。
就像是关上了何家一家三口的笑容。
何雨柱坐到妹妹身边。
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雨水，爹就在保定，离得不远，咱们随时都能见面的。”
或许是何大清的离开让何雨水内心的防线有了些许松动，眼皮子开始不停地颤抖起来。
何雨柱赶紧说道：“想哭就哭出来吧，别憋坏了身子。”
“呜呜！”
在哥哥的疏导下。
何雨水终于将内心积压的情绪全都释放了出来。
“哥，我不想爹走！”
看着泪如雨下的妹妹。
何雨柱心疼的将她抱进了怀里。
“没事，还有哥在呢，你放心，哥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呜呜。”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在何雨柱的安抚下。
小女孩的哭声渐渐放低。
或许是哭累了。
不久就响起了轻微的呼噜声。
何雨柱把妹妹抱到床上。
看着自己面前湿透了的衣服，不禁叹了口气。
“唉，何大清啊，放着好日子不过，非得跟那女人走，希望你不会后悔吧。”
上辈子。
当那女人死后。
无依无靠的何大清才厚着脸皮回到了四九城找何雨柱给他养老。
而这辈子。
不知道那一天会不会提早到来。
深夜。
何大清才步履蹒跚地回来。
一开门。
就见到了坐在桌子旁的何雨柱。
“你怎么还没睡？”
“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就明天。”
“行，明天你去给雨水请个假，我下午带她去城外散散心，免得撞见你跟那女人。”
“以后这个家就辛苦你了，柱子。”
“你要真觉得我辛苦，就多替我分担点。”
何雨柱倒不是图那点钱。
毕竟自己有系统在手。
以后的日子只会越过越好。
他这么说。
只是想让何大清的心里时时刻刻都惦记着这个家，惦记着雨水。
“放心吧，钱我都放床底的箱子里了，以后每个月我还会给你寄生活费。”
“生活费记得不要寄给易中海，我自己开了一个账户。”
“行。”
何大清虽然不解。
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行了，没什么事睡吧。”
“柱子，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了？”
“该说都说了，有事写信回来就是。”
“行。”
这是何大清在这个家最后的一夜。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终究是失眠了。
翌日。
当何雨柱睁开双眼时。
属于何大清的床上已经是空空荡荡。
“走得倒是挺早。”
“哥。”
回头一瞧。
原来是何雨水醒了。
“醒啦。”
“哥，爹呢？”
“不管他了，今天哥带你好好玩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