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劳拉的贺卡(1/1)
林宛瑜好奇的问着曾小贤:“到时候你会感谢一些人,是吗?”
“当然!”曾小贤继续用之前敷衍着关谷的话对林宛瑜说道:“我要感谢一位特别的朋友,她是那么的可爱,善解人意。”
说着还不忘了指着林宛瑜暗示道:“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哦~”
白羽听了曾小贤的话无奈的摇了摇头,翻来覆去就这一句,你也就是能忽悠忽悠关谷婉瑜这样的了。
林宛瑜却非常高兴的说道:“太好了,那你快看看这个花篮是谁送的吧。”
曾小贤直接抽出了花篮上的贺卡开始念道:“关谷神奇、林宛瑜、陆展博、吕子乔、陈美嘉、白羽……”
曾小贤指着卡片上的名字有些纳闷的说道:“这个胡一是谁啊?”
本来小跑过来的胡一菲,还满脸期待的等着曾小贤念到自己的名字。
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来了这么一出,胡一菲感到有些不爽,早知道就再挤挤把名字都写前面了。
但胡一菲还是提醒着曾小贤的说道:“菲在反面!”
“哦!”翻转卡片看到后面还有一个字的曾小贤,感慨的对几人说道:“你们对我真是太好了,七个人的名字居然能写到这么小一张卡片上!”
几人的表情略微有点尴尬,毕竟这是他们一起商量出来的。
这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曾小贤连忙起身前去开门。
打开门后,快递员表示有一个曾小贤的花篮,而曾小贤看到那个巨大的花篮屁颠屁颠的签了自己的名字,又一脸得意的抱着花篮向几人展示着。
白羽看着曾小贤的样子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看来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
林宛瑜则是羡慕的看着那和曾小贤差不多大的花篮感叹道:“好大一个啊!”
胡一菲指着那个巨大的花篮嚷嚷着说道:“早知道就把名字写到那上面了,一定能写的下。”
曾小贤满脸得意的把花篮放下,拿着花篮上的卡片看了起来。
渐渐的,曾小贤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林宛瑜看着曾小贤那副样子有些好奇:“怎么了?”
曾小贤自言自语的说道:“没有写名字,但是我好像认了这个笔迹。‘有缘终会重逢,很荣幸做你的嘉宾,今晚节目见。’”
“不会吧!”曾小贤看着这熟悉的笔迹感到越来越不对劲,接着他又看向了卡片背面,哪里画着一个大写的L。
曾小贤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直接把卡片给丢在地上,疯狂的胡一菲身边退去,嘴里还不停的喊着:“是劳拉,是她,是劳拉送的!”
胡一菲则是调侃着说道:“很意外吧!劳拉其实是我的小名。”
“不要开玩笑了!”曾小贤歇斯底里的怒吼着,接着就像是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客厅里内来回乱窜:“是劳拉!怎么会是劳拉?全世界这么多人,我的嘉宾为什么是她?”
“你怎么了?”胡一菲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曾小贤,但曾小贤并没有理会她的问题,只是继续在客厅里来回乱窜,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冷静下来似的。
林宛瑜看着曾小贤那慌乱的样子建议着说道:“曾老师,你要不要先坐下?”
“这是个好主意。”手足无措的曾小贤听了林宛瑜的建议想要坐在沙发上。
结果因为过于慌乱,自己的四肢都不听使唤,直接在离沙发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就坐了下去。
摔倒的曾小贤再次爬了起来,等坐到沙发上的时候曾小贤还特地抓着一个抱枕来寻找安全感。
胡一菲拖着下巴看着曾小贤那副样子非常好奇:“这个劳拉是谁呀?”
白羽却一脸坏笑的对胡一菲说道:“我知道,而且我也知道曾老师为什么这么害怕,这是一段很特别的故事。”
“不~不~不要,她简直是我的噩梦!”曾小贤的精神显得有点不太正常,在原地不断地挥舞着手臂希望白羽不要再说下去。
陆展博有些奇怪的看着曾小贤:“可你之前不是说我老姐才是你的噩梦吗?”
“对啊!”曾小贤听到陆展博的话直接愣在了原地,缓过来后曾小贤突然变得没有之前那么疯狂了,但还是抱着头痛苦的说道:“天呐!我现在居然有两个噩梦了!”
林宛瑜看着白羽问道:“你也认识这个劳拉吗?为什么说她是曾老师的噩梦?”
“也不算认识吧,反正这个劳拉的故事,曾老师亲口和我说过。”
白羽无奈的摊开双手,向状态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的曾小贤问道:“曾老师,要不要我和她们详细的解说一下?”
“别!还是我来说吧。”曾小贤连忙摆着双手继续说道:“我和这个劳拉之间发生了很多事情,非常复杂,我长话短说,但是这事情又说来话长了。”
林宛瑜安慰着曾小贤:“那你慢慢的说。”
曾小贤思索了半天却只蹦出来一句:“她甩了我!”
本来还以为会是什么年度大戏的林婉瑜被曾小贤整的当场愣住:“这也不长啊?”
“就是,不是我说,曾小贤你的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不就是被甩了一次吗?”胡一菲有些不屑的看着曾小贤。
曾小贤看着几人样子仿佛下定决心一般,艰难的看着白羽:“还是你和她们说吧!”
白羽听了曾小贤的话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这可是你让我说的。
接着白羽就把上次因为展博姑姑来公寓,两人去酒吧避难时曾小贤喝醉之后讲述的他与劳拉的故事向几人复述了一遍。
胡一菲听完之后有些惊讶的说道:“我去,曾小贤你也太衰了吧!整整八年,你居然被劈腿了六年。”
陆展博和林宛瑜完全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能同情地看着曾小贤。
“看见没有?看见没有?我就说她们两个人都是我的噩梦。”曾小贤指着胡一菲抓狂的呐喊
胡一菲也觉得自己确实有点太过残忍了,就收起了自己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