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千古名医孙思邈(1/1)
那大夫正准备治疗结束准备走人,但听到李宽的话后,立马看向了他,面容神色都变得有些激动起来。
“李县男果真有预防疮疡的发生?”
李宽都傻了,这什么情况,这大夫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激动,但考虑到救人要紧,于是肯定的点了点头道。
“应该没问题,但这需要用到一种叫酒精的东西,可这里没有,不过我们会所留有一些高度一叶醉,姑且可以一试。”
这大夫认认真真的听着李宽的话,但发现李县男说的每个字他都懂,合起来却一句都不明白了。
什么酒精啊,高度一叶醉,这些和疮疡有何关系,带着不解大夫还是问了出来。
“李县男你说的这些东西真的能减少疮疡的发生?但该如何使用呢?”
李宽此时心思已经放在了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红衣女子身上,对于大夫的问话,他有些不耐烦,所以也没去搭理他,只是让绿茵去拿一坛高度一叶醉来。
大夫也不恼,似乎天生就是一个不懂就学的性格,所以他也没了离开的念头,反而亦步亦趋的跟在李县男身后。
当绿茵拿来酒后,李宽便示意绿茵去解开受伤女子肩膀上的布带。
大夫见李宽拿着一坛酒来了,又让他下人去解开伤者那他刚敷过药的伤口,顿时就想出言制止,可绿茵很信任他家的小少爷,一点都不带犹豫的,直接上前就解开布带。
顿时李宽看到的就是一道皮肉外翻,上面还涂抹着一些黑色药粉的鲜红伤口,口子还不小,一指宽,长度更是至少有十寸了,从肩胛骨一直到。。。
李宽看到这里,立马就想转移视线,但奈何眼睛背叛了他的思维,不听使唤。
一抹白皙染着血迹,别样的美,触目惊心,李宽强迫自己别乱想,于是端起手中本要拿着消毒的酒,自己先喝了一口。
果然一口酒下肚,李宽胆子特么变的更大了,本来是眼睛背叛了他,现在变的双手都离他而去了。
只见李宽坐在床边,吸了吸鼻子,感觉自己没有流鼻血,他这才上手轻轻碰了碰她的伤口。
不知道是不是那大夫的药粉效果好,还是伤口血清已经开始在慢慢凝固,所以李宽的触碰并没有再次流血。
见伤口并没有发炎的迹象,他这才将酒坛拿了起来,然后让绿茵用滚烫的热水烫一片干净的布给他。
大夫在后面看到这里,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于是上前对着李宽道。
“李县男,你这是何故,伤者老朽才敷上的药,药效也才刚起作用,你这样直接揭开伤口,很容易疮疡的。”
李宽这时正等着绿茵给她送烫过的干净布,所以有闲暇便回道。
“细菌你懂吗?感染你懂吗?知道为什么创伤后容易疮疡吗?那是因为有细菌进入了,所以才会疮疡的,而酒精呢正好可以消灭这些细菌,所以我这是在给她消灭那些细菌,这样疮疡的风险就会极大降低。"
大夫听着李宽的话,满脸都是蒙圈的神色,又来新词了,老朽这一大把年纪都快跟不上接受新词的速度了,这大夫心中满是疑问。
这时绿茵过来了,将烫过布递给少爷,李宽拿到后就放进酒坛里浸泡了一下,接着拿出来开始慢慢擦拭女子伤口。
整个过程他都很小心,但酒精入血肉的疼,可以想象一下,那简直不亚于二次创伤了,所以一直昏迷的女子疼的眉头皱了起来,还发出一声轻哼。
李宽也是手一抖,差点用力过猛把伤口再次挤出血来。
那大夫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前接过李宽手中的布道。
”李县男,还是让老朽来吧,你告诉我怎么做就是了。“
李宽想了想也是,自己毕竟不专业,见血也不舒服,于是起身让大夫去处理了。
大夫按照李宽的吩咐,轻轻将伤口内外全部用酒清洗过一遍,当这些完成后,大夫准备重新给女子上药,但李宽却盯着那伤口对他说道。
”大夫,不知能否帮这个姑娘将伤口缝合一下。“
”缝合?“
大夫闻言也是一愣,于是回问确认了一下,但接着他又道。
“这伤口不算太宽,不宜缝合,而且缝合后更容易疮疡。”
李宽翻了个白眼,感情自己刚才都白给他解释细菌感染的问题了啊,于是他道。
“将缝合工具消毒即可啊,可惜缝合线没有,就算用替代的羊肠线,这一时半会儿也搞不来。”
但他的话刚说完,大夫便站起身,走到他的药箱旁,打开箱子后拿出一小节羊肠道。
“李县男说的可是此物?”
李宽盯着大夫手中的东西,似疑惑,又不解,心道,这玩意怎么那么像“老杜”呢?
但不管这老头装着这个是干嘛的,有这个东西便好,于是点了点头示意可以,但要给撕成细线状才行。
于是还是李宽指挥大夫施为,一番操作下来,红衣女子肩胛上的巨大刀伤已经变成了一条蜈蚣状的疤痕了。
见此李宽才终于松了一口,看着缝合的痕迹,他也不得不佩服这大夫的手艺,至少痊愈后疤痕不是太难看。
于是便让绿茵照顾好这女子,而他带着大夫去了外间,找了张桌子坐下后便问道。
“今日真的很感谢您老出手救治,不过还没请问您老怎么称呼?”
大夫似乎也想和李宽多聊聊他之前说的那个细菌的问题,于是便捋了捋胡须道。
“老朽孙思邈,一个游方郎中罢了,今日刚好来临安准备义诊一些时日,刚好被李县男的人遇到,便过来看看的。”
李宽听到这大夫的话后,整个人都激动的不行,孙思邈啊!千古名医啊,如今遇到活得了,他能不激动么。
“孙。。孙神医啊!久仰久仰,小子李宽早听坊间传闻咱大唐有一神医便是您了。”
对于李县男听到自己名字这么激动,孙思邈也是有些哭笑不得,自己只是习惯了行云野鹤救助病患罢了,神医什么的,他是真不在乎,于是轻微摇头道。
“李县男不必如此,神医更是不敢当,医药这一道老朽要学的还多着呢,就比如李县男今日所说的细菌这些东西,我以前更是闻所未闻,但您既然能用出这个法子,那必定是有一定道理的,可否与老朽详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