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城哥(1/1)
这样鲜艳的颜色,穿在他身上却一点也不俗气,反而让人移不开眼睛。
伏城走进来,顺势脱下外套挂在墙上,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两瓶水。
把其中一瓶水递给了林泽,他点头说了声谢谢,显得格外不自然。
“还习惯吗?”伏城淡淡的询问。
林泽老实的说:“队里人都很好,不过队长……”
“别叫我队长了,太过于生疏了。”他打断道。
之后随手拉了一个椅子坐在林泽的对面,他盯着林泽问道:“你多大?”
“17。”林泽回答道。
“很年轻,真的让人羡慕。”
伏城嘴角微微勾起,像是思索什么一样说:“我比你大了大概,十岁左右……”
林泽不自觉咽了咽口水,看着伏城那张脸,实在想象不到这人比自己大这么多。
“以后就叫我城哥吧,队长这个词,不适合你叫我。”
“明白。”林泽点头道。
他把玩着手里的矿泉水,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城哥,这里玩家这么多,为什么偏偏选我一个新人入队?”
“还是一个没有队伍愿意要的新人。”林泽自嘲的笑了笑。
伏城神色复杂起来,却说起来别的话题,“你好像不是很放松,需要吃点什么东西放松一下吗?”
林泽轻轻摇了摇头。
“我也不是一个强势的队长,你不用那么紧张。”伏城笑道。
这个人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就只是坐在他面前,林泽都能感受到这个人是一个控制欲极强的人。
虽然是笑着,可是却完全没有让人感受到温暖,反而感觉自己被危险的注视着。
林泽尽量不与他对视,“城哥大晚上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确实有事。”伏城从手机中翻看,过了一会儿才把手机递给他。
他随意地把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轻声说:“一个月后,你和怀信将共同参加一个副本,是一个B级的。”
林泽盯着上面的那张图,是一个宣传海报,画面在一个游乐园。
不过大部分都是黑色红色渲染整个画面,游乐园空无一人,旋转木马那里竟然摆放了一圈恐怖的人头。
在往下面翻,则是本次副本的参与玩家。
除了刚刚城哥说的怀信之外,其他几人他完全不认识,算了一下,这个副本将要有十个人参加。
看来是一个大型副本。
“毕竟你才刚刚参加过一次副本,所以我对你比较担心。”
伏城起身,俯视着他说:“你的体能怎么样?”
“体能?”林泽摇了摇头:“也不算太好。”
“需要训练一下了,二楼尽头那里有健身房,我建议你可以去一下。”
“还有这个……”
伏城转身从书架上拿下来一些纸张,面无表情的递给林泽说:“这个我总结了一些平时副本应该注意的事项,你回去可以看一下。”
“谢谢城哥。”
林泽接过之后就想要离开,毕竟也不算早了,伏城也没有留他的意思,就任由他走了。
他拿着资料走到门口,突然感觉到身后一阵危险的气息,林泽猛得回身,只感受到一阵拳风。
他迅速躲开,而那人速度也是极快的,立马就又向他攻来。
林泽没有学过任何武术之类的,在学校也从来没有与人打过架的经历。
这下实在太快,他躲闪不急腹部就狠狠地中了一拳。
他闷哼一声,那人立马把他反扣在墙上。
靠!
他用力挣扎,但是那双手跟钳子一样,扣的死死的。
林泽气恼出声:“队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每个神隐的队员都要挨你一拳吗?”
身后那人,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这个也需要练习一下。”
随后伏城就放开了他,轻声说:“你现在可以走了。”
“再见!”林泽咬牙切齿的说道。
感觉这里的人除了一开始见到的叫温韵的美女,就没有一个正常人。
……
“哈哈哈哈哈你说这个,你当然不可能打过队长,之前参加副本的时候,对面有五个人,不到一个时辰全被队长打倒。”
温韵听了他的抱怨,笑的合不拢嘴,看他的眼神都带上了几分怜悯。
“那也下手够狠的,现在这里还疼着。”林泽忍不住抱怨道。
“队长下手已经算轻的了,不然你就不是疼一下那么简单了。”
温韵也许是因为夜晚稍微有些凉意,便在外面披了一件白色外套,更显得她温婉动人。
“温小姐,副本的等级有几个,我下个月会有一个B级副本,很难吗?”林泽突然问道。
“副本一共分五个等级,A级,B级,C级,D级。由这个排列顺序,A级是难度最大的,还有一个等级,我们称之为死本。”
提起这个温韵眉头皱起,似乎是回想起不美好的事情,她哀怨的说:“死本是这所有副本里面难度最大的,也是存活率最低的。我在这里交到最好的朋友,就死在了这个副本里面。”
她眼底红了几分,手指因为痛苦而颤抖。
林泽是个不会安慰人的,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手足无措的说:“温小姐,请节哀。”
温韵摇了摇头,说:“没事,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上次那个副本就很凶险,是临时升级为死本的,你很幸运活了下来。”
“但是我还要告诫你的是,无论是什么样等级的副本,都不要掉以轻心。”
这是一句很重要的告诫,气氛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林泽认真地点了点头。
温韵笑了笑,温和的说:“时间不早了,赶紧休息吧。”
“嗯。”
二人也就分别了,各自回到房间休息。
然而这个夜晚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极度漫长的。
空荡的房间里,不断传来剧烈的咳嗽声音,那声音即便只是听着,都能感同身受到痛苦。
明怀信苍白的脸庞全是密密麻麻的汗水,整个人因为痛苦蜷缩起来。
这个晚上,对于他来说,是最不愿意经历的。
他勉强坐起来,拿起桌上的水就浇到自己身上,这样才能稍微好受一些。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问自己后悔吗?
可是心里有一个声音跑出来说,和之前的那些比,又算的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