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南越王赵佗(1/1)
南越国,亦称南粤国,由秦将赵佗建立,是秦末至西汉时期位于中国岭南地区的一个割据政权。
虽然南越国在中国历史上的存在感很低,但它存在的时间并不短,从开国君主赵佗至亡国君主赵建德,一共历经五任国王,享国九十三年。
史书记载:公元前219年,秦始皇以屠睢为主将、赵佗为副将,率领50万大军南征岭南。屠睢因为滥杀无辜,引起当地人反抗,被当地人杀死。秦始皇又任命任嚣为主将,和赵佗继续征战。
公元前214年,岭南终于划进秦朝的版图。秦朝随即设立了桂林郡、南海郡和象郡三郡。赵佗任南海郡龙川县令,赵佗上任后,采取“和辑百越”的民族政策,大力发展岭南。
公元前208年,南海郡尉任嚣病重,临终前他将岭南之地托付给赵佗。任嚣死后,赵佗立刻集合军队,兼并了桂林郡和象郡,并大量安插自己的亲信,掌控全局。
秦末天下大乱,楚汉争霸打得一塌糊涂,赵佗趁势封关绝道,依靠岭南地形割据一方,占据了广东、广西两省,以及福建、湖南、贵州、云南一部分和越南北部的广大地区。
屏蔽北面威胁后,赵佗建立南越国,定都番禺(今广州),先称南越武王,后在西汉吕后当政时期短暂称过武帝,是中国历史上两广之地的第一个君王,也是两广之地的开拓者。
赵佗文治武功卓绝,但更厉害的是他悠长的寿命。
中国历代帝王中,公认寿命最长的是清朝的乾隆帝,享年89岁。
但赵佗其实更长寿,他活了足足103岁,一生熬死了秦始皇、秦二世、秦王子婴、汉高祖、汉惠帝、刘恭、刘弘、汉文帝、汉景帝等九位帝王,一直活到了汉武帝建元四年,可谓超长待机。
如果后世子孙能干点,把南越国发扬光大,追封赵佗为越武帝,那么赵佗作为开国皇帝,一定可以名垂青史,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名声不显。
遗憾的是赵佗子孙才干不足,儿子只活了五十多岁,没能熬过他,孙子继承第二任国王也才干了10余年就驾崩,随后大权旁落于丞相吕嘉之手,国力越发衰弱,终被汉朝灭国。
由此可见,帝王之家一个能干的子孙是多么重要,也难怪辛弃疾会在《南乡子?登京口北固亭有怀》里感慨“生子当如孙仲谋!”
此刻辛弃疾没心思感慨,安抚打发走悲苦的夜郎王,他将众将召集在一起,商议对策。
秦良玉不太相信蒋干的汇报,看着郑成功问道:“郑将军,南越军的情况到底如何?”
郑成功将地图展开,朗声道:“回副帅,刚刚我收集整理了斥候的情报,又盘问了多个夜郎国的败军,综合分析我掌握的信息,实情可能并不是夜郎王说的那样。”
马祥麟(秦良玉之子)此次也随母出征,担任白杆兵将领,闻言急声道:“哦,我也觉得不对劲,你快讲来。”
郑成功点头:“首先,夜郎和南越的这场大战并非是南越进攻夜郎防守,而是夜郎国率先挑起。夜郎王子佐洛举先是率一万精兵偷袭云阳关得手,随后占领南丹,接着征召八万夜郎军全面南侵,一路攻城拔寨,分兵攻克桂林、柳州、南宁等地,前锋一度打到了玉林。
但夜郎军穷凶极恶,一路烧杀劫掠,制造无数血案,引发南越举国反抗,佐洛举更是骄横跋扈、不可一世,最终在玉林中了南越国的埋伏,战败身亡。夜郎军随之大败,被南越军一路围剿,逃回贵阳城的军队不到三千。”
蒋干闻言愣了愣,随即张口骂道:“淦,这狗日的夜郎王还说是南越军残暴狡诈呢,原来是自己惹事在先,却又不敌被反杀,真他妈活该!”
辛弃疾皱眉,不理蒋干的牢骚,问郑成功:“龙里的南越军现在有多少,主将是何人,南越国总体军力又如何?”
郑成功答道:“据斥候侦察,南越军前锋恐有三万人,还在不断增加中,军中主将树着赵字大旗,应该是南越王赵佗的孙子赵胡,赵佗的中军保守估计有十万人,此刻还在广西境内。”
蒋干想了想,向辛弃疾拱手道:
“辛帅,既然是夜郎人挑衅在先,活该他们被南越痛揍。现在夜郎已亡,贵阳也落入我渝国之手,这段恩怨应就此了结,我们渝国和南越两国不应该为夜郎人的错误再相厮杀。
请让我出使南越军,向他们说明情况,辛帅放心,我定能以三寸不烂之舌劝退南越军。”
见辛弃疾沉吟不置可否,蒋干上前一步:“辛帅,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吗,我绝对可以劝退他们!”
哼,你这货是做说客做上瘾了吗?
辛弃疾看了眼蒋干,缓缓道:“不说南越军此刻士气正盛,难以劝退,就算劝退南越军又如何,接下来还能再劝降南越国吗?南越国也是拥兵十余万的国家,既然能反抗夜郎,难道不会反抗我渝国吗,你忘了我军此番南下是要征服整个岭南吗!”
秦良玉接口说道:“不错,劝退南越军无济于事,反而让南越人有了准备,一旦他们陈兵关隘顽抗,这南征计划无形中又增加了变数。”
呃,蒋干恍然,明白自己提了个不靠谱的建议,脸上讪讪,退到一边不再言语。
马祥麟向辛弃疾拱手:“辛帅,也许我们可以效仿汉中侯当日在剑门关的计谋,以此吃掉南越军的前锋。”
唔,辛弃疾点头:“我正有此意,诸位有什么妙计,且说来。”
马祥麟开口,如此这般,听得辛弃疾频频颔首。
接着秦良玉、郑成功等人又查漏补缺,一个针对南越军先锋的计划很快成型。
辛弃疾随即发布帅令,整个贵阳城立刻慌乱起来。
是的,在南越军斥候眼中,整个贵阳城因为南越军兵临城下,已经慌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