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想给她除爱以外的(1/1)
“一声主人就给你一万,叫不叫?”
“主人。”
“好狗。”
需要钱,很需要钱。
抱着宋中礼的时候,付向安摸着她消瘦的可怜的身体,眼眶酸涩,但又无可奈何。
药太贵了。
她厌食消瘦,虽不致命,但他的心刺痛的很。
明明有钱喝救她的药,但她又心疼钱怕产生依赖性喝不起而不喝。
“都怪我没有钱……”
他抱着她。
就像飞鸟亲吻枝条。
“我要给你除爱以外的东西……”
爱太廉价,虚无缥缈的感情,支持不了我的爱人。
付向安对着镜子抚摸自己脸颊,客厅蓝色的光照过来映他脸惨白中带着一瞬虚幻。
“该庆幸他变态呢?还是庆幸我生了一副好皮囊呢?”
自己这样的行为,算是背叛宋中礼吗?
“总之,不告诉你。”
“等到我在那个混种变态身上捞的钱足够多,多到我可以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到你以后再也不用因为担心钱不肯吃药。”
“我的中礼……因为我给了你爱,所以我这个贪心的卑劣要给你除了爱以外的东西……”
20xx+1年 初夏 小巷
“向安哥。”
“怎么了?中礼?”
付向安做饭的时候悄咪咪听楼道的脚步声,刚开始同居时,他甚至为了听仔细点糊了一锅饭。
只是今日宋中礼没有踮起脚尖潜过来抱住自己。
为什么?
为什么不肯给我一个拥抱呢?
“向安哥。”
怎么了?我的中礼,我脆弱如瓷娃娃般的爱人,我纤细又扭曲的珍宝,我永远两面破碎的宝物。你怎么了?
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心脏会这么痛呢?
为什么怀中抱着的她,没有温度呢?
“向安哥,败露了。”
我的中礼,刀割过去时,你一定很痛苦。我来找你,继续爱你。
如果可以早点知道你需要的是爱,我就不会给你除爱以外的东西。
虽然原因是我爱你。
我好像听到一群人拍打着我问泰纳在哪里。没有力气回答了,所以我要抱紧我的中礼,她最怕疼,不能让他们的攻击落在她身上。
我的中礼,我们的爱至死不渝。
长井派出所
“我服了!还没找到那个混血吗?!”
“对,张队,你别生气……”
“一天天缩着个脖子干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们不成?!”
张勇拍着桌子暴跳如雷,他完全想不到宋中礼这个畜牲强迫多名学生发生性关系还录像威胁。
甚至还以“如果你敢报警我就说你强迫我”这种荒诞的理由,最重要的是受害人还真怕了。
烙印,穿孔,刻字,浣肠,放置……
张勇承认自己闲暇之余的一些重口的视频猎奇就够恶心了,但当这些抽象荒诞且下流恶心的东西发生在身边。
他还是吐了。
在泰纳失踪的第三天,技术部还原了泰纳和宋中礼的聊天记录。
无论是在宋中礼手下的受害者抽噎哭泣的语音条,还是那些下流变态的视频,或者只是一段简单的描述,都让当时在场的人不寒而栗。
那些受害者全是男性,看来宋中礼做好东窗事发就说自己被强迫来混搅是非。
一想到自己和她握过手,而她的手握过不下十人的不可描述物,胃就掀起波涛。
甚至那个刘邵安被她和泰纳同时欺辱,张勇想起来自己之前还以为这孩子极端。
毕竟他家人的解释是这孩子没考好觉得对不起宋老师的栽培。
现在想来,谁能经受这样的“栽培”啊。
“罢了!咱们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他们藏起来的泰纳。”
毕竟泰纳爸妈在催啊,那老厉害的企业家,儿子玩的挺花。
不过他爸都娶不知道几个老婆了,现在儿子这样倒也可以接受。
20xx+1年 春 不知名地方
“我说啊,泰纳。为什么为什么要对向安哥下手?”
恶心坏了,潮湿腐败的气味在这狭小的空间发酵。头发因为昨晚彻夜狂欢喷上了啤酒,黏腻发痒的。口中酸胀不已,手腕脚腕也传来痛感,怎么会这么不舒服?
“中礼,别生气,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你帮他说话?”
“不是啦,我只是——”
“咳!”
付向安一脚猛踹上地上泰纳的肚子,后者顿时弓起身子,吐了出来。
“怕你用力扭到自己的脚。”
“向安哥......”
宋中礼眼中情绪复杂,她忍不住,抬头吻在他的唇。
眼神炙热,烫穿泰纳一只眼。
呼吸紊乱,挑出泰纳的脚筋。
“谢谢!谢谢!向安哥!”
“怎么了呢?”
“我好开心啊。”
两人在血泊里跳起华尔兹,他粗糙的手轻轻抚过她的发,她娇小的唇偷袭他的耳。
“再打一点d吧,向安哥,泰纳好像昏过去了。”
对啊,他昏过去了。
20xx+1年 夏 林夕市 万春府
“逆子!逆子啊!”
朱清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茶杯里水飞溅出,在桌子上建立一所光怪陆离的画。
“bb,儿子,不是故意的,不要怪他。”
身材火辣的碧眼女人拍着他的背,用着还不太熟练的汉语干巴巴安慰着朱清才。
“唉,你不知道这逆子给咱公司搞得风评多差。现在还半残不残的,反正他听力严重受损,听不到的。不如......我们再要一个吧。”
他细小的眼睛里露出淫光,紧紧盯着女人垂在头旁的肉团,不等女人回应,就抓住猛吸起来。
“bb,儿子,在卧室啊。”
“没关系,他,他听不到。”
两人滚在沙发上,不堪入耳的声音传入耳朵,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哦。
原来是因为泰纳能听到啊。
“a——a——”
连握拳砸腿都做不到,因为大腿以下消失了。
连抱头痛哭都做不到,双手第一个指关节消失了。
声音也发不出,音道坏掉了,被他们抓烂了。
头也好痛,耳朵也好痛。为什么?
我只是邀请他们去新调教室坐坐而已,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
虽然新调教室用不了几次而且200多平方米复式还在市中心。
这些,难道不是我应当的吗?为什么得不到就想要毁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