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末世要爱情作甚,都是累赘(29)(1/1)
在出发去绍泉之前,他们要审一下疑似丧尸病毒的罪魁祸首。
“如果造成一切悲剧的人,就在你的面前,你们想对他做什么?”苏竹突然问众人。
众人有些发愣,毫不掩饰怒火。
程栀子握着双拳跃跃欲试:“想打他一顿。就是因为他让我整天过担惊受怕的日子。我美好的校园生活也没时间享受。如果他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揍的他妈都不认识他。不行,光揍他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怎么会有人这么邪恶歹毒?如果病毒是人为传播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渣才能做出来这种事?简直是丧尽天良。猪狗不如。”
何瑶伽明显是猜到了她想说的是谁,“他把我们或者说是把全人类的性命当做他向上攀爬的垫脚石。当然是不可能被原谅的。打他一顿哪够?这种人是要被拉去鞭尸的。”
“就是要折磨他,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我们可以先打他一顿,然后再治疗,然后再打他一顿,这样永无止境折磨她的意志,消磨他的生机。”
“要我说你们还是太善良了。“庄甫抱臂看着他们声音平淡的补充。“这种人不值得浪费治疗。就一直揍他。揍到他哭爹喊娘。”
霍鸿影看了看苏竹,“你想怎么办?是用火烤他,还是淹死他,还是拿土把他埋了,我都可以。”
苏竹没再说话,转身把夏承宇揪出来,扔到众人面前,“这就是一切的元凶。丧尸病毒的制造者,造成末世悲剧的罪魁祸首。”
夏承宇经过这些天的折磨,虽说是精神状态不太好,但是十足的嘴硬:”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丧尸病毒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要乱泼脏水。你们才是碍发展的人,你们毁了这么多基地,让那些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再次失去了住所。你以为你们很高大,实际上也是歹人宵小之辈。”
苏竹不屑于口舌之争,但大家明显都不想放过他。你一言我一语,唾沫星子把他淹了。
何遥伽叉着腰没好气道,“虽然早就知道你不算个人,但没见识到这么狗的人。谁给你的勇气说出这种话?就你还有脸说为那些手无寸铁的人考虑。你最清楚不过那些基地干的是什么勾当?那些人进去还有活着出来的可能吗?你从一开始就在利用。”
“跟他废话什么?直接动手。”庄甫攥着拳头冲了上去。
“你怎么也跟这群人狼狈为奸?亏我还这么相信你。一群叛徒!你们永远不会懂得我的良苦用心。我是在为人类伟大的精英计划做努力。是在筛选优质基因,适者才能生存。”
苏竹被他的无耻气笑,“达尔文听到你这话,棺材板都盖不住了。生物进化论也不是这么用的。不要为自己的无耻找借口。你是想当救世主,想让文明社会倒退,倒退到奉行信仰的时代。让我猜猜你是不是不小心制造出来的病毒,不小心的把它传播出去?然后不小心的找到了血清。成为了救世者,被人们奉上神坛,这梦做的是挺美好的。”
不论他们说什么夏承宇仍是梗着脖子不言,怒骂他们。忍无可忍的众人一哄而上。再次将他痛扁一顿。
在苏竹的非常人手段下,他交代了丧尸病毒是怎么流传出来的。
“我就是不小心忘记了做无害化处理。那接管司机混在了一起。可这病毒不是我带出来的。所以跟我没关系。”
“你在为自己的工作失误找借口。”苏竹冷声拆穿。
哪有这么多不小心,是蓄谋已久的算计。
“我承认它的产生可能跟我有一点关系,但是我已经在竭力的补救了。晶核应用计划,改造人计划这些不都很好吗?只有强者才能在末世生存。弱者活该被淘汰。在血清面世之后留下来的都是对社会有用的人。”
“这倒是新奇的判断标准,没见过这样往自己脸上贴金的。你没资格评判其他人。自然选择也不需要人为干预。那些丧尽天良的实验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从做人方面你就做的不像个人。”
活体实验这样残忍的手段被他三言两语轻轻掩盖。让那无数的尸骨该怎么安心走远?
真相的拼凑的七七八八,夏承宇把获得的不明物质混于药剂中,想做出一个惊为天人的实验品,而那个疑似陨石携带元素中的不稳定成分污染了整瓶试剂,加上他没有及时处理。陨石中携带的成分快速的分解再构,阴差阳错下形成了丧尸病毒,这些被污染的试剂匆匆被倒进了下水道。随着水流被带出实验室。
等到夏承宇发现为时已晚。为了掩盖自己的工作失误,他将剩余的试剂倒入附近的水厂,误导众人,丧尸病毒是由水污染引起的,将自己摘了个一干二净,随后病毒大规模爆发。,他产生了异能,想在末世混乱之中混个一官半职,便主动向基地投诚,进入联邦,参与核心计划制定,但一直被排挤在外,心怀不甘,便计划做那个渔翁,组建一支为他服务的队伍。
真相得到还原。她的任务进度来到了50%,剩下的一半就是将事情完美解决,画上句号。
苏竹连夜把老研究员转移回了临市,交给喻洪非保护顺便辅助他的研究。苏竹的队伍继续扩大,这次又多了一位强攻型选手洛广白。
……
绍泉,他们看到了这个乐园计划的雏形,基地也是一个高塔式建筑,尖端入云端。普通人不再被束于基地,而是正常的生活。
看似美好的外表下也是满目疮痍,那些人白天回到分配的房子,有秩序的日常生活,晚上排着队回到尖塔,第二天双眼毫无生机,继续生活。
那些高层创造出了他们想要的人类,听话且麻木。
面上带笑的人不知道为何,而是不知道笑是什么,他在笑是因为这是给他的命令。
塔尖的人在俯视,得意的看着他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