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为家人而暴力（1/1）
与屠酷的谈判，虽然诡异但却出奇地顺利。
回到南区，我们在炸鸡店又买了一些吃的，毕竟屠酷那桶炸鸡，可不够盖拉格家那帮吃货分。
“额…请给我三个全家桶，十听可乐，还有五份炸薯条！”
大姐夫等餐之际，我在厕所与威尔会面，他很诧异和屠酷这个暴脾气谈判，我竟然安然无恙。
“交谈过程……十分全面且严肃！”
我面不改色义正言辞道，总不能告诉他，我跟屠酷喝酒吃鸡拉家常吧！
“那谈判成功，从此屠酷就可以在南区分一杯羹了？”
沃弗林一脸无奈，我则冷声道：那是你的事，同行是冤家，反正我不沾“药”，别影响我的生意就好。
“好吧，看来我也得和屠酷谈一下了，话说他真的很好说话？”
炸鸡叔一脸疑惑地问，我不可否认，表示见仁见智呗，反正南区以后到底是一家独大，还是二者合作，跟我没关系。
红缎带的帮派宗旨是，不碰黄赌毒，以及军火汽车走私…………
我们是堂堂正正凭本事吃饭，为啥他们都认为我是黑帮呢？
与炸鸡叔谈完，我悄然无息地跟大姐夫汇合，回到盖拉格家。
大姐夫拿出全家桶，给大家一个惊喜。
卡尔最高兴，他脑容量不多，只存得下玩和吃两种信息，其他一概屏蔽。
利普罕见没去找凯伦约会，因为人家最近不咋搭理他。
我跟他说这不是好兆头，毕竟她家现在住着南区头号禽兽，弗兰克。
“你得有所防范。”
“滚犊子！”
利普没好气地瞪我一眼。
黛比依然在看孩子，冬季假期就要到了，不少家庭选择去旅游，父母暂时舍弃“累赘”过二人世界。
于是——黛比托儿所正式开业，因为正处于旅游旺季，最近生意络绎不绝，不少人都将孩子存放在她这里。
黛比也因此赚的盆满钵满，而且还有了新“玩具”，那些屁事不懂地小屁孩，可以尽情让她嚯嚯。
大姐给其的唯一标准就是——不准弄死，别玩儿成残废。
黛比也谨记原则，只对其进行乱写乱画，以及……女扮男装。
还羡慕自由式的家庭吗？
这里的父母会用实际行动告诉你，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孩子只是意外，大人才是真爱，对于自家娃的要求，保持活着就行。
此刻黛比无比高兴，有吃有玩儿已然到达人生巅峰。
全家桶与可乐带来地快乐，让我们再次开启家庭派对，这是盖拉格家的传统。
宴会开到一半，有人推门进来，是伊恩，最近他总是早出晚归。
他给的理由是便利店生意太好，然而我看不见得。
伊恩打工的便利店，是一个叫奶昔的伊斯兰教徒开的，听听这名字，一看就孬种。
……事实上也是，至少我看到便利店被打劫的次数，就有好几回。
伊恩是店里唯一的员工，与老板关系很好，便利店开在南区转角处。
地址选的不错，有很多人光顾，其中包括米奇和他老爹特里。
这对父子，专门挑老板娘离开后下手，儿子中午来，老子晚上来，进店就购物，但从来不给钱。
作为南区有名的恶棍，老板不敢惹这对父子，所以伊恩说店里生意忙，完全是在扯犊子。
尤其这段日子，特里父子手头紧，毕竟特里刚出狱，天天去光顾便利店倒是很有可能。
“嘿，要参加盖啦格家的炸鸡派对吗？”
大姐菲欧娜笑着对伊恩说，伊恩勉强露出笑容，然后拒绝：不了……我有些累。
说完上楼进自己的房间，楼下继续群魔乱舞，大姐还想去看看伊恩，被大姐夫拦住。
“男孩子，得给他一点空间，亲爱的！”
“好吧！”
………………
第二天，一大早家里停了电，大姐在训斥卡尔。
这小子又做出变态壮举，把玩具放在自制电椅上用刑，然后直接搞短路。
不过这不怪他，虽然卡尔平时喜欢抓猫咪烧烤，将金鱼扔进烤箱之类的反人类游戏。
但在我精心开导下，受难群体已经从活物转移到玩具，这是个好的开始……不是么！
大姐仍喋喋不休，我下楼捡起地上的电费账单，对她晃了晃。
“该交电费了，菲欧娜！”
“哦！………嗯，我的错！”
我翻着白眼上楼，这也不怪大姐，都怪那该死地爱情。
她与大姐夫如胶似漆，紧绷的生活消失不再，所以懈怠很正常。
因为罪魁祸首是自己，所以卡尔被“无罪释放”，但该有的态度还得有。
大姐表示卡尔算“犯罪未遂”，注意继续保持，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蹩脚的借口把大姐夫逗笑了，于是大姐终于找到出气口，劈头盖脸地教训了大姐夫一顿，我只能说…呵呵女人！
盖拉格一家就在吵吵闹闹下，开始新一天的生活。
黛比今天早早去邻居家接孩子，然后等小微上班，她要带着孩子们去看金吉姑妈。
她每个星期都会去一次养老院，而小微正好在那上班，所以还算方便。
利普则准备去学校，他刚接了个大活儿，给体育特长生替考，据说能赚一大笔。
伊恩仍然到便利店上班，我继续睡懒觉，学校放假、帮派里无事，所以要好好享受生活。
大姐还在楼下收拾屋子，家里突然闯进俩陌生人，看着有点眼熟。
从那被鸡叨过地头发，以及乌黑地眼眶，愤怒地表情，大姐预感这一定来找弗兰克的。
事实证明没错，二人就是来找弗兰克的，老爹欠他们一笔钱和一个交代。
人渣的一生基本都在被人追捕中度过。
大姐没有多少吃惊，常规操作问：他欠你们多少？
“6000美刀以及…被精神病院关一星期的经历……”
“哦，哈哈抱歉…我知道，不是…我是说我认出你们了。”
大姐恍然大悟，难怪自己看这俩货有点眼熟，原来是小微婚礼上，被客人pk地捣乱者。
因为被小微哥连累，关进精神病院，他俩倒霉蛋儿也在其中。
头发稀疏的男人有些耻辱，但仍坚持问弗兰克的出没地点。
“这个时间，可能在酒吧！”
大姐直言不讳说出老爹，最可能出现的地方。
两人得到情报，愤愤而去。
中午大姐去凯的酒吧，发现弗兰克果然在这里。
看来他还没被追债人找到，毕竟南区的酒吧也不少，可怜地老实人啊。
大姐问他欠钱的事，弗兰克大方承认，这不是老爹我参加了个投资项目嘛。
简单意思就是弗兰克把一辆车开到野外，弄成自燃事故，然后二人按照保险，找保险公司理赔。
人生处处是天才，保险公司倒了血霉了！
不过弗兰克这缺心眼的，竟然把如此简单地事情给搞砸了。
还记得开篇第一章那辆燃烧的车吗？
没错就是那辆被诸多人围着开派对的车。
它就是弗兰克的生意，因为灌了几斤“马尿”，直接将车给点燃了。
保险没赔成反而损失一辆车，所以那俩人找弗兰克的麻烦。
“好了，我会和他们谈的！”
弗兰克随便应付大姐一句，凯却在旁边挑事儿。
“哦，谈什么？嗨！老板我把你的车开了烧烤派对？”
阴阳怪气地语调儿，逗的酒吧客人哈哈大笑。
…………
盖啦格家，还在打盹儿的我电话突然响了，是卡尔新学校打来的。
自从卡尔被送进私立学校后，表现相当“优异”，十几个学生被他打断手脚，二十几人被他用水管疯狂灌水。
以及在老师办公室里，对着盆栽尿尿，总之校方对他的忍受已经到达极限。
表示今天和学校跟卡尔必须得没一个。
之所以选择寒假谈，因为正好一个学期，卡尔交的学费不用退了。
呵呵资本主义经济………
我了解完情况，将消息告诉大姐，她听后很愤怒。
学校让家长过去，准备“一决雌雄”，弗兰克肯定不管。
还故意气大姐说：我就是不去，没人能吓倒弗兰克.盖拉格！
刚说完，酒吧门被推开，追债二人组进来，“Holy Shit！(卧槽不好！）”弗兰克立刻怂的一笔，转身向后门跑去。
二人组看到他，愤怒值爆表，大喊道：弗兰克！你欠我们一个精神病院七天游！
酒吧里十分应景，响起吉他弹唱，在动感地音乐下，弗兰克开始他新一天的逃亡。
父亲是人渣，关键还得靠大姐。
作为家里真正的家长，一声令下召集家庭成员，无论你在干嘛，必须到位。
盖啦格今天的挑战是，卡尔入学保卫战，毕竟当初公立校长给卡尔的学费里，还包括一些学杂费。
这也算家里比较稳定的收入来源，如果断了就太可惜了。
大姐盛装打扮一翻，在大姐夫陪同下，带着我、利普、伊恩…黛比不行，她还得看孩子，利欧姆还太小。
反正能出动的全体出动，全家人去私立学校与校长一决雌雄。
凑巧的是，在校门口偶遇凯伦，她也在私立学校上学，利普看到自己心上人，立刻舔狗一样过去。
伊恩作为好哥们儿，自愿充当僚机，刚到门口，盖啦格家二哥三哥“牺牲！”
不过好在，大姐也没指望他们，当下带着其余人与校长谈判。
“我愿意出卡尔的学费，额……五个月，给他找个新学校怎么样，恕我直言，卡尔是个天才，但是在犯罪方面。”
校长摇头：我不能拿整个学校给他做犯罪练习，虽然他早晚会付出实际。
大姐头疼，她也知道校长说的对，可…那是他弟弟，任何人都可以放弃，唯独她不能。
“拜托，能不能再给卡尔一次机会？我保证他不会再犯…！”
无论大姐怎么求，校长都态度坚决，我正准备狠狠敲一笔然后给卡尔换学校时。
大姐夫出面，并要求跟校长单独聊聊，十分钟后搞定校长，同意卡尔的问题从轻发落。
大姐崇拜地看向情郎：你真是我的英雄。
事情摆平，准备回家，走廊却见到弗兰克，多么讽刺地一幕。
不愿给自己儿子帮助，却充当起凯伦的家长。
弗兰克表现的若无其事，大姐眼泪掉下来，对老爹失望透顶。
“额，我帮一个橄榄球运动员替考，赚了一大笔，………炸鸡？”
利普积极挽回尴尬局面。
可大家都相对无言，只有弗兰克高兴：哦，太好了，那我要大吃一顿。
可能在老爹眼里，子女远没有他喝酒嗑药重要，南区头号人渣可不是开玩笑的。
大姐没说话，一路沉默到家。
餐桌前众人开导卡尔，测出反人格不是他的错，全是弗兰克的锅，努力成长就会有所改善。
相信他有一天一定会变得优秀！
温馨结束，上楼睡觉。
大厅里借烟消愁的利普，却迎来了他的现世报。
之前替考的事被学校发现，取消了考试资格，并重新给他一份卷子。
利普是天才，答卷满分，教授给他俩选择：要么坐牢，要么去读大学。
教授爱才这是好事，可橄榄球运动员的考试没通过，收钱办砸事，人家找上门要教训利普。
一通打闹，吵醒众人，最后在卡尔棒球棍的威胁下，橄榄球运动员将半身在窗外的利普提了上来。
“放开我哥！”
卡尔怒吼，橄榄球运动员空有其表——怂了。
“ok！ok！别冲动！我不想惹麻烦！”
被我们一家人逼到门口，他讪笑道：我只在开玩笑……现在可以走了吧？
卡尔手拿球棍，邪魅一笑，果断出手。
“碰！！” 哦！！！！！！！！！”
橄榄球运动员地腿，响起清脆声音，他苦痛倒地大叫。
大姐，利普，伊恩，我、黛比，集体为其配音：哦哦哦哦哦哦哦！
然后欢呼，拥抱卡尔。
保护家人的暴力，那就是正义，这次只能说卡尔做的真棒！
盖啦格家每个孩子，都或多或少有点疯狂，但这不能阻止我们爱自己的家人。
就这样了，有事记得找我，我是盖啦格.道拉格！（最后一句是对倒地橄榄球运动员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