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酒鬼戒酒？赌局开始吧（1/1）
午夜凌晨，从帮派基地回来，多朗通知我家里积压的钞票过多，需要库存起来。
我是个合法公民，当然要将钱存到合法银行，不过银行的税太黑，为了能减轻负担，必要的洗钱行动还是得做的。
于是每个月的这个点儿，都是我们红缎带运送钞票的时间，在当月随机挑选一天，当天公布，这样就可以防止有人截道。
基地派五十人全副武装押送，安全性比专业运钞车还要高。
从南区运往唐人街龙家大赌场，那是芝加哥唐人街最大且唯一的赌场，唐人街最大帮派的产业。
老龙家与很多帮派组织都有合作，我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芝加哥南区的夜景不是很美丽，街道厚厚的积雪无人处理，严寒之下冰冻一切，冷的连流浪汉也不敢随意将就。
我漫步在回家的路上，伴随着街道两旁时灵时坏的路灯。迎头一个熟悉的身影向我走来。
“弗兰克？你这…是被凯伦妈赶出家门了，可喜可贺！”
弗兰克拿着酒瓶，晃悠着溜达。看到没，流浪汉都不出来走动，而人渣却依旧“潇洒”。
“星辰是最好的下酒菜……”弗兰克仰头喝口酒，“道拉格？你……”噗通…
他话没说完人就倒地不起，我走上跟前踢踢他：弗兰克？你死了么？
又对着弗兰克的肚子踩了几脚，还试探一下鼻息，嗯～很遗憾还有呼吸。
当弗兰克再醒来已经在医院，“盖啦格先生？”
弗兰克躺在病床上依旧没反应，我走过去推开医生，一个响亮的耳光过后，帮助人渣恢复正常。
“哦！早上好！”
弗兰克不知所谓的睁开眼，医生告诉他是因为酒精中毒而昏迷。弗兰克不在意，他淡定告诉医生：我最高昏迷记录是八天，为此还赢了一百刀！
“ho my God！”
医生感到震惊，这简直是医学界的奇迹，我靠着座椅对医生的大惊小怪深表不屑。
南区头号人渣的名头可不是开玩笑的，弗兰克的奇迹远不止如此！
医生与同事讨论，感叹这都没喝死啊，真神奇。
“额…弗兰克先生，作为医学界奇迹，我诚然邀请您参加一个挑战活动。”
简单说医生与弗兰克打了个赌，戒酒两周，他可以赢得3000美刀。
弗兰克生平爱好，喝酒、嗑药、打赌，别看他人品很渣，但是誓约精神却出奇的好。
赌约范围内他可以尽量不作弊，于是弗兰克果断答应了赌约。
就这样满气满血状态的弗兰克出院了，还顺走了医院的五瓶止疼药，够他逍遥一阵子。
我交了医药费，走出医院。
“让我们来日方长的吧，小伙子！”
弗兰克与我分头，我回家，他则去了酒吧………
盖拉格之家，大姐正四处寻找可能被遗忘在角落的零钱。因为多次狂欢，现在家里正陷入财政危机。
利普的财路因为卡尔打断了客户的腿而中断，伊恩虽然勤劳上班可挣的钱却少的可怜。
黛比托儿所的钱不能动，那是留给一家人过冬的基金。被大姐藏起来，不然弗兰克一定偷，而我则得意的从兜里掏出二百刀。
“这是我干零活儿的工资！”
“哦，亲爱的，你真棒！”
大姐接过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这是除了她之外，唯一入她手的收入。
虽然不多但胜在救急，因此大姐还非常大方的批准了卡尔参加同学聚会的“款项”——27美刀。
除此之外大姐和大姐夫的感情也出现问题，大姐总感觉姐夫在外面有人了。
为此还和大姐夫吵了一架，气的大姐夫夺门而出。“何必呢？大姐夫没有错……”
“先别管他”大姐抓着我肩膀道：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去凯伦家，看看从弗兰克身上能不能搞到钱，如果没有…哦肯定没有，不过也可以在凯伦家弄些吃的。
黛比和卡尔还有利欧姆还饿着呢！其实大姐他们也没吃，家里已经到了断粮的节奏。
正是需要伟大的盖啦格.道拉格拯救世界。我点头保证完成任务，然后出了门，大姐也一同离开。
她是去找小微看看有没有哪能赚快钱的地方，别误会，大姐可是个好女孩…额虽然她有些滥情，但出卖肉体的是她绝不会做。
毕竟两个人的快乐才是真正的快乐，而单方面则是堕落。
当我到凯伦家，从窗户看到弗兰克，此刻他正酒瘾上头，为了赢得赌约，对凯伦妈说道：快，做点什么？让我分散注意力。
希拉很听话，立刻歪头晃脑，她双手打着响指，左右摇摆，很有节奏的表演。
“哦，我的天！”很抱歉无意冒犯，但那绝对是我看到过最严酷的刑罚，希拉是个善良的人，可她的表演太不仁道。
对待犯人也不至于如此折磨，弗兰克被雷的外焦里嫩，却依然坚持，显然想赢得大奖的决心很足。
我隔着窗户，欣赏弗兰克被无情的糟蹋，这魔性的口头伴奏，这后现代抽象主义动感舞步，弄的弗兰克痛不欲生。
虽然很过瘾，但还是要完成任务。
屋内二人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弗兰克对希拉的折磨已经有了抗药性，他那坚比小强的身躯正在逐步适应，无奈希拉只能放大招儿。
二人上楼准备“捉妖”，我趁机进屋，这样的门锁对我来说无所谓，要知道从小被弗兰克培养，伦溜门撬锁我成绩名列前茅。
一插一別一拧，“咔啦…”门被打开，迈步到弗兰克丢在楼道的衣物前，一股浓烈的酒味伴着恶臭…哦，我的天！
真是想不透希拉竟然能接受这样的弗兰克，看来病人的思维都是奇特的。
象征式翻找下弗兰克的衣服，果然兜里没有一分钱，还得我给他垫上。走到冰箱处，打开冰箱从里面找到一些蔬菜和肉，打包带走。
希拉和她女儿凯伦不一样，她很善良虽然有病，说实话我不希望弗兰克继续混在她家，早晚会毁了她。
不过目前来说，俩人也算是生物共存关系，希拉不能出门，需要弗兰克陪她，而弗兰克也借此有了住处。
嗯……还是顺其自然吧，必要的时候帮一下就好。伟大的道拉格是个果断的人，所以我不再胡思乱想，拿上战利品往家走。
家里，大姐找来小微做场外援助，温柔的小微姐给大家带来了过期面包，以解众人燃眉之急。
卡尔和黛比饱饱吃了一顿，哦…看来不需要我买炸鸡了。还在为吃饱而感到满足的孩子，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嘿！道拉格，有收获吗？”
大姐见我进来，跟我打招呼并给了一块面包。“饿了吧，快吃吧！”
礼貌问题，我必须当着小微面儿吃掉，所以我张口将面包缩成团扔进嘴里，啊呜一口吃掉了。
“哦，看来你很饿？”
小微脸色奇怪，不过也知道我是家里最奇怪的存在所以没多想。
我在大姐期待的目光下，交出五百刀。
“找到的就这么多，还有我听到个小道消息，弗兰克与人打赌，最近可能要戒酒！”
“哦，那倒是好事！
大姐显然没反应过来，还有些欣慰，卡尔过来找我，待在家里太没劲，所以想去酒吧看格斗。
“走吧！”
做为哥哥，自然有求必应，我和卡尔出门去了酒吧，到了地方和凯打招呼，叫了俩下酒菜，一人一小杯啤酒。
“这是最后的，别想让我再给你们续杯，菲欧娜会杀了我！”
凯老调子的开玩笑，然后就把电视调到UFC，众人看的津津有味，连酒吧的销售量都上涨俩层。
“你可真是福星！”
凯满心欢喜，因为和我合作，酒吧的收入一直很可观，他说再过一段时间，就有钱把老板送进养老院了。
还记得那个几乎一百岁的老人吗？实际上他只有七十五岁，因为患有老年痴呆，生活不能自理。
好在他年轻时收留了凯，虽然凯不大聪明，可心肠不坏，至少比老头的儿子强。
“最近怎么没见到弗兰克？他难道死了嘛？”
酒吧常客科密搭话道，连续两天没在酒吧见到弗兰克，这确实不正常。
“啊，很遗憾没有，他只是要戒酒而已。”
“弗兰克戒酒？这比发生第二次世界大战还离谱……”
科密吃惊，他没想到有一天弗兰克竟然要戒酒，果然今天喝的太多了么？
在一旁的汤米实在听不下去了，纠正道：第二次世界大战已经打完了，你个蠢货，……不过弗兰克能戒酒我可不信。
是啊，谁信啊。宁可不吃饭也要喝酒的弗兰克，别说两周，就是两天我都不信。
但这不影响，大家借此而打赌的兴趣，南区人平时最喜欢的，就是实事打赌。
很快就有人做庄，凯记账，酒吧里的客人纷纷下注。弗兰克戒酒两天一赔二，五天一赔四，一个星期一赔十，俩礼拜通吃。
说曹操曹操就到，正当人们热火朝天的下注时，我们赌局的主人公闪亮登场。
弗兰克推门而入，并来了一场深情演讲，他环顾一周阴阳顿挫道：嘿，沉浸在酒吧里的兄弟们，你们整日酗酒，到底为这个国家做出啥贡献？每日喝啊喝啊，家庭被拆散，孩子不管，老婆跑路，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义？
所以——我呼吁，谁和我一起远离酒精？接下来的两周时间，相互共勉重整人生！
酒吧众人：…………
弗兰克：…………？
酒吧陷入死一样的寂静，下一秒爆发出海啸般的笑声。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弗兰克，你要写自传吗？”
显然对于酒吧里的大家来说，弗兰克根本是个笑话，是他们闲暇时间解闷取笑的小丑。
没人理会，赌局继续，因为弗兰克的慷慨演讲，我还特意加了个注，看来下个月家里的花销有着落了。
感谢弗兰克，起码也算给家里做了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