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聚众快乐犯法吗？（1/1）

利欧姆不见，大姐怒视黛比，因为是她带的娃。

“老爹说他征用利欧姆一天，等会就还……”

黛比眨眼说道，大姐无语。

“弗兰克又欠钱了？”

我替黛比回答：嗯，和一黑人打赌，欠了一万刀。

大姐：Fuck。

于是全家人开始寻找弗兰克，怕他拿利欧姆抵债。而此时的弗兰克正沿街乞讨，带上利欧姆就是为了扮可怜，能多赚一点儿。

他一手抱着利欧姆，一手拿着破茶缸，在最堵的路段，挨车要钱。

有的人不耐烦会给一点儿，不过更多的则会骂一声：快滚蛋，弗兰克。

弗兰克的反击是将写着——残疾父亲带娃乞讨的牌子反过来，后面写的是——傻逼不给拉倒！

不得不说他真是个人才，可惜南区认识他的人不少，弗兰克收获甚微，屋漏偏逢连夜雨，好巧不巧，还遇上了最不想遇到的人。

他边走边要，当走到一辆黑马奥沃时，例行公事：请帮帮残疾父亲。

他随意敲车窗，打开后里面的竟然是小黑。

弗兰克：ho…Shit。

一把被人抓上车，到了黑人帮的地牌儿，小黑问老爹要钱。

弗兰克看看要饭碗。

“这不是在挣钱么！给我点时间…”

小黑可不听他磨叽，直接用喷火枪准备烤小鸡，弗兰克怕了，决定把利欧姆留下，等他回去拿钱赎人。

正当大家四处掏他的时候，弗兰克自行出现，看到桌上的快乐叶，眼睛一亮就往兜里装。

大姐问：利欧姆呢？

“额…他现在很安全！”

弗兰克含糊其辞，大姐知道肯定没好事，一个眼神。我、卡尔、利普、伊恩上来，围住他就是一顿毒打。

弗兰克只能招供：好了，好了，现在家里你是老大。

他说了整个过程，大姐给了他一耳光，然后带上一部分快乐叶，领着众人去找小黑赎人。

至于弗兰克，我和利普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然后扔进同志酒吧，顺其自然吧！

一袋子快乐叶砸到小黑身上，大姐霸气侧漏道：现在，把弟弟还给我！

看着满满一袋子快乐叶，小黑震惊了，怀疑自己惹了个贩毒集团。

营救人质很顺利，利欧姆成功换回，当大姐等人走后。我就给卡特打去电话。

“喂？我举报，有人贩毒，对…满满一大袋子快乐叶。你赶过来，算是欠我一个人情。”

之后在警察铃声中，我离开现场深藏功与名。敢对我的家人下手，惩罚远不止这些，我将捐赠监狱一个星期的福利给狱中的大佬们，交易是好好招待我们的小黑。

保证他再出来，会与众不同。

事情办完，我得赶紧回家吃饭，盖拉格家，对于快乐叶的处理，最终决定送快乐上天。

于是，众人开始联系左邻右舍，带上酒在南区废弃的车场集合，朋友通知朋友，邻居告诉邻居。

很快废弃车场聚集足够多的人，众人围成一圈儿，凯不舍的点燃火焰后，冲天升起的烟雾仿佛打开了地狱堕落的大门。

人们在刺激的边缘疯狂享乐，我在远处看着南区的男女老少，或许这才是圣诞最好的礼物吧！

众人欢呼，赞美凯的壮举，凯虽然眼中流泪，但最好的快乐是分享，珍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

弗兰克不知何时出现在人群，他迷迷糊糊显然药劲还没过，也不知道在同志酒吧有没有受到伤害。

不过看起来精神挺好，与每个人打招呼，大姐这次温柔的给了一个耳光，家人不管到什么时候，都是家人。

哦！Shit警察来了！

不知谁喊一句，现场立刻作鸟兽散。

…………

清晨弗兰克站在盖拉格家与拉稀对视，就是凯伦的母亲，她克服恐惧出门来到这里，与弗兰克直视手里还捧着一根茄子，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弗兰克犹豫：茄子？

希拉纠正：不，这是解放！

本来有些迷糊的弗兰克立刻双眼大睁，疯狂摇头：不！不！不！不行！

显然他会错了意，虽然希拉有些小癖好，但还不至于这么变态。

希拉摇头表示你想歪了：我现在已经可以去超市买东西了。

这就说明她的病快要好了，当时因为看冰球比赛，把利欧姆放在希拉家。调皮的孩子不小心走出院子，为了利欧姆的安全，善良的希拉勇敢迈出第一步。

快步从院子抱回了利欧姆，这次的拯救换来了救赎。希拉从此开始调整心态，她不再那么害怕外面。

或许对她来说是个好消息，可对弗兰克则是噩耗，希拉正常就意味着他的软饭吃到头了。

一旦可以与外界接触，那将会了解弗兰克到底是怎样的的人。结局一定很美好，人渣混蛋然后扫地出门…就是这么简单。

一大早，盖啦格一家从梦中醒来，大姐做早餐，黛比和卡尔日常争夺厕所。

多朗打电话，圣诞节业务繁忙，希望我能开车把凯的订单送过去，这没问题。

“哦，我要迟到了！”

利普一声惊吼叼着面包跑出门，他最近早出晚归，总去学校堵凯伦。

听说两人的感情又出现了问题，青春期啊～真是复杂。你看看人家伊恩，与米奇成双成对的多和谐。

虽然我是无法理解男男的奥妙，但他开心就好，想想那场面，确实有够酷的。

不一会红缎带的车开到门口，我上车送货，老爹听是去酒吧，让我捎他一程。

到了酒吧，弗兰克抱怨希拉的正常，酒友们幸灾乐祸，纷纷期待他被扫地出门的场面，甚至还开了赌局。

这时一个快递员走进来，他刚刚送了好几趟货，现在急需一杯啤酒回复一下。

“你给谁送的？”

弗兰克没事闲聊，快递哥不做保留交代是多蒂，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买的东西出奇的多。

“哦！多蒂快死了！”

吉米语出惊人说道，众人诧异。

“她得了心脏病，随时都会去世，要知道心脏手术可不好等货源！”

就像肝、肾一类器官捐献，医院都会排队让患者等待，总之狼多肉少。何况多蒂等的是心脏，那东西一般有价无市。

“哦，天啊！”

凯替多蒂惋惜，而弗兰克则带头嘲笑多蒂：多蒂多蒂，大家都知道，老天给了她魔鬼的身材……

大家齐声抢答：又给了她魔鬼的脸。

玩笑在什么时候都不过时，酒吧里的人大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

只有吉米有些遗憾：她的养老金才刚交齐，可怜这些钱没处花了。

听到钱，之前还一脸郁闷的弗兰克此时露出一丝坏笑，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了。

不过我不想管，因为刚才接到电话，唐人街赌场二十个老大到齐，只等我一人。

假钞案有些细枝末尾，得和他们交代清楚，我坐上专车，奔往唐人街赌场。

彼时生意兴隆的赌场，现在空无一人，大厅里按照各帮派划分，成员们站立在周围。

我到后多朗立刻迎上来，给我皮上风衣带好墨镜。

“他们要印版！”

我点点头，当时抄家确实收获了两块印版，不过我不碰假钞生意，这整个芝加哥都知道。

所以他们这些老大此时找我，无非是想要我手里的印版，这可是几乎能印出真钱的宝贝。

只要能搞定印刷油墨，让钱燃烧的火焰不再是红色而是绿色，那恭喜财富大门正向你打开。

进入内室，一张赌桌上拥挤的坐着二十人，他们个个都是芝加哥教父级别人物。手上都霸占着一门事业，或偷盗，或者毒品，或者冰，或者枪械。

一句话，在座的都是人才啊。他们此刻却都直勾勾的盯着我或者印板。

“各位老大，都挺好的呀？”

最后一个来的我打个哈哈坐下，手里拿着一副扑克，老大么～你得拿捏起来，谈判之余也不能忘记娱乐。

北区的汤姆最先开口：废话少说，道拉格，我们都渴望你手上的印版，这次事件大家都损失不小。

说到这他看了我一眼：只有你得到了补偿，这可不行。

我装模作样的捏着牌，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交出印版！”

“不可能！”

咔啦！咔啦………咔啦咔啦咔啦。

我一句话引来无数枪栓声，几乎所有老大同时拔枪。

“哇喔…哇喔～别紧张，我们有得谈。”

稳住各位老大，然后招手接过多朗手上的两块印版。

敲击一下，还挺脆声，在老大提心吊胆的目光中，我徐徐说道：印版可以给你们，但不可能无偿，我花钱、派人甚至亲自跟踪警察，获得第一手资源。你们得拿出点诚意来。”

“那你想怎么样？”

其中一位老大问，我也不兜圈子，一句话：每个人给我六百万，印版你们自己分，我不占一点股份。

“不行！”

这时带着方帽子的年轻人立刻反对，却被旁边一位资深教父一记耳光重重打翻。

“可以！”

我目光看向其余人，桌上的大哥们相互合计后，也同意了我的条件。

毕竟六百万与印版比，真心不多，而且大家都知道，道拉格是不做违法生意。

所以这时候少一个分肉的，六百万花的很值得，印版做作得当的话，三个星期就能回本。

大佬们达成协议，并且还追加我三百万，用来封口费。

“你出去可别到处说！”

我也不是小孩子，……好吧我是，但作为一方大佬，是不会干吃了吐的蠢事。

告密？对谁？联邦调查局吗？拜托我烦他们还来不及，再说也不给好处费啊。

无脑得罪整个芝加哥的帮派？我还想在南区生活呢！

事情完美解决，我交出印版。银色图案，完美雕刻，大佬们纷纷被这份艺术折服了。

“啊～真是美丽啊！”

一个大哥说道，我看他是觉得钱美丽，不过这不关我的事，悄然无声的退出游戏。

临走还听见之前那个反对的年轻人在争吵。

“我必须要百分三十……”

“能谈谈么？”

“不能！”

果然下一秒，“碰！”一声枪响，里面传出声音：这下可以谈谈了吗？告诉老约翰，找个有脑子的来谈。

年轻大佬手下期期艾艾道：这下彻底不用谈了，老约翰上个月死了，他是唯一继承人。

里面停顿几秒，然后传出一声遗憾：抱歉！

看看说错一句话，转眼毁掉一个帮派，这就是混社会的下场。

走出赌场直奔盖啦格家，公事办完回家休息，大姐又找了份兼职。加上之前的几份，已经快破两位数，我知道她是想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自从大姐夫离开后，她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对，要么疯狂狂欢，要么疯狂打工。

总之身体快要被掏空，哎～真是让人操心的家长。

利普则继续他的言情剧表演，凯伦不知从哪又认识个新朋友，有点想蹬他的意思，利普则努力让她留自己个位置。

最贱莫过于此！

至于伊恩！他仍然在便利店上班，和南区小霸王米奇，说实话我真无法想象，他们俩……额搞办公室恋情。

悠悠达达的回了家，在路上还差点被一条恶犬咬到。

“奥德乐！管好你的狗！”

奥德乐不予理会并且对我竖起中指。

我摇头一脚踢开狗，他还不乐意的骂我。

“你个小杂种，不许踢我的拉波！”

我回敬他中指，逐渐走远。

看着裤子上的破洞，该死的狗，早晚我炖了它，一边拍着裤腿一边骂。到家门口，卡尔正在外面玩喷火枪，这是谁给他的？就没人管管吗？

走上前一把抢过来，丢到一边。

“不许玩火…会尿床你不知道吗！”

“真的？”

卡尔表示疑惑，我摸了下他的头走进家门。

屋里黛比和艾薇儿吃着冰棍，大冬天的，你俩是不是有点彪。

“给我来一根儿！”

黛比指指冰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拿了根冰棍，然后靠在沙发上。

“姐妹们，有什么好消息吗？”

黛比和艾薇儿对视一眼，“你坐的地方刚刚利欧姆尿了。”

“ho Shit！”

瞬间起来，我的猫王牌牛仔裤啊……，今天真是倒霉。

黛比二人哈哈大笑，“别担心，道拉格。老爹今天刚买了好多洗衣用具，你可以试试。”

我边擦裤子边抬头道：弗兰克买那些干什么？洗胃？灌肠？他又去运“药”了？

黛比说弗兰克听到多蒂病了，作为老朋友他想去关心一下。

“别逗了！他连自己生病了都不关心…”

我调侃道：也许等哪天他妈病了，也许会关心一下。

事实证明我错了，后来弗兰克做的事告诉我他并不关心，结局让人尽毁三观。

“也许他只关心多蒂的钱！”

黛比分析道：听说凯伦的母亲希拉已经可以出门了。

“哦，原来是找下家啊，那就不奇怪了。”

我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