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投书（1/1）

武昌城外，辕门前。柳敬亭将方域的书信包好，背着行李，冒着风雨沿江而行。数日后，他远远看见了武昌城。

柳敬亭：已到武昌城外了！待我放下行李，在草地上打开包裹，换上干净的衣服和鞋帽，这样才能去辕门投书。

柳敬亭放下行李，换上干净的衣服和鞋帽后，坦然地走向辕门。他见到中军官，恭敬地朝上一拱手。

柳敬亭：烦请将军禀报元帅，说有一位来自河内的投书人要见！

中军官：这个时候还有人投书？你难道是逃兵或者是流贼细作吗？

柳敬亭：我若是逃兵，怎么会自己找到辕门？如果是细作，我也不敢凭空冒犯。实际上，我确实携带一封密书，想要见元帅当面交付。

中军官见到柳敬亭手上拿着书函，不敢隐瞒，立即打鼓禀报给元帅。左良玉立刻升堂，召来中军官问情况。

左良玉：有何军情？快快报告！

中军官：别无他事，只有一位差人自称投书人，要当堂面投。

左良玉：侯司徒是我的恩师，你是何人，来此投递，书函在哪里？

柳敬亭：不敢！小人姓柳，草号敬亭。

柳敬亭将茶递上，并且自己也拿起一杯茶。

左良玉：请坐！柳敬亭，你知道这座武昌城自张献忠时期经历了多次战火，十室九室都被毁，虽然我镇守于此，但缺乏草料、粮食，日夜都在受困扰，就连我也无法作主了。

柳敬亭：元帅说什么话，从古至今，兵随将转，怎会有将随兵移的？

柳敬亭气愤地将手中茶钟摔在地上。

左良玉：这是无理之举，竟然把茶钟摔在地上！

柳敬亭：晚辈怎敢无礼，只是一时高兴，随手摔掉了。

左良玉：随手摔掉？难道你的心情也随手摆弄？

柳敬亭：如果我心情能够作主，我也不会让手下乱动了。

左良玉：敬亭说得有理，只是因为三军饥饿，我竟然忘了问你是否需要一顿饭。

左良玉：对不起，让左右快点准备饭菜！

柳敬亭：已经等不及了，我去里面就餐。

左良玉：你为什么要进我内堂？

柳敬亭回头看向左良玉，微笑着说道：

柳敬亭：元帅，我实在太饿了。

左良玉怒道：

左良玉：饿急了就能随意进我内堂吗？

柳敬亭笑着回答道：

柳敬亭：元帅，我可没有无礼之意。只是因为实在太饿了，一时心急而已。

左良玉顿时释然道：

左良玉：敬亭说得有理，我竟然忘了关心你是否饿了。我马上让人摆饭，请你在这里稍等片刻。

柳敬亭站起身来，向左良玉抱拳道谢：

柳敬亭：非常感谢元帅的关怀。

左良玉接着吩咐左右仆从：

左良玉：快给柳先生摆饭！

柳敬亭的空腹发出一阵咕咕声，他有些无奈地说道：

柳敬亭：我等不及了，实在是饿得受不了了，我先去内堂就餐吧。

说完，柳敬亭自顾自地朝内堂走去，而左良玉愕然间也来不及阻止。

柳敬亭进入内堂，才看见一桌丰盛的饭菜摆放着。他连忙坐下，开始大快朵颐。

吃着饭，柳敬亭嘴里咕噜咕噜地说着：

柳敬亭：好饿啊，好饿啊！

左良玉看着柳敬亭满意地享用着饭菜，也不由地笑了起来。

左良玉：奴才，我也给你摆上一份，一起吃吧。

左良玉亲自走进内堂，坐在柳敬亭身旁，与他共进午餐。他们一边品尝美食，一边交谈着。

左良玉：敬亭，你既然是侯老先生的朋友，怎么会带着信来见我？

柳敬亭：我和侯方域是多年的好友，得知国家遇到危机，他托我前来投书以求解困。侯方域虽然无法亲自前来，但他希望您能听取他的忠告，并镇守边防，稳定局势。

左良玉深深地吸了口气，点了点头：

左良玉：侯方域是我多年的教师和朋友，我肯定会听取他的忠告。现在国家正面临重大挑战，我也明白了，兵随将转，将随兵移，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方式。谢谢你的提醒，敬亭。

柳敬亭露出微笑，他看着左良玉，心生敬意：

柳敬亭：元帅英明！相信在您的领导下，国家定能渡过难关。

他们继续享用美食，一边交流着彼此的心意，未来的困境和出路。

武昌城内，左良玉的内堂。柳敬亭和左良玉一起用餐后，在内堂畅谈。

柳敬亭满口饭菜，笑着对左良玉说道。

柳敬亭：元帅，您也知道饿急了，不可进内里吗？

左良玉笑着回答道：

左良玉：句句揶揄我短处，你真是个舌辩之士。在我军中怎么能没有像你这样的人呢？

左良玉继续问道。

左良玉：你和那些绅士来往，一定有一身绝技吧？我正好请教一下！

柳敬亭谦虚地说道：

柳敬亭：晚辈自幼失学，偶尔读了一些野史，信口演讲而已。曾经得到吴桥范大司马和桐城何老相国的赏识和赞许，才能与缙绅结交，实在是惭愧。

左良玉喜出望外地说道：

左良玉：竟然不知道柳敬亭还有这样的绝技！那就留在我的府衙，我希望能够经常向你学习。

柳敬亭谦虚地行了一个礼：

柳敬亭：感谢元帅的赏识，我会竭尽所能。

他们继续交谈着，左良玉向柳敬亭请教营战之术，柳敬亭则谦虚地解答。两人的对话中充满了知识的交流和相互的尊重。

在府衙内，柳敬亭逐渐融入了左良玉的统领团队。他以他的口才和智慧为左良玉提供了不少建议和支持，而左良玉也借助柳敬亭的才智，在内外军务上都取得了一定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