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迎立（1/1）

史可法回到马士英府，向他汇报与阮大铖的对话。

史可法：将阮大铖所言告诉了马士英，他对我的回复持谨慎态度，甚至拒绝了他的面谈请求。他认为我握有兵权，一旦倡议迎立，那些掌握实权的大臣们如高宏图、姜日广、吕大器、张国维等人将会立即阻碍。他担心迎立之事可能会遇到困难。

马士英：沉思片刻。史可法虽然掌握兵权，但他似乎没有坚定的立场。你写信给四镇武臣和勋戚内侍，让他们参与约会。如果他们愿意行动，即使史可法不肯，也可以继续。

史可法：如此，我将写信，请求他们参与。但是四镇武臣之外，还需要哪些人的支持？

马士英：有魏国公涂鸿基、司礼监韩替周、吏科给事李沽、监察御史朱国昌等人。

史可法：他们都愿意参与吗？

马士英：欣喜。很好！勋卫科道都有人了，这样就行了。我本身并非出身世家，那些武臣勋卫也等不了部院的官员，他们只需写上表名即可。

史可法：应该可以找到一些缙绅，让他们抄写表格。

马士英：即便如此，可万一圣驾到达，没有百官迎接，我们带着圣驾进朝该如何处理呢？

史可法：我相信朝中的文武大臣们都没有明确的立场。如果驾临，只怕人们争相递交奏表而已！

马士英：大笑。阮先生说得对啊！我们不必担心。准备好一本缙绅名单，将衔头逐一写清楚，整齐衣冠，收拾好行装，我们要出城迎接圣驾。至于阮大铖，尽管他以前被废为废员，我们可以让他扮演贲表官儿的角色，背着表箱去迎接圣驾。他只想通过功绩来升官，对于背箱之耻并不在乎。

史可法和马士英一同离开府邸，背着准备好的表箱，向江浦出发。

南京皇宫内的御偏殿，福王坐于丹墀之上，史可法、马士英、黄得功、刘泽清等文武官员齐拜丹墀。其余官员如高宏图等在一旁奏白。

高宏图：臣等恭请陛下早正大位，改元听政，以慰臣民之望！

福王：朕乃外藩衰宗，才德凉薄，俯顺臣民之请，来守高帝之宫，君父含冤大仇未报，有何颜面忝居正位，今暂以藩主监国，仍称崇祯十七年，一切政务照常办理，诸卿勿得谆谆，重寡人之罪！

众臣：齐声。万岁，万岁，万万岁！真仁君圣主之言，臣等敢不遵旨。但大仇不易速报，大位不可久失，将相不宜缓设，谨具题本，伏候裁决！

内使传上题本，福王。

福王：思索片刻。览卿等题本，汲汲以报仇复同为请，俱见忠悃。至于设立将相，寡人自有主意，众卿且退午门候旨。

众官俯伏退出。

午门外，文武百官等待着福王的决定。

史可法：此次进谏福王，他态度虽谦虚，但他并没有明确表示是否会接受我们的建议。

马士英：是的，他坚持自称为监国，不愿正式登基。至于设立将相，他也不透露自己的意图。或许他有自己的心思。

黄得功：我们必须谨慎行事。福王虽然是魏党，但他父亲的大仇未报，他可能会采取一些行动来讨回公道。

刘泽清：他的态度也说明他对过去的政权并不满意，我们需要留意他的举动，防止他做出一些冒险的举措。

午门口的官员们低声交谈着，等待着福王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