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投江（1/1）

九江城内一片火起，熊熊燃烧的大火映红了整个城市，充满着浓烟和火光。

人物：左良玉左军主帅。、黄澍黄河镇军主帅。、袁继咸巡抚。、苏昆生义士。

船中，大家正在商议。

黄澍：目下黄得功截杀坂矶，先锋大败而回，这便怎么办？

袁继咸：事已至此，欲罢不能，我们应该快快遣人游说黄得功，劝他重新布置战局。

左良玉：敬亭已经离去，没有其他人可以派遣了，怎么办？

苏昆生：大人们，我与柳敬亭颇有一面之交，愿意出力帮忙！

黄澍：昆生义士不亚于敬亭，今日正好借重你的力量。你愿意担当使者，与黄得功协商吗？

苏昆生：我愿意！我会尽力游说黄得功，争取他的支持。

突然，有人飞奔而来报信。

报信人：九江城内一片火起！袁老爷本标人马自破城了！

袁继咸：什么？！我如何会自破城池？这不可能！

左良玉大怒。：岂有此理！不用猜疑，这肯定是我儿子左梦庚做的，他想将我陷为叛逆之臣！没了，没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再见江东父老？

左良玉急欲自刎，黄澍及时阻止。

黄澍：良玉，你要冷静下来！我们还可以处理这个局面。

左良玉握住袁继咸的手，注视着他说话。

左良玉：袁大人，袁大人，我辜负了你！突然大声呼喊。呜呼！呜呼！

左良玉呕血倒地，众人愕然，悲痛欲绝。

袁继咸：良玉英雄不幸，我们失去了一位伟大的统帅。此时三军无主，我们应该马上回武昌，重新规划未来。

黄澍：正是，我们一起离开这里，与何腾蛟商议下一步的行动。

众人沉痛地离开伤心地，只留下苏昆生一个人守在左良玉的尸骸旁。

苏昆生哀伤地自语：他们竟然自散而去，只剩下我苏昆生一人守着这位元帅的尸骸，真是可怜啊！

苏昆生点起香烛，跪在地上，哭诉着自己的悲伤，等待着儿子回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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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江边逃难的百姓纷纷逃命，史可法赶到半途，停下脚步稍作休息。一位背着包裹的老者匆匆向南奔逃，可法欲询问情况时，一个身着军官服装的人骑马而至。见到史可法，他下马跪倒，询问道。

军官：史元戎啊，你要去哪里？看你紧张的样子，这情况可真糟糕啊！

史可法：你是何人？在这个光景下为何如此慌张？

军官：属下是南京城守门军官，今夜皇帝打开城门，带着嫔妃逃走，朝中文武官员也全部散乱逃散。我只得骑马报告元帅，没想到却遇到了史元戎。请问元帅，为何你不守淮扬，而在这里？

史可法闻言，放声大哭。

史可法：我史可法只是空谈忠孝，读了那么多诗书，却无法保卫国家！淮安已经被攻破，扬州难以守住，我本想奔往南京保护皇帝，以图恢复，却没想到皇上已经逃得无踪。在国家陷落、家破人亡之时，我还有什么资格生存在这个世上！

说着他开始脱下冠带袍靴，跪在地上悲痛哭泣。旁边的老者劝慰着他。

老者：史大人，您不必如此绝望，我们可以先了解一下皇帝的消息，再考虑复仇的事情！

可法听了，问道。

史可法：你是何人？

老者：在下是南京赞礼，如今准备前往栖霞山，为崇祯皇帝做一些好事的。

史可法抓住老者的衣角，质问道。

史可法：你是一个赞礼，还想为先帝报效？而我作为阁部大臣，却想逃命？

说完他再次大声哭泣，跪拜在地。

史可法：可恨啊，皇帝啊，我无法为你报仇雪恨，再也不能以君臣之礼见你了！

他转向军官和老者，说道。

史可法：你们看，那边有军队来了。

两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见远处马蹄声渐近，史可法一跃而起，投身江中，随着波浪消失，溺于江水之中。军官见状，骑马离去，而老者跟随史可法赴死，将他的冠带葬于梅岭之上，悲叹不已，随后向南京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