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宿无涯竟有断袖之癖?(1/1)
与此同时,深夜书房,开会二人组又开启了隆重会议。
两人依旧相对而坐,此刻萧伯聆听领导的讲话,他脸色不太好,因为他已经被儒老爷子教育了一刻钟,他未敢狡辩一句。
“你不要觉得委屈,你说此事影响有多大,城中百姓作何感想?万一白仲承愤怒出手,以你的脾气,岂能挨打?这城刑司还够你二人折腾吗!这本就是小事,如果酿成大祸而伤及无辜,这该如何?唉!我已经与简院长商量过,就罚你们二人扫街十日,明天开始!”
萧伯听到宿无涯絮絮叨叨,最后听到还要惩罚,还是扫街十天,他已经听到心碎的声音,心里一顿委屈。
“是那个白仲承搞出的动静,我又没有动手!”萧伯说道,心里都把白仲承骂了个遍,吵架还动手,是读书人吗?
“你不羞辱于他,他如何大动干戈?”宿无涯反问他。
“那也不能动手啊,他既是读书人,为何不能晓之以理?读圣贤书有什么用?”萧伯委屈,心中实在不服。
“圣人之言于你何用?还不是闭目塞听?唉!扫大街而已,又不是让你奔赴刑场,十日转眼就过了!”宿无涯真是恨铁不成钢,圣人的道理在你这里就是个屁,不过他没说出口,不能自毁形象。
“转眼就过了?要不你帮我去?”萧伯心急口快,说完就有点怂了。
“可以!”宿无涯语气平淡,脸上笑容极其和蔼。
萧伯看着这张脸,心里有些发怵,连忙嗫嘿开口:“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当不得真,岂能让您老给人看笑话呢!”
“那就定了,明日午时,城春路!”宿无涯冷漠开口。
“我还要帮宿小子查案子呢?没有我如何找出幕后之人!”萧伯还是不甘心,又找了个理由。
“他现在是轮回境了,非天人之上一时半会要不了他的命!”宿无涯回道。
“万一有天人出手呢,没有我在,他怎么应对得了?”萧伯依旧不死心,万一争取成功了呢,同时也好奇!
“你觉得他们有出手的机会?”宿无涯看着萧伯,肃然回答。
“好吧!”萧伯知道推脱不掉,虽然委屈,但是扫大街而已,人家一个书院先生都能不要脸皮,他怕什么!
“你不问问明天午时之前要做甚?”
宿无涯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让萧伯闻到一丝不好的味道,同时疑惑,并不记得明天有何事。
难道贼心不死,还想牵红线?
萧伯想到女人就打哆嗦,这种生物在他这里根本不屑一顾,只会抢吃的,要之何用?随即蹙眉道:
“我就想一个人!”
宿无涯惊讶,难道是前几次下手太重,让他如此胆战心惊?不会啊!距离上次已经过去半年了!
“一个人如何检验成果!不妥!不妥!”宿无涯语气缓和,温声道!
检验成果?什么意思?不仅给我找婆娘,还要让我生孩子?不行,即便再畏惧他,我都得反抗!
“我觉得一个人挺自在的,人多了反而是累赘,我这么彪悍,哪个受得了,还是算了!”萧伯坚决反对。
宿无涯直接被震住,你这是在外面牛皮吹习惯,在我面前也不知道收敛了?老夫明日定要教训你,否则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哪个受得了!你觉得老夫如何?”宿无涯语气阴冷,字中尽是凉薄,没有丝毫感情的开口!
萧伯一愣,吓得直接站了起来,这话简直石破天惊,犹如晴天霹雳,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宿无涯。
难道鳏夫多年,竟然对男人起了兴趣?虽然自己没有婚配,可不代表有断袖之癖,何况还是自己敬如父亲的宿无涯。
萧伯像是发现惊天之秘,口中颤颤巍巍:
“您和姨娘伉俪多年,心知姨娘故去对您打击甚大,可是您现在已是儿孙满堂,您这么做,如何对得起姨娘?我一直尊您如父,从未有过那方面想法,我们并不合适,不仅如此,我还要劝您,别做晚节不保之事!”
宿无涯不知萧伯为何突然站起来,看了两眼之后正想指责,可萧伯的话让他莫名其妙。
沉思几秒之后脸色铁青,手中茶杯止不住的颤抖,一股寒意从周身扩散,怒不可遏的看着萧伯,深吸几口大气才慢慢缓过来。
萧伯见宿无涯这副表情,瞬间慌了神,难道被自己拒绝还要杀人灭口?即便如此,老夫以死相谏又如何。
“您是江湖名宿,又是无双城城主,即便年龄偏高,何种妖艳美妇不为之投怀送抱,何苦如此,据说丹圣朱丹溪有一神丹妙药,我即日启程去求,即便是那道门天师府不允,就是抢我也要抢到手!”萧伯痛心疾首的说道,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
因为道门天师府就是宿无涯也不能来去自如,何况是他,若是真的如此做,定是有去无回。
刚平复好心情的宿无涯,听见萧伯还在鬼扯,瞬间勃然大怒,咬牙切齿的大喝一声:
“萧!屿!”
这颤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
萧伯听见宿无涯恼羞成怒,直接叫出自己名字,除了自己儿时他会直呼全名,之后从未有过,可是现在他并不觉得亲切,反而毛骨悚然。
萧伯还沉浸在自己思想中,哪怕是死也不能屈从的想法,就又听见宿无涯冷到极点的声音。
“明天巳时,老夫要考较你修为!你难道忘了吗?竖子,竟然胡言乱语,毁老夫名节!”
宿无涯说完,恨不得现在就是明日巳时,气得他手掌往桌上一拍,茶案上留下深深的掌印。
萧伯直接傻眼,话中内容又是晴天霹雳,身体都止不住抖动,比之刚才有过之而不及。
看着宿无涯此刻怒发冲冠的样子,可想而知他是有多生气,萧伯此刻心都沉到谷底,不用想也知道明天肯定是超级加倍。
萧伯对于当面指责领导后悔之极,还是在此事上构陷,犹如在校议论老师被听见,一片尴尬。
萧伯悔恨自己不问清楚,悔恨自己的忘记,甚至还有点责怪宿无涯,好端端的为何打哑迷,但凡你说明天锻炼筋骨,他都不会胡乱猜测。
萧伯此刻不敢说话,愣愣的看着宿无涯阴沉的脸,心一横,摸着肚子“哎哟”起来,直接往门口跑去,嘴中还解释到:
“怎么回事!居然闹肚子了!”
“明日你敢不去,老夫直接打折你的牙齿,老夫倒要看看,是你牙齿坚硬,还是老夫的剑锋利!”宿无涯也不理他,而沉声道。
刚走到门口的萧伯一顿,转过头看向宿无涯,哭丧个脸说道:
“我扫一个月大街行不行,明天不考较了!”
“滚!”
回复萧伯的是一声国粹,吓得他不敢再待,撒腿跑出去。
刚出院子门口,萧伯直接大叫一声“苍天啊!救救我吧!”
迎接他的不是苍天,而是一道从天而降的气劲,吓得他屁滚尿流,马不停蹄的跑回自己院子。
回到院子的萧伯,坐在房间门口的台阶上,手里拿着有点坏掉的桃子,随后一口咬掉半个桃子,吧唧起来,索然无味!
转而看向漫天星辰,止不住的叹息:唉!黑夜啊!要不跑路吧?出去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