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VIP内容(1/1)
“嗯?!”
“!!!”她见到这帅哥一出现,竟没反应过来,成功让浴巾麻利地掉地上。
本就显眼的黑皮,被浴巾裹着下半身显得更黑!
他的脸色没有多大变化,后来被星野真辉的动作引导下,竟认为自己犯了大错:“对不起!”
我不干净了!我不干净了!!!
被萩原研二看到后面!
被松田阵平看到前面!
现在又被降谷零看到下面!
不行!在这种时候我不能慌!好不容易有这么多的帅哥齐聚一堂!我得好好享受才行!
豁出去了!
她表面无所谓,心跳声快到自己都能听到!
浴巾淡定裹上,头发一甩,挥手说‘没事’,弯下腰捡肥皂。
肥皂拾起,继而转身盯住降谷零走去的路线,眼珠子移到松田阵平后背,再到萩原研二侧面,最终至他右手边隔了一个位置的降谷零。
这是能看的嘛!
高颜值
喉结
胸肌 肱二头肌 腹肌
黑皮(bushi)
能亲眼看到这些‘VIP内容’,比赚钱还开心!
血赚呐!这种只能在梦里实现!
“降谷酱怎么会来这里啊?值班结束了?”萩原研二边打开蓬蓬头洗澡,边接过星野真辉还给他的肥皂。
她在萩原研二左边隔一个位置的地方洗,松田阵平则跑去墙的那边,也就看不到他。
估计被星野真辉刚才那‘亲切’的眼神给吓走。
“因为我那边,被另外值班的同学代替了,所以就来这里……”降谷零瞄一眼隔着萩原研二那边的星野真辉,见她没有说话,自然地瞄他们几眼,又转回去。
她背对着靓仔们,人面向门口,左手举着浴巾遮住正面,右手拿着蓬蓬头快速冲水。
可她的食指受伤,拿蓬蓬头也不方便,萩原研二见了,直接夺过去帮她,“后背我帮你冲!”
“谢谢啊!”星野真辉咬紧嘴唇,憋住内心即将要喷发的‘少女吼’,由着这帅哥给他冲背。
下面别看……
为了不让他看到自己的大白腚,她尽可能离他的位置近点,缩小对方视线范围。
“嗯?你这家伙!”萩原研二把蓬蓬头伸到她前面,另一只手在对方的腰间挠痒痒。
忍不了!真的忍不了啦!开玩笑倒没什么,重点是他那像抱着的姿势!
星野真辉拿在手里的浴巾立马裹身上,拿起洗漱用品往外火速狂奔!
萩原研二和降谷零同时目瞪口呆,松田阵平看都不想看,还冷哼一声在心底里嘲讽:
“警校能有这样的学生,真是头一次见。”
我爱死你了!阵平君真的太棒了~
顿时,松田阵平忽然回忆起的声音,让他再次陷入烦躁:“呜哇!太恶心了!叫得那么亲切,搞得我和他很熟一样!”
“又不是女孩子,他在想什么?”
那边,星野真辉还是避开了正值班的诸伏景光,回宿舍后立马关门。
“好痛!比老爸揍我的时候还痛!”
【轻微脑震荡的典型症状:头痛、头晕,少数人群还会发生短暂性意识混乱或恍惚等症状。】
“知道啦!我比你还清楚!”星野真辉坐在床上靠墙,捂着额头慢慢躺下。
“小八,直接把时间切换到第二天早上吧?睡觉时间太久了,浪费。”
【宿主扛得住么?宿主也需要休息。】
系统小八居然也会关心她了?平常连提示一下都要扣费的,现在倒不怎么扣她了。
“我现在也睡不着,头很痛……算了!我待会再想想。”
星野真辉从床上起身,抚摸裤子口袋,未摸出什么东西:“没有?不是这条裤子。”
她脸色大变,跑去洗漱盆里拿换下来的脏裤。
【宿主在找这个?】
系统小八从无到有,在星野真辉面前变出一个没有项链的怀旧吊坠。
“对!怎么在小八你这里啊?”
【宿主现实世界的东西,只能小八保管。】
星野真辉打开吊坠,见到里面的照片还在,激动万分,不停向系统小八道谢。
【宿主和您的母亲有百分之八十相似度。】
“我妈妈是大美人,我可比不上她!”星野真辉把吊坠贴胸口一会后,又让系统小八保管。随后离开宿舍爬到楼顶天台去,找个地方坐上,抬眼欣赏夜空。
今天的夜晚比那天的好多了,月亮出来的同时,也有星星点缀。
“还好今天的案子,松田和萩原没有卷进来,不然受伤的是他们,我会愧疚死。”
“我可不想让他们受到一丁点伤害……”
星野真辉在安静时都会悟出许多大道理,每晚睡觉前都会回想当天做过的事,有没留下遗憾。
有的话,新的一天再去弥补,弥补不了只能默认。
【宿主,你不怕死么?】
“怎么可能不怕?我还有好多事没完成。”
【宿主那个时候明知道危险,也要一个人闯,不通知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来帮忙,不就证明不怕死?】
“无论在游戏,还是现实我都怕好吧!而且叫他们过来帮忙万一……”星野真辉欲言又止,抚摸手指上的绷带,“小八,他们还活着的那一刻,我真的好高兴,哪怕是一天,我都要保护他们。”
“妈妈也是希望我这样的,尽我所能救下更多的生命。”
系统小八默默听完,机械乱串音响了几声,引起星野真辉的注意。
“小八,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觉得,宿主你人真好,不应该遇到不好的事。】
“不好的事?嗯~这也都是命吧!还好我老爸没有把我送人,我记得我妈妈去世那年,他消沉好久,人都瘦了。”
【宿主……】
系统小八想继续说什么,可又不敢继续,像是被某种东西操控着,让它闭嘴。
其实它也觉得自己很奇怪,明明自己是个系统,为什么会对这顾客产生不该有的感情,而且是同情!
不可能的,它又不是人类,一切都是错觉。
“七岁,对,是七岁,我那时候不懂事,还老是问他,妈妈醒了吗?怎么还没回来?”
“你这是,第二次哭了。”
天台的楼梯口,传来了某帅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