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喊哥(1/1)
时凌兮赶过来一脸心疼,还好剩下半瓶。
时斯雨咻的一下抢过来抱住不放,“时时喝。”
时斯雨你不仁我不义,别怪当哥哥的没给你机会。时凌兮打通司柠风手机,开了视频,正对着时斯雨。
“哥哥,你变得好小。”司柠风刚出实验室,时斯雨手抓过手机,“我一只手就可以打倒你。”
司柠风未曾见过醉酒模样的时斯雨,睫毛弯弯,脸颊微红,眼尾上翘,时时好可爱。
“时时。”
“嘿嘿。”
他笑了起来,“小酒鬼。”
“她住哪我送她回去。”见色忘义的家伙,司柠风还能有我帅,看着她俩卿卿我我心烦。
司柠风说了个地址。
“时……”司柠风话还没说完时凌兮挂断了电话。
时凌兮:“知道了挂了。”
时时,你喝酒是不是不太开心,好想去北江。
“白轶砚你住哪。”
时斯雨抢答,“一起。”
白轶砚:“嗯嗯对。”
你们住一起?时斯雨你才多大就又喝酒又跟男的同居,一天不教育上房揭瓦。
我再给你次机会,时凌兮板着脸,“好好说话。”
时斯雨喝醉了也不闹,乖乖坐沙发上,直冲人傻笑。
白轶砚睡得跟猪一样什么反应也没有。
时凌兮不放心把他们打包带去酒店。
第二天,时斯雨头痛欲裂,时凌兮拿杯水进来。
“醒了?有没有不舒服。”
“哥。”时斯雨讨好地笑,别跟我爸妈说。
时凌兮恨铁不成钢,“不争气的家伙,昨晚看到司柠风哈喇子流三尺远。还有跟白轶砚同居是怎么回事,时斯雨你能耐啊脚踏两只船,一个市一个够不够啊,不够的话哥给你找三百六十五个天天不重样。”
时斯雨瞳孔震惊,难以启齿“昨晚我睡觉流口水了?”
还是在哥哥面前,好丢人。
“别胡说,我什么时候和白轶砚同居了?白轶砚和我住同一层而已。”时斯雨认真思索,“也不是不可以。”
“是呀,还是我用纸给你擦的。”
“来,看看你昨晚的英姿。”
时凌兮热情地邀请时斯雨观看,
画面中时斯雨抱着酒不放,毫无形象坐到地上,指着自己说,我…大大怪将军。
时凌兮手机摄像,伸手准备拿回昂贵的红酒。
时斯雨一只手拍下来,“啪”发出清脆声响。小小怪…下士…不…不准…拿我…的…酒……
时凌兮面无表情,时斯雨你完了。
“那是昨天的我,她为自己行为感到深刻抱歉,我揉揉。”时斯雨露出谄媚的表情,“哥能不能删了,我把我爸珍藏的酒送你。”
“说到做到不准反悔。”
“我发誓!”
时凌兮当场按下删除键删除,“删了。”
时斯雨翻脸不认,决不承认自己说的。
“我亲爱的妹妹,有种功能叫备份。”时凌兮声线上扬,“况且我已经发给你的好哥哥司柠风了。”
时斯雨一个挺尸躺了下去,用被子蒙住脑袋,“时凌兮,我劝你出去,我不想看到待会的你是个尸体。”
正巧白轶砚过来看时斯雨。
时凌兮:呦,小白醒了,下次再带她喝酒你的下场就跟这跟香蕉一样,一根断开的香蕉拜访在桌上。
时凌兮起身,“哥今天下午还有活动,先走了。”
时斯雨再三嘱咐,千万别跟舅舅说。
我办事你放心。
白轶砚心情很不好,他消失一晚上贺思墨一个电话都没打过来,消息也没发。
对方需要您充值两元开通快速接电话程序,滴,您的钱包到账两元。
什么鬼来电,6还是你6。白轶砚无情吐槽,你缺那两块钱坐公交。
时斯雨摸了半天才摸到手机,摆烂不接。她暂时不想面对昨晚在司柠风心里留下的形象,流哈喇子好窒息,罪魁祸首早早逃离现场,唯恐殃及无辜。
接呀,再不接就挂了,白轶砚催促。
“哥哥,怎么给我打电话了。”时斯雨硬着头皮问,“昨晚你有注意到我有某些不雅的行为吗?”
司柠风昨晚只看到个小酒鬼,“倒是没注意到,下次哥哥肯定仔细看。”
“哥哥买了点小礼物,哄时时开心。”
时斯雨听到对面说小师弟,上个实验数据可能有点问题,你过来看看。
“哥哥挂了,时时要照顾好自己。”
“知道了,哥哥快去忙吧。”
两个人又开始无所事事,从东扯到西,连小时候你抢我一粒糖我打掉你一颗牙的陈年旧事都没放过。后来两人一拍即合回去写学校布置遗忘到现在没动笔的十几张试卷。
贺思墨等了一天,白轶砚没回来。临近下午,白轶砚带着打包好的菜回去。
“我不说话你就不说话,贺思墨你真能耐,觉得老子脾气很好?你不知道哄哄老子吗?”白轶砚向来心直口快,喜欢有话直说。
贺思墨开口说:“我不觉得我有不对的地方,只是学校不在一起。白轶砚,以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直至生命结束,海鸥越过海平线,惊起波纹,山海为之雀跃,搅动少年人思绪。
永远两字极大的取悦了白轶砚,冷战到此结束。
时斯雨担心他们又吵起来,直接推门进来,客厅未见人影,房内两具身躯交织,浅尝滋味。
她又喊了几声,没得到回答,以为他们出去了便离开。
白轶砚:幸好关了门。
时斯雨收到一串红豆手链,由拍卖会上整颗宝石取精华制成,红豆向来表相思,古有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哥哥,是你想我了么。
她偷偷戴在手上,校服袖子过长恰好遮住。爱情一旦开始萌芽,便一发不可收拾,溢出的情感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时斯雨写着题目想到要是自己高考发挥失常怎么办,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决心好好学习。仅限于上课打瞌睡次数大大减少,从每天总有那么几节课不犯困变成每天只有那么几节课犯困。
高三时间过得飞快,准备出国的,保送的高考的齐聚一个教室。
贺思墨如愿保送清医大,班主任老杨同志看着时斯雨和白轶砚就烦,直接把他们调到最后一排。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世界清净了不少。
就是挺对不起下铺的兄弟,特意交代我照顾好时斯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