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大师(1/1)
“珠珠,别问若云姐姐要了,那颗狼牙是炎哥哥给的定情信物,知道吗?以后炎哥哥会娶若云姐姐的,没有那颗狼牙不行。”李小晴说。
“那你的意思是炎哥哥也给我定情了,以后也要娶我?”珠珠问。
“别瞎想了,我觉得她不会嫁给大黑牛,你也别想,他可很讨厌。”王若云说。
“不是啊,我觉得炎哥哥很好啊,我想嫁给他,若云姐姐,如果你不想嫁给他,你就把狼牙给我吧。”珠珠说着伸出手要狼牙。
王若云生气了,不知道炎给珠珠下了什么迷魂药,她居然说要嫁给他。
是不是脑子坏了?
“你好好休息,我们以后再来看你。”王若云急忙拉着李小晴离开珠珠的房间。
珠珠看着王若云的背影,心里有点不开心。
刘炎解决了李家的事,和王飞宇离开了。
车上,刘炎坐在前座,王若云、李小晴还有王飞宇坐在后面。
“刘炎,离我珠珠妹妹远一点,别给她灌输不好的思想。”王若云说。
“我什么时候给她灌输了?别冤枉我。”刘炎诧异地说。
“她说要嫁给你,难道这不是不好的思想?”王若云生气地说。
“是啊,刘炎,如果你给珠珠灌输这样的思想,若云该吃醋了。”李小晴认真说道。
王若云掐了李小晴一下:“鬼才吃他的醋呢,李小晴,你别乱说。”李小晴闭嘴了。
刘炎无奈地摇头,自己已经刻意地不招惹王若云,可是她就是处处找茬,避不开啊。
在燕京郊外的墨阳村,一个光头带着两个身份高的年轻人进了一个小院子。
“王,进去后别说话,别四处看。”李占奎提醒。
“知道了。”王君胜随意地应了一声,和王君华四处张望。
这个地方挺偏僻的,环境还不错, 但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他们来见的是李占奎的师傅。
李占奎敲了门,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开了门,他的头发发白,眼睛很红。
看上去像是没睡好一样,与他惨白的脸形成鲜明对比,犹如一个死人。
“师傅,这是徒弟孝敬您的。”李占奎交给老人一个袋囊。
杨文元接过袋囊,掂量了一下,够重,里面是黄金,足足十白颗。
杨文元是从香港南洋过来,定居燕京有十几年了。
他对任何货币都不信任,只相信黄金。
求他办事的话,不能给纸钱,必须给黄金,否则就是对他不敬。
因为在他那行里,纸钱只能烧给死人。
“请进。”杨文元说完,走进院子。
院子不大,十几平米,有两间瓦房。
他正在吃饭,回到客厅后继续吃饭。
王君胜和王君华进了屋,发现院子特别干净,空旷寂静,微风吹来,听到蝉鸣和孩子的哭声。
两人感到惊讶。
李占奎示意两人坐下,王君胜看到桌上摆了四双碗筷和一盘菜,觉得李占奎的师父真小气,就说不吃。
李占奎看到杨文元斜眼看着王君胜,心知师父不高兴了。
他害怕地说:“师父,他们是我的朋友,不知道家里还有师兄弟在,得罪了,请您不要怪他们。”
王君胜和王君华有些懵,屋子这么小,除了他们就没其他人了。
他们四处寻找,没有发现其他人,只看到家堂上摆满了金塔和玩具,显得有些阴森。
李占奎心里暗骂,刚才不是说过了不多看吗?真找死!
杨文元看着两人盯着金塔,冷笑着问:“有事吗?”
李占奎解释:“师父,有点事,我们被一个小子蒙了,我的手下叫癞子头,似乎中了邪,自己打自己人。
我怕得罪了高人,请求您出面调解一下。”
李占奎并不是认怂,只是希望让自己的师父亲自出面,看对方的实力。
如果对方是个厉害的高人,自己贸然得罪了他,肯定会倒霉。
“人来了吗?”杨文元问。
“来了,在外面等着呢,我怕人多了,吵到师兄弟们。”李占奎说。
王君华和王君胜坐不住了,他们四处看。
“叫进来。”杨文元说,突然一股邪风吹过,碗筷消失了。
王君胜和王君华回头看桌子,碗筷不见了,两人背后发凉。
李占奎出去了,两兄弟坐立不安。
“不要紧张,我不是吃人的老虎。”杨文元说。
王君胜说:“大师,我们最近倒霉,有什么高见?”
“看你们求什么了命理学重视官,财。”杨文元说。
“我们还在求学,家里有些人脉,财富都不是我们所求的。”王君胜说。
王君胜是个富家子弟,现在上学很轻松,每天玩乐悠闲。
因此,他变得不思进取,对杨文元的话不感兴趣。
“财是生存的基础,如果有命中的财富,但不努力争取,那只是虚幻。
即使命中少财,但努力奋斗,也可以发财。
相反,即使现在家境很富裕,但命运没有财运的支持,日后也会破产。
何况,你的家还是由你的叔叔执掌,而不是你父母。”杨文元说。
王君胜听了觉得这么说也有道理,而且杨文元厉害,居然知道他的父母并不掌管家族事务。
“大师,我的财运如何?能帮我看看吗?”王君胜问道。
“通过财运可以知道一个人是否富有。
财气通门户,可知其富与否。
财神逆行则不真实。
财旺身弱无官,必有食伤;身旺财旺无食伤,必有官煞;身旺印旺食伤轻,财星得局;身旺官衰印缓重,财星当令;身旺劫旺无财印而有食伤,身弱财重无官印而有比劫。
这些都是财气通门户的表现。
给我你的八字,让我看看。”杨文元说。
王君胜听了,念出了自己的八字。
杨文元听后,算了一算,然后说:“财神不真有九,财重而食伤多者,一不真也;财轻喜食伤而印旺者,二不真也;财轻劫重,食伤不现,三不真也;财多喜劫,官星制劫,四不真也;喜印而财星坏印,五不真也;忌印而财星生官,六不真也;喜财而财合闲神而化者,七不真也;忌印而财合闲神化财者,八不真也;官煞旺而喜印,财星得局者,九不真也;你的命占全了这九不真,这一辈子没财运了。”
“大师,您开玩笑吧?”王君胜苦笑着说。
杨文元脸色一板,脸上露出煞气,说:“我有功夫陪你开玩笑?”
“不是,大师,你别生气,我错了,您能给我指点一下吗?”王君胜说。
“改运的方法很多,但我推荐养一只财运童子,只需二两黄金,保证二十年财运不断,每年再添二两黄金的香油钱就行了。”杨文元说。
“噢,大师,那具体要怎么养?”王君胜问。
“回家后找个干净隐秘的地方,从我这里取一个金塔回去,供奉起来就行了。”杨文元说。
两人看着桌上的金塔,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这时李占奎回来了,两人等着大师看看癞子头的情况。
“师父,就是他。”李占奎说,说完就把癞子头拉了过去,癞子头吓得只敢战战兢兢地不敢说话。
杨文元看着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癞子头,站起来围着他转了两圈,发现他脖子后面有个青淤的窝洞,然后说:“被人封了穴,对方应该是练家子。”
“那小子真是个鬼,竟然骗了我李占元,还要我说谢谢?”李占奎生气地摸着光头,觉得之前说的话很丢人。
“师父,我先走了,回头再来孝敬。”李占奎说完事情就匆匆离开,免得王家两兄弟得罪师父,还连累自己。
“走吧。”杨文元说。
四个人商量好后,迅速离开,不敢多停留一刻。
杨文元望着他们的背影,从怀中取出一张黄纸,咬破食指,在黄纸上写下王君胜的生辰八字,然后双手一绕,点燃了黄纸。
黄纸冒出的烟,奇怪地流进桌上的金塔里。
“不要急,一个一个来,记住了,就去吧。”杨文元喃喃自语,好像一位老年痴呆的老人说着人们听不懂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