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随缘(1/1)
这时随意听到身后有人喊了自己名字,转过身就有一个人抱住了她,“随意,我好想你啊,你不知道我收到你受伤的消息后有多么担心你,我马不停蹄就从苏州赶来了。”说完就松开了她,双手握着随意肩膀,她撅起嘴想要亲随意。
随意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看着她不断靠过来的嘴时身子不断往后仰,木蓝看见她居然往后躲就使力把随意拉过来,就在木蓝嘴要碰到随意时木蓝被商陆抓住了衣领,木蓝只好松开了随意。
“干什么呀商陆,碰一下都不行,你真是有够小气的。”
商陆松开了她眼里有丝不悦,木蓝看到后赶紧说道:“对不起啊,王爷,我收回刚才的话,您别生气。”
随意看着眼前的女子,记忆里自己和她是很好的朋友。
木蓝说完后就把随意拉到了一边手搭在她肩膀上兴师问罪道:“好啊你随意,你刚才那是什么反应,我以前也亲过你,怎么?现在和商陆在一起了就嫌弃我了?”
随意推开了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木蓝看着她的动作愣了好一会儿。
“不是,随意你到底怎么了?我才离开多久你就对我那么陌生了?”
随意假装笑了笑回道:“没什么。”
木蓝也没再太在意这件事,然后用肩膀轻轻推了随意肩膀一下道:“哎,你和商陆现在的进度怎么样了?”
随意看着她一副吃瓜的模样,偷瞄了身后的商陆一眼道:“没什么进展。”
“啊?”木蓝不可置信的啊了一声,她的声音有些大,这让随意有些害怕被商陆听到,用余光看了商陆,见他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之后才放下心来。
随意朝着木蓝轻轻嘘了一声,木蓝反应过来后赶紧压低了自己声音说道:“不是,你们怎么回事儿,你们经历了那么多才走在一起。我以为你们在一起之后的进展会神速的,你现在却告诉我什么进展都没有,你们在搞什么?”
随意现在对商陆根本没有什么感情,她现在又不是以前的随意,她怎么可能和商陆发生什么。
“这件事情对我来说太复杂了,木蓝,我求你以后不要再与我说我和商陆之间的事情了。”
木蓝听到她的话瞪大了眼睛,复杂?这有什么复杂的,都已经在一起了,那之后的不就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事情吗?但是看着随意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的,所以就答应她了。
随意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来到这个世界才不过几天的时间,以前与随意认识的人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都是陌生人,她得花好多时间才消化。
谈好之后两人转过身,商陆这才走上前来问道:“意儿,现在人少,可要现在挂红绳?”
随意想了想回道:“好。”
商陆好看的眼睛里染上笑意,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轻轻握住了随意的手来到红绳处,小和尚看到两人问道:“二位施主可是来求姻缘的?”
商陆没有回答,随意知道他是在等自己来回答,她的答案很大程度上牵动着他的心,“是,我们是来求姻缘的,同时也是来求平安的。”
现在平安对随意来说很重要,她想活着,她想好好的活着。
商陆听到她的回答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
小和尚听后拿来了两条一头绑着铜钱的红绳分别交给了他们说道:“二位只要写下心中所愿,然后把红绳抛向菩提树挂住即可。”
商陆回道:“多谢小师父了。”
小和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愿佛祖保佑二位心想事成。”
这时木蓝走了过来,好奇的看着小和尚,这小和尚长得可真是眉清目秀的,好看得很。
小和尚见她一直在看自己,问道:“这位施主有何事?”
木蓝摇了摇手道:“我是来求姻缘的,敢问小师父可知道我最近可有什么喜事啊?”
小和尚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这姻缘之事随缘,贫僧不可断定施主近日的事情。”
木蓝努了努嘴,有些不甘心,这小和尚是真的好看,如果他不是和尚,自己肯定要把他搞到手。“好嘛,那小师父可否告诉我您的法号?”
“贫僧法号普广。”
木蓝小声默念了一遍,“那我可否也挂这红绳?”
“自然。”普广给木蓝拿了一条红绳交给了她,木蓝道谢之后来到写字的地方,这时随意和商陆正在写。
木蓝好奇的凑过去想知道随意写了什么,只看到她迟迟没有动笔,手里笔的墨水都要干了,木蓝开口叫了她一声。
随意在发呆,她突然在自己耳边叫自己吓了她一跳,“怎么了?”
木蓝伸手指了指她手里的笔说道:“再不写,墨水都要干了。”
随意这才去蘸了一遍墨水,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在上面写下了“随缘”两个字。
木蓝看着上面的两个字不相信的问道:“你就写这两个字吗?太随便了。我告诉你,商陆可写了好长一句话,你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听她这么说随意也觉得自己太随意了,可这是自己对姻缘真正的想法了,她对这方面一直都是不在意的,觉得它该来的时候总会来的。
“这是我真正的想法了。”
木蓝无奈的耸了耸肩,“好吧,既然这是你真实的想法我也不能干涉你了。”说完就拿起笔在自己的绳子上写字。
木蓝一边写一边小声说道:“祝我找到心仪之人,可以与他共度余生,白头偕老,相敬如宾。”写完之后木蓝还觉得缺点什么,望了望普广的位置,他在给别人递红绳。木蓝想到了什么,转而在红绳最下面写下了“普广”两个字。
随意问道:“普广是谁啊?”
木蓝笑得意味深长,伸手指了指普广的位置。
随意眼里有一些震惊,“你看上人家和尚了!木蓝,你搞清楚了,他可是个和尚。”
木蓝无所谓道:“我当然知道了,他又不是太监,他还可以还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