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李叔中祟(1/1)
破庙当中,张满悠悠哉哉的吃着烧鸡。
距离上次柳家庄的事情,也过去了有一段时间。
从柳书生那里拿了几十两银子,可是一笔小费用,可以保他吃穿不愁有一大段时间,不过他毕竟是个乞丐,自然对穿没有那么大要求,吃上头则是亏待不了自己。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老和尚丹药的作用,张满近些日的胃口越发变大,而且力气也大了许多。
吃饱之后,张满歇了歇,便起身赶到破庙后山,开始修炼起当日所获得的大金刚手功法。
大金刚手这门功法是大金刚手这门功法,是模仿佛门当中怒目金刚的动作,大开大合,威力刚猛,不光是修炼外在,之后会渐渐的连自身的气力也逐渐增强。
虽然说修炼之时,比不上那些法术一样,但是同样不能小瞧了他的威力,就算是身体强壮之人,也挨不了这一掌的威力。
一般修炼之人也不会单单光修炼法术,通体都是法体双修,有些不通过法术,甚至也可以降妖除魔。
只见,张满站在树林里头一招一式用力打去,最终也不停呼喝,丹田之中的一股气流不停在身上转动。
不但没有越打越累,反而是越打越精神一般,浑身都充满使不完的力气一般。
张满对着眼前的一棵大树拍去,立刻只听见咔嚓一声,那棵大树应声倒地。
能有如此威力,老和尚的丹药功不可没,若是全靠自己一天一天的打磨气力,想来也不至于这般突飞猛进。
不知不觉又到了中午,胀满的肚子也开始叽里咕噜,如同排山倒海一般大叫起来。
张满也不管干不干净,用身上的衣服擦了擦汗,从口里呼了口长气,随即停下动作,准备去好好饱餐一顿。
反正现如今自己也不大缺钱,每天练完大金刚手正好去街上好好吃上一顿,毕竟这修炼是个损耗气血的事儿,若是没吃的,自己后继无力还怎么修炼。
张满拿上自己的家伙事儿,便朝着镇上街上走去,虽然自己有了些小钱儿,不过张满却并没有放弃自己要饭的职业,毕竟只有这样才能光明正大的从旁人那里吸取气运,而且也可以省去不少麻烦。
刚走上街,张满就闻了闻,不禁味蕾大动,朝着一个方向飞步走去。
只见原本熟悉的摊位之上,热气腾腾,李婶却显得有些神不守舍的。
“李婶儿,你可有好一段时间没有来摆摊了,快给我上两个大肉包子!”
张满说完之后,李婶却还不动作,张满还以为李婶害怕自己又赊账她的钱,于是乎便拿着整整齐齐,正好不缺的四个铜板上前递了过去。
“怎么有钱都不赚了?现在小爷我可不缺钱,不会让你白倒贴两文钱勒!”
李婶这才反应过来说道:“你这小赖皮怎么发的财啦!甜言蜜语又诓哪个好心人赏你钱了?”
虽说是问张满,不过语气却颇为笃定,张满也懒得同她解释。
不一会儿李婶便端了两个大肉包地的过去,张满接过正巧抬头李婶的脸,只瞧见她脸色晦暗不明,家中似有变故,除此之外,这是他从那个臭道士那里获得的一门观相之术。
再联系起刚刚李婶表情颇为沮丧,于是张满便询问他道:“李婶儿,你家里头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吗?怎么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来这里摆摊。”
李婶听见张满的询问之后,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难过,又是叹气说道:“老天爷啊,没办法,家里的汉子前几日不知道是得了什么病,一直躺在床上满嘴的胡话,我也请了好几个大夫去瞧了,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用些人参这样的药来安神。”
“我们这样的人家哪里能天天吃人参啊,若是我再不出来赚钱,莫说是人参了,只怕连饭都吃不起了!”
一边说着一边李婶又哭了起来。
“那些大夫是怎么说的?”
李婶叹了口气说道:“还能怎么说,那些大夫都说我家那老头子是中了邪祟,没办法又去请了隔壁村子里的四仙姑,那四仙姑说我家老头子是得罪了山精鬼怪,又捐了许多的香火钱,可是都不见好,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好啊!”
张满看见李婶泪流满面的样子,心中也不忍,他是个有恩必报的。
李婶平常对自己极其照顾,自然不能眼睁睁就看着李婶生活在水深火热里头,于是主动请缨说道:“李婶你要相信我就让我去你家瞧瞧,说不准就能把我家大叔的毛病给治好了!”
李婶听到这句话后,有些怀疑的说道:“你一个小叫花子有什么本事,连人家大夫神婆都没办法治好,你难不成就有办法让我家老头子好了吗?”
毕竟,张满年纪又轻,况且又是个叫花子,人家自然不会把他的话当真。
张满听见李婶的话后也不生气,劝道:“我又不找你要钱,再者说,我当时在破庙里认识一个老道士,那老道士教了我许多的手下本事,说不定就能将我家大叔给治好呢!”
李婶听见之后也叹了一口气,似乎认命一般讲道:“算了,现在也没什么办法,死马当成活马医吧!你要真能将我家老头子治好,以后的包子想吃多少是多少。”
李婶又将摊子收拾好,带着张满回到家中。
李婶他家住的原是村庄并不是什么深山老林,附近也都有邻居,况且李婶的丈夫也不是樵夫,需要每日都进山,那神婆说李婶的丈夫得罪了山精野怪,自然是荒唐。
刚走进屋子里头,就闻见一股浓浓的药味,只听见里面传来呜咽之声。
李婶把张满带了进去,就看见此时李婶的丈夫被五花大绑在柱子之上,口中还放着一块破布,表情有些愤怒。
“这老头子自从得了病之后一点都不安生,每日口中就胡言乱语说什么看见鬼啊,之类的话,动不动还要发起疯来,治也治不住,只能用这等法子!”
张满闻言点了点头,细细看去,果然李婶丈夫脸上有一层淡淡的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