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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李玉岿《狂荡青春》上部二十二,矿长(1/1)

李玉岿《狂荡青春》上部二十二,矿长

当天下午他们回到煤矿以后,刘旺就和几天前新来的那个伙食管理员,两个人灰溜溜的卷铺盖离开了煤矿。

原本因为这两个人把陆振华挤兑走了,就让煤矿上几乎所有人对他们两个人没有好感,现在听到这个喜人的结果,矿上留守着的一部分人是非常高兴的,而且一点也不藏着掩着。

煤矿上现在只留着十多个人了。其他人都该上街的上街,该去别处煤矿干活的已经走了,给人一种非常萧条,眼看着就要关门歇业的感觉。

胡富贵赶紧和这些人或单独或集体,聊了煤矿上的情况,尤其是说到了陆振华的情况。

这些人几乎一边倒的说着刘旺的无能和不作为,说着陆振华的聪明会来事儿,会管理等等。两方面的情况形成了天地之间的反差。

来到煤矿上看到关门歇业以后,一派萧条倒闭的模样,再听到人们如此这般的话语,尤其是听到两个厨子给他说的那一番话,胡富贵的心中越发有数了。胡富贵认为这两个厨子都是憨厚朴实的厚道人,他认为也是他的两个心腹,那么他们反映的情况绝对是真实可信的。

结合之前会计给他打电话反映的情况,胡富贵认为他今天让这两个人立刻卷铺盖离开,随后立刻把陆振华请回来,才是他明智的选择。哪怕他因此给陆振华磕头捣蒜,把之前给刘旺的好处加大好几倍给了陆振华,也必须要让他回来!

现在胡富贵才明白,这个年轻人虽然还是初出茅庐,但是绝对是一个聪明会来事儿,懂得管理的后生。何况,现在他就是想启用也得启用,不想启用也得启用人家。因为这不光是人家上面的意思,包括煤矿上绝大多数人们,现在也都是这种想法。把人家请回来,煤矿也许还能维持下去;不然的话,关门歇业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为此,在刚才那两个人走过十几分钟以后,胡富贵就立刻给十几个留守人员宣布,他要立刻把陆振华请回来代替刘旺,当煤矿的矿长,按照他之前的思路大胆的放手管理煤矿,提高产量,增加大家的收入。当然也要让他好好的给工人们搞好伙食!

胡富贵说的这个情况,虽然是之前人们期望的,但是大家没想到他们期望中的事情突然就会出现,为此这些留守人员一个个激动得手舞足蹈。

为了立刻挽回局面,胡富贵宣布,让大师傅在周围赶紧买羊杀羊,或者到街上买羊,让留守的其他人员,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方法把之前矿上的所有工人,在第一时间重新吆喝回来,晚上哪怕迟一些,他们也要在食堂好好的把这些工人们请吃请喝一顿,重新和他们探讨煤矿下一步启动的事情。

只是遗憾,有好多工人已经离开这里,去别处煤矿上工了。

不过一部分留守在煤矿的工人,拍着胸脯给胡富贵表态说,只要确实像胡主任说的那样能把陆振华请回来给这个矿当矿长,他们有把握把去了别处上工的那些工人们再拉回来在这里干活!虽然陆振华来到煤矿上的时间不长,但是他和工人弟兄们的关系处得非常融洽,大家对他各个方面非常认可,愿意听他指挥。

按照工人们的说法,实际上从各方面的迹象来看,人家陆振华之前为了不要因为给矿上出一些金点子引起刘旺的眼红和不快,好多办法还没有说出来。到时候人家肯定还有很多办法,把煤矿上一些落后的做法改变了。到时候给煤矿和工人们带来的好处还不知道要有多少呢!

随后,所有人就各司其职,迅速的行动起来。

两个大厨转悠在他们煤矿西面另一个沟渠里的村庄,买了一只大肥羊宰杀,随后就忙乱在厨房给工人弟兄们置办开了全羊酒宴。

绝大多数不管是逛街的还是去其他煤矿上干活的那些工人,赶在傍晚的时候,都已经由留守人员给通知到了,并且不久之后,就陆续从四面八方赶回到了青草湾大队煤矿。

但是唯独胡富贵今天真正邀请的主角和一个隐形的副主角,却没有请到。

实际上不管胡富贵今天是做什么动作,最终是要给陆振华示好,包括另外一个表面上看与煤矿没有关系,事实上也非常重要的角色马红示好。

但是遗憾始终没有找到这两个人。从各方面打听回来的消息,人家这两个人昨天在区里就没有出现,今天连个影儿也没有看到。就是说从昨天到今天,都是武林虎一个人从市里把煤矿上需要的东西拉回来,一个人在出售。完事儿以后就回区里他们的那个出租屋休息去了。

在无论如何找不到陆振华和马红的情况下,胡富贵只好退而求其次,到处寻找武林虎。

傍晚那会儿,胡富贵亲自到那个出租屋里找到了武林虎。

胡富贵将今天下午他去了煤矿,把刘旺和前几天新来的伙食管理员彻底打发了,晚上要如何请客,随后要如何把陆振华请回来当矿长,如果马红要是愿意,也要给他在煤矿上安排出任一个负责人这些话语,给武林虎说了一遍。

胡富贵隐形的给武林虎说明的意思是,之前煤矿所有那些错误的决定,都是刘旺这个小人加恶人隐瞒着他,私自作出的决定,他一直被蒙在鼓里。这件事情让他非常恼怒!

也正因为如此,他今天返回煤矿上的时候,才做出如此决定的。这段时间陆振华来到煤矿上,给煤矿做出的贡献却是巨大的,让他非常欣赏和喜欢他。只不过是好长时间他没有来煤矿,这边的事情,好坏都由刘旺一个人胡乱捏造给他说,也由刘旺胡乱作出了一些错误的决定。

现在让他追悔莫及,所以接下来,他无论如何要请陆振华回来,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武林虎对胡富贵说的这些话语没有任何反应,就像一个榆木疙瘩似的。

胡富贵管自按照自己的思路来进行,他邀请武林虎去煤矿上吃喝热闹,反正煤矿上绝大部分工人都是他们大队的,他也差不多都认识,乡里乡亲的,凑凑热闹多么开心啊!

但是武林虎摇头说,他天天不缺吃喝,什么也不缺,不稀罕煤矿上的那些东西。和老乡见面嘛,嗨……以前不是天天在一起吗?见的太多了,也没有什么稀罕的,有空再和他们见面吧。不想去。

胡富贵知道,武林虎与陆振华和马红关系非常好,他的这种不冷不热的话语,其实在很大程度上就能反映出陆振华和马红对他的态度。

胡富贵心里明白,要是在之前,就武林虎这种村里没什么威望的小年轻,见到他胡富贵,给他点头哈腰还来不及呢,他从来也没拿正眼瞧过他们。可是今时不同往日,因为煤矿的生死命脉现在几乎等同于掌握在陆振华手里,所以武林虎不要说给他这么点不冷不热的态度,就是对他破口大骂,这会儿他也会忍耐,装出一副三孙子的模样,绝对会给人家赔不是说好话的。

最后,就是在胡富贵怎么明里暗里的给人家赔不是,说抱歉的话语,邀请他代替陆振华和马红去煤矿上吃喝,人家还是不理不睬的拒绝了,说死说活不跟着他去。

至于说两个人现在在哪里?武林虎也不给他明说,只给他说肯定不在区里。在哪里,他也不知道。

没办法,胡富贵只好讪讪的离开他们的出租房。

当天晚上,胡富贵在煤矿上和那些工人弟兄们吃喝热闹的过程中,有意降低自己的身份地位,想尽一切办法和那些工人们套近乎,隐形的给大家赔不是。他说,都是因为他之前用人不当,再加上这么长时间他没有来煤矿,让刘旺这个害群之马瞎指挥,给他瞎汇报,最终做出了一系列错误的决定,导致煤矿走到今天。

不过不要紧,既然他来了,既然他已经把刘旺打发了,准备把陆振华请回来了,那么接下来所有的事情都会迎刃而解。大家好好的在一起大干快干,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工人们赚更多的钱!

胡富贵说的这一番话,有的工人领情,说早应该这样想这样做了;有的干脆不领情,还是那种不把领导当干部,明显的表现出了对他不满的一种神情动态。

牛喜人副矿长不亢不卑,但是明确的给胡富贵表态说,手下的这些弟兄们,有一半已经在别处下井了。虽说这两天他还没有急着在别处上工,只在街上待着休息,但是好几处煤矿已经主动联系他要让他去当矿长了。而且他也准备一两天去其中一家煤矿上班去了。

当时牛喜人副矿长说出的这一番话,让胡富贵的心一下子冰凉冰凉的,仿佛掉到了冰窖里似的。他知道,这个井下的土专家是非常有一套的,几乎就是他们这种小煤矿当矿长的一块最好的好料。

好多煤矿上需要改造这设备那设备才能生产的情况,但是人家都能够尽可能因陋就简给你生产,还能避免事故。长城区几百家小煤矿,这么多年陆陆续续也发生过不少矿难,而他们煤矿开了这么多年,直到今天还没有发生一起矿难,胡富贵心里明白,主要是牛喜人副矿长这个土专家,天天陪着工人下井,时刻在注意着井下安全方面的结果。所以大队煤矿事实上无论如何是离不开这个土专家的。

不过牛喜人副矿长话锋一转说,只要陆振华能够回来当这个矿长,不管外面某家煤矿给他的工资福利待遇多么高,他还会返回煤矿的。但是如果陆振华要是不能回到煤矿当矿长,那么他肯定不会回来了。那么他要不回来的话,跟着他下井的那些工人弟兄们,绝大多数当然也不可能回来了。

那么大队煤矿即使上面允许开,他可以确定就目前井下那么复杂又乱哄哄的情况,几乎没有一个新矿长敢轻易入手。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啊。即使大队给开出再高的工资,有那种不要命的矿长想带领工人们下去干活,从目前来看没有三五个月一点一点摸清下面的情况,最终慢慢的出煤,想一下子还像之前那样出煤是不可能的。

一句话,如果陆振华回来当了这个矿长,怎么都好说。如果他要是不能回来,不能出任这个矿长,事实上大队煤矿已经如同彻底塌锅了。

吃喝热闹的中途,两个厨子和一个计量员在另外的房间重新单独给胡富贵说的详情,和牛喜人副矿长给他说的情况如出一辙。

如果仅仅是牛喜人副矿长一个人给他说的这种话语,胡富贵还不一定百分之百相信,但是两个厨子都给他说了如此这般的话语,结合之前会计给他打电话说的那些内容,让胡富贵就不得不相信,确实就是这么回事儿。

至于说陆振华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煤矿上能有这么高的威信,几乎所有人都是异口同声希望他赶紧回来,赶紧出任这个煤矿矿长的原因,这会儿胡富贵已经不去研究考虑了。

他随后在吃喝热闹的过程中,考虑的是明天去哪里找陆振华?怎么才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把他请回来的事情。

胡富贵哪里知道,此刻的陆振华和马红,正在市里青城区的一家名为草原大酒店的一个小雅间里吃喝着呢。

关于大队煤矿被停止运营以后,胡富贵在私下里如何托门子找关系这些事情,一部分是由尚警务长,通过各种隐秘的渠道得知告诉他们的;另外一部分情况,是由牛喜人副矿长和一些工人弟兄们,给他们两个人打探告知的。还有一部分内容是凭着他们两个人脑补想象出来的。

总的来说,因为这件事情胡富贵以及他背后的那些真正的获利者,已经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随后胡富贵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根据陆振华聪明的大脑分析判断,也几乎确定了其走向。

正因为以上这些情况陆振华和马红几乎都掌握,或者说认为他们的分析判断都是准确的,为此他们两个人昨天是有意躲避出来的。

关于今天区里和他们大队煤矿上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傍晚那会儿胡富贵从他们的出租屋离开之后,随后武林虎用尚警务长办公室的固定电话,给陆振华和马红在市里住宿的宾馆电话,都打电话通知了。事实上昨天那边的好多消息,也是别人私下里给武林虎说了,武林虎这么打电话给他们两个人通知的。

事实证明,最终的结果与之前他们听到的和预测的,是完全一样的。

这个结果不用说,是让陆振华和马红非常高兴的。这两天两个人已经私下里合计好了,等到最终他们预测的这个结果出现了之后,陆振华即使回到煤矿上,真给当起了什么矿长,也不是他的终极目标。在给这个煤矿服务的同时,他一定要借助他这个身份,抓紧和辖区的小队啊大队啊,还有乡政府那些领导们,赶紧沟通关系,赶紧把这一行搞得它滚瓜烂熟,从而为他们两个人下一步在区里某个地方开煤矿创造好条件。等到哪天这个条件完全成熟了,他就立刻离开大队煤矿,给他们两个人自己开煤矿去了。

相比马红,陆振华高兴归高兴,他还是表现得非常沉稳淡定,并不像马红,动不动一激动就要高喊二叫,手舞足蹈的模样。

马红因为这件事情高兴,当然尤其是因为这段时间他从市里给区里,各家煤矿贩卖那些生活日用品,可以说天天日进斗金而高兴,甚至有时候稍有些兜不住的时候,免不了要表现出一些得意忘形的神色。

每当在这个时候,为了让这小子不要过早的迷失了方向,不知道下一步迈左脚还是迈右脚的时候,陆振华就要有意的冲他几句,甚至有时候故意要用他们老家那种不入流的埋汰话数落马红几句。

有时候这种埋汰的话语用词不当,或者口气稍稍的有些过头,这小子在有些接受不了的时候,也要返回头来埋汰陆振华,甚至也要挖空心思对付陆振华。

昨天早晨他们在宾馆里准备出外面吃早点的时候,陆振华看到马红这小子哼哼唧唧的,就像得了失心疯,有点控制不了自己激动的神情,当时就故意把马红埋汰了一番。

马红被陆振华埋汰得有些受不了,脸红脖子粗的怒视着陆振华说:“好,你说我是小忘八,那么再一次说,你就是大忘八。我现在算是想明白了,其实大忘八才是忘八中真正的忘八啊!虽然我马红自认为是非常聪明的人,但是在大忘八面前,事实上我所谓的聪明就只是表面的了。你这个大忘八才是一个真正的聪明人啊。真的,我现在彻底想明白了,其实在刘旺和你说了要让你离开煤矿的那一刻,到出租屋咱们两个人见面的时候,所有接下来做的事情,你早就想好了办法。”

陆振华也不生气马红说他是大忘八,笑而不语的望着他,看他怎么继续说下去。

马红继续说:“但是有些套路你却不给我说透,你假装躺在床上给我说一些事儿,当时好像显得你很无能,被人家欺负了又无助没有一点办法。而我这个聪明的傻瓜,当时面对那种事情, 又是那么盛怒的情况下,自然要把你受了委屈,把整个这些事情彻底给它扳过来,在这种情况下我自然要去找尚警务长。”

陆振华用那种不领情的口气和神情说:“问题是,这对你有一点点损害吗?你是因此缺了胳膊还是缺了腿了 ?”

马红怒极而笑道:“没有,我什么也没有缺少,但是唉,我现在才想明白了,我是彻彻底底的被你利用了。记着大忘八,小忘八从此以后要再第二次被你这么利用,我就不是老忘八……不不,不是老马大夫的儿子!”

马红忙里出错,说错的这句话,惹得陆振华哈哈大笑。而他的这个耍猴的情况,属实让马红这小子变得有些恼怒。

马红继续说,其实接下来的所有事情,陆振华都能预测到。陆振华本来是想让他马红去找尚警务长说那番话。可是他偏偏就不和他明说!

陆振华笑着说:“那有什么,不要看过程,看结果。善意的谎言,说说又有什么呢?”

马红气呼呼的说,他承认,事实上效果比陆振华自己和尚警务长说出来的效果好。问题是,陆振华并没有和他说这个真实的想法啊,当时完全是利用了他的愤怒和冲动啊!“等到我回来以后,你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也不问我情况!随后的所有事情你都预测到了,但是就是不和我说透!你真聪明,真会利用人啊,大忘八!”

当时看看老马大夫这个独生儿子把这种话一出溜就没影了,好像越说越上火,是他陆振华在想方设法让他上钩,把他装在套子里埋汰,甚至往死收拾他似的,陆振华就立刻正色道:“马红,我给你小子说,这种玩笑话你怎么开都行,但是我必须要给你声明的一点,有些事儿在某些情况下,不是凭着我们一时意气用事来做的,适当的还要考虑一些方式方法。我最多也就是颠倒了一下程序,运用了一些方式方法而已。这些情况还要给你解释清楚吗?有些情况下的有些事情,聪明人是不用点破的,只有那种傻瓜才把某些事情咬住,无论如何都不松口,甚至还要脸红脖子粗。你说有意思吗?照这么下去,咱们以后还能共事,还能处弟兄吗?真它马的没意思,打住!”

嗨……还别说,恐怕这个世界上除了陆振华,再跳出第二个人,在马红生气的时候敢和他说这种话,这小子除了和你开打,也许就是宣布绝交。

可是偏偏这小子还就吃陆振华这一套。明明在他刚才已经特别不高兴的时候,可是在陆振华那一番非常严肃的神情和说出的这一番话,马红立刻也就消停了。

在接下来几分钟之内,陆振华甚至故意装的不搭理马红的时候,马红反倒还要没话找话,有意与陆振华搭茬找话说。

直到陆振华认为把这小子整治得也差不多了,才给他露出了笑脸。

……

当天晚上他们两个人在草原大酒店吃喝热闹,说那些开心不已话语的过程中,一个女服务员,端着茶壶给马红的茶杯里续水的时候,正好马红一时间激动无意中一胎臂膀,把那个女服务员手里的茶壶打翻。

除了一声啪嚓的响声,茶羹和茶叶还给马红的衣服上溅了不少。幸亏只是溅上去,而没有把一壶滚烫的茶水给身上倒上去。

一时间,马红就像是被蜂蛰了一样,一下子跳了起来。他似乎立刻就要对这个女服务员发作。

不过,看看端茶倒水的这个女服务员那么清纯,好像就像做错了一件多么大的事情,再加上他无意中看到,陆振华对他制止的眼神和手势,当时马红就隐忍没有发作。

那个女服务员在一边收拾茶壶的同时,赶紧对马红说着抱歉的话语。另外她还手忙脚乱的,做出要给马红擦拭身上的那些残茶羹的动作。

这时,这个服务员说话的声音都露出了哭腔。

一旁的陆振华赶紧安慰这个服务员:“没事没事,都是无意的,你不要担心害怕。我这个兄弟是好人,绝不会对你怎么样。”

惊慌失措的女服员,一边麻利的收拾着这些东西,一边除了对马红说着抱歉的话语,还对陆振华说着感谢的话语。

一两分钟以后,这个女服务员把这些都收拾完,又重新端了一壶茶水进来之后,深深地对陆振华和马红鞠了一躬,然后开始给他们两个人重新斟茶。

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人再看这个女服务员,刚才那个胆战心惊,花容失色的小姑娘,已经变成了一派落落大方,言谈举止都非常得体的模样了。

这个女服务员重新小心谨慎的给他们两个人斟过茶以后,非常得体的对他们两个人说,对不起啦,因为她今天是第一天来这里上班,还没有真正的培训出来,有些毛手毛脚。难得能够遇到这么俩位好心的顾客,没有因为她刚才的失误为难她,让她非常感激他们。要不她把今天的工资拿出来赔偿给这位顾客吧,完事让顾客自己把衣服干洗一下。

还没等陆振华说什么,马红张口就问这个服务员:“你老家是边塞县哪里的?”

女服务员给马红报出了边塞县某乡的名称。

马红笑了一下说:“刚才一听你说话,我就几乎断定咱们是真正的老乡。不巧老乡,我们哥俩都是边塞县泉水乡的。不要说你还是我的老乡,就是不是我的老乡,刚才你也是在给我服务的时候无意之举,我哪能那么不近人情的,得理不饶人了,免了吧,这件事情咱们就不提了。我只想问你,凭着我的感觉,你的谈吐这么得体,你好像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服务员啊。”

女服务员羞赧的笑了一下,略有些不好意思的给他们两个人说,她是塞北大学去年秋天刚入学的学生,她叫薛慧玲。因为家里穷,供她上大学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她总感觉到不便于继续问家里要钱,所以趁着大学学习还不是紧张的情况下,就和同学结伴来这家酒店打工赚一些生活费了。

薛慧玲这一番话还没有彻底说完的时候,就让陆振华和马红啧啧连声。他们都说不容易啊,不简单啊,总感觉到她就不是一个普通的服务员!

薛慧玲谦虚着说两位老乡兄长过讲了,其实她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乡下姑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勉强强考到塞北大学的。

就在陆振华和马红要进一步和薛慧玲这位老乡说一些话语的时候,他们旁边其他一个雅间有客人喊着要让这位姑娘去倒茶去呢。为此薛慧玲就只好抱歉不已的说,她需要赶紧去其他几处地方给人家斟茶去了,返回来有时间再和他们两位老乡兄长说话。

随即眨眼之间,他们这个雅间里就只留下了一连串银铃一般,让陆振华和马红感觉到回味无穷的声音。

薛慧玲走过之后,陆振华看到马红望着薛慧玲离去的背影有些愣神。

陆振华压低声音对马红说:“想什么心思呢?是不是看到这位老乡大学生有些动了春心呢?”

过了几秒钟之后,马红才勉勉强强的被陆振华这一声呼唤拉回到了现实中。他又愣神了两三秒钟之后才说:“没,没有。”

“那么我怎么突然感觉到你刚才走神了呢?”

马红只好实事求是的说:“唉,看到这位老乡姑娘,让我突然之间想到了许许多多的人和许许多多的事。只是因为让这位姑娘引起了我的心事,与这位姑娘本身没有关系。更谈不上其他的。”

关于去年腊月十八,也就是他们两个人刚从区里骑着摩托车回到村里,随后刘怡婷就与赵建明结婚的这个消息,不久陆振华就通过其他渠道得知了。凭着不久后一段时间,马红暴躁不已,难过不已的模样,陆振华相信这个消息马红也听到了。只不过为了不要让他伤心,陆振华从来没有主动和他提起过刘怡婷。

好像刘怡婷这个名字在马红的口里有什么忌讳似的,从那个时候直到今天为止,马红也再没有主动和他提起过这个名字。

这会儿马红突然一下子神色黯然的说:“去年腊月刘怡婷肯定要结婚这个情况,是我早已经预料到的。但是后来突然之间听到她腊月十八结婚的那个消息,我当时差点晕过去。我当时多次想过要离开这个世界,我甚至一次次的在内心挣扎,要不干脆半夜睡觉的时候,把老马大夫药箱子里的安眠药抓一把吃了,第二天就彻底的没有这些烦恼了。我苦苦的挣扎挣扎,但是为了不要我的一了百了,让老马大夫俩口子也跟着我一起去了,为了不要让你说我婆婆妈妈不像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我咬牙坚持着挺着……我让武林虎给你捎话,说我要去姐姐家走两天,其实那是我痛苦的时候,实在挺不过来,有意躲避开你们的。那两天,其实我非常危险,我至少想过七八种死法。因为我太喜欢刘怡婷了,她让我心里爱得滴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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