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好大一朵“白莲花”(1/1)
祁霜所经过的地方凡是她看的上的,觉着以后有用的灵药全部收到了空间中,其中还有很多剧毒的植株。
祁霜正蹲着刨土,她的手下方是一株中三品的补灵草。
“住手!”
突如其来的娇呵声传来,祁霜抬眸望去就见着出声的人正是祁淑仪。
祁淑仪看着祁霜手里的三品补灵草眼中尽是贪婪,好一株品相极好的三品灵药。
不过在看到祁霜那张与祁霜思格外相像的脸之后愣在了原地。
‘像”
‘太像了!’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身上的气质是那个傻子不曾拥有的,她差点就真的相信了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傻子。’
“姑娘有事?”
祁霜没有错过祁淑仪眼里的贪婪,只是装作十分疑惑的询问。
“咳咳,我是灵药宗的人,本小姐看中了你手下的三品补灵草,你让给本小姐如何。”
祁淑仪说这话的时候脸扬的很高,几乎是用施舍般的语气同祁霜说着,那神色仿佛在说本小姐看上了你手里的东西那是你的福分。
祁霜看着祁淑仪微微勾着唇角,就在祁淑仪以为她会谄媚的把东西给自己奉上来时,那个女人以极快的速度拔起灵草。
“不可以!”祁霜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
祁淑仪不敢相信这个丑女人竟敢拒绝她,她可是灵药宗的人!
“我说不可以,这位姑娘可真有意思,我辛辛苦苦才得到的灵药为何仅凭姑娘你三言两语就让给你?姑娘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祁霜不紧不慢的说着。
祁淑仪一听黑了脸,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她,到哪里不是被人给追捧着,谁知这个女人压根就不把她放在眼里,实在忍不了!
“呵,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就不能怪我了,要怪就只能怪你不会做人!”
一条萃满剧毒的鞭子横空打向祁霜,空气被划破的声音敏锐的传到了她的耳中。
祁霜灵活的躲过那条抽向她的鞭子,原先她待的地方被抽出一条深痕,剧毒沾染到周围的植物上,那些植物迅速的枯萎死亡。
‘啧,好狠毒的药,不过她喜欢。’
祁霜暗暗的想着,看向祁淑仪的眼神带着些许的兴奋。
一击不成祁淑仪又挥舞着鞭子想要打向祁霜。
在听见有脚步的声响后立马收了扬起的鞭子。
“师兄~”
祁淑仪扭过头在看到来的是大师兄染尘立马娇滴滴的喊着。
“师兄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祁淑仪委委屈屈的看着染尘,眼眶的泪水欲落不落。
“怎么回事?”
染尘蹙眉,他一想不喜爱娇滴滴的女子,尤其是像祁淑仪这种靠着钱财进的宗门的女人。
“师兄那个女人抢了我的灵草,我说我是灵药宗的人,那个女人不仅不怕还羞辱我和宗门。”
祁淑仪一副好心肠的模样,那姿态那神色,要不是祁霜知道事情的缘由,还真的会以为自己的就是她口中所说的那般。
“姑娘可是属实?”
染尘自然没有听信祁淑仪一个人的话,而是看向冷静自如的姑娘询问道。
“不属实!”
“我要是说是我先发现的灵草,你那个自称灵药宗的人说让我好好的把辛辛苦苦的灵药上交,我不愿你那位什么宗门的弟子就要杀我灭口,这话你信吗?”
祁霜反问道,祁淑仪一听立马急了:“你这是胡乱捏造!”
气急败坏的声音穿入祁霜的耳中,许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激动,祁淑仪眼巴巴的看着染尘。
“师兄算了吧,与这不讲道理的女子说不通,灵药我也不要了,咱走吧也不知其他的师兄师弟有没有找到神域的入口。”
祁淑仪装做 大度的模样,不再追问关于灵药的事情。
染尘心中已经知道事情大概如那个姑娘 所说,估计就是祁淑仪做了不对的事情。
不过他也不能说些什么,如今的灵药宗和其他的宗门相比要落后了很多,宗里的长老收了丞相府的灵石,任何人都知道祁淑仪就是行走的钱罐子,说不得打不得,更别说让其受委屈了。
在祁淑仪转身后,染尘用着歉意的眼神看着祁霜,想了想还是将自己找到了二品化虚轻轻的放在了地上。转身就头祁淑仪走了。
在人走后祁霜看着地上的草药笑了:“这灵药宗好像与她想象的略有出处,那个被祁淑仪唤做师兄的男人倒是个明白人。
还有祁淑仪口中的神域究竟是什么?
带着好奇的心思,嗅着空气中残留的胭脂味,循着祁淑仪走过的方向走去。
只不过没有走多久,和阿萝连接感应的玉佩就被捏碎了祁霜知道是阿萝出了事,立即 用最快的速度赶往阿萝的身边。
灵脉山的深处,一道犹如鬼魅般的影子快速的前进着。
萧陵游看着自己从自己面前一闪而过的女人愣了片刻。
‘是她!那个在极寒之地救了他的女人。’
萧陵游没有想到那个女人能从极寒之地活着走出来,不过想来那时候的魔宗大乱,也没有魔使会闲着在极寒之地溜达。
出于好奇萧陵游还是跟在了祁霜的身后,在那个女人停下时隐匿在一旁
祁霜赶到的时候阿萝的正被陈三压在身下,阿萝身上的衣服的外层已经被撕碎,胸前的衣服也被扯开,露出白净的锁骨。
身下的阿萝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在看见赶来的祁霜后奋力的呼救。
“主子救我!”
陈三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飞了出去,肥腻的身子狠狠的砸在树干上,‘咔嚓’一声巨大的老树被拦腰撞断。
陈三整个人痛到扭曲,他原本是计划好了要在灵脉山里报仇,只不过一直没有看见那个女人的身影,恨意的驱使下他把主意打到了阿萝的身上。
就在他以为自己的就要成功了,那个该死的女人出现了。
“乖阿萝,听话闭上眼睛。”
祁霜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批在了阿萝的身上,随后一步一步向陈三走去。
明明是很短的一步路,陈三觉得祁霜走的格外的漫长。
“我错了,姑奶奶我错,饶了我吧,求您了……”
陈三已经站不起来了,只能无助的向后退去。
祁霜的手里不知何时拿出了一把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着光。
“啊!!!!!!!!!”
陈三痛苦的嚎叫着,奈何被祁霜割掉的舌头发不出一丝声音,整人直接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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