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境碎（1/1）
慢慢向上攀附。
他活似无知无觉即将被猎的小鱼，她的唇就是饵食。
……
楚不孤紧紧抱着少女。
“渺渺？……”
他神智迷失般，疑惑的，茫然的，无措的喊她。
似乎这个名字是他的灵丹妙药。
可其实他并不知道这个名字有什么意义，它的主人又是什么身份……
他只知道一个叫渺渺的柔软少女，……能救他，也在救他。
阳炎之毒早已深入骨髓。
年轻精瘦的男性喘息沉沉，目光暗得惊人。他舔咬着苏渺渺柔媚淡红的唇，叫少女发出不受控制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啊……
又好似朝圣般，抚过每一寸每一缕，绝无失守的可能。
他像个跌跌撞撞闯入禁地的孩子。
见过起伏绵延的香甜盛况，能看到浅软雪白的圣窝，也能见到由里及外窥探的曼妙风情。
楚不孤在少女的指引下。
如纷雪中窥伤鹤，如冬日狸奴见了暖热炭火。
心中泛起莫名的悸动和快乐。
哈……这是何等……！
销魂荡魄，叫人身死道消的缱绻玉肌.，凝脂雪肉。
炙热的气息惹得人耳廓滚烫。
年轻冷俊的男性吻得凶猛无比，眸光分明深沉又漆黑冷漠，眼底仍然是略带茫然生涩。
他不由自主的舔舐少女的柔媚唇舌，良久，才抽，出热意烫人的男性舌头。
喘了一口气，他温热的手指顺势搭在她的唇边，惹来她一阵颤栗。
心有杂念，情念翻涌。
细细啄吻，取悦，着少女。
“夫君……！”
苏渺渺目光涣散，让人心神皆荡，从灵魂深处迷失。
可到现在她也没能忘得了自己的伪装。
……
……
【气运值+30】
楚不孤不愧很强大，大气运者，果真不同凡响，一次元阳就让她筑基。
苏渺渺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寒潭之地了。
体内涌动澎湃灵力，吸收完后她已然提升了个大境界，到了筑基初期！
她打量着四周——
这似乎是个客栈，布置得干净整洁，檀木桌椅，床铺带着些许冷香，似是楚不孤身上的气息。
苏渺渺又大致扫了几眼，发现楚不孤并不在房间里。
她先是松了口气，慢慢坐了起来，然后尝试着抬了抬手，只觉得一阵酸软无力，身上也没什么力气。
不知道扯到了哪里，腰腹带着一丝莫名的酸意。
苏渺渺忍不住“嘶”地一声。
“哈？……”
不会吧？
却更加确认了那些东西是什么，苏渺渺指尖顿住，露出怪异的目光。
怎能如此。
令人不可置信的猜测竟然是对的。
她似乎思考到了什么，带着一丝透惑的纯欲色气，脸上露出一个略显兴味的表情。
唔……有意思。
看似淡泊无欲的大气运者，好像也并不是表面那样纯粹了。
——
不过苏渺渺却是误会楚不孤了，他和少女行云雨之事，后清醒过来，少女身娇体弱已经昏睡，他心情再怎么复杂茫然，甚至第一次有了无措之意，他也不能丢下人不管。
于是楚不孤直接扯了衣上的玉穗当给了客栈入住。
他抱着少女放在床铺上，她睡得娇韵懒懒，如舒展艳丽，瓣膜的海棠。
楚不孤克制自己移开视线，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出了房门，在屋外站下守着这个被他伤害的姑娘。
他失去记忆，回到了少年时期，懵懂无知。
楚不孤是罪臣之子，少时就孤身一人颠沛流离，在一次生死危机中，无师自通的踏上了修炼之路，后来一举结婴，惊绝修界界，才堪堪双十岁。
他是天生的修炼奇才，心无杂念，少年时更是纯粹的惊人。
哪里懂这种事，再说就算楚不孤仍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乘修士，可他向来一心唯剑，不通情爱。
也绝不会知道这种欢爱情好的私密事情。
也不可能懂什么叫……。
他已是愧疚不堪，心情复杂凌乱到极点。
前尘皆忘，即使少女信誓旦旦说他们是夫妻关系，可他记忆全无就对一个姑娘做出这种事，实在让人唾弃。
——
此时苏渺渺打开了系统面板。
她的气运值已经收到了30点，她现在还能活一个月时间。
苏渺渺忍不住感叹。
这个楚不孤气运是真的强，就这么一次就有30点。
她刚来这个世界和主角在一起，那么多次，也没有他厉害。
说实话，她有些不解，毕竟主角才是天道宠儿。
系统出声为她解惑：
【宿主……楚不孤不仅是大气运者，而且修为早已臻至大乘，和你又是初次，元阳强大，主角现在才刚开始修炼，自然比不上楚不孤气运。】
【等到后期，主角气运就会是最强的了。】
“原来是这样。”
苏渺渺了然。
就像游戏升级，后期才是最强的，不然怎么给用户好的体验，给用户爽感。
苏渺渺视线下移，发现功法《御灵相欢诀》已经新解锁了几页。
魅香。身法。玉骨。名器。
其中的注解详细，虽然说是双修功法，不过确实强的有点离谱。
她一页一页的向下看。
魅香可无视修士境界，散发异香，惑人心神，引人吐露真言。
身法可万般变化，化外物为己用，且提速十倍，隐匿身形，乃逃跑必备身法。
玉骨可炼化自身，让人体内循环无限生机，愈伤疗神，相当于多了一条命。
看到这里，苏渺渺思考了起来，这些技能不就像游戏里一个buff加满的超级奶妈吗？
她微扯唇角，意味不明的笑了下。继续翻到下页。
然后僵住了视线。
名器……（……乱七八糟的介绍，作者不方便说）利于获得修士元阳。
“有病吧系统？”苏渺渺冷笑，“我需要吗？”
“把这一页锁定。”
这种取悦媚于男性的法门，就像一种侮辱。
世间又有哪个男性会为了取悦女性又练就这种私，密之法？
她在现代，不知道听说多少新闻……
有人手术失败，有人因此死去。
可苏渺渺从没听过哪个男的取悦别人动手术或者买产品，因为这个而死亡的案例。
为什么呢，是因为社会给予他们的太多包容吗？
她所在的世界，许多的上层领域，经济，政治，文化领域方面等等，男性上层者总是占比更大，占权就更多，在这样的前提下，他们怎么可能会不维护自己所在的领域和利益？
没有人会放弃从古至今都理所应当的既得利益。
因为有更多的好处，也更容易成功，他们怎么会愿意取悦他们看不起的女性？
可是他们忘了，世界由女性所生，应该允许女性的裙摆飞扬。
尊重她们的实力，理解她们的人生。
【这是上古顶级功法。】
“呵，是远古功法都不行。”
【这一页很容易得到修士元阳，接受有什么不好。】系统不解。
“我不用这样得来的，功具是功具，难道还要我取悦他们？”
【呵，元阳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取悦他们有什么不好。得到的也更快更多。】
“你媚男吗，取悦别人为何不取悦自己？”
苏渺渺一听这话，怒气腾地涨了起来，它的语气何等不屑。
在它看来，自己修为低下去取悦别人似乎是理所应当。
还真是傲慢到让人想要毁掉啊。
看来她看错了，偶尔的善意不能代表什么，本质上它只是从高级位面来的科技产物，没有感情，傲慢冷酷。
苏渺渺觉得，它逃脱的地方也是一个极度不平等的地方。之前和它插科打诨也算不得什么。
“锁掉。”苏渺渺眸光发冷，忍住怒意，重复一遍，“我不想再说一遍。”
系统顿住，良久，还是锁掉了名器这一页。
……
“咚咚——”此时，客栈的门被轻轻敲了敲。
“……谁呀？”
苏渺渺的声音略显沙哑虚弱，酥酥的，让人骨头发软。
“……是我。”楚不孤眸中一片深黑，让人看不出情绪，只有雪白面颊侧的耳廓红得透底。
他早上就恢复了神智，回想到此事，身子就一僵，他与这个少女已经做了这种只有伴侣才能做的亲密之事。
他们是不是夫妻已经不重要了，他必然是要负责的。
可他……记忆全失，无意男欢女爱，怎能与人相伴？
事已至此，似乎已无可以转圜的余地。
现在的楚不孤已经记忆全无，也没了修为法通，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失忆少年。
还受着阳炎之毒的折磨，神智昏沉，身受炙焰，痛苦不堪，怎么可能看破苏渺渺的小伎俩？
“夫君，怎么不进来？”
苏渺渺道。
“……”
楚不孤一进来就见少女撑着身体，墨发铺满床上，雪白的眼皮微颤，眸光湿漉漉的，如春睡海棠般动人。
这让才感受销魂蚀骨快感的楚不孤神色微顿，目光幽暗，“抱歉，姑娘感觉还好吗？”
少年的声音低沉微哑，让人耳热。
“有一点累。”苏渺渺倒是很诚实，眸光莹润清灵，柔柔望着他。
“夫君呢？有没有想起来一点以前的事？”
她虚弱的声音让人心疼。
楚不孤错开她的视线。
“姑娘，抱歉。但在下并不是你夫君。在下已经忘记之前和姑娘在一起的的所有了事，现在也没有想起来，昨天……”
他又道歉，声音到最后有点复杂，眸光又移到她的脸上，直视她的眼睛，目光认真。
“在下神志不清，做出这等无耻之举，冒犯了姑娘。在下愿意承担所有后果，姑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
“在下必定以命相帮。”
楚不孤眼底沉默冷寂，唯有耳根发红，略带羞窘和愧疚。
这让苏渺渺心底有些咂舌，这个大气运者初见就是一副清绝凛冽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模样，那种隐忍的平静冰冷让她好奇这人露出触动的样子。
现在她见到了，竟然如此纯情可爱，让人有种想要倜侃的欲望。
但苏渺渺忍性极佳，直接压了下去，声音柔软，看似甜蜜，心却冷静无波：“阿孤，你就是我的夫君，你只是病了，才会不记得。”
“所以不用抱歉，我又不会怪你的！”
苏渺渺弯唇一笑，如千树万树梨花盛开，美的不可方物，眸光落到他吐出疏离话语的薄唇上：
“而且，我对你提要求干什么，你一直是我夫君，说的好像以后要一刀两断一样！”
“姑娘……”楚不孤呼吸一顿，声音涩涩，“我前尘尽忘……你何必如此？姑娘还是提个要求吧。”
“……喊我渺渺……”苏渺渺眸光微湿，好像有些受伤，活脱脱一个演技派。
“不要总是姑娘姑娘的叫，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她装的和真的一样，好像以前确有此事发生。“如果你非要让我提个要求，那么就继续做我夫君吧。”
楚不孤僵住。
“难道你做出这种事，要说话不算话？我们之前就是夫妻，就算你失忆了，也不能改变吧！”
苏渺渺见他愣住，语气愕然道。
“不，话已说出，如石落地。在下不会说话不算话。”他闭上眼，黑睫如翼，展翅欲飞。
“我只是觉得现在一个没有记忆的人，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人了。”
“姑娘不觉得对你自己很不公平吗？”
“是不公平，”苏渺渺也觉得很扯，但没有办法，谁让她需要他这个工具人收集气运回家呢。
她要在他身上媷羊毛。
“但我现在需要你。”
“所以你答应吗？”
听到她的话，楚不孤只觉得少女对以前的夫君一往情深，甚至枕边人失忆也不更改爱意。
他沉默良久，“好。”
楚不孤声音复杂，“在下会以命守护姑娘。”
“渺渺……吾妻。”
“嗯！”苏渺渺一喜，“夫君！”
【……】一旁听着她胡说八道，一通鬼扯的系统。
无语了，真是腻的让它牙酸。
而苏渺渺自然不知道系统的情绪，当然知道也不会在意，楚不孤就更不会知道了。
系统冷笑。
呵呵，只有它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
浮世镜的幻境世界，以女子为尊，男子地位极低，所以楚不孤开始才会遇见劫匪劫掠妇男的事情。
虽然说的是以女子为尊，但这幻境等级制度极为分明，且律法严苛残酷由上层贵女掌握。
如果是一些平民女性，或者出身卑贱的女性，也是被那些上层的京都贵女们生杀予夺，随意践踏的。
说的明白点，这幻境世界其实是以上层贵女为尊。
其他人无论男女，都堪称命如草芥。
苏渺渺也是才知道是浮世镜中这个世界的设定。
一路上听到一些路人的闲扯谈话，明白了这个幻境世界的基本常识，于是她和楚不孤准备找个合适的地方，隐居起来。
楚不孤对于她的决定自无不可。
他们两个黑户，去城镇乡户都有官员查验，自然举步维艰。
这里阶级分明，若是黑户或奴隶，一旦被查验出身份，就会被关进大牢，或者无论男女，都充为京都贵女们的玩物。
苏渺渺觉得离谱，女性掌权更应该帮助下层女性，她们却将女性置于和男性一样的地位。
任下层女性遭受残杀，一些仇女的极端男性还会侮辱她们。
法律视若无睹，并不保护她们。
这对女性为掌权者的世界也太讽刺了。
而且她和楚不孤一路上还遇到数起劫掠妇男的事件。
女性为尊，乃是强者，男性柔弱，乃是弱者，却任由男劫匪们劫掠。
只能说，法律不保护任何人。
反而等级严苛，下层所有人，无论男女，都是上层人中的奴隶。
这种世界……
既不由真正的女性权力平等，上层女性反而压榨低层女性，也不制定法律法规去保护弱小。
这并不是真正的女权掌控的国家。充其量，只能是个封建的等级统治社会。
“让人有点讨厌啊。”
虽然厌恶，苏渺渺有自知之明，这只是个幻境，而她现在也没有余力和时间去改变这个幻境世界。
她目的就是楚不孤，没必要多生事端。
她只要和楚不孤卧在一个没有城镇村户的地方就好了，也不用费心在这里生活。
毕竟她就收集够气运就该离开了。
“没有城镇……没有村户……”
苏渺渺眸光渐亮，似是想到了哪里。
山野偏僻的荒芜之地，就很不错啊。
唔，很适合收集气运。
—
偏僻山野。
两人做了半年夫妻。
苏渺渺很清醒，楚不孤没了记忆对一切一直懵懵懂懂。
他在幻境之中对苏渺渺竟然一改以前的冷漠。情愫渐生，又是夫妻关系，他自然日夜不倦，缠绵不休。
效果也是惊人的，半年几百点气运值。
不仅楚不孤全然沉溺，无比快慰，苏渺渺也心满意足。
清冽朔风吹过一片竹林，日光倾泻，金影摇曳。
一位艳美至极的少女着素衣，如着月纱，如披雪衣。
“走吧。”
她告诉系统可以出去了。
之前耗空了气运值，生命岌岌可危，现在赚了那么多，她也暂时没有了生命危险。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至于，楚不孤……
这只是一个幻境，就当作是场梦好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离开后，楚不孤黑着眸，目光中一片骤风暴雨，这个世界——
只有她是真的。
鲜活灿烂，明媚动人……
可她离开了！
半年，楚不孤又不是个傻子，足以让他看出苏渺渺有自己的秘密，仿佛游离于世界之外，他也能看出这个世界无比虚幻，少女仿佛会随时离开一样。
可他以为她会有一丝不舍。
“呵。”
他嗤了一声，讥嘲而冰冷。
“渺渺……”男性的目光幽暗，带着极端疯狂的占有欲。
少年时期的他，骨子里就是骄傲强势的。
“我会真正见到你的。”
他的声音锋锐沉冷，哑若冰刃滑雪。
楚不孤修长的手握住冰冷的剑鞘，剑身嗡嗡鸣颤，好像不敢冒犯他，可男人的手如冰岩沉重，摁住长剑，竟然刺向了自己！
“噗——”
他胸口溢出汩汩血液。
呼吸慢慢变弱，直到没有一丝气息，可即使是死亡，他的神情仍然不变，带着对死亡的漠视。
“……”
幻境世界一片片碎裂，浮世镜瞬间发出刺眼无比的白光。
作为引子的他们两个死了以后，镜引已破。
幻世已经渡过。
——
“……”
浮世镜外时间流速不变，外界还保持着阴寒昏暗的样子，灰雾还缩在黑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不敢吭声。
“滴嗒——”
一滴水从洞顶乳石滑落。
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又好像什么都变了。
楚不孤的记忆完全恢复，他思及幻境中的一幕幕，蜷了蜷修长苍白的手指。
蜷完，而后张开手掌。
剑修的手，宽大修长，略带厚茧。
可就是这样的一双手，只会持剑握刃，一心修炼的这双手，竟然在幻境之中拨弄……
隐晦的无边.春色，吹雪芙蓉的软波。
思及此，楚不孤呼吸微顿，垂眸，遮住微起涟漪的视线。
一身修士素白绣霜雪的衣衫，清绝净无双，凛然若砭骨。
可他如雪剑心中却再也不像从前一样，如衣衫干净，不染一丝尘埃。
“苏渺渺……”楚不孤又攥紧了指尖。
千载光阴，竟然恬不知耻做出如此秽事。
幻境中几百个日夜不眠的春意，胜雪的柔媚肌骨，盈盈而望的湿漉漉目光……
颤抖着伸出的一截玉白皓腕……淡粉手指轻轻，攥住……香软的唇舌半，是索求……
闻名天下的长寰馗君，同时也是一剑破苍穹的歧雪境主……
楚不孤闭上了眼睛。
秽，念如丝线，缠绕他的全身上下，似乎要从呼吸破内，一举将他的血肉吞个干净，只余一个空荡荡的躯壳！
楚不孤是何等人物，即使失去记忆，实力全无，仍然早已察觉幻境不对，可……
可他竟然沉溺。
可他竟然沉溺！
——
苏渺渺此时已经溜出了秘境。
暂时没了生命危险，她不代表以后每次都能有这么好的机会攻略那么多气运值，让自己高枕无忧。
她总得有遇敌的自保之力，对战的一击之力。
现在气运值足够，她自然不会吝啬。
买了方向周盘，一举锁定了碧水果的方位。
苏渺渺又直接拿出之前买来却没来得及用的传送阵，白光一过，就到了碧水果的周围。
“……唔！”
“渺渺！”
“师妹！”
“……主人……？”
几位先前见过的熟人立在一旁，个个俊美不凡，有人拔剑，有人不屑而视，有人冷眼看之，似乎是在对峙。
看到苏渺渺出现，他们却停下了对峙，惊呼出声。
除了羡仙门圣子长弋，慢了半拍一般略微有些迟疑的出声。
“你们怎么在这？”
苏渺渺惊讶。
没想这个剧情点其他人也在。
按理来说，这是主角夺得机遇的剧情节点，不应该有除了主角的其他人存在。
可她没有来得及思考太多，姬光寒和珈雪衣的话语没有一丝越矩，正常的不能再正常，让她产生不了什么过多的情绪。
可当听到羡仙门圣子的称呼时，她却恨不得找到个地缝钻起来。
“啊啊啊……别喊我主人！”
那个羡仙门圣子这样喊她。
用看起来像是羞耻的情趣称呼来喊她。
虽然是卡片作用，但还是很羞耻啊。
她倒不是多在意别人的眼光，就是觉得尴尬症犯了。
她好想立即解开卡片的效果，可惜，系统里没这个选项。
“是，我知道了。”长弋一双唯我独尊的漆黑双眸中似有委屈之意。
可苏渺渺不解风情，忍住尴尬到扣脚的情绪，警告的瞥了一眼他，然后看向了主角。
这个剧情应该是姬光寒要夺得碧水果的节点。
苏渺渺认真观察，扫视姬光寒全身上下，惹得他身体绷紧，呼吸略微急促。
少女发现没有见到碧水果的一丝影子。
唔，主角还没开始夺得这份机缘吗？
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视线一转又望向碧水果之位，苏渺渺却瞬间怔住了。
碧水果呢……！
“渺渺……”姬光寒目光欣喜若狂，见到妻子安然无恙，失而复得的喜悦让他忍不住攥住了少女的手。
总要触及到少女，他才能些许安心。
总是失去，总是无力。他还是太过弱小了，不能保护好自己的妻子。
姬光寒的视线留恋在苏渺渺脸上，见她的目光转移，看向之前碧水果生长之处，忍不住心中一痛。
他和珈雪衣找到了碧水果，准备摘取此果送予少女，可他刚取走碧水果，羡仙门圣子长弋横插一脚，碧水果就被他半路截胡抢走。
姬光寒本就对此人厌恶无比，之前的夺妻之仇，不共戴天，现在他又抢走要送予渺渺的碧水果，忍不住心生杀念。
可受于实力限制，他现在无能为力。
筑基修为，别说和金丹巅峰的长弋比较，甚至比不上金丹后期的珈雪衣。
弱者没有实力去得到想要的东西。
姬光寒攥紧了手。
但……总有那么一天他会变强，手刃长弋。
珈雪衣也对长弋生出了杀意，她作为雀尤神族，不守边境，受此世诅咒。
只能以女身渡苍生，连向心爱的人表达自己心意都不敢。
可长弋竟敢这样冒犯她心爱之人！
“羡仙门圣子长弋。”珈雪衣持薄绿翠笛，示出一个攻击的法阵，清淡贵艳的目光冷漠至极，“碧水果是我宗弟子所获，圣子无缘无故抢夺，实在无耻。”
“啧。”长弋墨发飞扬，墨眸看了眼他们。“本尊要抢过来送给主人，你们又能奈本尊如何？”
“主人？”珈雪衣冷冷笑了下，“你的主人难道就是我师妹？”
长弋漫不经心的抚摸腰侧漆黑冰冷的长刃，手指修长，肤色白如玉雪，青筋显露无疑。
“是又如何？”
“呵，我宗弟子所获碧水果本就是要送给师妹的。”
“你把我师妹的东西抢了，再送给她……有这样的道理吗？”
长弋身体僵住，视线移向少女，“……主、主人？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