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华司泽(1/1)
第二晚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有点头重脚轻了,深更半夜,又冷又饿,膝盖已经红肿,整条腿似乎都废了。
青婷趁着没人,直接躺在了地上,舒展双腿。
四肢有些麻木不协调,他望着天花板,迷糊之际似乎听到什么声音,整个人清醒了一半,想爬起身,奈何手脚笨重,无力之下,一张脸放大的出现在她面前!
“啊!”她惊叫出声,但是饿得太久,又困,声音都沙哑了。
对方戴着一个鬼脸面具,但可以肯定的是,他是个人,是个男人。
青婷惊魂未定:“你....你你你是...你是谁?”
男人发出一声淫笑,这声音是她认识,是华司泽的。
男人欺身压在她身上,面具坚硬冰冷的在她脸和脖子上蹭了几下:“害怕吗?嗯?我来陪你。”
青婷使不出力,但依旧拼命的挣扎着:“华司泽,你是华司泽吧,你敢动我,我定会闹得人尽皆知!”
身上的男人停顿了一下动作,拿下面具。
还真是华司泽!
“你想怎么闹?说我来陪你跪祠堂?还是说你勾引我过来这里偷情啊?你说,华家上下,谁会听你的?谁会信你?你那个残废的丈夫?你说长辈们是信我还是信他?呵~你越是反抗,我越觉得有意思!”
“无耻!这是你家的祠堂,外界传你们华家是几百年大家族,保存着最传统保守的文化,没想到是这般垃圾!在祠堂里做出这种举动,你也不丢人!到了地狱,你家祖宗都饶不了你!”
“啪!啪!”
青婷连连被扇了两个耳光。
两眼一黑直冒星星,几乎要晕倒。
华司泽拎着她的衣领,直接拖到了祠堂外面的绿植中间的草地上。
“在这里,你可满意?”
光线很暗,但依旧可以看清华司泽眼中的征服欲和嘴角的淫笑。
室外的气温要比祠堂内冷得多,青婷害怕得直哆嗦。
“华司泽,我是你哥的女人,你碰我不觉得恶心吗?”
华司泽捏紧了她的下巴:“恶心?你告诉我,他是怎么要你的?用手指?用舌头?满足得了你吗?嗯!”
青婷真的觉得此人就是个大变态!恶心到极点的大变态!
她挣脱华司泽的手,下巴得到了自由,开口说道:“我没得罪过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因为我就喜欢他的东西,别的都不喜欢。夺过来毁掉,我高兴!”
“你有病吧!”
话一出口立即后悔了,激怒他能有什么好处?
华司泽俯身想要亲吻青婷,被她躲过,华司泽直接重重的亲吻她的脖子,屈辱和恶心同时袭击她的神经。
男人低沉说道:“从了我吧,那个废人有什么好的。”
“来人,救命!来...”
“啪!啪!”
又是两巴掌。
脸上的疼痛直接被她忽略,她一股脑儿的只想摆脱这个人!
青婷扭动着身躯想要挣开身上男人的禁锢。
男人腿间的坚挺灼热吓到了她。
她霎时白了脸色。
感受到了女人身体的僵硬,玩惯了女人的男人会意笑道:“感受到了吗,它在邀请你,是你那残废丈夫的大还是我的大?”
没等青婷开口,她的唇被男人堵住,她紧抿着嘴唇,左右摇摆着脑袋,不让对方攻略。
啊啊啊!她的初吻!
愤怒使人疯狂,她奋力的抬起膝盖,撞向抵在她腹部的灼热。
男人闷哼一声松了手,低声咒骂了一句英文。
青婷趁此机会迅速爬起,一边跑一边喊:“来人啊!来人啊!....”
虽然她觉得自己很拼命跑了,但是速度却不快。
平时这里应该是有保镖值守的,但今晚一个人影都见不着。
缓过来的华司泽起身追上来,情急之下,青婷对着暗处招手喊道:“何九!九叔,我在这!”
这招果真有用,华司泽当真了,隐进了黑暗里。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跑回房间的,也没注意到路上有没有人置守,她拼了全力奔跑,直到进了房间后,虚弱的靠着门口滑落坐在地上。
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心酸。
她用手握成拳塞在嘴里含着,无声的哭了,这时才发现,脸上火辣辣的疼。
能感觉得到两边脸都麻麻的,肯定是肿了。
房间虽然漆黑,但她感觉到了有人靠近,像是受惊的小兔,警惕的站起,门边上就是灯的开关,她快速一按,室内骤然亮堂起来。
看清了来人是华司远,他穿着黑色的睡衣,戴着银框眼镜平静的坐在轮椅上,居家慵懒却又冷峻矜贵的气质。
看到的是他,青婷已经收起的眼泪又决堤了,一颗一颗的滚滚滑落,她想开口,却害怕自己一开口会哭出声。
唇瓣的颤抖、凌乱的头发、左右两边红肿的脸颊、清晰的手掌印、衣衫不整的模样,还有脖子上的吻痕,足以说明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华司远冷眼看着,看不出他的情绪。
青婷想到这一家子都是一样的变态,也不求他能为自己做什么。
她整理了情绪红着眼道:“我没有勾引他,是他,他想对我用强,他说没有人会信我,但是我希望你能信我。”
他一定知道自己说的‘他’是指何人。
说完后青婷还是想听到一句安慰或是一句信任。
但华司远依旧一句话都没说。
她黯然的去了浴室。
她洗了很久,泡在水里,直到手脚发白起皱。
出来时,华司远已经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应该是睡着了。
床头柜上放着冰袋和毛巾,还有一瓶小药膏。
青婷看了一下说明,虽全都是英文的,但她能看懂。不禁心中一暖。
将药膏涂在脸上,用毛巾包着冰袋敷着,舒服了不少。
看了一下时间,凌晨3点,她心里嘀咕着,睡一觉,天亮了,佣人们起床了她再去跪吧。
“华司远..华司远....大少爷...”她叫了几声熟睡中的男人,也推了两下,见男人没有反应。于是她悄悄的钻进了被窝里。
软软的、暖暖的,她小声满足的叹道:“好舒服啊!我就睡两个小时。”
不能怪她脸皮厚,房里就只有一张棉被,虽有暖气,但这气温,没有被子,睡着了也被冷醒。
她将调好的闹铃放在枕头边上。
也许是太累,也许是心安,很快,女人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男人缓缓睁开眼,不戴眼镜的他比往常要多了几分狠厉。
淡淡的眼眸中毫不掩饰的散发着杀意。
他最讨厌别人动他的东西,哪怕只是玩物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