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亡国2个月7天(1/1)
我在银州走了几日,看过古代的警察局衙门和警察衙役,战火后叫慈幼院的孤儿院孩子变得很多,不少是骊水人那种混血眼睛发灰发蓝的孩子,被生父遗弃,也被所有本土的孩子排挤欺负。
我无法原谅外国侵略者,至少出身女帝国伊睨人当皇帝,争的是权力地位,伊睨佳桂会想要自己掌权的国土国富民强,可是异族人的想法就不会一样,她们只是来抢劫的,她们把女帝国人看作宰杀吃肉的‘羊’和‘牛马’,她们不会爱惜女帝国一如自己家园,女帝国只是一个喂狼的便宜羊圈,一个肆意欺负和抢劫的低等地方。
除非骊水人变成女帝国内的少数民族。
我从慈幼院和收入战后残疾人的普救病坊出去,就不愿意再去其他地方浪费时间,在郡王府宅院里练弓术。
金铃被我拉出去比试,我第一次射中圆心边缘,他玩笑的说:“妻主的弓箭会不会对准我?”
我脸色一沉,反问:“你会不会?”
“我跟妹妹怎么相比?”
我拿下一支箭,“怎么不能比?”
金铃捂住我的嘴,“还要我证明多少?项珝,若无变故,我也该姓雅兰。”
我回过神来,“所以你跟我是三代以内近亲结婚,你是我同一个姥姥的表哥。”
金铃含笑点头,觉得我说得亲近。
这里的古代人为了财产不外流,认为表亲结婚是亲上加亲吧。
我中途休息的时候,金铃笑眯眯的给我擦汗递水,将擦湿的汗巾放进袖子,这回我抓住他的手。
“喜欢女人汗味儿就闻真人的。”我不快的扔掉汗巾,脏不脏啊,“别弄成怪癖。”
他微笑说,“什么怪癖?妻主告诉我?”
我再迟钝也回过味儿了,而且觉得金铃开荤之后,因为食髓知味喜欢上那档子事,他会若无其事的牵住我的手靠过来,露出一副温顺的表情,好像是我握住他的手不放,是高个子力气大的我把知书达理的金铃整个拖到身上,跟他新婚腻歪。
实际我知道他就是想抱我摸我,跟我肌肤接触。
开始说想要生雅兰皇室的孩子,金铃是认真的,后来还频繁说出孕育子嗣要求敦伦之礼,就是寻欢作乐的借口。
他的人是成熟的,欲望也是成熟的,却偏要温柔的为每次行为说出个完成生育指标的通常理由,正经之后是颤抖的呼吸和激动的克制,希望我主动而让他以配合的名义尽兴。
真他妈不会憋坏了?又要守礼矜持保持端庄贵公子的姿态,又时不时流露出本能的欲望和激动,太拧巴了。
女人男人原来都有好色的时候。
我扳起金铃的脸重重亲吻,嘴唇挤压住嘴唇,呼吸混乱的交错,热暖的熏香浸入衣袖。
热烘烘挨上金铃的皮肤,我的汗水半滑粘半不黏人的,说不上好受,触感奇怪。
我在金铃腰上摸了一把,他抬起双臂抱紧我。
“现在是白天。”
他低声说,嘴唇鲜红,脸也泛红。
我哼笑一声,把金铃一把抱起,往屋子里走。
催促我主动无礼,让你借势‘顺从’,那就我干吧。
下午我理理衣服找鞋子,金铃懒洋洋的躺倒,在皱堆的被褥间用一只白皮的胳膊勾住要走的我。
“这样就丢下我走了?”
“怎么?”
金铃声音发哑,带着笑意,“妻主熬人得很,我身上不舒服,怎么办?”
“我给你揉揉。揉疼了可对不住。”
金铃主动把头枕在我本来要走的膝上,闭上一张风雨吹打过的俊容,露出雪白的胸膛。
“哪里不舒服?”
金铃拿起我的手,放在脸上,五指从他的脸庞滑下去,喉结滚动。
他从来都是很会的。
我的手指动起来,直接给他挠痒痒。
金铃开始又气又笑,在床上翻滚着逃离。
嘿,我今天让你笑得一点力气也没有!晚上老老实实睡觉!
金铃挂着笑出来的眼泪爬进床里面,我把他的脚一扯,从床帘间拖回来,摁住了帅哥腰用力挠痒。
金铃又哭又笑,不住的求饶,翻过身来按我的手。
他哪抓得了我,抓住也被我强行压住继续抓痒。
我坐他身上,下手越来越凶。
“真的受不了了!妻主!”
他喊了三次,一次比一次破碎无力。
我终于松下手时,金铃忽然把我打理好的衣领一扯,我整个人趴倒,被他抱住头用力的啃,金铃整个人翻到我身上,牙齿咬得皮肤发疼,像要把我生吞活剥。
金铃失控的声音颤抖,“项珝,今后只想着我…….”
我开始带着失去国家而转移来的破坏欲发笑,伊睨金铃,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
我把他脖子一握,将白花花的男人一推,拿起衣服出门。
金铃面红如血的在床上看着我,不知所措。
让伊睨家一个身为贤淑表率的男人疯闹起来,让温润从容的表哥惊慌失措。
说实话,还是我心底背叛灭国的愤恨难消!
跟男人谈情说爱,就能填补那么沉重巨大的空洞?
那些风月迷情、欢乐放纵,只是块垒难消后被挤压出来的阴阳怪气而已!
我狠狠朝靶子射箭。
金铃过来时,我冷下脸,像块沾来血腥的木石。
从京城被伊睨男人解救的温情到现在,我爆发出彻骨的寒冷。
“郡主跟金铃吵架了?”秋环在外面笑嘻嘻的问。
小锁冷声说:“不会有这事!秋姐夫别想多了。”
金铃涩然尴尬的拉住我,“你不喜欢我…..那时的样子?”
我开始不耐烦。
明明是伊睨金铃求情留下我的命,软饭硬吃到我这个地步,真是不知死活的硬气。
秋环在廊道上笑出声,“你不用瞒我,看郡主那个样子,分明是不耐烦,不想理你家公子。”
金铃蹙眉,不能再装作听不到。
“你这样待我忽冷忽热,又同我进宫时一样。”金铃轻声问,“你想起兰章弟弟?我们明天去吊祭他如何?”
他又说:“你莫非是自责与我在一起,辜负了兰章弟弟的情义?”
我心里想,金铃的脑子真好,想得快又多,可惜全用在琢磨女人的心思上。
下一辈子这些才子佳男全给我干活去。
我暴躁腾起一脸火气,“为什么一直射不中靶心!”
金铃放心的笑了,“妻主莫急,我是自小开始练习弓术,不能一蹴而就。
他伸手过来给我擦汗,手悬在半空,收了回去。
“将郡主的靶子移近。”他吩咐小锁,“我们去看郡王府农庄的经营和收成,提前准备年关。”
主仆前离开,看靠住廊柱瞧我的秋环。
秋环哼一声,不见生气的向另一个放走了。
我练了一阵子准头,还是差强人意。
过了两刻,秋环的声音又响起,依旧在廊上说:“我看郡主是天天练箭无聊得火起,以前伊睨宝瑰爱跟部下和她娘出去打猎,对着一动不动的干靶子有什么意思?我看金铃就是想把你困在宅子,握在手心里,让他好天天看个够…….”
我一怔。
“打猎?”
秋环点头,“弓箭不就是干这个用的?牵几只猎犬上山,打鹿打猪打虎狼,我们天府的野雉鸡可漂亮了,老百姓还叫它‘凤凰’。”
骑马打猎?
我放下铁胎弓,正在出神。
秋姐夫忽然拉住我的手,“你饿不饿?去我房中吃饭。我死了女人,日子难过得很,你陪我说说话。”
我甩开他的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秋环扭头对我一笑,妖童闲丽,容华艳艳,松散歪挽着头发,发丝乱伸入他松散的红锦领口,露出胸口光滑的起伏。
他发嗔说:“你杀了我妻子,我一个年轻少夫,往后要怎么活?”
“你放心,我又不杀你。”我冷淡的说,“活不了,你是不会吃喝拉撒?”
秋环挺起胸膛。
“你别跟他们一样对着我装傻!把我娶了,蹬掉金铃,我有好大一笔陪嫁能带来给你,金铃只是比我长得高,人人说他最俊最美,不过是没来天府的男人里找过,天府的男人里,我是第一!”
我觉得我穿进来的这个可能是的女尊世界,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
男人主打的就是个白送?
我皱起眉。
“你还不信?”秋环生气,拿出一把清亮的宝剑,“如果娶我,这把剑就给你!”
我顿时变了脸色,伸手抓过去。
摄政王姑姑给我的女帝宝剑,‘澄光应贞’!
守宫时打仗丢失,没想到落到这个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