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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小说网 > 可怜这白龙,被撩成了恋爱脑 > 46、试训:再犯第四十六

46、试训:再犯第四十六(1/1)

黎莲机回去后,全然不在状态,换了干净里衣,一头栽倒榻上,闭目多时,心中久不能平静,无丝毫睡意。

这白龙!我所言玷污不过开开玩笑,并非那个意思!他到底在想什么!

两只雪银狐也是火上浇油,一反常日乖巧,不住骚扰他。

一只拖咬他的衣袖,一只在他身上反复踩踏,而后又一齐跃下床榻,往窗柩上跳。

它们见黎莲机一动不动,急得团团转,只好又返回来。

黎莲机心乱如麻,哪还顾得上它们,趴到塌边干看几眼,语中是压不住的幽怨:“没看到我正独生苦闷,你俩就别再瞎闹腾了。”

两只狐狸故伎重演。

黎莲机方算意识到,这是想他到窗边去,若他不去,恐怕它们今夜都不会放过他的。

无奈之下,他起身走过去,往外一瞧,发现上层寝房还有一簇灯火亮着,在万籁俱寂的寒夜之下,尤为显眼。

两只雪银狐也直直注视着那口亮窗。

黎莲机是个明白人,问道:“你们让我看的东西在亮灯的屋子?”

两只狐狸不急不躁蹲坐下,明摆想要黎莲机带它们上去。

“不好吧,里面有人醒着呢。”

两只狐狸不悦,张嘴作势鸣叫。

别看这两个小家伙外表可人,声鸣可是出了名的尖锐刺耳,穿透力十分惊人,能将人听得起鸡皮疙瘩。若是在这大半夜鸣叫,准要被一大群人捉拿。

黎莲机赶紧阻止:“乖狐狸,别叫!别叫啊!我去!我这就去还不成嘛。”

帮它俩顺毛之际,他心里直呼不得了,狐狸成精了!好的不学,偏学威胁主人!

他不得不屈于时势,好商好量哄道,“你俩就是看上里面的人,我也给偷回来!”

黎莲机不再多说,上了窗子,蹲在两只狐狸旁边:“上来吧。”

雪银狐得令,欢喜蹿上黎莲机肩头。

黎莲机轻而易举带它们翻到上层窗外,他稳稳趴在窗沿,抓住一处固身,往内寻探。

首先入目的便是朝面的床榻,上面正有一位光着膀子、闭眼打坐的银发少年。

敖纯!

惊慌之中,黎莲机脱了手,欲张嘴呼救,可又怕引人耳目,憋着声连人带狐摔下楼阁去。

“噗通——”二次落水令他觉得,今日他必与水犯冲。

敖纯正运气疗伤,闻得窗外传来水声,可他不好分神,便闭眼收心,不在意了。

黎莲机一阵要命,乱拍乱打,差点将落在身边的雪银狐摁入水中。

幸亏它们机灵,游水远离了黎莲机周身。

本以为他这次要玩完了,可若因偷窥失手,命丧泉中,未免丢人现眼。

黎莲机又奋力挥动几下胳膊腿,总算觉察,应有的铺天盖地与窒息感并未出现。

待他脚踏到实处,站稳水中,才迟钝醒悟,原来阁前的温泉不深,只没到他胸口。

见识过黎莲机的疯狂举动,两只雪银狐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傻子。

被两个小家伙如此鄙视,黎莲机不知该笑还是哭。

他也是被淹怕了!

黎莲机惊魂未定上了岸,低眸看着抖水的狐狸,想起来它俩一见到屋内是敖纯便要跃进房,质疑道:“你俩带我看的就是他?”

两只狐狸装傻充愣,一心理毛。

“你俩看上他了?”

两小只不再埋头置之,狐眼一眯,吐吐舌头,如同笑了一般。

“……”

黎莲机重新看一眼亮着的窗口,想起敖纯脸颊病白,额头直冒汗,像是受下大伤,血气不畅。

他又模模糊糊记起,一掌打出后,他自身落水,敖纯却是摔到了石头上,好像还撞吐了血。

这般一细想,敖纯胸口隐现的掌印在他脑海挥之不去了。

他往楼阁走着走着,心不在焉地垂眸,对两只狐狸话中有话,“喜欢我也不给你俩偷。”

不时,他又唉声自叹:“明知我不过是喝醉了,才如此胡言乱语!即便是我混账在先,他再生气,也不该……也不该随随便便咬我的嘴!还敢舔……下手重怪我咯?”

黎莲机本意是寻些理由说服内心愧疚,却成了说的越多越心虚难掩。

无眠之夜。

翌日,黎予沧、姬乔巧没有特意等候黎莲机,直接去了教房。

谁料,敖纯只身先到,并未与黎莲机一起,更未与敖霖、敖绪随同。

卯时未至,受训生不急着往教房去,房内只有零零星星一些人,敖纯便寻着黎予沧来了。

黎予沧两人欠身问好:“纯皇子早。”

敖纯颔首,对黎予沧道:“我找你。”

他主动的搭话惹得黎予沧好一阵欣喜:“纯皇子可是有什么事?”

敖纯点头:“关于黎莲机。”

黎予沧暗自有些失望:“请讲。”

敖纯眉生郁结,像是一想及此事便心绪不佳,他沉了沉声,缓缓道:“我知晓他身份一事,别透露于他。”

“嗯?”黎予沧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敖纯明若观火,终愿讲将话讲得明白一些:“你没有听错。既然他不想让你告知我身份,你便只当从未说过。”

黎予沧十分奇怪,不懂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个想瞒这个,这个清楚后又想反瞒那个,都是些什么事啊!

她有心问问明白,可又因未参与过黎莲机过去,终不知该从何问起,捉摸不定之下,只认定他们二人关系非同小可,不便她的插足,除了听顺,再做不了任何,便答应下来。

姬乔巧昨日便蒙在鼓里,如今更是云里雾里,犯迷糊,倒是知趣,不再多作打听。

“黎莲机他人呢,你二人昨夜没有一块歇息吗?”黎予沧听敖纯说“由他照看”,还当他意思是为图方便,干脆与黎莲机同眠。

“未曾。”敖纯如是否认。

他正欲抽身离去,黎予沧见他面容惨白无色,随口关怀一声:“纯皇子气色怎如此差,昨日也在山顶受了凉吗?”

“无碍,有劳黎姑娘挂念。”

敖纯一语毕,教房内踏入一位不速之客,一晃而过的青色丽影一时引得几名男受训生侧目。

正是隔壁教房的青衣女教长。

他们心中好一阵嫉妒,青衣姿色绝艳,性情柔和,对待受训生十分心细体贴。

不像他们的毕方教长,长得怪是精明俊逸,授堂教学却是五大三粗,惩罚教训他们时倒是精益严格……

青衣扫视一圈,看见敖纯,直接走了过去。

黎予沧、姬乔巧忙问声招呼:“青衣教长早。”

“早。”青衣轻笑点头。

她又对敖纯道:“不曾想到,这第二次会面会是在昆凌,还成了你们的教长,本以为再见之时,便要与你以师姐弟相称。”

敖纯点头作为回应。

“知道我为何来而吗?”

“现在知道了。”

“黎莲机怎不在?”

“他估计要晚一些。”

“你们两人都需随我来一趟。”

“嗯。”

敖纯就这样被青衣带走了。

临走前,青衣不忘提醒黎予沧替她传话:“黎莲机来到后务必转告他,毕方在东场等他。”

黎予沧、姬乔巧一时不明情势,可也知老早便传唤到东场,绝非是什么好事。

在教房外目睹敖纯、黎予沧相聊多时的宋原礼大步走过来,直到行至黎予沧跟前,才稳住脚跟。

他垂眸细凝着她,似要从她脸上盯出朵花来,了无往昔的吊儿郎当,怎么瞧都是一脸的冷淡。

随他而来的江家兄弟一脸的凝重,暗扯他一把,“阿礼……别冲动。”

姬乔巧觉察气氛不对。

黎予沧倒未多想,这一大早的,她也没有主动招惹宋原礼,一见面便被他摆了脸色,自然心情不悦,没好气斜他一眼,“干什么?”

宋原礼大有拿黎予沧是问的架子:“昨夜你在寝阁前喊敖纯做什么?”

显然是有人看完热闹有所误解,传出了闲碎的风言风语,宋原礼听了风波,便误会了。

黎予沧双手环上胸,翻出一个白眼:“管你什么事。”

“管我什么事?”宋原礼回想起黎予沧与敖纯交谈之时,她神姿言语会不自觉转柔,蓦地冷笑出声,“你看上敖纯了?”

一语道破心思……

黎予沧瞬间恼火,怒目圆瞪,她对宋原礼本就没有客气过,如此一来,口上更无遮无拦:“我说你别是哪里跑出来的八婆吧!我看上谁喜欢谁是我自个的事,用得着你操心吗!你算老几啊,跟我这絮絮叨叨什么!”

宋原礼凤眼轻眯,气势转迫,陡然压出一步。

黎予沧没见过他这阵仗,一时没了方才的气势,蔫蔫地,差点倒到后方的木几上去。

江家兄弟一齐拉住宋原礼,以防有什么不测。

江伯雲又赶紧对宋原礼耳语道:“等你冷静了再找她详谈。”

江伯霆道:“哥,别同他废话了,拉走他。”

江伯雲不敢再含糊,兄弟两人一并连推带拉,才算挟走怒火中烧的宋原礼。

“予沧……你不觉得宋公子……”

姬乔巧揣摩半晌,一时不忍,想要吐露心声,在她接触到黎予沧不在意的一瞥后,又转念觉得不好多言,摇首吞去后话,“没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宋原礼对黎予沧抱有男女之情在她这里是无可隐瞒,可黎予沧已心寄他人,若说个清楚明白,免不了要添堵为难。既然宋原礼本人未点破情意,她又何必多此一举。

待黎莲机赶至东场,举目一瞧,敖纯、毕方都在,当下心犹明镜,看来,昨夜的帐要翻出来了。

毕方嫌黎莲机磨蹭拖延,笑呵呵迎上去,将他连拎带拉,又一把丢得与敖纯并排而站。

“黎莲机是吧?是山顶的滋味不够爽吗?这一页未翻,你便又不长记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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