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小黑显威(1/1)
入夜,于田悄悄的下了山,而小黑在秦寿的示意下飞在空中跟着于田,小黑飞的很高,从地面看根本看不到,再加上本就全身漆黑的羽毛,更是在黑夜完美的隐蔽身形。
于田行走的并不快,这次一定要取得太初门的帮助,掌门遇袭肯定有人在幕后操纵,如果对方算计的是整个大漠派,就麻烦大了。
现在能帮大漠派的就只有太初门了,作为南域传承最久的名门正派,不仅元神境修士就有五位之多,更厉害的还是那位活了千年的渡劫期老祖,只要那位一天不渡劫,太初门就是南域第一大派。
于田小心的在一片树林中穿梭,他不敢走大路,如果是针对大漠派的袭杀,自己明目张胆的走大路肯定会被发现,于田宁愿走并不好走的树林小道。
天空上小黑也是轻轻地飞着,翅膀张开并不需要扇动,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树林中的于田,树木的枝叶并不能阻挡它的视线。
对于秦寿的话,小黑是言听计从,从小的陪伴,它已经把秦寿当成自己的亲人了,而且秦寿小时候对它的照顾,它一直记在心里。
突然,小黑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在于田不远处,有个人正在前方等着,大半夜的在此肯定是来者不善,小黑发出了一声只有于田能听到的鸣叫,于田身形陡然停下,他知道前方有危险,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下山的时候就被人发现了,如果是的话就危险了。
于田知道躲着不是办法,于是想换个方向绕过去,刚走了几步,就感觉一股强大的气息笼罩了自己。
“元神境,到底是谁在针对我大漠派。”
于田这时考虑不是自己的生死,反而在为门派担忧,他知道如果今天死在这里,那么大漠派恐怕也要凶多吉少了。
于田没有选择逃跑,因为他知道在元神境面前自己是跑不掉的。
“大漠派于田是吧,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一点,不然把你炼成血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个身穿红色长袍的老者,沙哑着声音从口中传出。
于田大骇,来的竟然是血煞老祖,自己可不是掌门,就算修炼了紫晶决,可是自己只是元婴期啊,血煞老祖可是元神后期的强者,估计自己一击都挡不住,似乎他有什么事要问自己,能拖一会是一会。
于田这样想着,于是问道,
“不知前辈想问什么,晚辈知道的一定告知。”
“紫阳还活着吗?”
于田听后一愣,心想,
“看来他确实是感应到秦寿体内的印记了,绝对不能暴露小家伙。”
“紫阳长老回到门派不久就去世了,不是前辈下的手吗?你和紫阳长老的恩怨应该不至于牵连到门派吧,不知前辈为啥对我门派其他人出手。”
“哼,死的好,害我养了几年的伤。至于对你门派掌门出手,不过是交换罢了,好了,你可以可以安心的去死了,很快你全派上下也会陪你而去的。”
于田听懂了大概意思,有人用东西作为交换,让血煞老祖去杀掌门,而且门派很快就会受到攻击。
这时候于田虽然心急如焚,却根本逃不出血煞的手,血煞老祖手掌一挥,带着一股不可匹敌的力道直奔于田的脑袋。
于田已经准备接受死亡了,突然一声刺耳的啼叫从空中飞掠而下,柔软的黑色羽毛这时也变得如钢铁一般坚硬。
正是从空中跟着的小黑,小黑的翅膀一扇就把于田视为致命威胁的掌风化解了。
于田看小黑挡住了攻击,不禁惊讶,他知道小黑的厉害,但没想到会这么强,轻描淡写就挡住了血煞老祖的攻击。
小黑冲着于田叫了一声,于田明白它的意思,让自己先走,可是于田知道小黑和秦寿的关系,他怕小黑出事,不知道小黑能不能挡住血煞老祖,那可是元神境的强者。
小黑又叫了一声,似乎在催促他快点走,于田一咬牙就快速的转身逃去,小黑速度快,想跑肯定能跑,现在自己跑快一分就能安全一分。
血煞老祖见一只黑鸟挡在自己面前,不由得眉头一皱,他看不出此鸟的品阶,但从散发的气息来看也就在四阶,相当于元婴期,毕竟妖兽要比同境界的人类要强,能挡住自己随手一击并不是很难。
血煞老祖打算把这鸟杀了再去追于田,于是一道血红色真元力从掌中喷射而出,庞大的气息就算一般的五阶妖兽也不一定能挡住。
小黑也不躲闪,双眼中一道金色光芒一闪而过,全身的羽毛都透着点点金光,双翅聚拢,完全挡住了血煞老祖的攻击,这次血煞老祖惊讶了,飞禽的防御不是都很弱吗,为啥这黑鸟的防御这么强。
就在血煞老祖还想继续攻击时,小黑一飞冲天,然后身体快速的旋转着向血煞老祖冲去,这是小黑记忆中为数不多的现在可用的招式,俯冲一击。
随着下降的速度变快,旋转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血煞老祖不敢大意,立马摆出防御姿态,调动真元护住全身。
就在小黑的身体撞在血煞老祖用真元凝聚的护身罩上的一瞬间,护身罩只坚持了一秒就破碎了,然后胸膛结结实实的抗了这一下。
血煞老祖吐出一口鲜血,脸色也变得苍白,没想到自己竟然先受伤了。
小黑眼中也是露出一丝萎靡,强行使用这一招,让它超出了负荷,受到一丝反噬。
血煞老祖不再留手,磅礴的真元力凝聚成一个血色骷髅头,正是血煞老祖的成名绝技,血骷髅。
小黑对这种血煞之力尤为喜欢,仿佛看到了大补之物一样,一口就把飞过来的血骷髅吞到口中,这下把血煞老祖看傻眼了,这妖兽竟然这么强,好像天生克制自己一样。
作为元神境的强者,自然有强者的尊严,虽然已经有撤退的心思,但是还有最后一招,让他就这么走了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