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耀眼的金光闪过天际(1/1)
“我说安柏,这是要到哪里去啊?”缘看着一直拉着她乱跑的安柏,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道。
“哎呀,缘姐姐跟着来就是了。还有优菈,你也跟紧一点。”安柏笑眯眯地说,据她自己所言,她发现了一个很厉害的地方。
“这是觉得我和小孩子一样会走丢吗?哼,这个仇,我记下了。”优菈傲娇地说,但是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随着道路越走越陡,距离蒙德城也越来越远。环境也变了,没有了人为的影响,周围只剩下一片茵绿的草地。
而最前方,道路戛然而止。地貌高高的翘起,形成了一个绝地悬崖。
“这里不是摘星崖吗?安柏你带我们来这里干嘛?”
优菈有些疑惑,不是说有一个大惊喜可以看吗?这个大惊喜就是悬崖?
“嘿嘿,我翻过爷爷的书。一本书里说今天可以看到星星坠落。我想蒙德最好看星星的地方就是这里啦,所以我要带自己最好的朋友来这里。”
安柏笑道,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块野营的布,平摊到地上,示意两人坐下。
“哼,竟然擅自将我当成最好的朋友,这个仇,我记下了。”
优菈将头转向一旁,不过已经通红的耳朵根暴露了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谢谢安柏将我当成最好的朋友。”缘笑了笑,优雅地坐了下来。
这两年来,安柏几乎天天都要来异乡跟缘打招呼。有时人不多的话,安柏还会坐下来和缘聊上半天。
缘的性格温柔,还善解人意。无论对待任何人脸上总是会挂着温和的笑意。事实上,在安柏爷爷走的那一段时间里,安柏也很难过。蒙德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将她的爷爷定义为叛徒。只有老一辈的人对她好。
直到她后来当上了新的侦察骑士,这种偏见才逐渐消失。安柏表面上不在乎,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一些芥蒂。
或许这就是自由的弊端吧,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见解。但每个人的心中都会有着偏见。可能稻妻在这方面会更好一点。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在不知不觉之间,安柏对缘这位性格温柔的大姐姐产生了依赖,也产生了一些朦胧的好感。
就好像缘真的是安柏的姐姐一样。
天色逐渐变得昏暗,星星始终没有坠落,依旧在天空中闪耀着,组成了一条灿烂的星河。
“要走了吧?天色这么晚了一定该走了吧?”某位在暗处观察的风神嘀咕着。他自从发现雷电缘到了蒙德,总会用一缕温柔的风围绕在雷电缘的身旁。因为他实在担心雷电缘再次出事。
如果让巴尔泽布知道自己的妹妹复活了,结果最后在蒙德出事……那么蒙德或许就会出现一道大峡谷吧……
想到这,某摸鱼神不寒而栗,将这个念头甩了出去。
但至于去向巴尔泽布告诉她妹妹在这……温迪表示,自己是不可能这么干的,绝对不可能。来了我蒙德,就是我风神的庇佑者了。
巴巴托斯会忽悠你…哦不,是保佑你的甜品安全进入到风神的子民肚子里。当然,巴巴托斯和我温迪有什么关系?我也是风神的子民!
安柏打了个哈欠,显得有些疲惫。今天上午巡逻了大半个蒙德,今天又在这等待着流星,活力满满地安柏也撑不住了。
“安柏是困了吗?那躺下来休息一下吧。”缘关切地说道。
“谢谢缘姐姐,那我就不客气啦!”
安柏躺了下来,只不过躺的方向让温迪瞠目结舌。
安柏径直躺在了缘的大腿上,享受了缘的膝枕。
“完蛋了,完蛋了…被巴尔泽布看到了会被灭口的吧……”
温迪喃喃自语,整个提瓦特的执政谁不知道巴尔泽布是个不折不扣的妹控。
“愿风神庇佑你,安柏。”温迪收回了自己的风,让它在远处盘旋。至于自己?还是那句话,我只是个路过的吟游诗人。
天使的馈赠中,温迪高举酒杯,大喊道:“愿巴巴托斯庇佑蒙德!”引起了酒馆的一阵共鸣,众人都跟着大喊:“愿巴巴托斯大人庇佑蒙德。”
而在吧台后的迪卢克,却不经意间皱起了眉头,“这群醉鬼…又在玩什么名堂?”
……
又过了好久,眼见实在是没有流星坠落,安柏也只能遗憾的结束这次野营了。但最后的膝枕,安柏却回味了好一会。
“毕竟不是每件事都能正好符合你的心意啦,别难过,安柏。”缘安慰道。
“就是,受到这么点挫折就无精打采,我还怎么向你复仇?”优菈依旧用她那独特的方法安慰着安柏。
“好啦,我不是很难过啦。我只是在想,优菈今天要住到哪里去呢?这么晚,骑士团的宿舍又那么远……”
听到这,优菈蹙起了眉头,这确实是一个问题,骑士团的人本来就对她有偏见。
“那优菈和安柏今天就都住到我那里去吧。明天我还能早起给你们做早餐。”缘一只手牵起安柏,另外一只手牵起了优菈。
“好耶!”安柏有些兴奋。
“谢谢……”优菈则小声的说,她有些不太习惯接受他人的好意。
“哎呀,优菈不记我仇啦?”缘打趣道。
优菈有些脸红,又有些羞恼,连理由都没来得及编,就喊道:“这个仇,我记下了!”
欢声笑语间,一道金光从天穹间闪耀着坠落,尾部还带上了些许七彩的颜色。
“出金了!出金了!”
安柏有些激动。
金光很快落地,一股寒意传到缘的身上,缘显得有些疑惑,“哪里来的冰元素?”
看到了这一幕,三人算是心满意足地回到了蒙德城内,相互道了晚安以后,就安然入睡。
梦中,缘经历了金光过后出现雷元素,火元素,冰元素,草元素,风元素,水元素的全部过程。提瓦特七大元素,这里就有了六个。
这其中,不知道包含了多少人的绝望。
第二天起床,一切照旧。不过上午的时间刚刚过半,安柏便急匆匆地跑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金发的少女,少女的旁边还漂浮着一个白色吉祥物。
“安柏又捡到人了?”缘疑惑地想,但自己又愣住了。
我为什么要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