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就凭她是我的女朋友(1/1)
“把衣服穿上吧?”
好半天,江晨轻声说道。
秦柔没有出声,只是将头埋在江晨的怀里,一动不动。
江晨拿起秦柔的衣服,给她穿上。
“伤口弄疼了吗?”
秦柔依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我能看一下吗?”
秦柔坐直了身子,依然惊恐不安的眼神看着江晨。
“我不会伤害你的。”
江晨解开挂在秦柔脖子上的肚兜吊带,解开纱布,将那些草药清理掉。
“还好,没有事,过两天可以拆线了。”
江晨松了一口气。
“那两个人怎么办?”
秦柔低声问道。
“他们已经废了,以后再也祸害不了女人了,一会儿我将他们捆起来,送到派出所。”
江晨淡淡说道。
“怎么处理都听你的,但还有一个,你的堂兄,叫江流,他跑了。”
江晨很诧异,但也大概猜到了。
他们要真的将秦柔怎么样了,那绝对会把牢底坐穿,江流应该是被吓到了,才逃走的。
他这个堂兄,江晨还算有点了解的,爱出头,喜欢冲在最前面,显摆,但真要有事,胆子又小,绝对会抛弃他人,只顾着自己逃命。
江晨将秦柔放倒在床上,然后弄了一碗水泼在了哮天的头上。
哮天嗷的一声,快速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蹭着江晨的小腿。
江晨拿出铅笔,在本子上写了几行字,撕了下来,折成小块,用线系好,挂在了哮天的脖子上。
“你将这个送回家,快去……”
江晨拍了拍哮天的屁股,哮天连忙跑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不远处全来了火把的亮光。
江晨走了出去。
江晨以为是钱文奇他们来了,没想到不是。
“我的儿啊,你怎么了?”
钱桂花连忙跑到陈根身边,抱起陈根,连忙摇晃着。
“江晨,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刘三水也抱着刘苗,大声喝道。
“没什么,他们两人在犯罪,被我武力制止了。”
江晨靠在草屋门框上,冷声说道。
“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饶不了你。”
陈建国指着江晨骂道。
“你应该感谢我,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他们应该下辈子就要在牢里度过了,甚至没人会买一颗子弹。”
这个年代,要是秦柔被欺负了,那陈根和刘苗很有可能被判死刑。
“你放屁,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我要去派出所,让人来抓你。”
陈建国再次说道。
“待会你就可以去,我已经安排人过来了,一会儿就将他们俩送到派出所。”
“江晨,你让谁来了?”
江福顺没忍住问道。
“你大儿子江海带来的那几个朋友啊?”
江晨笑道。
“江晨,这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没必要惊动派出所了吧?”
江福顺冷声道。
“这还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这虽然没有出事,但是叫未遂,依然是要坐牢的。”
江晨呵斥道。
他们想将此事大事化小,门都没有。
“还有江流呢?跑哪里去了?他也要去派出所。”
江晨又说道。
“他?关他什么事,他在家睡觉呢?”
“没有他回去报信,你们会来这里吗?”
把江晨当傻子,他们太异想天开了。
“那里面是什么女人,怎么会在这里?你弄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在这干什么?”
陈建国见已经没有缓和的余地了,于是想到了那个不是生产队的女人秦柔。
“这件事不用你知道,我已经在赵所那备案了,你们尽管去查。”
“备案,哼,派出所离这十来里路,谁知道你带着这个女人来我们生产队做什么?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陈建国摆起来官威道。
“建国叔,不用吓唬我,不管她来这里做什么?也不是你儿子欺负她的理由。”
“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我要和那女人说。”
陈建国说着就要进入草屋。
“这件事,你还真要和我说。”
江晨关上草屋的门,拦住了陈建国。
“凭什么和你说?”
“就凭她是我的女朋友,你儿子欺负了我的女朋友,你说,我就是杀了他,算不算过分?”
陈建国一只腿迈在了半空中,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别人欺负了自己的女人,作为一个男人要是没有一点行动,那还真不叫男人。
江晨说得没错,这种事,是个男人都放不过,哪怕他的女人不追究都不行。
“你的女朋友,谁能证明?”
“建国叔,我能证明。”
一大群人走了过来,中间最先说话的是王玉芳。
陈建国瞬间脸黑得像锅底似的。
“你们怎么都来了?”
陈建国沉声道。
“小夕说他弟妹被人欺负了,所以我们都跑过来看看。”
江舒强说着来到了江晨身边。
“小晨,秦柔没事吧,我进去看看。”
江霞也冲到了江晨旁边。
“你们进去陪着秦柔。”
江晨将大姐和二姐放了进去。
顿时里面就传出了女人的哭泣声和江霞的咒骂声。
“江晨,我们能做点什么?”
钱文奇甩着大波浪卷发问道。
“将他们两人绑了带走。”
江晨指着还在昏迷的陈根和刘苗说道。
“我看你们谁敢动我儿子?”
钱桂花紧紧抱着陈根哭喊道。
“你们凭什么抓人,你们又不是公家的人,凭什么?”
刘三水也大叫道。
“犯了这么大的事,我要将他们送进派出所,你闹也没用。”
钱文奇大喝道。
“我不管,我儿子还昏迷不醒,都是被他打的,我要送他去医院,不然出了人命,你们敢担着吗?”
钱桂花指着钱文奇说道。
江晨走进草屋,提起水桶,直接泼在了陈根和刘苗的身上。
两人一个激灵,立即睁开了眼睛。
“他们俩已经醒了。”
江晨放下水桶,淡淡说道。
“娘,我这疼,疼死我了。”
陈根指着自己的裆部,大声哭道。
“什么,那里怎么了?”
“流水了,流了好多的水。”
陈根哭着扑进了钱桂花的怀里。
江晨冷笑,不流水才怪,真兴奋的时候被踢了一脚,流水是小事,以后抬不起来就知道有多严重了。
江晨最恨的就是欺负女人,不只是欺负了秦柔,那种人江晨见到一个他就会废掉一个。
在江晨眼里,做了这种事的男人,法律判多少年都是轻的,只有让他一辈子不能碰女人,这才叫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