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1/1)
闪电带着灭世之威落下后,竟没有对陈凡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而是化作四道光线,分散在陈凡杂货店东南西北四个方向。
“天地寻踪,乾坤汹涌,霸邪亡命……”
“阴根阳改,日月颠倒,逆流星河……”
“轰隆轰隆”
黑云之间相互摩擦,似乎已经忍受不住想要降下将这片天地毁灭的雷霆。
陈凡周围的灵力化作一道道枷锁,将他束缚在其中。
钞士令一把将自己的本命法宝,算子中的算珠全部弹落,这些算珠飞天空逐渐汇聚成一道虚影。
“尽管只是我全力一击,但被封住修为的你,哪怕你就是五帝在这一剑之下,也只能成为一条死狗!”
“给我凝!”
虚影逐渐化作一把宝剑,等成型之后,便立刻向下方陈凡刺去。
“来吧,这曲死亡之舞就让老夫陪你共舞吧!”
“这阴煞大阵果然恐怖如斯,此人对我的攻击竟然毫无反应,说明完全被禁锢了修为,神识也被封锁……”
“终于!”
的那把虚影画作的宝剑,快要刺向陈凡的时候,钞士令整个人都面露潮红,那种不需要言表,便能看出兴奋的神情就挂在他脸上。
宝剑扎入陈凡的胸口后,直接将他整个胸口贯穿,但胸口处却快速的愈合并没有鲜血流出,而陈凡还是嘴角流着口水做着自己的春秋大梦。
钞士令两只小眼眯的都快看不见,嘴巴微张片刻后。
他整个人直接弹跳而起,刚才手上摸着自己的胡须,竟然一把扯下大半,但他却丝毫没有感受到疼痛,还震惊在刚才陈凡没有受到丝毫伤害的一幕。
“怎……怎么会?!!!”
“怎么可能?他刚才不是被禁蛊了,修为吗?为什么还能够抵挡我这一击?”
“就算是阴煞大阵出错,抵挡攻击以后再整点动静啊,为什么我刚才攻击他,只是稍微触碰一下,便化作了虚无?”
“太过邪门了……!”
钞士令灵光一现,此刻陈凡在他心中的数据如下:
陈凡
境界:武圣以上
修为:已被封印
攻击力:未知
防御力:坚不可摧
速度:未知
“不对,这是有可能说得通的。”
“他哪怕不是武帝,至少也得是一个接近于武帝的武圣,就算是修为不在了,但一身炼就的肉体防御力还是存在的。”
“原来如此,我就喜欢这种挑战!”
“毕竟杀死一位比自己强大的的人比捏死一只蚂蚁的感觉美妙多了。”
钞士令像是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一样,但这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猜想,不过仍旧是他欣喜异常。
他在半空中双手合十,大口将周围的灵力吸入口中,灵力在他的丹田内环绕。
“夺命噬魂蛊出!”
钞士令将嘴张开,从他口中飞出一只小虫,小虫比一般的苍蝇还小,若是不用自身神识探查,常人根本发现不了。”
“在我的夺命噬魂蛊的面前,任你防御力精如钢石,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一旦让它进入到你的体内,哪怕是你修为恢复了,也只有等死的份!”
可就当这只小虫飞到陈凡头顶半寸,两只手掌猛地合上。
“啪”的一声脆响。
这只蛊虫直接被陈凡的手掌拍死。
蛊虫一般时候都会化作飞灰,这只也一样,陈凡抖了抖手掌中残渣吐槽道:“哪里来的破苍蝇?竟敢打扰老子睡觉,真是死有余辜!”
钞士令见到自己最后的杀招,也死在陈凡的手中后,细密冷汗从他脸上不停的冒出,双眼恐惧的都不敢看向陈凡,他怕自己的目光和陈凡对视。
这时他脑海里想到朱荣之前跟他讲的话。
“……你若执意倒行,逆施布下此阵,对付先生也必定遭天谴,不得好死,更永世不得超生!”
“反噬!”
也不知怎么的,刚好钞士令感到胸口一闷,疼痛让他咳嗽,他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胸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
此刻恐惧席卷他的全身上下,身上每一根汗毛也全都肃立。
此刻死亡的恐惧种子在他身体里面种下,片刻过后应该就会发芽。
他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
跑的越快越好,生怕下一刻便会被陈凡给灭杀。
钞士令动用最后的底牌,使用自己的禁术将自己传送出500里开外,但同样,这更加促进了胸口的伤势,又是一大口鲜血从体内喷出。
脸上的虚汗止不住的往冒,从他痛苦的表情可以看出显然钞士令此刻,虚弱到了极致。
“呼!”
他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才勉强将自己虚弱的身体稳住。
“怎么可能,明明阴煞大阵已经生效了啊!毫无修为的他,却依然能够将躯壳硬度接近圣品法器的噬魂夺命蛊一把给拍死……”
“那可是无论遭受火烧还是水淹,抑或是武圣强者全力一击,也不会化作飞灰的存在啊!”
“只有一个解释……那便是此人的气运已经强大到了无可撼动,被天地之力所认可的气运之子,非他不可,无人可剥夺……”
“我失败了,总之得先逃,等那位恐怖的存在缓过神来,到时候恐怕我就会被点天灯,真正的永世不得超生……!”
刚准备闭目凝神先调养自身伤势,随后继续亡命逃奔的时候,双目还没闭上,又猛地睁开。
钞士令感受到了比在陈凡杂货店,附近更加带有死亡气息的灵力。
就在他睁眼的时候便看到,一只狗漂浮在半空,用一种玩味的笑容看着他,这狗看到了眼神让他感到极其不舒服。
同时他也感受到了,对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死亡气息。
“你………你是谁?”
这狗正是系统送给陈凡,被陈凡关在杂货间内的狗。
此刻它身上看不见一丝生机,只能感受到冰冷刺骨的死亡。
场面肃静,它并没有回答钞士令的问题,鼻尖的叹息打在钞士令的额间,使得他不由得向后倒退几步。
这压抑的的场面都快吧钞士令给折磨崩溃, 他再也忍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运转自身为数不多的精血想要再次施展竞速。
可下一秒,他整个身子都动弹不了,身上像是有一股强大的神识,将他锁定,使他无法挣脱,更生不起反抗,只能慢慢的承受死亡来临时的恐惧。
“想逃?!”
“你觉得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