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她喜欢上了夜墨(1/1)
男人看着林轻柔,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手。
“你配知道吾之名字,吾之名,裂兽”
说完,冲向林轻柔。
“撕裂”
爪子抓向林轻柔,林轻柔赶紧用剑挡住,裂兽爪子一握,林轻柔的剑便被抓断,这剑可是灵宝,却依然挡不住裂兽的爪子。
林轻柔后退,咬破手指在额头上划了一一道印记,瞬间一道符文出现在额头,身后的虚影也更加凝练。
双手结印,恐怖的青色火焰凝聚成了一个火镰。
抓住火镰,瞬间冲向裂兽,火镰横扫,裂兽后仰躲开,火镰瞬间变换直接下劈,裂兽用双手去挡,恐怖的火焰瞬间把裂兽的两个手融化。
但正是这个空隙,裂兽也逃了出去,林轻柔也跟了上去,火镰飞舞,裂兽的身体伤痕也在不断增加。
忽然在前方的裂兽回头,他的双手居然已经又长了出来,这就是生之境的恢复能力,只要不是立马死亡,受再重的伤也能修复。
对着林轻柔虚空一爪,强大的能量让林轻柔不得不先防御,林轻柔本身只有化灵初期,开启血脉勉强到了生之境初期,这个裂兽有生之境后期的修为。
火镰反转瞬间变成了一个火莲,火莲静止在空中,空间好似承受不住火莲的温度隐隐将要破碎。
林轻柔脸色苍白,控制火莲飞向裂兽。裂兽看到火莲瞬间冷汗直流,妖兽的本能让他想要快速离开,可火莲已经锁定了他。
裂兽嘶吼一声,变成了本体,背有双翅,竖耳长嘴,四肢前短后长,全身上下都被黑色鳞片包围,在自己周围布满了玄空盾,又用翅膀把自己整个身体包裹,火莲也到了他的身边。
没有声音,绝对静止,仿佛声音都会被燃烧,在裂兽身边爆炸,绚丽多彩。
玄空盾瞬间就融化了,翅膀的鳞片掉落,消失,双手也跟着融化。
林轻柔也倒在了地上,她只是实力媲美生之境强者,身体还是化灵境,能坚持到现在也是因为有真凰血脉的原因。
火焰消失,裂兽被烧的一片焦黑。
突然焦黑的尸体,有了动静,焦黑的鳞片掉落,慢慢的站起了半个身子,另一半身子已经被烧焦了。一手一脚半个身子半个脑袋,裂兽仅剩的一只脚跳到了林轻柔面前
“不得不说,你真是个天才,差一点我就死了,要不是我是妖兽之身,换成人类怕早就死了,不过现在是我活,那么死的就应该是你”
他也不想活捉了,他现在只想让林轻柔死,林轻柔不死就是他的噩梦,另一只手缓缓的扣向林轻柔的脑袋。
林轻柔低头看着脖子的项链,脑子里闪过夜墨的影子,闭上了眼睛。她已经动不了了,只能等死。
就在裂兽要扣住林轻柔的脑袋的时候,一把剑插到了裂兽的眼睛上面,裂兽用手捂住眼睛,张开半个嘴嘶吼着,又觉得嘴巴被塞进去一个东西
夜墨抱起林轻柔,瞬间闪开,而灭杀符在裂兽的嘴里爆炸了,仅剩的半个脑袋也没了。
还好他赶到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虽然只是捡了个人头,但也捡回了林轻柔的命。
抱着林轻柔快速的奔跑,林轻柔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已经在夜墨的怀里了,暖暖一笑,靠在夜墨胸口沉睡了下去。
在夜墨他们离开不久,听到这里打斗的声音的澹台真人也快速赶来,只发现了裂兽的尸体,抓起裂兽剩下的爪子,澹台真人难以置信。
“这是裂兽?”
裂兽是生死殿独有的凶兽,一对一的情况下很难杀死。从尸体的情况看这裂兽也是刚死不久。
一处山洞之中,夜墨看着这个浑身是伤的女孩也是心疼不已,看情况就能想到她经历的战场有多惨烈。
拿出一颗丹药用元泉水送入林轻柔的嘴里,又拿出一桶元泉水给林轻柔擦拭了伤口。
在擦拭后背肩膀的伤口时,林轻柔眉头微皱,好似弄疼了一般,瞬间把夜墨压倒,她则是躺在了夜墨的胸口,仿佛得到了想要的,嘴角微笑,再次安静了下来。
夜墨也是无奈的笑了笑,就这样俩人以奇怪的姿势待了一晚上。
第二天一早,林轻柔悠悠醒来,发现自己在夜墨怀里,而夜墨还用手搂着自己,脸色微红,抬头想看夜墨醒没醒,却发现夜墨也在看她,让她的脸更红了。
瞬间起身,由于透支了真凰血脉,起身的时候感到不适,又跌落在了夜墨怀里。
林轻柔大糗,索性闭上了眼睛。而她偏不想什么就要来什么。
“哈哈哈,轻柔这是没待够呀”
夜墨的调侃如约而至。
林轻柔的手突然放在了夜墨的腰间,轻轻一掐,疼的夜墨倒吸冷气,但也没起身离开,林轻柔也就没在掐了,反而象征性的揉了揉掐的地方。
最后林轻柔看见自己的衣服都破碎了,赶紧起身去换衣服。
“闭上眼睛,不许偷看”林轻柔对着夜墨说道。
“好了,可以了”
夜墨抬头看向林轻柔,少女脸色白皙,微微发红,长长的睫毛,眼睛忽闪忽闪的,嘴巴轻抿不敢直视夜墨。
夜墨却看呆了,美极了,夜墨起身站在林轻柔身边用手抬起林轻柔的下巴,林轻柔也闭上了眼睛,二人正缓缓的向着彼此靠拢,一句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了。
“咳咳,看来老夫来的不是时候”
二人就像是受惊了的兔子,有点惊慌失措,看向山洞外,澹台真人正在那里戏谑的看着二人
“抱歉,打扰你二人了,但是我们现在也要必须离开”
二人相视一眼,林轻柔脸色发红,像个红苹果,夜墨像个无事人一样,牵起了林轻柔的手走了出去,林轻柔也没有反抗任由他牵着。
在面对裂兽要杀死她的时候,她都没有害怕,只是害怕再也见不到夜墨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喜欢上了夜墨。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但她肯定是从夜墨从柴房出来之后,也许是那个项链,也许是他,那种感觉很奇妙她理解不了,但也不需要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