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弗兰西运河2（1/1）
大概一刻钟的时间弗兰西一行人骑着马慢慢来到了汉斯面前。“怎么样？汉斯将军？我们的进度如何？”弗兰西看了看法兰军负责修理的这一段外墙问道。
“不算很快殿下，当然也没比其他国家的军队慢。”汉斯无奈的答道。
“呵呵呵，看来我得请史密斯先生过来帮忙了。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能提高一点效率？”弗兰西笑着问道。
“呃……弟兄们也不是不愿意干活。只是每天太枯燥了，咱们军队又不让赌钱，除了每周能做一次弥撒别的好像也确实没什么乐趣了。还有就是这里没什么水果蔬菜，军需品都是腌肉、黑面包和鹰嘴豆，别说腌黄瓜了连焗豆、胡萝卜和芜菁都难吃上。要是能从这两样上想想办法估计弟兄们能干劲十足了。”汉斯想了想说道。
“嘿～汉斯，陆战营吃了几个月的炖靴子怎么把嘴给吃刁了？焗豆芜菁？你咋不要煎蛋和香肠呢？这里是蛮荒戈壁，哪给你弄蔬菜瓜果去？”帕里斯在一边马上斥责道。军需品配置上虽然没有明确规定，但一般煎蛋和香肠都会优先供应给军官和骑士们。帕里斯提这个是想让汉斯知难而退。
“哈哈哈，难怪陆战营的弟兄们喜欢你汉斯。打仗不含糊还总是想方设法为弟兄们捞点好处。嗯……这样，陆桥地处沙漠戈壁地区，想吃新鲜菜蔬确实不容易，不过腌黄瓜倒是可以从自由城采购一些。至于娱乐手段嘛？昂泰拉！你是陆桥本地人，说说你们这里有什么娱乐方式。”弗兰西笑着问身边一个黑大个保镖说道。
“回，主人……斯巴偶唉基尼（撒拉逊语）～撒库洛萨科里（撒拉逊语）～”只见那黑大汉谦卑的用极其生疏的尼尔兰语夹杂着边远地区口音的撒拉逊语努力回答刀。
“他说是赛骆驼和猎鹰，殿下。”一边弗兰西的副官福莱连忙翻译道。
“哦，得亏你懂撒拉逊语。猎鹰和赛骆驼？好像都不太适合咱们的弟兄们娱乐啊，那本地他们吃什么蔬果么？你直接用撒拉逊语问昂泰拉好了。”弗兰西直接对福莱说道。
“椰枣、橄榄、葡萄…干、核桃……如曼呐……”昂泰拉不甘心的用尼尔兰语抢先回答，可是最后还是败下阵来了。可以看出他换了新主人后正在努力的学习尼尔兰语。
“他说还有石榴，恩，这边其实更多吃的是果干蜜饯之类的。”福莱翻译道。
“嗯，很好。都记下来，回头我们可以给肯先生提一下这些要求。我记得我乘皇家快船来的时候在船上主要的消遣就是看书和下棋，我可以请迪达大使帮我采购一些象棋，让补给队捎来。如果再能从巴堡或阿卡请来吟游诗人，每晚上在大厅里表演为弟兄们兴许也是件好事。”弗兰西想了想说道。
“那还不如直接把内城的军官俱乐部扩建成个酒馆好了，甚至我们可以在外城墙内搭建一些临时住所和马厩。自从我们荡平了兽人之后，现在过往的驼队和客商越来越多了。亚里亚人的石中城港现在几乎还不能通航，他们现在只能把货物运到阿卡碰碰运气。”汉斯将军说道。
“哎，这个办法不错。不过怎么好像在哪见过……”弗兰西听完自言自语道，突然他把手一拍说道：“是不是北疆三大堡垒就是这么发展起来的？现在三座堡垒俨然已经是草原上最热闹的三座集市了！嗯，汉斯将军您真是个天才。好了，凯堡重建的事情就交给你和肯先生了，我还要去巡视运河的其他工程段。再会！”弗兰西情不自禁的夸奖道，说完弗兰西举手碰了碰帽檐策马离去。汉斯和老杰克则举手敬礼目送他们离去。
“嘿～殿下那个翻译活像个蠢蛋。”老杰克调笑道。
“你才是个蠢蛋，小声点！那是殿下的新副官福莱少尉，刚从防务省调来就得到了升迁。”汉斯瞪了老杰克一眼骂道。
“老杰克才不是蠢蛋，这家伙性格活跃不适合做副官。又是个大学里培养出来的军官？”老杰克不服气的说道。
“据说是帝国军事学院的，哎…最近这类没上过战场的军官越来越多了……”汉斯也不禁叹气道。
弗兰西一行的人影逐渐消失在马蹄腾起的尘土中，随即一阵干燥的热风卷着沙尘掠过工地，一株随风而动的风滚草从龟裂的红土上跳过，惊得土坷拉边上的小蜥蜴赶紧钻进了石缝。工地方向一队巡逻的撒拉逊骑兵从沟边疾驰而过，一群兽人奴工正把整车的土方推上堤道两边的土坡。远方一群白色的飞鸟正向北飞去，零星的残云点缀着午后碧蓝的天空。
不久后凯堡总军需官肯先生便从阿卡采购了干果加入了补给，随后象棋纸牌和吟游诗人也陆续来到了凯堡，凯堡联军的士气果然得到了改善。尤其是听说未来外墙修好后将在外墙内兴建酒馆和驿站之后，联军将士们干得就更起劲了。谁知这消息居然以讹传讹，最后发展成了‘凯堡将沿外墙内兴建一条商业街’，于是附近土中城山中城有商业头脑的亚里亚人慕名来到了凯堡，希望可以在‘商业街’上购买一个店面。后来又有不少来自珀南高地的巴斯顿农民也忍受不了尤里匪兵的压迫举家迁来了凯堡，希望可以在这里可以充当民工谋条生路。于是凯堡那条本来不存在的‘商业街’居然慢慢发展出了雏形，连片的阳棚挤满了外墙一侧。
工程当然并不是一帆风顺，尤其是在血手部落的战俘加入运河开挖之后。这些血手兽人非常狂野难以驾驭，于是监工们就给这些家伙起了个‘红骨头’的外号。没有欧申兽人愿意充当他们的工头，只好由最有经验的阿兹狄监工直接管理这些‘红骨头’，可是这些家伙实在是死硬，短短数周连续发生了数次小规模的暴动。于是史密斯先生便让这些‘红骨头’们带着全副的镣铐去挖难度最大的工程段，并且将他们的伙食减半。还授意撒拉逊监工们可以就地处死袭击者，于是‘红骨头’的工地开始变得血腥起来。
虽然发生了这种极为不人道的行为，但并没有凯堡内却几乎没有人表示过异议。一来是联军士兵们根本想直接铲除掉这些兽人，二来是因为如果有人发表抗议，就马上会收到史密斯先生的高薪‘聘请’，邀请他来做这些血手兽人的监工。如果有人发表意见而又不接受应聘，马上就会变成众矢之的。起初还真有一些异议者勇敢的前来应聘，史密斯先生真给了这些人‘红骨头’来管理，并按他们人道的要求喂饱了食物祛除了镣铐，结果不出两周这些新监工们就因为‘生命受到威胁’而放弃了。
但仍有少数几个异议者多坚持了几天，但是他们随后就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这些‘红骨头’实在太凶残了。随着那几个同情兽人的异议者惨死的消息被很快传开，‘咎由自取‘的评价和‘严格监管’的呼吁马上成了主流意见，于是在凯堡再也没有人反对阿兹狄监工们的严苛了。
在凯堡以外，弗勒格也做足了舆论准备，尤其是通讯发达的自由城。在这里艾依德先生以易卜拉欣家族的名义注资了几家主要报社，基本将陆桥修运河塑造成为了继凯瑟琳堡之后又一个捍卫人类文明的工程。随后弗勒格又授意艾依德先生又创办了几家小报，时不时放出兽人奴工残杀监工和被兽人掳走的人类惨况的报道，以免民众们在陆桥之战胜利后对种族命运过于乐观。
可是在一个舆论自由的大都会总会有跳出来反对的家伙，对于这种愣头青，弗勒格自然做足了准备。一旦这种家伙出现，他就马上会遭到舆论攻击和被挖出黑历史，轻则名誉扫地重则甚至会遭到宗教迫害。更有甚者也会被运河公司公开邀请前往陆桥‘考察’，让他亲眼见见生存的残酷。在眼下的这个艰难的时代，最不缺的就是可以教育天真的残酷现实。
资金方面， 商业天才艾依德先生利用每一次舆论的波动在债券市场运作‘运河公司’的股票，使‘运河公司’的债券持续波动走高。另一方面他利用‘法兰皇家银行’的支持，持续募集来支持在交易市场中大肆运作，始终保持高额的利润。随后他又将债权获利投资大宗商品交易，他将法兰北部出产的毛呢夏季已较低价格大量购入，在冬季投入自由城的市场进行倾销，几乎把巴斯顿的棉花挤出了罗西克北方。又将这些棉花抄底收购，运回法兰用于生产棉布，最后再在夏季前运回自由城倾销。
另外艾依德还利用法兰米萨州出产的美酒，把东南罗西克诸国的高端酒品打得落花流水。随后他又将触手伸向了军品领域，他又从法兰皇城订购高炉冶炼的精钢武器，再通过本地作坊配上华丽的装饰和配饰，顺利拿到了罗西克多国的装备订单，利用价格优势迅速占领了主流武器市场，生生把矮人湾出产的武器挤压成了‘高端产品’。 接着更多的法兰商人循着金币的味道从法兰查尔顿运来了陶瓷器，很快这些廉价的瓷器就把水晶玻璃和银质餐具逐出了普通罗西克家庭的餐桌。
法兰萨尔铸造的法兰金币一时间几乎成为了自由城贸易最受欢迎的货币。不仅是因为法兰产品畅销、法兰皇家银行坚挺。还因为皇家铸币局在萨尔开采的金矿品质极高，铸造时加入了白铜做外环，使得金币形成了内外两圈的奇特构造，这样既保证了金币的金质纯度和耐久度，又因为独特的工艺极难伪造。这些特质使得在自由城市场成了‘硬通货币’，法兰金币甚至比等重的黄金更具购买力，于是在自由城经商的商号店铺银行百姓都开始用手中的各国货币兑换法兰金币，皇家银行又把这些金币兑换成黄金。于是成船的标准金条从自由城被搬上皇家快船（法兰皇家的三维快速帆船一共有大约十条），一路不靠岸的直接运进了查尔顿的皇家银行金库。
很快在接下来的几年中以艾依德先生为代表的法兰商人在罗西克取得了巨大的商业成功。‘运河公司’短短几年就几乎成为了能够与自由城‘占西公司’一样庞大的商业集团。占西公司是当年自由城还叫‘西罗西克自由邦’时为了开发阿古什大陆占西地区而组建的殖民组织，由于他是民间组织这样就使自由邦规避了政治和宗教束缚。经过近百年的经营，占西公司在阿古什大陆控制的土地面积已经远远超过了自由城在罗西克领土面积的数十倍。‘占西公司’不仅在占西组织了私有军队，还拥有超过当时圣教世界任何国家海军规模的武装商船舰队。公司还在占西当地建立了‘办事处’代理施政，等于实际上控制了占西地区。由于‘占西公司’的强大和自由邦经济地位的日益提高，最终使自由邦更名自由城成为了圣教世界一股强大的势力。
当然‘运河公司’的日益增长并没有让艾依德先生忘了最初的使命，运河公司还是不断的为运河建设提供巨额的财力物力支持。为了避免引起‘占西公司’的警惕，‘运河公司’很早就开放了债券交易，艾依德先生也从一开始就与‘占西公司’积极合作。他不仅从‘占西公司’手中购进了大批的谷物和木材，还租借占西公司的武装商船队进行运输，很快这些从阿古什大陆运来的物资就塞满了阿卡和淤泥港的码头。这使得自由城的那些股东和船主们也跟着赚得盆满钵满，整个运河项目到贯通之前的十年间几乎都是一片皆大欢喜的景象。
凯瑟琳堡方面，恩里克学士和他的团队亲历一线主持工程细节，工程诸多难题都不断的得到解决。整个庞大的工程也终于在史密斯先生的运作下顺利展开了起来。凯瑟琳堡南面本来破烂不堪的淤泥港码头也被不惜血本的建设起来，占西运来的优良木材被整根插入了松软的滩涂，本地开采的岩石被精心砌成了码头的地基，从不远处运河工地挖出的大量土方被驮马牵引的大车运到了港区，生生的把淤泥港原址填成了一个微型的半岛。随后一条十丈宽（30米）一法里（600米）长的砖石码头被迅速建起。码头整个越过了大半的淤泥滩涂直插入海，使得淤泥港全年都可以停靠驳船，夏季大潮期间甚至可以让大船直接靠泊。
现在在凯堡这里运河与淤泥港码头的工程开启的同时，陆桥附近的安全问题又逐渐显现了出来。兽人大军虽然退却但是依旧有少量余孽形成的匪帮在陆桥西岸游荡，而且兽人退却后在很短的时间内陆桥西岸形成了真空区，半人马部落又开始躁动起来，仅仅在‘陆桥之战’过后到入夏前的这两个月就骚扰了土中城两次。再加上石中城也一直被兽人和哥布林的部队骚扰，矮人湾的航运贸易一直都无法展开。
不久后弗兰西便收到了亚里亚总督和矮人远征军司令的来信，希望凯堡驻军可以帮助石中城和土中城脱离威胁。弗兰西于是将运河工程事务完全交给了史密斯先生和恩里克教授，凯堡的建设和事务则交给了汉斯将军和肯先生。自己则计划对陆桥西岸地区再进行一次扫荡，打击半人马部落和兽人匪帮。
这次弗兰西率领的可不再只是士气低靡的撒拉逊潘多拉部落骑兵和人数少得可怜的皇家卫队了。这次是堂堂皇家骑士团三个主力重装骑士营跟随着他，别看三个主力营人数只有三千来人，其中皇家骑士更只有八九百名，但他们已经可以代表皇家骑士团六成以上的战斗力了。毫不夸张的说这支队伍可是现在整个陆桥地区最强大的武装力量了。
既然提到了皇家骑士团，这里有必要说一下皇家骑士团的建制。皇家骑士团始建于法历元年，由末代人皇费德林大帝的亲手组建的，其中核心成员便是大帝的亲卫队。因此被冠以皇家骑士团的称号，同时也保留了皇家卫队的建制。骑士团参加过法兰历史上所有的著名战役，几乎未尝败绩。虽然经历过多次改组，但自圣教战争开始后，就保持了大约一万人以内的建制一直保持至今。目前骑士团下辖五个重装骑士营、三个步从营和一个团部以及皇家骑士学院。团部就设在法兰皇城南边的皇家骑士学院内，常驻的据点有阿拉贡山口的龙德堡、黑森州的森特堡和黑森堡还有哈夫镇、以及诺丁州的迷雾堡。
在皇家骑士团保留了贵族的骑士传统，即每个骑士都会带领一个骑从一个步从加入骑士团。目前全团共有一千八百多名皇家骑士和见习骑士，分别配属于骑士团下属的五个重装骑士营中。这五个重装骑士营就是由皇家骑士和他们的骑从组成，每营大约一千人。骑从主要担当侦查、征粮、警卫等工作，战斗时他们会伴随骑士冲锋。骑士的步从则同样被编入重装营之中，他们会从事建造、伙食、修理等杂役工作，战斗时会下马作战，一般是充当弓弩手。另外的三个步从营分别是攻城器械部队，运输辎重部队，工兵部队。分别承担特定的战斗任务，比如制作机械、运输辎重、搭建据点、清理战场等。骑士团还有一个团部，由皇家卫队、行政军官、皇家骑士学院和各个据点的守备士兵组成。
皇家骑士团的五个重装骑士营，分别是荣誉骑士营，第一至三骑士营和见习骑士营。首先说荣誉骑士营，由于很多皇家骑士在战斗中会得到升迁，或者由于年龄增长不再适合一线作战。于是这些骑士都被归到荣誉骑士营，他们人数并不固定，出勤次数也不多，主要在作战时作为预备队使用。一至三营则为一线作战的皇家骑士和他们的骑从，也正是皇家骑士团的真正主力。见习骑士营也被称为青年营，是由从骑士学院毕业不满两年尚未获得认可的青年骑士，与尚未毕业皇家骑士学院学员组成，他们需要战斗中证明自己，之后才会被正式认可并编入前三个主力营。五个营登记在册大致总数为八百到一千人，其中正式骑士都有一个骑从一个步从，荣誉骑士和见习骑士只能有一个步从。
皇家骑士团团部直属有几个部门，其中皇家卫队就是最精锐的皇家骑士组成的核心力量，表现如何在陆桥之战中已经证明了自身逆天一般的战力，皇家卫队大约有一百五十名骑士和同等数量的骑从，共三百人左右。另外团部还直属有皇家骑士学院，学院有师生大约五百人，学院在皇城南门外运河三角区皇家马场和皇家铸造厂附近，由一座独立的城堡、一座训练场和若干附属建筑组成。这座城堡原本是费德林大帝的行宫，后来专门被辟为学校。皇家骑士团在防务省有专门的文职军官，在皇城、诺丁、下镇分别有办事处，也由若干文职军官运作，处理骑士团世俗事务。另外在龙德堡、森特堡、迷雾堡各有一个联队的常驻辅助部队和专用营房。这些人员大约有五百人。 皇家骑士团当然也有部分临时雇员，有些是骑士团官方雇佣的，有些是骑士私人雇佣的。这些雇员一般是从事仆役和帮工的职业，人数一般视具体情况而定。
回到战场目前弗兰西率领的三个营，正是皇家骑士团的第一二三重装骑士营。所以说这支部队是整个地区最强大的的武装力量。有了这样一支军队，弗兰西的这次对陆桥西侧扫荡当然就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轻松。弗兰西当然不会只率领骑士团的三个营，潘多拉部落留在陆桥的骑兵弗兰西也带走了一半，另外还有两个联队的陆战营将士保护辎重。为了提高机动力，弗兰西为辎重部队配备了双倍的大马车和驮马，同时又吩咐骑士营的各个军需官为部队多带了一部分备用的马匹。
部队出发后径直向东南挺进，很快在陆桥西侧与贝塔高原的边缘地带遭遇了半人马部落，战场就在罗西克海滨一片粗砂砾的沙滩。沙滩一面是乱石小山一面是苍茫大海，是理想的骑兵战场。那场战斗规模最初并不算大，但是半人马部落却伤亡极其惨重。头两轮与骑士团三营对冲的几百名半人马战士几乎全军覆没，而骑士团这边仅仅只有几人轻伤。随后骑士团主力陆续赶到，在骑士团主力发起第三轮冲锋过后半人马们彻底丧失了斗志，他们的大部队溃散了，战士们嚎叫着四散逃回了背后的高原。而海滩上他们则丢下两千具同伴的尸体，半人马的鲜血最后把滩涂都染成了红色。这里后来就被命名为‘血滩’成为了半人马部落的禁地，此后很多年半人马部落都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在‘血滩之战’轻取半人马部落后，弗兰西率军向西经过土中城后又向北过山中城后抵达了陆桥西侧最北端的石中城。一路上剿灭了好几股兽人残余的力量，掳获了几千兽人战士的脑袋，基本肃清了陆桥西侧游荡的这些小势力。最后部队向北开拔终于来到了著名的石中城南边。这次扫荡的路线比刚刚战胜兽人大军时那一次扫荡路线更远范围更大，主要就是为了打击陆桥西岸外围的敌对势力，顺便支援石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