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极端反派 奇葩人物聋老太(1/1)
四合院的住户们都在唾弃。
无不表达着对贾家人的强烈不满。
尤其是对贾张氏最为厌恶,反感至极。
这人为人嚣张跋扈,欺软怕硬,还经常贪小便宜,斤斤计较,如果占不了人家的便宜,就好像自己掉钱一样,那心态和观念早已经扭曲。
棒梗这个小兔崽子,也极其不惹人喜欢,他无法无天,仗着贾家长辈和某些邻居的关爱,恃宠而骄,胡作非为,坑蒙拐骗,无恶不作,简直胆大妄为。
如今,终于等得青天白日。
有人收拾这几个恶人了。
看着都解气。
躲在人群中,目光躲闪的聋老太,原本有些佝偻的她,腰更加弯了,头也更低了,生怕有人注意到她。
委实是心虚。
贾张氏打得贺莲绣狼狈逃走的时候,她叫得最欢,声音最大,落井下石,幸灾乐祸,好像把啊绣这个小姑娘当做平生大敌一样,别提多么的欢快了。
当时有多么高兴,现在就有多么的难过。
一举一动都谨小慎微,生怕引起贺家兄妹的目光注视。
躲在人群最后面,缩在墙角的一个小角落,浑浊的目光时刻注意前方的动静情况。
她很害怕,不敢出去。
尤其是看到贾张氏被戳瞎了,贾东旭被随手抽飞,棒梗躺在地上被啊绣骑脸输出,她才彻底明白贺家的恐怖。
“哟,聋老太,在这呢,做啥子咧?”
躲在小角落里,忐忑不安且极度心虚的聋老太,听到了一个问候声,吓得浑身都打了一个激灵,一瞬间脑海一片空白,双手乱抖了一下,两只脚也慌乱的踩踏原地,小心肝砰砰跳动,频率很快,几乎欲要跳出胸膛。
别提多么的害怕了,六神无主般。
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
深呼吸几口气,平复一下气喘吁吁的紧张心态,这才看向来人。
“哟,是三大爷下工回来了呢。”
聋老太赶紧平稳心神,装作平静的样子,从脸上挤出勉强的笑容,对着三大爷闫埠贵打招呼。
正在推着破旧自行车的闫埠贵,看着表情有些怪异的聋老太,不由得微微皱眉,心里感觉有些不对劲,却也没发现什么不妥,就是感觉怪怪的。
“聋老太,你怎么躲在这里?偷瞄什么呢?怎么看你好像慌慌张张的样子,给人很不安,很忐忑的感觉,你是不是做啥心虚事了?”
闫埠贵扶着车把,人和车都停住了,诧异地问着聋老太。
聋老太顿时不乐意了,板着脸,冷冰冰的,不满地盯着闫埠贵,轻哼道:“三大爷,你这怎么说话的呢,我老太婆行的正坐得端,谁人不知我善良正直呢,你可别污蔑人咧。”
闫埠贵讨了个没趣,尴尬地讪笑一下,回了句:“得咧,是我的错,误会你了,只是你这行为呀,却是不太光明,好了,先回去了,回头聊。”
推着自行车,走了。
聋老太犹豫了一下,眼中露出纠结,看着已经走了几步远的闫埠贵,想了想,又喊道:“三大爷,你等一下。”
闫埠贵再次站定了脚步,疑惑的回头,瞥着聋老太,不解的问:“怎么了呢?聋老太?”
他感觉聋老太真的不对劲,不过,人家不愿意说,他也不想胡乱参与的问。身为一个小学教师,有学识有素养有文化,明哲保身,好好养家就好。
聋老太哀叹了一声,愁容满面,紧蹙着眉头,忧心忡忡,目光暗淡。
她觉得或许只有靠脑子吃饭的三大爷,才能给她一线生机,稍微提点提点就能找到破局的方法。
至于院里的其他人,她信不过。
走上来几步,跟闫埠贵持平,佝偻着身子,说起了早上贾张氏一家欺辱啊绣一事,顺便也避重就轻提起自己幸灾乐祸,痛打落水狗一事,然后有些惭愧地询问闫埠贵,有什么好解决的办法。
闫埠贵听得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聋老太是什么人,他多少了解一些。
平常时,就没少去贺家蹭吃蹭喝的,还一副高人一等的臭嘴脸。
去其他家蹭饭也是这样,好像老人就该人人让着她,爱着她,哄着她,就差立个牌位给她供上。
常常倚老卖老。
一副我是老太我骄傲的派头。
哪个敢对她瞪眼或者大声说话,直接就给人家戴上不尊老爱幼,不孝顺老人的道德标签,委实可恨。
之前贺母在世,压制着贺家兄妹,所以贺家兄妹忍着她,给了她吃的喝的。
哪怕贺母不在了,贺家兄妹也不介意甩给她几块肉。
结果倒好,回头就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甚至助攻呐喊,一副打倒地主的强势做派。
简直狼心狗肺,不知廉耻,丝毫没有半点感恩之心。
妥妥的白眼狼一个。
人家的肉哪怕喂一条狗,都比她来得好,起码狗还懂得感恩主人。
闫埠贵眼中露出不耐烦,甚至是厌恶。
聋老太这样子做人,太不道德了,也太不应该了。
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底气,说自己善良正直,好大的脸哦。
闫埠贵推着自行车,就要走,理都不想理,委实是太没理了,太没道德了,这种事谁碰谁倒霉。
他淡漠的回答:“很对不住呀,聋老太,我也帮不了你哦,要不你去问问二大爷,一大爷嘛。”
面对这种极品人物,闫埠贵只想避得远远的,明哲保身,不敢沾染。
要是其他事情,身为院子的三大爷,其他住户来请求帮忙,出个方法什么的,他倒是乐意,毕竟大爷也是一种身份嘛,要履行义务和承担责任的。
但是这种白眼狼忘恩负义的事,你让他怎么帮,身为一个老师,名声还要不要了。
不要说让他帮,他对此也是嗤之以鼻,嫌弃厌恶。
“三大爷,三大爷,你等等。”
眼看着三大爷不愿意帮自己,就要走了,聋老太立马着急了。
如果连三大爷都指望不上,一大爷和二大爷,那更没指望了。
他急忙追上去,走了一小段路,追了好一会才追上,拉着自行车的后座架,就是不让三大爷走。
三大爷不是故意让他追上,而是看着眼前人群围观的一幕,让他愣住了。
尤其是看到了贾家人的惨状,还有贺家人的凶猛,他立马就反应过来为什么聋老太躲在那里,以及询问自己解决办法了。
换做是自己,自己也怕呀。
虽说聋老太为人很可恶,做人极端奇葩,但是,一把老年纪了,也没几年可活了,要是被贺家人没轻没重的磕碰一下,说不定人就没了。
不管是为了聋老太,还是为了肩膀上扛着的责任,亦或者是为了四合院的先进集体荣誉名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聋老太被干没咯。
聋老太是该得到一些惩罚和教训,省得态度不端正,不知轻重,自不量力,但是,也不能被严惩得太狠,像贾张氏的瞎掉双眼,太凶残,太暴力了。
“三大爷,三大爷,你莫走,快给我老太婆想个法子,我可不想被贺家给盯上。”
聋老太一边拉着车,一边乞求着。
那模样看起来,着实有些可怜,又一把年纪的,头发都披散下来,狼狈憔悴。
人家贺家都还没注意你呢,光是这个威慑,就吓成了这个样子,这么胆小,没有胆量,惹贺家干什么呢,人家起码还给你吃的。
不得不说,闫埠贵更加反感聋老太了。
但是为了聋老太不被贺家弄死,还得想个法子才行。
望着前方的惨烈战场,微微皱眉,开动脑筋,沉吟了一下,很快,脑海灵光一闪,立马就有了一个主意。
只是这个主意,可能不太光彩,但是,效果绝对不错,不敢说完全熄灭贺家的怒火,但起码能极大程度降低贺家的怒火,不至于对聋老太打残弄死。
“聋老太,这个方法还是有的。”
闫埠贵胸有成竹,一只手握着车把,一只手背负着,身上洋溢着教书匠的文化味。
聋老太顿时激动,浑浊的眸子仿似放光,亮了一下,灼热地盯着闫埠贵,着急的追问,恳切道:“是什么法子?三大爷,你还请你帮帮我老人家。我孤苦无依的,孤家寡人一个,只能靠你了。”
又开始卖惨卖老,博取同情,进行道德绑架了。
闫埠贵有些不喜,再次皱眉,眼中露出嫌弃,有些不耐烦,厌恶道:“这个法子不太光彩,对你个人形象不太好,但是,能免祸。我告诉你,你就当做是建议,做不做就看你自己了。事后,你可不能埋怨我,这个建议,对你名声有些损害。”
虽然这样交代,闫埠贵依旧有些不放心。
看了聋老太一眼,可以看到对方眼中的期待和渴望,如同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
他犹豫着到底要不要说出来。毕竟聋老太做白眼狼在先,有先例,能恩将仇报别人一次,就能背刺反叛恩人第二次。要是也被背叛出卖,恩将仇报,出力不讨好,宁愿不帮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你说,你说,尽管说来,事后我绝不埋怨你,反而感激你的帮助。至于个人名声和形象,相比于残废和性命,这点损失算什么呢,还请三大爷快点告诉我。”
聋老太卑微的乞求着,语气充满了急切,紧紧地抓住一线生机。
闫埠贵听到她的承诺和保证,微微松了一口气,看着她既迫切又着急万分的样子,也不再藏着掖着,也料想到聋老太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已经不管不顾了,只想活命。
“方法就是:既然打不过,那就加入。懂了吗?”
闫埠贵目光灼灼,一板一眼地说着。
仔细观察对方的情绪变化。
聋老太或许年纪大了,脑力不够,稍微愣了一下,还重复了两次这句话,轻声呢喃着,目光无神,没有聚焦,心思在细细地琢磨着这话,很快,就有了领悟,眸光一亮,神情振奋,脸上也弥漫笑容,彻底松了一口气。
闫埠贵知道对方领悟了精髓,懂得该怎么做了,也轻笑了一下,再次警告道:“这个方法就是一个建议,你自己看着办,不管效果怎么样,后续绝不能埋怨我,知道了没?”
聋老太不再卑微胆颤,不再忐忑不安,反倒心神安定,恢复了镇定自若的状态,气定神闲,胸有成竹。
有底气了。
对闫埠贵也不再那么敬重了,神情也变得随意,轻佻,微微昂着骄傲的脑袋,轻视闫埠贵,嫌弃道:“老太婆我又不是傻子,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这点还是知晓的,有分寸的。你怎么就这么啰嗦呢,真是的,帮我老太婆一点小忙,怎么就喘上了呢,好像干了不得了的大事一样,要求这个,要求那个的,你烦不烦呀。”
回了闫埠贵一句后,又低声碎碎念,抱怨埋汰,道:“罗里吧嗦,跟个八婆似的,还挟恩图报了,真不是个东西,就想着捞便宜呢。真是斤斤计较的坏家伙。”
不搭理闫埠贵,转过头,侧过身子,一脸的嫌弃,继续低声埋怨,怨气十足,道:“我老太婆找你帮忙,那是看得起你,怎么不见我找一大爷、二大爷呢。其他人,我老太婆都看不上,我都没找呢,你不感恩我‘高看你重视你’,就算了,还说不能这个,不能那个的,你以为你能高我 一头,高我一等呀?是我拔高你,你才具备跟我平等对话的资格,懂吗?”
你!
闫埠贵听到这些话,气得脸都绿了。
瞪着一双愤怒的眼眸,大口喘气。
甚至伸出一根手指,颤抖地指着聋老太。
好半天,都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恼恨万分,非常后悔帮这个白眼狼老太出主意。
早知道这么没良心,管她死活呢。
这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嘛。
好气哦。
闫埠贵真想给自己一巴掌,真应了那句话,唯小女子难养也,尤其是这聋老太。
他一开始就担心对方会背刺,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白眼狼终究是白眼狼,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
这么没心没肺,不知廉耻。
“诶,你干嘛呢,三大爷,对我老太婆动手动脚的,欺负我孤家寡人是不是?恃强凌弱?还是看不起我们女性?我告诉你,敢动我一下,我非得举报你大男子主义,欺压妇女。”
闫埠贵差点气得吐血。
憋了好半天,额头青筋都凸出来了。
脖子都粗涨了一圈,脸颊涨红。
良久,才从牙缝中,用力的挤出四个字:“混账东西!”
男人向来不善于吵架,因为始终保持理智客观。
而女人,尤其是像聋老太这种三观不正,心里极端的存在,非常能吵,外号吵架小能手,无理搅三分,有理更要人命。
当她吵不赢时,就说欺负她是女的,把自己放在弱势群体位置。但是,当男的吵不赢时,男人从来不会说,欺负我是男的。
一边口口声声说男女平等,一边又说男的就该让着女的,无非是自私自利的女霸权主义。反正哪一边对自己有利,就挑哪一条理由来争辩。
闫埠贵是一个讲究个人形象的教育者,师正为范,珍惜自己的名声,不可能放下面皮,跟聋老太争吵,那太掉价了。
吵不赢,那就加……
加入?
算了吧,加入这种杂碎女渣群体,简直有辱三观,玷污自己灵魂,亵渎纯净心神,非得自己折磨死自己不可。
吵不赢,还是躲吧。
躲避起来,总行了吧。
眼不见心不烦。
“我就当帮了一个畜生吧,不,简直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畜生尚且懂得感恩呢,你,简直泯灭人性。”
闫埠贵推着自己的自行车,气愤得骂骂咧咧。
前脚看她可怜,才选择帮忙,后脚直接就被背刺。
别提多么的憋屈郁闷了。
亏他还多次提醒对方,事后不能埋怨自己,都还没等事后呢,拿到了对策,直接就翻脸不认人了。
真是够速度的。
无耻至极,卑鄙下作。
“好你个三大爷的,你就这么当大爷的嘛?满嘴脏话,还讲不讲礼义廉耻了,亏你还是个文化人呢,还要不要点面皮了?欺负我个孤寡老人,辱骂我柔弱老太,有意思嘛你?你给我说清楚了,谁是畜生?你就这么教你学生的嘛?来来来,让大家评评理来。”
聋老太一下子变得嚣张狂妄,傲气冲天,飞扬跋扈。
这本来也是她的本色。
放眼整个四合院,倚老卖老、恃老而骄,道德绑架这一手,她要说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所以,她在这个四合院,足以横着走。
骄傲自负得,一双眼睛几乎看到天上去。
所以说,她最能扯。
你跟她谈做人要懂得感恩,知恩图报,不能没心没肺,她跟你扯做人不能挟恩以报,趁火打劫,占人家便宜,更不能因一点小恩小惠就肆无忌惮,为所欲为。那意思就是,你帮我是应该的,我不需要对你感恩,我理所应当得到帮助,因为我是老人家。
你跟她谈做人要有良知,人性本善,不能像畜生那样没心没肺,她跟你扯文化素质,礼义廉耻,尤其是攻击人家职业道德素养。
你要是再跟她掰扯道理,她直接把事情闹大,然后摆出自己是女方,是老人等弱势形象,博取众人同情和支持。
而要争取其他权益的时候,比如粮票、肉票、手工品数量和价钱等方面好处时,她就说男女平等,公平分配,女的也能自大自强,不逊色于男子。
总之,她永远都是对的,错的只有别人,或者是这个世界。
闫埠贵脸都黑了,如同锅底。
表情阴沉,眸子充满了愤怒。
就如同惹了一身骚,怎么都洗不掉这股味。
奇臭无比。
这还是他乐于助人的情况下,惹上的。
别提多么的气结。
差点致郁。
重重地哼了一声,冷着脸,没好气道:“狗东西,我怎么教人,用得你逼逼赖赖吗?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恬不知耻,厚颜无耻,卑鄙下流,狼心狗肺吗?人家小娃娃都懂得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不像老不死的,没心没肺,道德良知都被狗吃了。还无半点自知之明,自不量力,狗眼看人低,坐进观天,自以为了不起,高高在上,实际上狗屁都不是,连蝼蚁都不如,也不知道她的傲气从哪里来的。”
闫埠贵气愤难平,又哦了一声,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好像想到了答案,讥讽道:“估计是仗着自己是女性,是老人,是弱势群体,需要得到社会关爱,所以才这样肆无忌惮,无法无天的吧。还真是天理难容,人神共愤。人家给以你善良和帮助,你给以别人捅刀子和伤害,不愧是你。”
眼看着聋老太不依不饶,气势汹汹的,又要上来拉扯暴吵争辩,闫埠贵更是窝火,恨不得跟她大战八百回合。
男人是不擅长吵架,那是指不会胡乱拉扯,转移话题,避开矛盾点。本来说天,偏偏要扯地。本来说东,非要谈西。
只要三观正常,如实表述,客观反映,就能辨别判断孰是孰非。
“你个不怀好心的臭男狗,我老太婆让你出主意,是看得起你,你不感恩我给你机会就算了,还妄想我对你感恩,你有这个资格嘛你,你才是地上的蝼蚁,我不给你机会,你连说话的权力都没有。最该知恩图报的人,是你,不是我。”
“还说什么天理难容,人神共愤,哈,我们女性咋的了,老人又咋的了,弱势群体又咋的了,难道不应该得到关爱和尊重嘛,难道有一天你就不会变成老人吗?不需要尊重和呵护吗?我吃别人的,和别人的,是给别人一个孝顺老人,尊重妇女的机会,懂不懂呀你,亏你还是个教书匠,啥也不是。”
闫埠贵彻底被整无语了。
这么奇葩,三观如此扭曲的人,这怎么争?
“哪怕我成为了老人,我也不会主动偷抢别人的粮食,更不会强制别人尊重孝顺,更不会应道德绑架别人应该讨好我们。如果别人愿意帮助老人,我也会真心感谢,而不像某些人,不仅不感谢,反而趾高气扬,理所应当,还特么挑剔,嫌东嫌西。”
闫埠贵恶狠狠地宣达自己做人的思想观念。
聋老太却极其不认同,狰狞咆哮,道:“给别人孝顺老人的机会,就已经是最大的恩赐,还需要怎么感激别人。要感激,也是别人感激我们老人给他们机会。这么浅显的道理,你一个文化人都不知道嘛?读书读到狗肚子吃里去了吗?”
三观太不正了。
闫埠贵没法交流。
深感无力。
像这种渣妇,还是让别人收拾去吧。
立马对着聋老太驽了下眼色,示意她看向另外一边,说:“你这么懂得大道理,你去跟贺家的拳头说去吧,贺家会告诉你,你的道理是对的还是错的。”
聋老太下意识的顺着闫埠贵的眼神看去,就见着了朝着自己走来的,似笑非笑的阿秀,立马惊恐万分,面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