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冬宇的真实身份(1/1)
杜燕沉默很久含泪说道:“说实话,每当看到林辰疯疯傻傻我就咽不下这口气,我恨的真想把他一口活吃了,我们这一生都毁在冬宇手里了,我如果当年不遇到哪个败类,我们都不是今天这个结局,如今我真的惹不起他,他已经不是十二年前的冬宇了。”
杜燕接下来,把冬宇这些年的情况说了一遍。
杜燕当年暗中调查过冬宇,李慧根本不是冬宇的女朋友,他们两个就是夫妻,都是外地人,并且他不叫冬宇,妻子也不叫李慧,那时候他们两个用的都是假名。
杜燕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呢,这件事还要从十一年前说起。
杜燕栽那么大的跟头,不可能和冬宇夫妻俩善罢甘休。
杜燕有个好闺蜜叫陈秀,当时冬宇刚接管杜燕和林辰的酒店,正在招工,她让陈秀去冬宇酒店工作。
冬宇和李慧做事非常谨慎,他们两个明面上只是合作伙伴,在外人看来男女朋友都不是,他们更没有溺爱的动作和言语,两个人在店里总会保持一定的距离,陈秀在店里根本发现不到什么。
有一天杜燕接到李秀的电话,李慧明天早上乘坐长途大巴回老家。
杜燕心想;在这里没人知道你们的底细,老家人总会知道吧。
只有想不到的事,没有做不到的事,杜燕当天晚上找到了另一个闺蜜孟娟,让她跟李慧去老家。
但是,不知道李慧去哪个城市,更不知道她乘坐哪班车。
第二天早晨,杜燕天不亮带孟娟来到长途汽车站门口,她们躲到暗处等候李慧。
早上七点多,看到李慧从出租车上下来,带着行李箱向汽车站走去。
杜燕让孟娟跟了进去,随李慧登上了去往京城的大巴。
孟娟经过两天的暗中跟踪,终于调查出了李慧和冬宇的真实身份。
李翠竹老家在北河省农村,原来冬宇和李慧是夫妻,他根本不叫冬宇,实名叫冬灿,李慧实名叫李翠竹,冬灿和李翠竹当时已经结婚一年了,但是身边没有小孩。
杜燕知道这个消息后肺都气炸了,自己竟然和一个有妇之夫的骗子谈恋爱,抬手狠狠给自己两个耳光,哭道:“杜燕,你怎么越活越倒退,林辰杀了你都不冤。”
但是狠归狠,冬灿没有做犯法的事情,他骗来的酒店都是依法所得,即使吿他也没有证据,杜燕只能暗气暗憋。
他们从前的假身份只是别名,也叫小名,只是被骗对象的蒙骗,但是使用假名谈恋爱,抓不到他的犯罪证据就不构成犯罪,从任方面都奈何不了他。
他当时是用苦肉计骗走的酒店,从任何方面说他构不成犯罪,这才是他的阴险狡诈之处。
冬灿把酒店骗走后,酒店没少给他们夫妻俩创造利润。
三年后,李翠竹很少去店里,就是去了也是和冬灿见个面就走,二十分钟时间都停不了,他们去楼上不知道说些什么。
杜燕让李秀想法跟踪李翠竹去哪里,但是很难找到跟踪的机会,李翠竹去酒店走的时候,她总不能把工作撂下跟踪吧。
一天上午,刚上班李翠竹去酒店,李秀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是妈妈打来的,接通电话妈妈说道:“秀,明天是你爸爸的生日,别忘了明天早点回来。”
李秀觉得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对着手机说道:“我爸怎么就突然病倒了,我马上回去。”
妈妈看着女儿挂断的手机屏幕说道:“这疯丫头,什么乱七八糟的?”
接电话的时候冬灿和李翠竹就在身边,李秀说道:“老板,我妈刚打来电话,我爸病倒了,我马上回家看看。”
冬灿说道:“可以,你爸如果没有什么事马上回来上班吧。”
李秀说了声知道了,转身走出酒店。
李秀叫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坐在车上等候,说道:“师傅稍等,我朋友马上过来。”
等了十分钟,李翠竹依然没有出来,司机问道:“美女,你朋友怎么还没有过来,到底走不走?”
就在这时,看到李翠竹走出酒店上车,李秀说道:“怎么这么巧,竟然在这里遇到这个狐狸精,师傅看到那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吗,她是我丈夫的情妇,一会跟上她的车,我倒要看看她都跟哪些男人鬼混。”
这年代婚外恋这种事多的去了,出租车司机听后也没有太大的反应,更没有往别处想,况且也不是自己关心的事,说了声好的,启动车子跟了上去。
半个小时后,李翠竹轿车在一个服装店门口停车,下车走到门口,拿出钥匙打开店门。
原来她在这里开了家服装店,自己开个店不应该这样背着别人吧,没有意外的话,这个服装店同样是骗来的,是用什么手段骗来的只有他们夫妻二人知道。
一年前夫妻俩把酒店和服装店全卖了,不知道他们从哪里骗来那么多钱,卖完两个店开了一家规模庞大的养生会所,一年来他们夫妻俩没少赚钱。
李翠竹都是以冬灿的生意合作伙伴出现,他们结婚十多年了,至今没有孩子,其实他们夫妻俩就是合谋诈骗。
冬灿长得很帅,李翠竹长得绝世漂亮,冬灿如果带上长发穿上连衣裙更像一个女人,如果细看,他身上还真有姑娘的秀气,成功女人的气质,但是也缺少男人的阳刚之气,阳刚之气在有女人相的男人身上是找不到的,他如果穿上女人衣服真不容易特意化妆。
这样说吧,如果说他身上有男人的帅气,不如说他身上有女人的妩媚,他的帅气就是来自女人象,有女人象的男人只要不是太娘,一般都很漂亮。
夫妻俩却有一个和长相不相符的丑恶灵魂,以婚姻诈骗姑娘,李翠竹以婚姻诈骗青年,夫妻俩借住自己的漂亮脸蛋没少骗人。
杜燕说道:“一年来我放弃了对周伟的监视,他一年来的情况我不太了解,况且我也不想知道他那些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