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造孽,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1/1)
风吹起她柔软的发丝,像羽毛似的拂在他的指间,心也撩起涟漪。
“因为我没空。”
他笃定道,“我心里装了工作和你,就装不下别的,这么多年习惯了。”
温芷禾望着他英俊的眉眼,心脏像被人陡然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而后,疯狂的跳起来!
“你车子太扎眼了,我自己走过去就好。”她心悸的走开。
看着女孩穿着自己准备的限量版裙子,高级浅蓝色层层重叠,勾勒出纤细的小腰,又白又嫩的一双长腿若隐若现。
脊背挺拔,雪白修长的天鹅颈后,还有一个突兀的红色吮痕,像一朵开在枝头上微微颤栗的红莓,让本就惹火的背影更添了一抹异样的性感撩人。
路上不断有人侧目看她,不管男的女的,目光痴直,都被这样一个人间妖女给勾了魂。
祁俞珽看得心里一阵悸动。
“这里太不安全了,得尽快让她住到十米阳光。”
十米阳光是集团附近的高端住宅,是祁俞珽回国后新置购的房子之一。
林特助了然点头,“头儿,我已经让人在置办家具了,因为床是定制款,运过来得三个月。”
祁俞珽的脸马上臭起来,“三个月?你是想去非洲挖煤吗?”
“可是……”
“没有可是,三天我就要拎包入住。”
“……好。”林特助呼吸困难的应道。
三天,三天……
林特助预感到接下来的三天自己随时都会猝死,默默地打开手机,准备给爸妈留了一封遗书。
看着温芷禾转进家里那个路口,祁俞珽才转眸接起震动了许久的电话。
彼时,老爷子坐在秋千架上一脸寂寥,像个被放弃的留守老人。
他想了一夜,如果祁俞珽真的在外面有私生子或私生女,带回祁宅和他做伴也好。
“你什么时候回来?”老爷子快哭了。
祁俞珽微愣,“爸,您这是什么语气?难道家里那条狗死了?”
“禾禾心里一定还在怪我,都不来看我,我觉得这个家好冷清,你那孩子是男孩女孩?找到你吗?带回来让爹瞧瞧。”
祁俞珽:……
老爷子心里是真难受,小儿子不着家,从小陪伴左右的温芷禾也消失了。
“给禾禾打生活费了吗?”
祁俞珽叹息,“打了,爸,有件事……”
“你啥也别说了,我想好了,孩子我帮你养着,但外面那女人你别想领回家!顾媛今天一早就来看我,你说我一糟老头有什么好看的?她还不是为了你才来的?你啊!什么时候能为祁家的将来考虑,只有顾媛才配得上你……”
“您没事洗洗睡吧!”
祁俞珽不耐的挂了电话,快被这个蠢爹气死了,一口气提到胸口又无处发泄。
想了想,他又打开蓝色APP,在温芷禾的账户上又转了一笔钱过去。
转完,心情舒畅多了。
温芷禾到了家门口才发现,花店被砸的一片狼藉。
人群里吵杂声不断,几个中年妇女正尖酸刻薄的拔着各种鲜花往外抛,又用鞋底踩烂。
“这什么花啊?丑死了!”
“对啊,送给死人都嫌难看,还几十块钱一朵,怎么不去抢啊!”
一个打扮珠光宝气的胖女人走到许佳面前,小眼睛上下扫描。
“一家穷酸样,温芷禾怎么不在啊?是不是跟哪个有钱人鬼混去了?她可最颤长勾引老男人,祁宅那两位就被哄得团团转。”
许佳气得眼眶都红了,“你们干什么?我不做你们生意,滚!”
温季野像只被激怒的小狮子,推开那个女人,“哪来的大傻逼!敢欺负我妈!诋毁我姐?你是嫉妒吧?”
胖女人被推得一个站不稳,一屁股坐在地上带刺的玫瑰花枝上,瞬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啊!小赤佬!”
温芷禾认识这个女人,是昔日经常到御庭华府打牌的李太太。
原来御庭华府的管家,是她的情人。
李太太爬起来一把就抓住许佳的头发,恼羞成怒,“我今天和你……”
“啊……”许佳痛喊。
“啪──”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温芷禾已经冲上去给了李太太一巴掌。
紧接着,温芷禾双手抓住她厚厚的肉肩,一个干脆利落的抬膝动作。
“啊──”
李太太弯腰护着下身,像是尿急难忍的丑陋样子,惨叫着倒在地上。
翻着白眼,手掌也被花枝划破几个血口子,像刚放了血的猪,在地上一抽一抽的。
温芷禾拍拍手,挽过许佳的肩,帮她捋着发丝,“妈,你回屋休息吧!”
众人的嘴巴张得都能塞进一个东北大馒头了。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柔柔弱弱,瘦瘦高高的小丫头,她会武术?
许佳和温季野更是一脸复杂,又喜又惊又羡慕。
“姐,你不讲武德…你会防身术你不早讲!”温季野崇拜的看着自家亲姐。
温芷禾给了他一个很漂移的眼神。
他马上接住:得飘得飘得意地飘……
温芷禾看向另外两个闹事的女人,狐狸眼微眯,一字一顿:
“冲我来的是吧?行,我也不是好惹的,留下买花钱,或留下一条胳膊,你们选!”
女人们吓得舌头都不利索了。
“我们这可是…拿人钱财,为民除害。”
另一个吓得都快脑瘫了,自揭身份,“买、买花钱?莫绮丽还没给我们结工资呢!我们岂不倒贴?”
温芷禾冷嗤,“就知道是她!”
莫绮丽就是她的养母,祁末莉现在的妈妈。
李太太实在起不来了,口红也歪到下巴了,指着温芷禾骂骂咧咧,“你以为你还是祁千金呢?我呸!低贱的冒牌货!”
温芷禾不急也不躁,矜贵的弯腰,捡起一朵残花插在她乱糟糟的头发里,居高临下好整以暇的打量她。
光这目光这气势,就很骇人,像极了祁四爷。
她粉粉的两片樱唇一张一合,看着李太太冷魅的嘲弄,“造孽,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话落,围观的人都哄堂大笑。
李太太已经被气到剩下半口气吊着,两眼发黑,差点吐血身亡。
温芷禾目光凉薄,“回去告诉御庭华府的人,我温芷禾不欠他们的,再敢欺负我家里人,我就把祁末莉在综艺圈的丑事抖出来!”
“……”
李太太彻底装死,没了声。
不远处,祁俞珽看着这一幕,薄唇微勾,“看来她自己可以处理。”
林特助心里捏了一把汗,“头儿,你这心也太大了,这么多人,万一狗急跳墙,一起攻击芷禾小姐……”
祁俞珽双手插进裤袋,笑意加深,“她的防身术都是我教的,应付这几个蠢女人我心里有数。”
“你还教她这个呀?什么时候教教我?”林特助兴奋道。
祁俞珽不知道他兴奋的点在哪,一盆冷水泼下去,“想学?学费十万,到温秘书那里交一下,反正我的钱迟早是她的。”
“啊?”
林特助荷包一紧,心里哀嚎──
万恶的资本主义啊!
祁俞珽回到车上,掏出手机给李家的当家人打了个电话。
最后,李家的人过来抬走李太太的时候,放下了一大沓厚厚的买花钱,还郑重其事的鞠躬道歉。
李太太不知道怎么的,自己和那管家的奸情也被曝了个光,一时之间,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一路上哭哭啼啼给莫绮丽打电话。
莫绮丽听着不耐烦,还反叽她,“一点小事都办不好,还好意思哭?”
“那你倒是自己来啊?你自己养的假女儿会武术你都不知道,你怎么当假妈的?还好意思笑我?”
“……”
“连个假妈都当不好,还想当亲妈?谁娶你家祁末莉也是倒霉!”
“你……娘希匹!”
一阵激动,莫绮丽旧疾复发,昏厥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