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废后一胎双宝,摄政王掐腰甜宠2(1/1)
刚一见面,就不管不顾的指责让徐娇言不悦起来。
甚至都没有问问曾经的皇后发生了什么,便认定了是自己的错,想来自己这个处境有一半来源于萧景晏的默许。
徐娇言不冷不热的开口:“没见我都要饿死了吗,我能杀谁?”
萧景晏闻言仔细的看过去,只见徐娇言小脸蜡黄,嘴唇惨白,身形消瘦,原本合身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竟然空荡荡的了,心里不由的闪过一丝烦躁。
徐娇言还不觉得解气,扶起小鱼的鬓发露出伤口,嘲讽道:“我的宫女头都磕破了,你干长一双眼睛不看事是不,没看见是我们被欺负了吗?”
如此大不敬的言辞一出,清妃目瞪口呆的,像见了鬼一样。
萧景晏转头看向怀里的女子,问道:“阿言说的是真的吗?”
清妃没想到会有这么一遭,一时脑子乱成浆糊,支支吾吾的甩锅:“这是她自己没站稳不小心磕了,不关臣妾的事。”
徐娇言闻言忍不住阴阳怪气道:“是,是我们自己摔得,毕竟我们主仆二人日日没吃没喝,体力不支摔了也是正常的,若不是清妃,只怕再过几天饿死了都没人发现,说来我还要好好谢谢清妃娘娘呢。”
清妃第一次见如此无赖的说法,气的眼圈通红,你了半天没说出话来。
倒是一旁的萧景晏不悦的拧起长眉:“朕怎么可能想要饿死你,莫要说胡话!”
徐娇言冷笑一声,皇帝的嘴骗人的鬼,原身已经被饿死在这小破院子之中,这件事萧景晏应该是永远不会知道了。
自己若是再信,怕过几天也要饿死在这了。
徐娇言伸出手,手心向上,怼到萧景晏眼前。
萧景晏看着眼前瘦骨嶙峋的小手,心里一阵莫名的不爽。
徐娇言又把手往前递了递:“喏。”
萧景晏难得露出了迷茫。
徐娇言:“我的饭呢,我还需要太医来给我的婢女看病,不然她死了,连个照顾我的人都没有了。”
萧景晏有些尴尬的以手握拳,轻咳了两声:“朕马上让人给你送来。”
徐娇言伸手改为拽住萧景晏的衣角:“你别光说啊,等送来了你再走。”
说着,洁白的锦袍上便留下了一团明显的黑印。
清妃惊恐的眼神落在徐娇言的手上,要知道皇帝有洁癖,每次自己面见皇上都要沐浴好几次,确保自己万无一失。
萧景晏的脸色黑的像锅底一般:“放手!”
徐娇言:“我不放,等吃的来了我再放。”
萧景晏忍无可忍,扯下腰间的玉佩扔过来:“你放手!你拿着朕的信物,到时候朕不来你也可以自己去请!”
徐娇言满意的把玉佩塞进怀里。
萧景晏黑着脸,斥责了几句不像话、不守礼节一类的话,最终扔下一句:“关三个月紧闭!”便气冲冲的走了。
见萧景晏走了,清妃在欺负废后和追皇帝之间仅仅犹豫了两秒,便果断地追着萧景晏出了门。
徐娇言松了口气,可算送走了两位佛菩萨。
等徐娇言回过头,正好对上躺在地上的小鱼惊恐的眼神。
徐娇言费力的去抗小鱼,安抚道:“没事,一会儿太医就来了,以后我们也会有吃有喝的。”
小鱼哭丧着脸:“娘娘,小鱼不要紧,只是您今日得罪了皇上,这可什么时候才能复宠呀。”
徐娇言一噎,想起来自己的任务,就是给皇帝生孩子。
这下子别说生孩子了,恐怕再次碰到皇上的衣角都难了。
徐娇言叹了口气,安慰小鱼也安慰自己道:“不怕,我们先解决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不然娘娘我啊,没等复宠就饿死了。”
这小鱼看着挺营养不良的,但是抱起来还挺费事。
徐娇言把这归结于自己这个身体太虚弱了,主仆二人相互扶持,挣扎着爬上了床,倒在了床上。
趁着等饭吃的功夫,徐娇言抓紧时间翻看起脑海里的书本。
其实徐娇言敢这么理直气壮不是突发奇想,一个为了娶白月光废后的皇帝,却仅仅只是把皇后废了关进冷宫,那么这个废后一定是还有用处,或者是他不敢杀的人。
原身的记忆验证了她的猜想。
现在是昌安15年,皇帝萧景晏今年刚刚20岁。
昌安5年,老皇帝突然得了急症,很快就去世了。
老皇帝只有两个孩子,18哥哥萧淮荆和10岁的弟弟萧景晏,因为萧淮荆在战场上伤了身体不能生育,于是年仅10岁的小萧景晏便被推上了皇位。
封萧淮荆为摄政王监国。
昌安8年,为了巩固皇位,得到武将的支持,萧淮荆牵线,为年幼的萧景晏和大将军之女徐娇言定下婚约。
昌安12年,徐娇言16岁及笄,与17岁的萧景晏成婚,婚后生活并不美好,萧景晏对徐娇言厌恶至极,高傲的徐娇言自然也不会为了一个男人放下身段,帝后二人甚至连面都不见。
昌安13年,18岁的萧景晏开始获得权力,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废后。
如今徐娇言已经被废两年,武将出身的徐娇言自有自己的傲骨,既不愿意求和,也不愿意给父兄求助,竟在深秋的这天,活生生的饿死在木屋里。
徐娇言沉浸在记忆里久久无法自拔。
自己或许只比原身幸运一点点,因为自幼便学习如何成为一个好皇后,她成婚自然也成为了一个无可挑剔的皇后,正是这份无可挑剔换来了自己被废后的礼待。
若是自己面对这样的情况,自己想必和原身一样,是低不下头去求爱的。
这皇帝说是回去就让人给自己送饭来,等了这许久也没人来。
若是再不来,自己便要拿着这玉佩去厨房讨了。
忽然,自己的衣袖被轻轻拉了拉。
徐娇言疑惑的看向小鱼,小鱼呆呆的看向门口,长大了嘴巴一动不动。
顺着小鱼目光看过去,只看到大门边上露出一角墨色的披风。
披风下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白的似乎能透过光来,正轻轻捻着一串深色的紫檀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