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废后一胎双宝,摄政王掐腰甜宠9(1/1)
徐娇言犹豫道:“没人通知我。”
因为现在朝堂无后,所以妃嫔们晨昏定省的对象从徐娇言变成了太后。
太后就是在今天的晨昏定省上宣布今年的除夕宫宴宫里每个人都会参加,包括她这名废后。
但是众人忘记一件事,徐娇言本人没在,没人会告诉徐娇言。
徐娇言听到事情的经过,不禁语气中带上了几分感激:“感谢您。”
清妃好像被说的不好意思了,哼哼道:“我也没做什么。”
这清妃好像小孩子一般,哄两句就被人当枪使,夸两句就开心。
而徐娇言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趁着这次宫宴,借助丹药偷偷的怀上皇帝的子嗣。
在小木屋那边人迹罕至,想要藏住一个孩子应该不难。
毕竟要按照现在得情况,走正常流程生下孩子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这边清妃终于磨磨唧唧的离去。
掐指算算,宫宴的时间就在七日后,徐娇言抓紧时间布置起来。
徐娇言:“系统系统,我需要一枚【双胎丸】,还有没有什么可以类似于迷药的丹药?”
系统:“好的宿主,【双胎丸】一枚,500积分,【催清香】一枚,300积分,共计800积分,使用后剩余800积分。”
一下子用掉了一半的积分,徐娇言有些肉痛。
很快,宫宴的日子就到了。
徐娇言的位置不出意外的被安排在一个小角落里,身边都是些不受宠的妃子。
宴会很快就开始了,还是如同往年一般的敬辞,歌舞。
徐娇言有些百无聊赖的把玩着酒杯,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记忆里只有自己知道的时机。
每年的宫宴,原身都是不能参加的,被废的第一年,原身心中苦闷却无人诉说。
只能自己在宫中随便走走散散心,却碰到了在怀春阁独自喝闷酒的皇帝。
许是两人还在冷战中,原身选择了躲在屏风后面悄悄的看着萧景晏。
直到萧景晏烂醉如泥,原身才出去为萧景晏盖上披风,留下一碗醒酒汤离去。
被废的第二年。
依旧如此。
今年,则是第三年。
宫宴上人人喜不自胜,觥筹交错间充满了欢声笑语。
萧景晏端坐在高处,神情严肃,脱去了稚嫩,倒真的有些皇帝的样子了。
他左手边是太后,右手边是仍然一身白衣仙气飘飘的上官清筱。
右手边本来应是皇后的位置,如今却坐着一席白衣的上官清筱,因着过年,上官清筱在耳边别了一朵艳红的牡丹。
象征国母的牡丹,和皇帝右手边的位置。
看来新立皇后也就是不久之后的事情了。
似乎感受到徐娇言的目光,上官清筱向着徐娇言的方向微微勾唇,挑衅似的摸了摸头上的牡丹。
萧景晏注意到上官清筱嘴角的一抹笑,以为她是喜欢今日的牡丹花,忙道:“清筱可是喜欢着牡丹?朕那还有许多,一会都命人给你送去。”
上官清筱笑意更深:“多谢殿下体恤,妹妹敬您一杯。”
美人一笑如冰雪消融,萧景晏高兴的举起酒杯同上官清筱碰杯。
徐娇言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刺痛。
徐娇言抬手按按烦闷的胸口,也终于理解了原身的固执。
若对方不爱你,眼里只有旁人,没有一位女子能放下心中的尊严去卑微求爱。
若不是系统的任务,想必自己也会做出与原身一样的选择。
萧景晏心里欢喜,之前上官清筱总是冷冰冰的,不愿与自己亲近,这还是第一次愿意同自己敬酒。
见萧景晏高兴,立刻有脑子灵光的妃子夸赞道:“妹妹真是人比花娇,衬得这牡丹都失色了。”
萧景晏很是满意,大手一挥:“赏,赏………”
这位妃子只是看着眼熟,却想不起来名字了。
但是萧景晏不甚在意,自己现在是皇帝,有谁敢说自己一句不是?
见此,另一个妃子忙夸道:“这牡丹可是象征一国之母,倒是衬妹妹的气质。”
谁人不知,这太后养在宫中的义女,以后必定是这后宫之主。
萧景晏似乎想起什么,脸色忽的阴沉了下去。
上官清筱轻轻呵斥道:“莫要胡说,我怎么能与一国之母相提并论?像徐姐姐那般容貌姣好,身后有父兄支持,那才是理应的皇后。”
萧景晏不由的想起徐厂来,那位镇国大将军在把女儿交到自己手中之时,曾说过,若自己对徐娇言不好,自己哪怕是杀进皇宫里抢,都要把徐娇言抢走。
虽然徐厂跪在地上,可萧景晏仍觉得像一匹凶猛的虎,随时有可能向自己扑过来。
萧景晏阴沉着脸色将酒杯砸在桌子上:“朕说你配,你便配,你在我心里比……不知道好多少倍!”
徐娇言感觉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低头不再看向高处。
几杯酒下肚,徐娇言感觉头有些沉沉的,便起身离开了宴席。
外面的冷风一吹,徐娇言感觉自己清醒多了。
若是一会儿萧景晏前脚离开,自己后脚就跟过去,怕是显得多疑。
思虑一番,徐娇言决定自己先行前往怀春阁。
虽然自己有万千争宠的办法,可也不愿意去争那份不属于自己的宠爱,等今日过后,自己就专心培养两个孩子,日后当上太后美美享福。
徐娇言如往日记忆里那般,准备好披风和醒酒汤。
只是那几杯酒度数太高,温热的阁楼一熏,酒劲又慢慢上来了。
徐娇言叮嘱系统道:“系统,先把双胎丸和催清香用上吧,一会人来了记得喊醒我。”
系统:“好的宿主。”
系统好像神仙一般,从未出过差错,徐娇言安心的闭上了双眼。
热,好热。
徐娇言不禁皱紧了眉头,浑身酥麻,似是脱水的鱼儿十分的渴望大海一般挣扎起来,难耐的娇声细细碎碎在阁楼中响起。
昏暗中,一双冰冷的大手顺着衣角缓缓的抚摸上去。
徐娇言情不自禁的贴了过去,渴望这冰冷能熄灭自己身上燃烧的火。
怎么着香让人这么难受。
徐娇言不禁在心里念叨。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也许是一个时辰,那冰冷终于靠了过来。
像落雪一般轻轻盖在火焰上,慢慢的纠缠在一起,交融,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