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女尊文的大将军(22)(1/1)
“你!你真是愚不可昧!行了,我也不逼你了,这件事,你慎重考虑,考虑好了再和我说。”
萧煜然刚打开门就看到了门外刚上楼梯的沈禾止,脸色有些难堪,心里也有些不舒服,她看中的两个人都心悦她。
“二皇女安”
路过时,沈禾止同她打招呼,她也不能装看不见,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
温卿尘听到了声音,回身果然看见了走到门口的她,唇角微微上扬,走上前去挽着她,带到桌前坐下。
他换了壶茶,柔声问道,“怎么今日来找我了?”
“刚刚你们的谈话,我听到了。”
他倒茶的手一抖,茶水洒了出来,依旧垂眸倒着茶。
刚刚他说她只是可托付之人,她会不会觉得他心机深沉,为了脱身故意设计她,该如何解释。
纷杂想法萦绕在心间,不过一瞬,沈禾止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继续述说道。
“她说的是真的,抱歉,我没想到帝上会如此下婚旨,我明日再去求情,请圣上收回旨意。”
她语言急切,有些焦躁。
卿尘将茶递到她手里,安抚道,“质子蕙质兰心,这桩婚事涉及两国联姻,将军不必再为了我推辞,卿尘不过…一个青楼小倌,不必…”
他有些说不下去了,嗓子发紧,心里闷闷地难受,眼眶微红地看着面前的茶杯。
难道待在她身边就这样的难吗?他什么也不想要,就想跟着她,哪怕一个低贱的暖床也罢,无他的容身之所吗?
沈禾止握住他的手,眼神诚恳,“我会推掉庄家公子和小安的婚约,只迎娶你,我不会负了你。”
卿尘有些愣住,“庄家公子和小安?”
沈禾止抬手轻抚他泛红的眼尾,轻声细语道,“我曾无意帮过小安,拿他当弟弟,今晚皇宴上北疆国皇子想与我联姻,那人刁蛮无礼,小安担忧,毛遂自荐要嫁于我。”
她叹了口气,语气惆怅,“宴后我找帝上,说我与你早已私定终身,帝上吃了酒,觉得两国联姻不是小事。又不知道从哪听闻了我曾拒了庄家婚事,于是下了这般荒唐的三人婚约,抱歉。”
卿尘眨了眨眼,“三人?”
她有些难以启口,这事实在不妥,“我会再去和帝上求情,这事听起来就很荒谬,帝上吃了酒,一时冲动。”
“我也在圣旨上吗?”
卿尘水润润的眼睛微微发亮,他柔和的目光让沈禾止心底的难受消退了些许。
她轻轻点头,温卿尘心里的那点苦涩隐隐褪去,他轻轻抱住她,“没关系的,侧房也好,暖床也罢,能待在你身边,我就很满足很幸福了。”
沈禾止心里愧疚更甚,他太懂事了,这样太委屈他了,她明日一定请帝上收回旨意。
“二皇女不放你走吗?我去找她谈谈。”
“不用,这件事我来处理就好了。”
沈禾止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递给他。
卿尘有些诧异,接了过来,有些沉。他瞧了她一眼,难道给自己礼物?心中甜蜜。
他缓缓打开,里面是一条条满满的黄金。
“这是留给你傍身的,你先用着,赎身用到钱就从这里面拿,不够再和我说。”
听到她的话,卿尘合上了盒子,鼻子一酸,又想落泪,泪眼汪汪地看着她。
沈禾止看他泪眼汪汪地看着自己,轻声询问,“怎么了?”
夜幕下,她关切的眸光中映着他的身影,他心中酸涩,这世间,唯有她一人如此不求回报地对他好。
卿尘拉起她朝床榻走去,将她推倒在床上,热烈缠绵的吻随之落下。
沈禾止头脑发懵,一言不发就要酱酱酿酿吗?难道刚刚那盒金子让他误会了什么?
她微微推开他,喘息着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那盒金子就是给你用的,不用这样。”
“我就想这样,你…不喜欢我对你这样吗?”
他停止了脱衣服的动作,眼底有些受伤,她不喜欢,他以后就改。
“不是…”
话还没说完,她又被缠绵的吻堵上了嘴,她身上的衣物渐渐褪去,感受着越来越热的躯体,她心想,这个时代不是女子比较饥渴吗?
怎么到她这,显得她好像很虚的样子,不行!她不允许!
她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开始掌握着主导权,卿尘眼中闪过笑意,配合着她的节奏。
后来,她就没力气了,卿尘只好接过主导权。
卿尘嘴角含笑,亲昵地亲了亲她被汗浸湿的鬓角,带着她继续。
各种姿势,卿尘都带她玩了一遍,沈禾止感觉自己要废了,她宁可承认她有一丢丢肾虚,也不想再感受这种癫狂。
在她头脑中空白的一瞬,她就一个念头:行!温卿尘,你看起来柔柔弱弱,床上这么猛,她佩服,以后他就是这个时代的真女人!
天未亮,她满眼疲惫地穿衣回府,毕竟一会儿还有早朝,她还没换官服。
看着身边安睡的他,沈禾止觉得自己被吸了阳气,还是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额头,离开了。
朝堂上,沈禾止瞌睡地头一点一点地,连帝上都注意到了。
她笑着打趣道,“沈爱卿这是为了昨日的婚旨,兴奋地一夜未睡啊?”
朝臣都互相眼神示意,窃窃私语,什么婚旨,她们错过了什么?
沈禾止瞌睡立马吓跑了,她是打算私下里说,帝上你当众这么一说,她当场去世,太社死了!
“回禀帝上,微臣昨夜看了一些卷宗,今日失态,臣有罪。”
女皇看出来她的窘迫,倒是觉得十分有趣,“你无罪,孤不是给你定了三门亲事吗?好好忙着婚事,公务上的事暂且可以放一放。”
朝臣震惊,三门亲事?!沈将军昨晚不是只求娶了北疆国质子吗?就算加上北疆国皇子,也是两个啊。
难不成…还要算上北疆国二皇女?
沈禾止要是知道她们天马行空的想法,当场石化,excuse me?你们礼貌吗?
她只能硬着头皮,微笑面对。
女皇也不再闹她,开始处理其他公事。
一下朝,沈禾止立马朝御书房走去,晚一步肯定就被众官拦住询问。
不得不说,她很有远见。朝官看她走得那么急,都想着回来再问问是不是有北疆国二皇女。
成渊站在人群混乱的朝堂上,驻足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眼神黯然落寞。
他身形孤寂,孤零零伫立在朝堂上,身边是散朝成群结队的官员纷纷离去。
他胸怀远大抱负,一个男子孤身走到这步,突破世俗偏见,已是破例得到上天厚爱,哪能事事都如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