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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就当是组内团建了(1/1)

檀兮用来囚禁她的地方很美,在雪山脚下遍地红粉色海棠不留余力地盛放着,不远处碧绿的湖中央有座穿湖而过的桥。桥上有几座六角亭,她稍微比对了一下,那些亭子修建的位置可以看见山间的景观与建筑,是赏景的绝佳地。

若她是忽地走进这座山,大概也会是豁然开朗。若她不是被迷晕带来此处,大概会沉醉于这似是陶渊明笔下的世界了。

“榆柳荫后檐,桃李罗堂前。”

“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

“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

“户庭无尘杂,虚室有余闲。”

“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

(陶渊明,《归园田居·其一》,节选)

坐在别人剑上过的那些路程倒是有些长了。

“从这到玄云城大概要多久?”她用灵力随手折了枝海棠,别在腰间。

“秋枫,从这到玄云城大概要三天。”

谢秋枫听着这人似是日夜思慕般痴迷的低语,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我真的觉得我要性冷淡了不开玩笑。】

徽竹冷漠且无情:“我会狗叫,你要听吗。”

【听。】

“我真的觉得我要性冷淡了不开玩笑。”

嘟——

谢秋枫挂了徽竹的电话,在心里数着还有多少件事,魔域要探哪里,过会儿怎么和玄云解释云云。

用了二十分钟理了后续才发现,没事情做真的很无趣。

平时出行要不然是在飞船上要不然是自己御剑出行,最多就是在脑海里想点什么有的没的,现在两手空空无事可做怪不习惯的,她也不是个喜欢主动聊天的人。

檀兮有时候会找些话题聊,她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觉得闲便拿出瓶子装些血,直到两人终于到了玄云城。

在她们进城后她总会感觉到周围各种打量的目光,甚至会有人走上来问谢秋枫她们平时都做些什么。这让谢秋枫有一种遛狗的古怪感觉,还是那种个头大毛发旺盛且软的狗,路人会走上来说:“呀,真是只可爱的大狗狗!怎么养的呀?”只能说檀兮这东西太会演。谢秋枫将这一切莫名其妙都归之于那篇《震惊!笔者竟于问心楼遇见了极寒谷大师姐,谢秋枫谢尊者!》的胡言乱语花边新闻。

将玄云府当作自己家的谢秋枫因着带了一只疯狗被迫乖乖走正门。在门侍拉开门时便与黑着那张华贵的漂亮脸蛋的玄云对上了视线。玄云身后的顾雅雅探出了头,原先张得大大的眼睛在看见她身旁的人时顿了会儿,眨巴眨巴眼睛又揉了几次,在确定对方是檀兮的瞬间跨下了脸。

檀兮大概也是一样的心情,有一瞬她感觉自己身边本就足够寒冷的温度又下降了几分。

她不心虚,她当作看不见,她试图绕过玄云但被玄云提溜住了披风。

玄云清脆的女音在她脑海里响起:

“你这次是真的带了个新道侣来找我领罪?”

谢秋枫嬉皮笑脸却咬牙切齿地传音道:“瞧妹妹说的。不过是被妹妹你诅,咒,成,功。姐姐出门被人套,了,麻,袋,罢了。”

“嗤。”

几人抬头望去,只见玄云用一柄扇子遮着脸,抖着肩膀,大概是想将笑意憋下去吧,只是没憋住。

看玄云忍笑忍成这样,谢秋枫决定帮她一把:

“姐姐在树林里独酌,突然就被套了麻袋。”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着的玄云将扇子合了起来,修长匀称的手指虚掩着笑得勾起的唇。那对眼尾上挑的双眼也笑着眯了起来,似是只调皮的狐狸。

几人缓缓行至厅堂,看着咯咯笑的玄云坐在主位上还忍不住笑,谢秋枫直直在左侧的位置坐下了,她旁边的位置被檀兮先一步占去,顾雅雅与后者好一阵大眼瞪小眼。

过了约莫一刻钟,玄云缓和了些,这才开口:

“和本尊解释一下你的两封信吧。”

谢秋枫刚开口说出一个字:

“第——”

“哈哈哈!”

在谢秋枫饱含怨念的视线中又过了半刻钟玄云才彻底缓过劲。

“见笑了。谢尊者继续说吧。“

“第一封信是本尊误入秘境后迷路时拜托友人发的。第二封是因着本尊从秘境中离开后发送的。只是没想到我与友人离开秘境的时间竟是不相上下,真是麻烦尊者了。”

“你觉得你说的话真的有人信吗?”玄云敲敲巴掌坑,道。

谢秋枫沉默了,细想后才注意到有哪里不对。

“谢尊者,你有朋友吗?”玄云单刀直入地指出了她话中的BUG。

谢秋枫很无奈,传音给玄云后被对方无视了:

“好妹妹,总不能说我被人套了麻袋走不开吧。”

玄云无言。

“好妹妹,你真要姐姐我说被套了麻袋走不开啊?”

玄云说话了,她确实是说话的,不是用传音的。

“说说这休整的一个月谢尊者都做了什么吧。”

谢秋枫一阵耳热,说什么,说买衣服误入问心楼差点和人春宵一度还是说自己这个堂堂战力第一被人下药套了麻袋。怎么说怎么尴尬怎么说怎么诡异。

她挽尊道:“巡山赏景,采花摘果,见故人。赏歌舞,听乐曲。购置物品,月下饮酒,遇故人。”

“师姐……你离开的二十来日居然如此精彩吗?”顾雅雅睁大的双眼中有清澈的愚蠢。

“是啊,真精彩。”檀兮感慨到,若嘴角可以向下弯些便真有只是感慨一声精彩精彩的感觉了。

谢秋枫现在只想求求玄云别问了,再问没脸丢了。

大概玄云看她这副羞赧模样是出了气,便也不再追问。

她将扇子打开,只露出那双显得有些狡黠的狐狸眼:“走吧,坐大堂里谈事实在无趣,去湖中亭赏雪谈论吧。”

玄云在前带路,其余三人跟在前者身后。

忽地,谢秋枫感觉手臂被拽了下。转过头一看便看见一副依恋模样看着她的檀兮。

“秋枫,我要奖励。”她小声地说着。

谢秋枫:世界下一秒崩溃,姐提前世界一步死。

谢秋枫侧过头,传音给对方:

“公共场合,晚些再说。”

玄云忽地停下脚步:“哎呀,本尊忘了,湖中亭现在看不到什么好雪景,我们回厅堂吧。”

看这么两出谢秋枫也算明白了,这人把她当狗遛呢。

等四人回到厅堂后谢秋枫将台词重新说了一遍:

“顾师妹,你先去外面等我,可以吗?”

顾雅雅没有想到自己还需要出去,但还是上前作揖:“好,我去演武场等各位。”

玄云也开了口:“你这位朋,友。不出去吗?”

她将“朋友”两字加重了。

看着顾雅雅走出了门还记得带门,谢秋枫一阵欣慰并打响指加了个隔音阵。目前唯一觉得麻烦的就是她在这两人面前的人设有些区别,但别扭劲也就一点。别扭完便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给自己盖上毯子,最后唤出了断水为自己按摩。

她刚要开口,玄云看她这副懒样也懂了。摆摆手,道:“算了,你别说了。你屁股一扭本尊都知道你要放什么屁。”

倒是另一侧的檀兮有些惊讶,只是那张嘴实在说不出什么正常的话:

“秋枫为什么不让我来做这些事?”

断水看向她的眼神有着赤裸裸的怨恨与厌恶:“哼!”

谢秋枫看着玄云的眼睛,她觉得玄云眼中的神情很熟悉,有点像她看时看到“全班都炸了”的模样。

“你听我解释。”她的脸有一半掩在毛毯下。

“我不是前些天被人套麻袋了吗。”

“嗯。”玄云看她的表情就像是在说:你再狡辩?

“加上我不是总气短吗。”

“嗯。”

“然后我就想着养只狗应该可以减少这种情况发生。”

“嗯。”

“这是我新养的护卫兼治疗犬。”

玄云看他的表情已经从刚开始的一言难尽到现在的无法直视了。

“秋枫啊,修真界很包容,但是你……话不可以乱说知道吗?”

她努努嘴:“我是认真的。”

不然说什么!说,我被这只疯狗咬了。然后在玄云要杀檀兮之前再拦着她说不!不要伤害她!吗。她怕她偷笑还怕她自己不拦。

旁边的檀兮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拱火:“我也是认真的。”

玄云:地铁老人手机.jpg

谢秋枫想要转移话题,谢秋枫丢去一只装了六十罐血的储物戒。

玄云拿着储物戒的手有点抖:“这个阵法到底是正经的还是不正经的?”

“我的阵法你放心。”

她将手抽出来,任断水揉捏。

玄云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些什么,忽地坐直了,惊愕地看着她身边的人,而后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了她一眼。

谢秋枫:“怎么了,瞪我干什么?”

“啧,我真是高看你了。”

“别讲那些有的没的,东西记得收好。走吧,剩下的边检验雅雅功课边说。”

她起身,响指后断水与毛毯都回到它们原先在的地方,隔音罩也应声而碎。

演武场中的顾雅雅正和侍者对练着,侍者看见三人走来便退下了。顾雅雅朝着她们挥手傻笑,她这傻乐的模样倒是令谢秋枫的焦虑缓和不少。

“檀兮,你去检查雅雅的功课。注意点到为止。”她对檀兮说到。

檀兮像是淋雨打湿了毛发的大型犬,她那看狗便便都神情的眼睛此时似是盛了泪,似是有水波在她眼中打转。

“秋枫,你不要我了吗?”

谢秋枫无奈凑地近了:“我有事要和玄云尊者说。你可以帮我检查一下雅雅的功课吗?”

那人似是马上就要哭了,“可是你到现在都没有给我奖励。”

谢秋枫无奈谢秋枫崩溃谢秋枫消除了二人的存在。

似是缠绵的吻以谢秋枫被咬破嘴唇收尾。她暗叹了好几声,小孩子的心思简直不要太好懂,用她让雅雅吃醋然后更喜欢自己,这样简单的把戏她看的多了去了,能怎么办呢,她就是当工具人的命。

她找了张手帕往唇上一擦,血是擦去了,伤却还在。

仿佛是无意地,没注意到的。檀兮在谢秋枫还原二人存在感时说道:

“秋枫,还有七个吻。”

谢秋枫想着,这个挑衅的方法很原始,但也很好用。

“好,你先去吧。”

在檀兮大步流星向前走后玄云凑了过来:

“不是,我这次是调侃,你来真的啊?这人不行,这人当道侣不行,还有你不是说她是你养的狗吗?你会爱上你的灵兽吗?”

谢秋枫抬首回答道:“哎,灵兽不也是能化形的吗?修真界也不少和自己灵兽或着本命剑恋爱的,妹妹你这就不懂了。还有我这种情况不太一样,这不像是呲着大嘴在你脸上到处乱舔的灵兽突然咬了你一口吗?宠物有点调皮罢了。”

玄云也不知道这人是真的这样想还是发疯乱讲了。她放下两只靠背椅,将平常尺寸的椅子推给了谢秋枫。

“坐着说。”

谢秋枫很想点下三件套但她不能。看她坐的这样端正,玄云反而不适应了。

“我是这样想的,潜入魔族的方案选择:方案一:改变样貌。方案二:保持原样但使用饰品遮掩。

地点选择的方案一:从极北的葵水城进入魔域的青焰城。方案二:从隔绝人界的无妄海进入魔域催魂城。方案三:从西北方的白鹤城进入魔域截脉城。方案四:从东北方向的千仞城进入魔域先天城……

太长了,我刻进玉简给你吧。”

她将各个步骤一一刻进玉简中,刻好一个方案便递给玄云一个。

“这次去调查的人有我,檀兮,你,顾雅雅。”

“你舍得让你师妹跟着你犯险?上次怎么不说?”

谢秋枫抱胸的手敲着手臂:“本来是准备等一个月操练后再和你说的,你看了她的实力也会有惜才之意。”

“有些事情是她必须做的,需要一些历练打磨去掉那些尚蒙在她身上的尘土。她是一块璞玉,俗世切开她身上厚重的石头,我协助打磨出她如高挂的日光般炙热的,通透的内核。她不是被随意扔在江畔,暗淡无光任水流冲刷露出温润内核的玉石。她从不掩饰自己的喜爱,将自己一切的优点展示给所有人,想要的会去争取,厌倦的便明了说明。她会是一块通透的,明亮甚至耀眼的美玉。她注定绽放光芒。”

她又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在经历了一些事情后,雅雅这样只是情绪稳定在我看来都成了优点。”

“很高的评价。”玄云点评道,她侧首注视着谢秋枫嘴角被啃出来的伤口:“那你的那只狗呢?”

谢秋枫一噎,“我就开玩笑一提,你来真的啊?”

她点着手臂的动作变得快了些,道:“我希望如果要分组潜入,分组为:我,你。顾雅雅,檀兮。但是你也看到了,可能有的幼犬只是长得比较大,还没脱离粘人的那个阶段。若是我撇下她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玄云微微颔首:“你可以问她试试。”

后者感到些许嘲讽后忽地迷茫起来,她的声音很轻,似是呢喃细语:“你可能不明白一个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人吻一个差点迷奸自己的人有多荒谬,有多令人恶心。”

在她说完这句话后突然扇了自己一巴掌。

“不好意思,刚才情绪又down了。你提的这个建议是不错的,我会试试。”谢秋枫的脸被自己扇得有些红,只是脸上带起些浅淡的笑。

玄云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她在干什么,好一阵反应后才道:“你这个回神的方法挺好用的。”

后者只是一下下点着手臂,那只戴在小指上翡翠色的储物戒在冬日的阳光下闪闪发光。许久,那人才慢悠悠地道:“当人失去力量却要面对强大的敌人时还能做些什么?只有努力向上。在同一个地点失败一次就已经够了,我却是失败了无数次。有力无处使的感觉真是有够难受的。”

她抬眸,看着走来的二人,示意着玄云再放两张凳子。玄云含怒笑笑,还是放出两张椅子。传音道:“好姐姐,你真把我当妹妹啊?”

谢秋枫也传音回答对方:“是啊好妹妹,麻烦你了。”

谢秋枫和玄云示意两人落座,道:“檀兮,你先说。和雅雅对打,你觉得她有何不足?”

檀兮不假思索,道:“剑法很漂亮但力道不足,还需努力。”

顾雅雅有些萎靡了,确实被虐地很惨:“不管怎么使劲都差她些力道,差点被她带着节奏走了。”

谢秋枫觉得檀兮点评的很对,但看着顾雅雅一副要换本命武器的模样,道:

“檀兮的剑法确实是远超同阶修士的强,你的心不够静,若是静了则不易被旁人影响。总的来说你已经进步很多了,大多数的人接不下檀兮几招,你可以与她对打如此之久就已经很厉害了。雅雅当真是个天才,我们都为你骄傲。”她伸手捏向顾雅雅的脸,嗯,是因为后者梳了发髻,谢秋枫不想捏坏那人梳好的发髻。不是因为什么她脸很软自己想捏。

忽地有片阴影投下,有只手往她的手而来了,她下意识抓住那人的手腕一翻一带一压,在缓过神时却只看见那人一副愉悦的模样,惊地她直接将对方从地上拉了起来。

“还好吗?”

谢秋枫觉得很尴尬,她很担心自己的脚趾会扣破玄云符的地板。

“继续。”

谢秋枫接过话头:“檀兮,我们要去魔域调查,有和你说过些。出于战力平分的考虑,我希望你能和顾雅雅一组。”

那人脱口而出:“为什么?”

林北啦,主角你们两不一组谁一组啊?

谢秋枫问道:“什么为什么?”

檀兮在稍加思索后回答道:“我和顾雅雅的战斗力加起来都不如您,缘何算战力平分呢?”

谢秋枫的食指轻点着手背,她想着,我是明面上的战一,你是实际上的战一,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真以为给我下药是个简单的事?

她道:“我相信你可以保护好顾雅雅。”

她们俩的表情有一阵碎裂。这是为什么,难道是被看破的窘迫?话说真的很奇怪啊这不是本纯爱小甜文吗?怎么还误会来误会去虐来虐去的?

她又问了一次:“檀兮,你可以保护好顾雅雅吗?”

檀兮的眼神忽地迷茫了一会儿,很快又变得清醒。

“不,秋枫,我做不到。”

“秋枫,你说你不会离开我的,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这一句话,属于是在这四个人的小群聊中丢下一个炸弹,导致现在所有人都看向谢秋枫,等待一个答复。

谢秋枫想着,回去之后我一定要趁着周末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她总觉得她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都变得糟糕透顶。

“我不是要丢下你,我的精神与你同在。我相信你可以保护好顾雅雅。”

不留痕迹地转移话题,道:“玄云,你还能找来人吗?至少要是渡劫期中后期的修士。”

玄云思索了会儿,道:“你宗门不是还有人能来吗?”

谢秋枫有一阵迷茫,而后忽地想起自己宗里的那几个熊孩子。

“我给他们发信试试,若是这样又要多等些时日了。”

玄云摆摆手:“无事,你既已到,多的是时间用于等待。”

谢秋枫放在腿上的手急迫地点着,一想到已规划好的时间一拖再拖她便有些烦躁。

“好,我会调整时间,三位稍等。”

她拟了几份雷信,发向九洲各地。

仇梅,药榭,天森相,宁宁,伯晖,欲艾,长焕若,桂月乾。

要是真来了一路上又要静不下来了。

她在心中默念着别来全,别来全,别来全。直到八封雷信在她面前跃跃欲试,她放弃了自我欺骗。

她一一接过,这个要等七天,那个要四天……最多的需要十五天。

她回忆了会儿那些过分吵闹的情况,感觉一阵头疼。

她又开始了自我催眠:就当是小组团建就当是小组团建。

许久,谢秋枫开口道:“我宗弟子仇梅,我宗弟子药榭,我宗弟子天森相,我宗弟子宁宁,我宗弟子伯晖,我宗弟子欲艾,我宗弟子长焕若,我宗弟子桂月乾。共八人,将会在十五天内到齐。”

“等人到齐再一并出发。要记住,我们是去找线索的,不是去游玩的……”

当四人商讨完到底要从哪混入魔域后夜早已深了,谢秋风看着檀兮极其自然地与她进了同一间房。进门后她坐在床上,看着跪在她面前的人,一只脚落在那人肩上。

看着自己讨厌的人露出这种任人摆布的模样确实挺愉悦的,她想。

“你跪在这里是想要什么?”她问。

“七次,您的七个吻。”

“玄云城,取糖,取手铐,取罐子,借刀,取脚镣,取手脚镣。这七次?”她问。

“嗯。”

谢秋枫:我不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jpg

至于吗,至于吗?就因为我是你白月光的白月光就要如此羞辱我?

她总觉得她的报复欲都要变得恶劣了,她觉得这样不是很好,总觉得像是在一个法治意识浅薄的地方生活,就连自己的行为都要开始扭曲了。

“你这次数算得倒是有点霸道了。”

落在那人肩上的脚用了力气,她将屋里的灯熄了,只有一层细碎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入室内。她呢喃着,向前倾。屏蔽了檀兮,只是想要说给自己听:“谢朝苏,没了记忆的那些年便算了,等我回去检查完身体第一件事便是去监狱看你。我会明白你这十二年里体验到了我多少的绝望。”

她垂眸审视着倒在地上的人,走下床:“我很希望你也体验我所感的绝望,可我又不希望你感受我所经历的那些。你明白吗?你应当为你做过的事情道歉并付出实际行为,有些经历是不容易被忘记的,你应该庆幸我没有那晚的记忆,否则你会被我不留余地地报复。”

地上的人看了她很久:“您不爱我便是对我最大的报复。”

谢秋枫笑了,笑得极其温柔,温柔到有些残忍,那双含情脉脉的眼中似是有溺爱与怀恋在流转。那人眼中虚假的爱欲在檀兮清醒的神智上猛敲一击。就连吻都太轻柔,不如那天侵入的暴虐,似是羽毛在唇上轻扫,若即若离。

什么人啊都三千来年了还提爱。

“那你要记好了,我并非刻意要报复你,这一切不过水到渠成。”

她说完独自走向小院,躺在那张摇椅上。

“断水,帮我按按肩膀。”

那张毯子遮住了她半张脸,月光落进她平静的眸子里,那片海的潮汐永远凶猛而险。

“有些想家了。”

“您不是不久前回过一次极寒谷吗?”断水问。

她始终注视着遥不可及的月亮:“极寒谷是谢秋枫的家。”

断水不懂,断水选择闭嘴。

徽竹倒是出来了:“六年都过去了四年还会远吗?”

【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给我滚。】

她又坐着修炼起来,她想着,可以心情低落,行为必须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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