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又遇到这些人(1/1)
在出发的时候,没有几日,她就遇到了京城来的人,那位公公是带着圣旨来的,她看到了,路上打听到是皇帝驾崩了,按照流程,那就是要宣永王一家回京了。
司马妤期待着在半路上可以遇到夜晨许,那么多天了,到了一家驿站,司马妤让人停下来休息一晚,第二天看了雪落的情况再考虑停还是继续走。
司马妤看着外面的雪都不停,心里担忧那也是毫无办法的,她在这里不熟悉,大多数的事情只能听一个部下的。
夜晨许来到是次日的下午,因为雪越下越大,刚好看到一辆熟悉的马车,他定下心来,先查看一下人是不是在这里。
走入客栈,有人问住店还是打尖。
“两都要。”
司马妤和红玉一起下来看看情况,一眼就看到人群中身姿挺拔的夜晨许了。
“晨许!”
夜晨许转头看到司马妤,心里一喜。
终于赶上了。
今日司马妤看到雪太大了,所以打算停一停,然后再出发的,没想到真的就让她等到了人。
“你怎么那么快就到了这里呀!”
红玉看到夜晨许来的那么快,也是心里疑惑,这样的速度起码是一天都在骑马的,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到。
“我们白骑马,晚上休息第二天继续赶路,你们又走的慢,这也是正常的。小妤你路上有没有什么事情?”
司马妤摇头,那些都是小事,然后小声的问夜晨许:“你出来是不是收到了圣旨?”
“嗯,我刚收到就马上出来了。”
他们说的话没有人听懂,只有司马妤的猜测验证了,这条路上,变成他们两人一起走了,夜晨许另外一间房里,望着外面白茫茫的一片,依旧可以轻易的分辨出离开荆州的路,等出了小山头,就是出了荆州了。
等到了第三天,雪没有那么大,夜晨许和司马妤再次踏上回京的路,两人都带着披风,带上帽子挡住风雪,雪纷飞,飘进人的眼里,夜晨许和她上了同一辆马车,红玉看到没有说什么,她转身就上了另外一辆,这本来就是司马妤说了算的队伍,一下子就变成夜晨许来说了算,那么冷的天,夜晨许也只是上了马车一小会,然后坐上前方的马带着他们走。
坐上马车开始行动,司马妤起初还有些不适应,看到夜晨许只在处理他自己的事情,没有注意到她,她就有些郁闷,没有说什么,就在旁边。
她不知道的是 ,夜晨许是很开心的 ,不过外面那么多人没有过于表现出来。等坐好之后,便凑的非常近了。
“咦惹,你不要凑那么近。”
夜晨许还故意贴的很近,用自己的手温暖她的手:“你不觉得很冷吗?我的手暖一点,不会有事的,待会就松开。”
流氓一般的行为,谁看到了谁都会觉得是在耍流氓。
可惜司马妤挣扎不开,过了不久,还真的觉得有些温暖了,心里都是对夜晨耍流氓的无奈,奈何她不敢太大声引起外人的注意。
有了夜晨许的存在,这条队伍的行走快了很多,士兵们遇到什么事情都会马上找到夜晨许禀告,把所有的情况告诉他,再让他做决定。
夜晨许也不是一天都坐在马车上,才不久之后就到了马上继续的走,走在第一排的位置上,雪没有融化,每一步都要万分小心,不然就会摔下去,等到彻底离开了荆州边界,路上看到的难民越来越多,中途走了太久,所以在林子里面休息一下,到了这边雪已经没有多少了,只是有些白。
夜晨许让人扫开一个位置,让司马妤坐下,拿出吃的东西给她,路上颠簸,司马妤不管是在来的时候还是走的时候都没有说过累,有什么就吃什么,坐累了就跑起来,来事兴趣昂扬,走的时候和夜晨许一起也是心情不错。
旁边聚了一些难民,夜晨许有意的观察他们,有时甚至会与他们对视上,告诉士兵不要给任何食物其他的东西也不要给。
这些人太多了,看样子四五十个,但是在真正的战争爆发之后还会出现更加多,夜晨许在这路上不想与他们对上,叫上士兵去勘察前方的路。
没有意外,吃完东西马上赶路。
夜晨许再看了一次他们之后,那些难民居然敢对自己直接直视了。
“准备出发!”
“是!”
司马妤也回到了马车,夜晨许有意让人注意他们,果然就过了不久,在一个转弯就能进入京城的地界之后,有人上前拦住马车。
是求食物的。
他脸上有些冻疮,身体上的衣服都不多,蓬头垢面的,脸颊凹陷进去,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大人,我们就是想找您借一点吃的,求求您行行好,给我们一点吃的。”
夜晨许队伍里面能打的人不少,看起来精壮的一拳就能打破他们的脑袋。
夜晨许问道:“你是自己一个人来问的,还是为他们问的。”他示意的看旁边的人一眼,刚才那么多人商量就推一个人出来就够了?
难民看着夜晨许年纪不大,又能管事,肯定就是这里的主子,他卖可怜道:“我们是从别的地方过来的,已经饿了好几天了,求大人可怜给点吃的吧!”说着还看向旁边的一堆人。
夜晨许瞬间明了,但是旁边的人看着就是穿的破烂了一些,那样子一点都不瘦的呀!
他没有犹豫:“只有几个包子,没有其他的,给他们吧!”
嘴上是这样说,但是夜晨许已经让人准备好拔刀了,来的路上发现了隐藏着的人骨,他觉得非常的蹊跷,人可以死,但不能熟。
在他的设想下就是人被吃了,至于被什么人吃了,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只要有人敢打这里的主意,夜晨许绝不姑息。
眼睛平静的看着那个难民,拿着东西回去给那一帮人。
分着粮食一起吃的同时对夜晨许这边的人连连注目,以为主人是一个少年就能任凭他们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