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6章 好了(1/1)
夜晨许在宴会散了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回王府,而是去了司马府的墙边绕走了一圈,发现一点可以进去的地方都没有,只有地上的狗洞都是非常狭窄,只能过的了孩童的身体,不能过一个正常人。
夜晨许都长壮实那么多了,哪里能进的去。
小钏心里一直憋着话没有说,赶上夜晨许心情不好,在旁边想着说不说出来。明明世子是叫自己去查看什么情况的,他在一边踌躇。
“世子,您好像忘记了什么。”
夜晨许:“现在小妤都不知道怎么样了,刚才叫你出去,你说说发生了什么吧!”
他实在找不到进去的方法,狗洞都进不去,站在墙角下,无奈贴着墙边。
小钏把自己看到的一切都说了出来,他明明是看到柳小姐和司马小姐站在一起的不知道说了什么,还动了手的,小钏的证明是柳芊芊撒了慌,夜晨许眼神开始逐渐渐变的冰冷。
这个柳芊芊,到底要干什么。
不管她要做什么,只要让夜晨许发现了,绝对不姑息。
“你还听到了什么?”
小钏:“奴才只是看到了她和司马小姐发生了争执,还有说了一些什么,其他的都不清楚了。”
进不了司马府,夜晨许在侧门逛了几圈,那里的人都一直都没有走,连换班都是等人来了再走的,他就看着到了天黑再回去。
一边还让小钏去等红玉的消息。
夜晨许在进入书房之后一夜都没有出来过了。
柳芊芊回到家里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事,害怕之余带着侥幸,觉得司马妤的性格是温柔善良和林殊雪一般,不会把对自己不好的事情说出来,也更加不会认为能有人看到自己做了什么。
除非那淑太妃又跟了上来。
心惊胆跳的过了一晚上之后,没有人找上来,她就彻底放心了。
早上陪南宫茹吃饭,南宫茹看她那么高兴,问怎么了?
柳芊芊当然不会说了,计划得逞之后她的表情就没有变过,一晚上过去红玉终于来消息了,小钏告诉夜晨许。
人昨晚请了大夫,喝下了药,早上刚醒过来,但是烧还是没有退,醒来闷的满头都是汗,迷迷糊糊喝了药又继续躺下,盖上被子好好的睡,司马夫人一夜都没有睡着,担心的人都憔悴了,司马妤喝着苦药她看着都心疼。
“祖宗保佑,千万不要继续烧了,会把妤儿烧坏的。”
司马妤在睡着梦到了夜晨许。
抱着自己,而自己神智不清,抱着抱着还亲了自己。
她推搡着,咿呀:“不要……不要……晨……许……”
被子都能被推开了,司马夫人上前查看怎么回事,听到女儿的低语,咿咿呀呀的又听不清楚,叫晨什么?
后面的字太小声了,她没有听清楚:“女儿,你想要什么,告诉娘,娘都给你找来。”
司马妤:“不要……”
“不要什么?”
司马夫人使劲凑近就是为了听清楚,可惜司马妤后面不再说话,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好了很多了,继续喝了药。
惺忪的眼神,不太清醒,司马夫人看她这样,自己动手给她掖被子,好一会儿,司马妤才能反应过来。
带着虚弱的开口:“娘,你守了女儿一夜,也是会累的,您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司马夫人:“没事,乖女儿,娘看着你把这些面吃完了再走。”
哪怕疲惫也是没有离开的司马夫人,看着女儿一小口一小口的吃东西。
等吃完了,司马妤继续睡觉,大夫过来看来之后再继续煮药,才好了一些。
没有那么的热了。
司马夫人这才回去休息了。
红玉传了消息匆匆回来,夜晨许逮住她想让她带进来被拒绝了。这里是司马府,不同于荆州的府邸,守卫都是很频繁的,况且现在司马妤还没有清醒,不会让他进来,只告诉人,很快就会好了。
司马妤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她烧的糊涂了,哑着声音问:“他有没有来?刚才我在睡觉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一个人影,是不是他来了。”
红玉在倒着水给司马妤喝:“小姐烧糊涂了吧!世子哪里进的来,那是夫人啊,她刚刚才回去了休息。”
司马妤:“哦。”了一声。
然后躺在床上,身体出了汗,有些腻,下床下个澡,这个时候她的烧已经退了,可以擦一擦身体,还是红玉进去帮忙的勉强洗完,然后换了被褥又继续躺。
司马妤:“那他在那天有没有和你说什么?你呢!你有没有说柳芊芊找我们麻烦的事?”
她问的有些急切,不知道对方知不知道,知道时候又会怎么处理,这是自己第一次和对方的干妹妹遇到矛盾,司马妤很想要知道夜晨许会怎么处理。
是站在自己这边还是护住柳芊芊。
红玉:“奴婢没有乱说话,小姐您都不舒服了,怎么还想着那边的事情啊!这几日奴婢除了汇报您的情况,别的都没有说。”
司马妤有些失落,他怎么没来看自己。
被红玉‘数落’了一顿,司马妤又想睡觉了,睡觉之前交代人,告诉他自己已经醒来了,等好了之后再见面。
夜晨许知道她醒来了,没有什么大碍之后才放下心来,夜擎崆看到儿子放松了不少的表情,猜出人应该是好了。
“你和她的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用力的写着字,把黑色的墨水染到白色的纸上,散开一点点的墨直接把整张纸晕开。
夜晨许偷看一眼,不知道怎么回事,有些心虚,明明自己做的时候很胆大,现在怎么面对夜擎崆就有些心虚了呢!
那就是夜擎崆是他爹的缘故了,长那么大,夜晨许都已经习惯有这么一个爹,上辈子十几年都没有的情感,来了这里就出现了。
“也没有多长时间。”
夜擎崆:“那你想娶她吗?”
夜晨许:“当然想了,不想的话我怎么会喜欢她,那也不会那么关心她了。”他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