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考验(1/1)
“啊!大师兄救命啊!二师兄救命啊!”展名扬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牧流风的衣服,牧流风一惊,拽住了展名扬的双脚。
展名扬还想要抓北幽宸的衣服,但是却够不到。
展名扬惊声尖叫:“师尊,你到底用了多大的劲儿,你居然把地拍了个窟窿!”
“不是,我们应该是触碰到了这里的禁制!”白慕凝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牧流风的衣服,北幽宸长臂一挥抓住了白慕凝的手腕。
“谁信啊,禁制是拍我的脑袋瓜?啊啊啊啊,不好,我要掉下去了!”展名扬尖叫了一声。
漩涡拼命搅动,像是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拽着展名扬往下落,这力道,比他们六人加在一起还要强劲!
“师尊,我感觉火焰仙君在拽我。”展名扬惊恐不已,死死拽住了牧流风的裤腰带,整个人慌得一批。
“松开我的裤腰带!”牧流风紧紧夹住了双腿,这样一泄力,一下子被拉了进去,风天逸和花云澜眼疾手快,一左一右抓住了牧流风的双脚。
“不可能是火焰仙君,顶多是他残留的力量!”白慕凝说道,面色越发的凝重,这里果然不简单。
“仅仅是残留的力量就这么恐怖,那我们就是来给他的花儿送肥料的,啊!”
“坚持……住……”白慕凝召唤出捆仙索,想要套在柱子上,将展名扬和牧流风给拖出来。
轰隆!
下一刻整个台面直接塌陷了下去。
“啊啊啊啊!”展名扬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咆哮声:“师尊”
所有人全都陷了进去,落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失重感忽然传来,白慕凝感觉到一双手紧紧缠在了自己的腰上,淡淡的木香袭来,不用想,她都知道是北幽宸!
“都抓紧了,别散开!”白慕凝高呼了一声,声音被凛冽的疾风撕碎,她死死拽住牧流风的衣摆,生怕被分开。
这落下去,不知道会是什么地方,若是分开,战斗力也会被大大削弱了,尤其是花云澜是个丹修,在这全是禁制和阵法的秘境之中,简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撕啦
一声轻响,牧流风的衣摆忽然裂开,白慕凝直接双臂一松,力气全都卸了……
“流风!”白慕凝大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荡的黑暗之中只剩下了回音,疾风在耳畔嘶吼,黑暗中,瞧不见半点东西,面对未知的危险,白慕凝不得不拽紧了北幽宸的手臂。
若是他们再分开,那就完犊子了。
砰!
一声轻响,宛若重物落地一般。
北幽宸忽然弯腰,将白慕凝护在了自己的怀中,在地上翻滚了一圈,稳稳当当地落在了地上。
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白慕凝冲乾坤袋之中掏出了一颗夜明珠。
夜明珠在口袋里面还是亮的,但一接触到周围的环境,光芒便忽然灭掉了,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白慕凝:“……”
靠,什么意思?
是这里的宝贝都太耀眼了太珍贵了,夜明珠都自卑得亮不起来了么!
“应该是阵法,阻止一切法器运转。”北幽宸低声开口。
白慕凝又沉默了,不是,夜明珠算什么狗屎法器?啊!
火焰仙君太坑了吧!
可越是这样,白慕凝便越是能感受到火焰仙君的强大,他已经飞升了,留在这里的,顶多是一缕神识。
可,仅仅是一缕神识,就能把所有人弄得够呛!
“那这里不会不允许用灵力吧。”白慕凝紧紧拽住了北幽宸的衣袖,生怕他走丢了。
她想用灵力摇晃着自己手上的魂铃,确定一下几个弟子的位置。
但是她用力摇晃了好几下,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果然,灵力都不能用。
那,那遇到危险,岂不是等死了?
啪嗒!
忽然,北幽宸打了个响指,一簇火焰在他的指尖跳跃了起来。
那张俊脸忽然在黑暗之中亮了起来,剑眉星目,灿若星汉,眸光倒映着白慕凝自己的身影。
可即便如此,在黑暗之中忽然看到一张脸,哪怕是天仙,也足够吓得旁人够呛了。
“嗷!”白慕凝惊呼了一声,后退了一步。
北幽宸长臂一挥,揽住了白慕凝的纤腰:“师尊小心!”
白慕凝稳住了身子,惊讶地开口:“你,你能用灵力?”
“火系的可以用。”北幽宸松开了白慕凝,在火光的跳跃下,耳根子微微发红。
她用火系灵力绕在了手腕上的魂铃上,用力的摇晃了一下。
叮铃!
魂铃发出了一声清响,可白慕凝没有听到回应,许是被隔绝了,但可以确定还活着。
“应该是第一个筛选。”白慕凝低声开口:“火焰仙君的传承,必定与火系有关系,不是火系的人统统会被淘汰,这样一来,岂不是火系的法器也能用?”
“那三师弟和五师弟岂不是危险?”北幽宸语气略带严肃地开口,手指捏紧了断尘剑。
白慕凝猛然想起,展名扬和风天逸主修,水木两系,那,那不是得在这里被化为灰烬!
这火焰仙君是真的狗!她得想办法找到他们!
白慕凝抬眸打量了一眼,在火光的照耀下,这像是一个地宫,四周十分宽旷,瞧不见边缘,脚下却是正正方方整整齐齐的石砖。
唰!
白慕凝从乾坤袋摸出了几张火系探路符出来,她一甩袖子,符篆飞像了四面八方,变成了无数个火球照亮了四面八方。
许多火球飞出去没多久,就像是打到了什么东西一般,迅速熄灭。
只有东南方向的一张符,一直亮着飞了出去,直到变成了一个小点消失不见。
“走这边,我们先去找到他们!”白慕凝伸手握住了北幽宸的手,并且嘱咐到:“你定要握紧为师的手,千万不要走丢了哦!”
那口气,像是在嘱咐小朋友一般。
“是。”北幽宸笑着低声答应了一声,他修长的手指,将白慕凝的手包裹在其中,紧紧挨在了白慕凝的身边,以与她相差半步的距离往前走。
看似与她并肩,却始终慢了半步,丝毫没有僭越,只是没人注意到他的耳尖有一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