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她嫌晦气(1/1)
宋织把抹布塞进宋馨月的嘴里,还不准她拿出来,她打了个哈欠,走到薄夜承面前朝着男人张开手。
“薄夜承,我好困,要抱抱。”
薄夜承立刻站起身把她公主抱,“我送你去睡觉。”
“你陪我一起睡。”
“好。”
不管宋织提什么要求,薄夜承都是毫不犹豫的答应。
经过宋馨月跟前的时候,薄夜承从她身上直接就跨了过去,连“让一让”三个字都不屑于和宋馨月说。
宋织在心里偷笑,薄夜承真的好守男德啊!
薄夜承不时低垂眼眸,看着怀里的小女人笑得那叫一个狡黠。
明明一副小狐狸的模样,可薄夜承就是觉得她好可爱。
宋织窝在薄夜承的怀里,上楼的时候看向宋馨月,宋馨月嘴巴里面含着抹布,双眼怨毒的看着她。
宋织看过来的时候,宋馨月的目光来不及收回去,两人的目光就这么在空中相撞,无形之中好似有火花滋滋作响。
宋织冲着宋馨月得意挑眉,又对着她比了个中指,那挑衅得意洋洋的眼神,气得宋馨月咬牙。
结果宋馨月这一咬牙,抹布上面的水渍立马被咬了出来流在嘴里,这水带带着咸咸的味道,也不知道是擦什么的。
宋馨月更加的气了,她顾不得那么多的吐出抹布,朝着宋织骂出声。
“贱人,你别太得意了,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还有照片在凌宇辰的手里。”
薄夜承的脚步立刻停顿下来,他抱着宋织缓缓转身,目光直勾勾的攫住宋馨月。
“把你刚刚的话再说一次。”
薄夜承放下宋织,“乖,在这儿等我一下。”
宋馨月害怕了,薄夜承会打女人的,而且下手超级狠。
她捂住自己的腹部位置, 战战兢兢的开口:“我没有骂我姐姐,我刚刚在说胡话。”
可薄夜承已经一步一步走到了宋馨月的跟前,他准备对宋馨月动手,可是想到小姑娘还在看着,太过残暴的话,会吓到小姑娘的。
本来小姑娘就不喜欢他太过暴力。
骂织织的人,舌头都该割下来拿去喂狗。
“说,什么照片。”
薄夜承走到宋馨月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右脚提起来落在的宋馨月的脸部上,皮鞋阴影落下,直接就把宋馨月吓哭了。
“姐姐救我,我没有骂你,我骂的人是我自己。”
“姐姐救我——”
宋馨月撕心裂肺的求救,宋织站在楼梯上,直接就笑出声,宋馨月挺怕死啊!
还真是一点骨气都没有,前世为了算计她,私底下她不知道联系了多少人。
前世除了宋馨月和凌宇辰,还有薄家的一些人也参与其中。
这一世那些人还没冒出水面,但也快了。
为了引出薄家和知道前世薄家到底是哪些人,宋织不会让宋馨月现在就出事。
但苦头么,宋馨月是该要好好尝尝的。
“薄夜承,你鞋子那么贵,宋馨月的脸不配,你别弄脏自己的鞋子了。”
宋织在楼梯上出声道:“我好困,你快抱我去睡觉。”
宋织接着又打了好几个哈欠,一副困到眼泪都流出来的样子。
薄夜承收回自己的脚,到底是没踩下去,小姑娘说的对,宋馨月那张脸不配。
薄夜承转身回到楼梯上,再次打横抱起了宋织,“桑易,把这个女人扔出去。”
“别让她死了。”
“是,薄爷。”
送完宋德明的桑易走上前,像拖死狗似的的拖住宋馨月,直接把人扔到了外面的院子内。
宋小姐和薄爷每一次闹的那么厉害,都少不了宋馨月这个女人的挑拨离间推波助澜。
比起宋织,桑易更讨厌宋馨月。
但宋馨月是宋织面前的大红人,宋织一直护着宋馨月,他想教训这个女人都没机会。
趁着今天宋织吃错了药,不但不护着宋馨月了,还看她不顺眼了,他自然是要好好执行任务的。
毕竟宋织脑子正常的时候不多。
桑易把宋馨月扔到院子里面后,没一会儿陈予安就出来了,他蹲在宋馨月跟前,伸手捏了捏她肋骨的位置。
“啊——”
宋馨月痛得跟杀猪似的叫出声。
陈予安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肋骨断了,死是不至于死,但是这么拖下去,估计你离死也就不远了。”
陈予安刚刚收到宋织发来的信息,让他帮忙救一下宋馨月,别让宋馨月死在薄园了。
她嫌晦气。
陈予安当然要告知薄夜承,薄夜承让他按照宋织说的做,于是他就出来了。
“嗓音,找两个人,把这个女的送去薄园的手术室吧!”
陈予安站起身,用脚踢了下宋馨月,“好好一女的,就是脑子有点毛病。”
惹谁不好呢,惹薄夜承那个暴躁大佬。
要不是有宋织在,估计今天晚上的宋馨月将会去掉半条命。
啧啧啧,陈予安暗暗感叹,薄夜承为了不吓到宋织,可是把自己的情绪和脾气都压制到了极致。
很快,宋馨月就被送到了薄园的手术室,她这些天借着来看望宋织,没少在薄园里面晃悠,但是都不知道这儿连手术室都有。
陈予安换上手术服,冲着宋馨月露出一个笑容,“小可爱,要打麻药了,我给你做手术哦!”
“你……我不要——”宋馨月挣扎起来,结果下一秒,桑易一个手刀就敲在了她的脖子上。
“真吵。”
桑易也换上了手术服,他是薄夜承最得力的助理兼保镖,还是陈予安的同门师弟。
做这种小手术,对于他来说不在话下。
……
主卧室内,宋织缠着薄夜承给她说童话故事,她抱着他的胳膊,时不时偷亲他一下。
然后毫不吝啬的夸赞他:“薄夜承,你长的好帅啊!”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帅气英俊潇洒还有钱的男人啊!”
不出意外的,薄夜承的耳朵又红了。
他轻咳两声,故作镇定的藏好内心的喜悦,“想听什么童话故事?”
宋织小手不安分的摸向薄夜承的腹肌,“我安分守己二十多年,这是我应得的。”
薄夜承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小姑娘的手柔软又暖和,贴着他腹肌的地方,好像烧起了一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