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破局(1/1)
但陈飞此时还是不为所动,清秀的面庞之上,依旧是淡定如山的神色,整个人如同一棵松柏一样挺拔的站立在原处,气势越发沉稳起来,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可恶!又是这种表情!陈飞你知道吗?我最讨厌的就是你那种淡定如山,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的自信的表情,因为每一次看到你这种表情之时,好像我所有的努力都会变得白费,因为在你的眼光之下,我再怎么努力也无法追赶到你。”
“可就是这样,却让我更加的怨恨你,而如今我已经将你死死的困在此处,你今夜的结局只有一个,就是泯灭于此,我实在想不到你还可以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但就是在这种必败的局面之下,你为什么依旧还可以如此淡定从容,难道你还以为你可翻翻盘吗?在这种形象发生的局面下,你不可以表现出一丝丝的畏惧吗?那样的话我还不会如此的恶心。”
“你别搞笑了好吗?我一直是如此,尽管现在我已经是危难重重,但人生就是这样,不拼搏你永远找不到希望存在的路口,况且你怎么会知到我不会在这种危难的局面下突围出去?”陈飞依旧是淡淡的说道,面庞之上没有丝毫的波澜,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可笑可笑,你真是让我听到了,这是天地间最大的笑话,但只有这样的你,才让我生出了能够将你折磨到最后的快意,那你看看我如今的实力是如何强你无数倍,在绝对的实力碾压下,你的风凉话将如同尘埃一般,丝毫不会为我所动。”
话毕,郭云也不再废话,直接浑身散发出淡淡紫色的光芒,那光芒妖异却又盛大,真正寒意不断的从他浑身散发而出,随后这紫色的光芒中还夹杂着黑色的气息,看起来让人遍地生寒。
“魔功?你竟然修炼了魔功?好歹你也是名门望族,身为碎叶城郭家的大公子,你怎么会以这种邪魔歪道为伍?就知道修习魔功,虽然确实能够让人在短时间内修为大大涨,但付出的代价却也是惨痛的,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陈飞愣了一愣,望着眼前这道紫黑色光芒不断包裹全身的身影说道。
“没办法呀,我的好兄弟,你的光芒实在太过耀眼,就算有着气血丸和以后做筑基丹的补充,我也是等不及,想尽快将你超越,尽可能多些手段能够将你打入泥潭,狠狠的碾压于此,方才解我心头之恨。”
“我知道你的实力,也知道你的惊才绝艳,所以不得不将自己献祭于魔主神功,一旦能够发挥最大的限度,像你直接从天才的高大塔使拍入地狱的深渊。”
“这是魔象功,能够大幅度的提升自己的实力,现在我已经是无限趋近于筑基之境,当然离他最后的一步还差着一丝丝的距离,但筑基之下,我已经是天下无敌,我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绝度能够战胜于我。”
“那又能怎样?你将自己的身体以及灵力献给了魔鬼,以后的成仙大道上注定是坎坷万千,甚至最后的终点可能是如深渊一般的地狱,只能说你已经在成仙这条路上毁于万千了。”陈飞丝毫没有注意此时的陷阱,依旧是带着惋惜之情说道。
“闭嘴,闭嘴!”郭云再也不想听陈飞把接下来的话说完,随后浑身紫黑色的光芒愈发浓郁,“成不成仙,那又怎样?如果不能使天地匍匐在自己脚下,还要处处受制于你这种所谓的天才,那这仙不成也罢,魔鬼的道路依旧会让我获得强大无比的实力。”
郭云刚一说完,此时右手的手掌握成拳头,精纯至极的使黑色灵力波动浮于拳头之中,然后以鬼魅一般的身影朝着陈飞手上的位置飞速袭来,然后朝着陈飞的面庞就是一记涌现出强悍无比灵力波动的拳击,朝着陈飞倾泻而出。
“砰砰砰!”一股巨大的响声接连的袭来,紫黑色的光芒顿时被一股比之强悍无数倍的红色光芒所掩盖,然后便化为了粉尘,涅灭在这天地之间。
但陈飞随意的驱使这股红色的灵力波动,让他不再继续的向前拓展,然后用另外一套金色的灵异波动将其缓缓吸收,然后便握在了手掌之中,赫然是那把青钢烛龙剑。
没错,陈飞已经可以随意使用这青钢烛龙剑里所蕴含的剑意,那是一股强悍无比的红色灵力波动,尽管郭云那增强无数倍的只黑色灵力波动,看起来凶猛无比,但碰到了这天外陨石所炼化而成的青钢烛龙剑所释放的剑意,也不过是犹如涓涓细流碰到了汹涌澎湃的江河,这其间的差距就犹如萤火之于皓月,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
刚刚这诡异的红色灵力,直接将郭云所释放的全部紫黑色灵力波动,全部消亡殆尽,甚至郭云感觉到那股力量完全不是自己可以抵挡的,这其中的层次差的太多,这让郭云如遭雷击,惊骇莫名的神情缓缓浮现于他的面庞之上。
他是实在想不通,这陈飞怎么看起来都只是炼气七层的境界而已,跟原先他离开时的境界丝毫没有变化,但这股莫名其妙的红色灵力波动是怎么来的?这其中蕴含的那毁天灭地的能量,让自己胆战心惊。
同时让他倍感羞辱的是,陈飞明明可以无限的释放那道红色的灵力波动,从而可以轻松的将自己像捏死一个小蚂蚁一般泯灭于这天地之间,但他最后确是放手了。
这就让他感觉到,是陈飞以为自己跟他的差距实在过于巨大,所以不想让自己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消散于这天地之间,之所以让自己暂时安然无恙,就想让他看清楚自己和他之间的差距。
他以为陈飞的目的已经达到,他现在确实是生不如死,想到之前的愿望以及将要达成的目的全部落空,反而被曾会以一种极其猛烈的回击所打得面目全非,就像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蝼蚁一般,在这里苟延残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