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被闺蜜坑到缅北的打工妹12(1/1)
这是和舒爽约定一月之期的最后一天,札泽便迫不及待地来到沈曼红的园区。
沈曼红没想到札泽会亲自过来,显得有些慌乱。
之前舒爽引起的风波虽然被她掩盖了过去,可札泽若是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就不妙了。
“泽哥,您怎么来了?”沈曼红尽力镇定下来,脸上堆满讨好的微笑。
札泽看着眼前妆容精致的女人,却没有任何兴趣,面容冷峻,“舒爽在哪?”
“她,她今天是休假,估计晚些会回来。”沈曼红撒谎道。
实际情况就是沈曼红根本不知道舒爽去哪了,这一月时间,舒爽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她也不知道舒爽在做什么。
看出了沈曼红脸上的心虚,札泽冷哼一声,“她不是你的贴身保镖吗,你连自己的人在哪都不知道?”
沈曼红干笑了两声,“泽哥,你先坐下喝杯水,我立马派人去找舒爽。”
说着,她倒了一杯茶水,恭敬地递到札泽跟前。
札泽没有伸手接,冷冷地睨了她一眼,“你们园区这月的业绩,可是下滑了不少。”
“再这么下去,我看你这一把手也不用当了。”
沈曼红愣了一下,随即尴尬的收回手,她低头抿了抿唇,“对不起泽哥,我会努力的。”
就在札泽的耐心即将告罄时,沈曼红的手下匆匆跑过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手下告诉沈曼红,园区有人看到舒爽进入了人奶工厂。
沈曼红心中咯噔一下,她知道苏沫沫已经被派到那去了,可是舒爽,这个时候去工厂干什么呢。
“我知道了。”沈曼红应道。
札泽冷冷地扫视她一眼,开口道:“人呢?”
事到如今,沈曼红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泽哥,是这样,人奶工厂那边好像出了什么问题,舒爽她去处理了。”
“泽哥,要不然我让舒爽处理完以后,去找您吧。”沈曼红试探性地问。
札泽似笑非笑看了沈曼红一眼,“不用,我亲自过去找她。”
说完,札泽带着手下转身离开,留给沈曼红一个背影。
沈曼红呆滞了几秒钟才回过神,赶紧追了出去,“泽哥……我送您过去!”
札泽头都没回,冷冰冰地开口:“不需要。”
另一边。
苏沫沫听到001的提醒,原本绝望的眸子突然亮起了希冀。
她的脸色苍白,双唇干涸脱皮,胸前那两坨肉感觉都不像自己的了,“求你,求你停下吧……”
舒爽挑了挑眉头,在札泽迈入大门之际,将气囊调成了正常力度。
“舒小姐,原来你在这,可让我好找啊。”札泽走近舒爽,笑眯眯地开口。
苏沫沫见到札泽走来,慌忙用双手挡住血红一片的胸部,努力挣扎着坐直了身体,尽量让自己显得有尊严一点。
舒爽见状,带着笑意瞥了苏沫沫一眼,并未开口。
札泽的目光在苏沫沫身上掠过,问道:“沈曼红说你来工厂有事,就是处理这头奶牛吗?”
看着苏沫沫脸上还未干的泪痕,札泽继续开口道:“怎么,她不听话吗?”
苏沫沫眼中充满了害怕和畏惧,一颗心都提了起来。
[这或许是你唯一的机会了,你一定得抓住啊!]001语气焦急的对苏沫沫说。
闻言,苏沫沫深呼吸一口,对着舒爽跪地磕头,哭道:“小爽,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们可是最好的闺蜜啊。”
“你再怎么生我的气,如今我这个下场,你也应该气消了吧。”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你放过我吧,求你别再折磨我了,呜呜呜……”
苏沫沫泣不成声的哭求着,摆出一副梨花带雨让人怜惜的模样。
舒爽只是勾着嘴角,淡漠地看着苏沫沫演戏。
不知道是不是苏沫沫的错觉,她看着舒爽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竟觉得舒爽好像就是希望自己这么做一样。
札泽的目光饶有兴致的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过,“她是你的,闺蜜?”
他看到集奶容器里的血液,明白舒爽做了什么,轻笑了一声说:“我还真挺感兴趣,她是怎么惹到你了,你要这么对她。”
“干你屁事。”舒爽毫不客气的呛声。
[宿主,男主的爱意值涨了10点。]
札泽笑得温柔又绅士,只是那目光阴沉晦暗,仿佛要吃掉舒爽一般。
“消消气嘛。”札泽轻蔑地看了苏沫沫一眼,“她惹你不高兴,我有的是办法折磨她。”
“要是不想让她死,把她手脚砍了做成罐女如何?”札泽轻飘飘地开口,语气中透露着残忍。
苏沫沫闻言浑身僵硬,瞪大了瞳孔,她拼命摇头,眼泪流得更凶。
“不、不、不要……”
苏沫沫搞不懂,明明她也长着中式长相,甚至比女主漂亮,而且她也是学着原剧情里女主的性格模仿。
可是为什么,札泽竟然对她一点都不感兴趣。
这一点舒爽也能看出来,暗自在心里鄙夷,不中用啊,苏沫沫这个煞笔给了机会也不中用啊。
001见状深感不妙,暗骂了一句,这个蠢货果然成功不了吗。
舒爽见苏沫沫吓成那样子,扬起一抹嘲讽,转头对札泽嗤笑道:“你就这点手段?”
既然苏沫沫傍不上札泽,那就算了,舒爽决定改变路线。
当札泽正要回答时,苏沫沫深吸一口气,她明白,若是再没有办法,她就彻底失败了。
于是,苏沫沫鼓足勇气,孤注一掷般颤抖地开口:“我知道,我知道你母亲方曾柔是怎么死的。”
此话一出,札泽瞬间变了神色,锐利的眸子落到苏沫沫的身上。
舒爽挑了挑眉,心里有了几分猜测,苏沫沫知道这个,应该是从哪得知了原剧情。
有意思。
舒爽勾起了微笑,“看来你们有许多事要聊呢,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舒爽心情颇好地迈着步子转身离开。
札泽一直盯着苏沫沫,直到舒爽走远,他的脸色仍旧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