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8章 仁心仁术（1/1）

“我们也可以作证！”围观的人群逐渐多了起来，其中有戒除了药瘾的，也有参与过戒药瘾的，大家纷纷表示愿意证明这里没有非法行医。

突然有个男人扒开人群，找到表姑，焦急地说：“我家娘子快生了，现在大出血，产婆也没办法了，快随我去看看吧！”

“骑我去吧！”马儿说。

表姑认得这人，也知道他的住处。他家娘子的身孕还是她看出来的。这次是头胎，看来相当凶险。表姑看向捕快。领头的捕快立即叫人让出路来供表姑通行。表姑带上药材、工具，骑上马儿，一溜烟就不见了。

“他怎么跑那么快？”真儿心里嘀咕。

“当然是我帮忙了。”阿珠得意地冲真儿笑了笑。

“你们什么时候培养的默契？”

“大哥是话痨，这么长时间让他憋着不说话，能受得了吗？只有我能和他说上几句。”

“我们还去衙门吗？”牡丹小声询问。

“你们三个在这儿待着，来两个人守着门口。其他人各回各家！”领头的捕快说完便带其他手下追着马儿前去探查情况。

表姑到达目的地，立刻洗手，并用烈酒消毒，然后给产妇止血。产妇已经晕死过去，她拿出提神的香膏，抹在产妇的人中处。产妇苏醒过来，表姑马上给产妇服用了适量的止痛散，并小声安慰她：“放心吧！孩子还活着，我还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和我一起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没过多久，孩子终于顺利降生了，母子平安。前来凑热闹的人欢欣鼓舞，不管认不认识，熟不熟纷纷登门祝贺。马儿高声呵斥：“产妇现在还很虚弱，需要静养，闲杂人等请自行散去！”

大家陆续离开。表姑将带来的滋补的药品和几个鸡蛋留给了产妇，并交代产妇的丈夫：“母亲和孩子都要靠你照顾了，可能会有些辛苦。你要随时观察他们的状况，有什么问题马上来找我。”

表姑骑着马儿回到了住处。热闹散去，大家一时还有些不习惯，像被抽取了灵魂，漫无目的地在房间和院子里打转。自顾自地忙碌了一会儿后，大家逐渐恢复了神志。

“还好今天搜查的时候没有搜出我的火器，不然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真儿心有余悸。

“怎么可能搜不到？是我使了障眼法。”阿珠说。

表姑和牡丹面面相觑。牡丹问：“你们真是神仙？”

真儿连连摇头：“只是略通法术罢了。”

“我能看看你的火器吗？”表姑问。

真儿立即将火器递给表姑。

表姑接过后，娴熟地操作起来。说：“也没子弹，只能拿来唬人。”

“表姑，你用过火器？”真儿问。

“我前夫生前在炽国做这个，算是能工巧匠吧。后来他想回家乡，却遭到百般阻拦，最终折了半条命才回来。”

“火器威力惊人，炽国肯定不想他国掌握其中机密。”

“是啊！还好有人泄了密，也没什么可保密的了，不然他们都走不了。”表姑陷入了回忆中。

一切回归平静，大家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谁知第二天一早便有人吹吹打打来到门前，送来“仁心仁术”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