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师弟,我在等你解释(1/1)
沈修韫听到云司清的声音,猛的一惊,愣怔的凤眸,逐渐回神.然后,瞳孔地震。
他此刻和祝星遥的z势绝对能让人脑补一万字小作文。
他们不仅发丝交缠,嘴唇相贴,沈修韫的一只手还压在祝星遥的胸口,能清晰感受到衣衫下那健硕的胸肌。
沈修韫面上火烧火燎,心里更有种诡异的酥,麻感,他手像是被烧红地碳烫着了一般从祝星遥胸口抽开。
这到底是什么神展开啊?
云司清许是见沈修韫和祝星遥半天没反应,再次沉声提醒,“师弟?”
沈修韫与祝星遥分开,头也不回,大声喊道:“我在,师兄你站那别过来!”
他怕云司清走近,看到更加不该看的,连忙迅速爬了起来。
“师尊,好痛。”
沈修韫闻言看向祝星遥,才发现后者的嘴唇被他磕破了,此刻正缓缓冒着血珠。
“你……还有没有伤到其他地方?”
祝星遥俊美的脸皱成苦巴巴的一团,扶着腰缓缓坐了起来,
“胸口痛,腰也痛。”
沈修韫听了眉毛几乎要打结。
他怀疑祝星遥是故意的,但他没有证据。
这个描述能不能不要这么引人遐想?
虽然也许大概,你确实伤到了这两个地方,可这里还有其他人在啊!
身后,云司清又惊又怒。
他平日端方自持,从不行差踏错,堪称正道典范的师弟,却在幕天席地之下,与自己朝夕相处的徒儿以那种不雅的z势贴在一起,简直……简直……
师弟自小为他教导,绝不可能罔顾人伦,做出如此出格之事。
那必定就是这个心怀鬼胎的魔族故意引诱师弟了。
难怪师弟对祝星遥总是百般维护,真相原是如此!
云司清心中一股无名之火疯狂蔓延,烧的他整个胸腔都好似在疼。
他凌厉地眼神扫向一脸懵懂无辜的祝星遥,几乎将人洞穿。
竖子,安敢乱他师弟道心!
祝星遥几乎是在云司清冰冷眼神扫过来的同时,挑衅地回以得意的目光,仿佛在说——我就是这么做了,我就是将师尊拉下神坛了,你能拿我怎么样?
云司清这下更加笃定祝星遥心思不纯,但他到底做了这么多年宗主,心中哪怕怒海翻涌,面上也是平静得毫无波澜,
“师弟,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方才到底怎么回事。”
沈修韫内心痛苦面具。
解释?
解释就是我特么堂堂大乘期仙尊,练剑居然跟徒弟平地摔!
说出来云司清怕也是不会信的吧?
沈修韫干笑两声,理了理皱乱的衣襟,企图转移话题,
“其实就是误会一场,师兄今日亲自过来可是有要事?不如我们回屋慢慢谈如何?”
上一世,云司清几乎没怎么亲自来找过他,就算有事最多也就一个传音的事。
云司清目光在祝星遥身上停了瞬,冷哼道:“确实有要事。”
沈修韫顺着他的目光疑惑地看了眼祝星遥,是跟他徒弟有关?
可关于妖镜试炼,他半月前就给云司清传音说不参加了啊。
谁让那里是祝星遥彻底打开新世界大门的第一站,这种影响孩子“健康”发育的事,重生一次怎么可以再发生呢?
回到静室,沈修韫让祝星遥奉上了清茶。
但云司清却丝毫没有动面前那杯茶水的意思。
“师兄,喝茶吗?这是阿遥每天接朝露水泡的,口感不错。”
祝星遥除了每天必修的功课,平日可殷勤了。
沈修韫的吃穿用住,他无一不安排得妥帖。
现在如果要是让他突然没了这个贴心的弟子,他可能会有点不习惯。
云司清淡淡瞥了眼茶水,不为所动。
祝星遥好心提醒道:“师尊,师伯可能并不口渴。”
朝露水是他每日辛苦为师尊准备的,要不是碍于乖巧徒弟这一印象不能在师尊这里崩坏,云司清连看一眼这茶的资格都没有。
云司清不悦地瞥了一眼祝星遥,冷声道:“你为什么还在这?去外面候着。”
祝星遥并未顺从,“师尊平日有事都不瞒我的,师伯有话不妨直说。”
“没规没矩,长辈议事,岂容你旁听?”
“能不能听,是要分情况的,师伯一言蔽之,不太好吧?”
“巧言令色,油嘴滑舌,本尊的话岂容你置喙?”
“咳——”沈修韫轻轻咳了声,制止了两人继续吵下去。
这两人活似乌眼鸡似的,目光碰撞之下,隐隐可见迸射的火花。
若是再来两个回合,怕是都要打起来了。
他们根本都没见过几次,也不知为什么会对彼此有这么大的怨念?
反正沈修韫夹在中间苦不堪言。
一个是不能磕了碰了的玻璃心男主,另一个是教导他长大如同父亲的师兄。
谁都不好得罪。
命苦啊。
沈修韫从乾坤袋取出一个白瓷瓶,塞进祝星遥手中,温声哄道:
“阿遥,你方才不是说身上有地方伤着了吗?先回屋处理下伤势,别叫为师担心好吗?”
“好吧,弟子听师尊的话。”
祝星遥撅着嘴,活像受气小媳妇,不情不愿退下。
门关上后,云司清在屋内设下强大结界,完全隔绝屋内和外界,他们谈话的内容将一丝一毫都不会泄漏出去。
沈修韫嘴角抽搐。
师兄,你至于吗?
屋内,安静在无声蔓延。
云司清拧眉注视着沈修韫许久,幽深地眼眸,闪过复杂的神色。
这让沈修韫有种上学时,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喝茶的错觉。
压迫感真的太强了,心里已经开始紧张了。
终于,云司清率先打破僵硬的氛围,“师弟,我在等你解释。”
沈修韫如实说道:“其实没什么好解释的,我方才与阿遥过招时,有些没掌握好分寸,他不敌险些被我伤到。
我情急之下去拉他,发生了点意外,然后就那样了。”
“仅此而已?”
确定不是祝星遥故意为之?
沈修韫叹气,“不然呢?师兄你到底误会什么了?”
这生气逼问的口气,怎么与自己的白菜给猪拱了如出一辙?
啊呸呸呸,他为什么会用这种奇怪的比喻?
云司清忽然道:“师弟,我觉得你变了。”
沈修韫心里咯噔一下,面部表情微微一僵,出口的话变得有些迟疑,“有,有吗?”
艹,要掉马了?